('十七
楼月璃转头看着小巷外,玉鸾的墨瞳邃然张大。
虽然玉鸾躲在楼月璃的大氅里,曲清淮不可能看见自己,但说不定楼月璃会突然撩开大氅,让未来的楼夫人看见她尊敬的嫂嫂正如同娼妓般低贱地匍匐在地,以唇舌侍候着她深爱的未婚夫。
明明是千钧一发的危险关头,玉鸾却感到奇妙的愉悦,他总算明白为何楼月璃要在曲雪珑面前玩弄自己。就算玉鸾名份上属於曲雪珑,但他的欲望只由楼月璃掌控,肉体只沉沦在楼月璃带来的背德快感里。一旦看见楼月璃,玉鸾就会脱下由繁文缛节加诸身上的枷锁,彻底臣服於欲海,成为楼月璃的奴隶,反之亦如是。
楼月璃好像在对曲清淮说些什麽—明明他在大氅下只把玉鸾当成下贱的夜壶,但他跟曲清淮说话时却那麽温和,他对玉鸾从来不是这样的,要不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就是用尽刻薄的言语奚落。?
玉鸾心里恶毒地诅咒着,他不许楼月璃不准再跟那个女人说话,更不许楼月璃再对那个女人露出笑容。
他突然一口气把楼月璃的欲根吞至底部,酥玉鼻尖轻蹭着肌肉分明的下腹,分泌大量津液的猩红肉膜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茎身,渥丹唇瓣如同荷包口般吸得很紧,香舌灵鲤游沼,悬壅垂熟练地磨擦着洞眼,愈往深处插进去,喉道愈是幽邃浅窄,喉咙肌肉失控地痉挛着,吸吮着男人的所有欲望。
玉鸾好像听到曲清淮在说话,却听不清楚她在说什麽。他被刺激得太厉害,脸霞香销粉薄,眉峰双翠低蹙,翠睫蒙蒙,更显艳妆泣露娇啼色,媚意浓春透花骨,楼月璃果然收回对曲清淮的注意力,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又低头看着玉鸾,然而玉鸾那淫贱的样子哪里像万千宠爱在一身的金丝雀,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楼月璃的脸容极为阴鸷,墨绿眼眸如同被死水浸泡的腐臭青苔,带着使人毛骨悚然的邪气,看不出丝毫情意,甚至连肉欲也没有。玉鸾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如此陌生,彷佛自己从未认识他。
「怪不得曲雪珑宠爱到不得了,你这张小嘴果然比醉梦院的头牌更销魂。」
楼月璃的语气阴森恐怖,他突然一手用力抓着玉鸾的头发,一下下地使劲抽插着,不像欢好,更像单方面的凌虐和发泄,有几下甚至几乎捅进玉鸾的气管里,使他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玉鸾如同被抓着七寸的淫蛇,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被猛烈的抽插弄得身体前後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玉鸾敛黛峰横翠,朱颜酡醉,鬓惹乌云,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双手紧紧地抓着楼月璃的衣摆,抓得指节发白,就像溺水窒息的人抓着最後一根稻草,散落雪地的裙摆绣蝶缕鹣,彩霞漾波,但他丝毫不敢松懈,生怕一不小心咬伤楼月璃。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月璃总算在玉鸾的嘴里泄身。
玉鸾屏着气息,抿着嘴唇,让楼月璃抽身出来。
新鲜的空气钻进鼻子里,嘴巴却不敢张开,玉莺拚命压抑咳嗽的冲动,胸口强烈地起伏。他熟练地迅速整理表情,媚笑着向楼月璃启唇,嘴里红绽樱桃含白雪,咕的一声全数吞下去,再以湿漉漉的舌头舔净唇角流出来的白浊。
眼见浊液如同白糖饴丝般缠绵指间,玉鸾痴迷地来回舔净莹白指节,不断发出引人遐想的吸吮声。
金镶玉蝶恋花金步摇轻晃,斜压翠鬟云鬓,眉峰碧聚,美眸两剪秋痕,平分水影,泪光柔花盈睫,玉鸾甜腻地道:「奴家谢谢楼爷赏赐。」
楼月璃的神色如常,彷佛刚才什麽也没有发生。他懒洋洋地系上腰带,向曲清淮扬声道:「我再去找找嫂嫂,待会回珍香楼跟你会合。」
脚步声渐渐远去,曲清淮总算离开了。
晏大人向来不喜欢小黑炭,不单因为小黑炭是通奸诞下来的杂种,更是因为小黑炭常常害得晏怜绪玩物丧志—虽然提出玩闹的总是晏怜绪,但在晏大人眼里,犯错的就是小黑炭,他还老是说小黑炭过於艳丽,不是正经男人该有的模样,加上小黑炭年纪渐长,身为外男本就不该再留在内阃里承奉,晏大人好几次想要赶走小黑炭,幸好也被晏夫人给拦下了。
尤其自从晏怜绪的乡试落第後,晏大人更是认定小黑炭使晏怜绪无心向学,视小黑炭为肉中钉,眼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那次乡试落第後,晏怜绪从未见过晏大人如此不怿,他亲自用藤条打了晏怜绪的背部上百下,打得坚韧的藤条啪地断裂,一开始还会嚎啕大哭的晏怜绪只剩下气若游丝。幸好晏夫人及时派人撬开上锁的房门,她一看见满身浴血的晏怜绪,吓得当场晕厥,这才总算救了晏怜绪的小命,之後他被禁足在红藕院里足足一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晏怜绪夙夜匪懈地温习四书五经,甚至没怎麽碰他最喜爱的瑶琴,但他还是烂泥爬不上墙,他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着实不是读书的料子。
这件事发生後,晏怜绪除了天天给晏大人请安外,也不敢跟晏大人见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又触了霉头,然而有一次他在晏大人的书斋找书时,竟然碰倒了晏大人最喜欢的粉彩花蝶撇口瓶。
花瓶啪啦啪啦地摔个破碎,晏怜绪和小黑炭顿时面面相觑,晏怜绪首先回过神来,他抓着小黑炭的衣角,急得直跺脚地道:「怎麽办?这次爹一定会打死我的。」
小黑炭安慰道:「别怕,我去找大人,说是我摔碎的。」
晏怜绪连忙摇头道:「这可万万不行,爹最讨厌你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黑炭失笑道:「我皮粗肉厚,捱几板子也没关系。」
「不行,还是由我承认吧。」
晏怜绪说得振振有词,然而他甚至鼓不起勇气打开书斋的门扉。
小黑炭走到晏怜绪的身边,眨眨眼睛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晏怜绪立即点头如捣蒜,他挽着小黑炭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还是小黑炭对我最好!」
然而当二人来到晏大人面前时,晏怜绪还来不及说话,小黑炭已经主动承担所有罪行。晏大人果然暴跳如雷,立刻命令下人把小黑炭拉到院子里杖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大雪纷飞,小黑炭被当众脱下裤子,反绑着跪下来,裸露的膝盖陷在足盘厚雪里,双腿冻得青紫。当足足有几本书本厚的板子把一丝不缕的背脊打得皮开肉绽时,纵使小黑炭死死地咬着牙关,硬是不叫痛求饶,但他还是全身发抖,脸色惨白,紧咬的牙关甚至渐渐渗出鲜血。?
晏怜绪本想坦白承认过错,但当他看见晏大人须眉俱张的模样时,话到唇边又咽到肚子里。在小黑炭被打了几下之後,晏怜绪实在不忍卒看,毕竟小黑炭的武功再好也只是少年而已,更别说众目睽睽被脱下裤子,以後他还要怎麽出来见人。
正在此时,又一下板子的巨响在晏怜绪耳边炸开,当他回过神时,他已经飞身上前把小黑炭护在身下。行刑的仆人来不及收起板子,重重地打了他一下。
之後,虽然晏怜绪还是没有把真相和盘托出,却因为多管闲事,被罚在祠堂里反省过错。
长夜未央,满地霜芜叶下枝,风兼残雪起,侵阶暗草冬霜重,冷冰冰的祠堂里只有花梨木神龙案桌旁边的铜盆还在烧着木炭,木炭已经烧得发白,快将被灰烬淹没,只不时迸裂一点火星,冒出微弱的热气,冷得晏怜绪不断抽着鼻子,鼻涕却依然汨汨流下来。?
晏怜绪跪在黄棉蒲团上,面前是蜂巢似的壁龛,壁龛前那厚重的深紫暗花纹帷帐掀到两旁,一排排列祖列宗的牌位在烛光里若隐若现,牌位的阴影映落在石灰墙上,忽明忽灭。
他向来最讨厌祠堂,总觉得这里格外鬼气森森。虽然这些祖先也姓晏,不少更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股肱之臣,但他们已经死去那麽多年,连灰烬也没有剩下来,晏怜绪实在不明白为什麽还要常常拜祭这几十块破木牌,让这些破木牌保佑他高中状元。
直到现在,晏怜绪的背部还在隐约作痛。光是这无心的一板子已经使他那麽难受,他不敢想像小黑炭该有多疼痛。他清楚记得当他扑到小黑炭的身上时,小黑炭的身体正不断颤动,他的手里湿漉漉的全也是小黑炭的鲜血,使他更是害怕得不知所措,只不住掉眼泪。
想要见到小黑炭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晏怜绪正要大着胆子溜到外面找小黑炭时,他突然听到身後的木门轻轻晃动。他回头看见小黑炭正从门缝外探头探脑,左胁下还撑着一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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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炭!」晏怜绪顾不得晏大人的惩罚,立即从蒲团上站起来,向小黑炭跑去。然而他跪得太久,双腿早就僵硬麻木,只跑了几步就双腿一软,失控地向小黑炭倒去。
平日小黑炭倒是可以稳稳当当地接着晏怜绪,但现在他的背伤未癒,只能无力地被晏怜绪压倒地上。
二人一同倒在门外,天色暝暗,浮云荡月,风声落高树,寥落数株梅,晏怜绪静静地伏在小黑炭的胸口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他突然生出一个强烈的愿望,如果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二人,这该有多好。
外面明明很冷,小黑炭却非常温暖,晏怜绪的全身甚至在发热。他们已经成为少年,小黑炭长得高挑修长,胸腹尤其结实有力,就算晏怜绪隔着衣服也感到那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肌肉。
这个少年已经足以为晏怜绪遮风挡雨,晏怜绪很想被他紧紧拥抱着,甚至做些比拥抱还要过份的事情,可是他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事情。
晏怜绪悄悄抬头看着小黑炭,小黑炭刚好也低头看着他。他首次察觉原来小黑炭的嘴唇色泽是那麽嫣红,看起来软绵绵的,吻起来一定很舒服;墨绿眼眸更是宛若藏着千言万语,欲语还休。
二人四目交接,同时急急地转开眼神。
最近他们常常为对方手淫,晏怜绪清楚记得小黑炭的形状和触感,还有在自己的手里慢慢膨胀坚硬的感觉,明明是自己也有的器官,但小黑炭的好像格外不一样。这个古怪的念头使晏怜绪的耳根子火烧似地红起来,他明明心乱如麻,无法形容的喜悦却油然而生。
过了一阵子,晏怜绪才想起小黑炭的伤势,他立刻慌忙地坐起来,但他的重心突然转移,使小黑炭的背伤又重重磕到地面,小黑炭立即嘶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晏怜绪吓了一跳,他急急地爬下来,扶起小黑炭道:「你的伤口怎麽样了?」
「夫人找了大夫给我敷药,没关系的。」小黑炭靠着晏怜绪的肩膀,勉强地坐起来。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但还是关心地问道:「你的背上和膝盖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真的。」晏怜绪言不由衷地回答。
小黑炭放下拐杖,扶着方格风门的框木,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弯身向晏怜绪张开双臂。廊下的辉绿岩莲花石灯笼散发着昏暗的光芒,小黑炭整个人也蒙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晏怜绪呆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小黑炭,不知道该作出什麽反应。
小黑炭无奈地笑了笑,他把拐杖放下来,主动拦腰抱起晏怜绪。虽然他受着伤,但他的臂弯还是那麽稳定有力,在晏怜绪周遭呼啸着的寒风好像全也消失了,彷佛这怀抱里就是另一个国度,一个只属於晏怜绪,可以让他任性撒娇的的国度。
晏怜绪温顺地靠在小黑炭的怀抱里,心底深处的甜蜜不能自控地满溢而出。他扯着小黑炭的衣襟,有意无意地嗅着少年身上的药香,轻轻地道:「你的伤……真的不打紧吗?」
小黑炭低声道:「没关系。」
湿热的呼吸掠过晏怜绪的耳垂,小黑炭已经变声了,声音极为沙哑,别有一种难以抵抗的魅力,使晏怜绪感到痒痒的—不止是耳朵痒,心里也痒得很,却说不清为什麽痒,更不知道该如何排解这心痒难搔。
晏怜绪小鹿乱撞之际,小黑炭已经轻易地把他抱到祠堂里,小心翼翼地放在火盆旁边,他只任凭小黑炭摆布。
小黑炭把晏怜绪落在颊边的一绺头发别到耳後,然後跪在晏怜绪的身边,摺起他的裤脚,露出那双跪得青青紫紫的膝盖,之後小黑炭拿出药膏为他按摩敷药,揉膝盖的力道恰到好处,掌心暖洋洋的,很快晏怜绪便感到膝盖的痛楚纾缓不少。
「这里太冷了,不方便脱衣服,我明天再给你的背敷药。」
敷过药後,小黑炭把晏怜绪的裤脚放下来,又脱下自己的棉袄,盖在晏怜绪的膝盖上,柔声道:「待会我把被铺和炭火拿过来,你好好休息,我会在这里守着,天亮前再叫醒你,免得大人派过来的下人看见你没有跪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怜绪见小黑炭站起来转身离开,连忙抓着他的手道:「不用回去拿被铺和炭火了。」
他拉着小黑炭坐在身边,钻进那个他依恋至极的怀抱里,然後心满意足地抱着小黑炭的腰肢,合上眼睛,软软地道:「你……就这样陪着我就可以了。」
翌日,晏怜绪甫一回到房间就病倒了。他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天,一醒来就得喝药,偏生他最是讨厌喝药,一看到苦涩浓稠的漆黑药汁就拧起眉毛不肯张嘴。
幸好晏怜绪极为嗜甜,所以每逢他病倒时,小黑炭也会买来糖金桔,每喝一口药,小黑炭就会喂他吃一口糖金桔,往往花上大半天才哄得晏怜绪喝完一碗药。
今天晏怜绪醒来时又嗅到药味,他悄悄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小黑炭正拿着青花缠枝莲药碗坐在花梨木春凳上,他连忙举起郁金黄连璧锦衾盖着头,装作还没有睡醒。
小黑炭的眼力却好得很,他隔着锦衾敲了敲晏怜绪的脑袋,笑道:「太阳要晒到屁股了。」
晏怜绪含含糊糊地道:「我还没有醒来呢。」
小黑炭笑眯眯地道:「大夫说了,你每天早午晚也要喝药,要是早上这碗药喝不完,待会连着下午的那碗药一起喝。」
晏怜绪委屈巴巴地从锦衾里伸出鸡窝似的脑袋,哭丧着脸道:「又要喝吗?我觉得我己经全好了。」
远方泻玉流穿浮云,缭绕千岩万壑,珠箔曲琼鈎,金缕画门楣,沉香帖阁柱,但见小黑炭的容颜明净如玉,他笑吟吟地道:「大夫说还要再喝一天。」
晏怜绪撒娇道:「我不要喝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黑炭放下药碗,一手按着晏怜绪的额头,另一手按着自己的额头。
他的掌心柔软暖和,明明只是稍微触碰晏怜绪的肌肤,晏怜绪就不自觉地脸红。
小黑炭担心地道:「额头怎麽比昨天还要热?」
「才不是!」晏怜绪急吼吼地道:「是你的手太热了!」
小黑炭不置可否,只拿起药碗道:「无论如何,你还在发热,先喝药吧。」
晏怜绪唯有耸拉着肩膀,闷闷不乐地接过药碗。
小黑炭抽出床边的织金孔雀羽妆花纱隐囊,放在晏怜绪的腰间,让他靠得更舒服。晏怜绪见小黑炭行动如常,问道:「你的伤怎麽样了?」
「我没什麽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行走了。」小黑炭指了指晏怜绪的药碗,晏怜绪见无法推托,唯有噘嘴道:「我的糖金桔呢?」
小黑炭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叶制成的小包,里面是蜂蜜煮过的糖金桔,颜色金灿灿的,散发着甜腻的香气,看得晏怜绪食指大动,忍不住连连舔着唇角,但他还是决定先讨价还价,便一本正经地举起两根手指说道:「我已经喝了足足五天的药,之前每喝一口药换一块糖金桔实在太少了,今天每喝一口药得吃两块糖金桔。」
「这里的糖金桔可能不够。」小黑炭秀眉紧皱。
「那我不喝了。」晏怜绪立即笑嘻嘻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晏怜绪也是开玩笑而已,毕竟他不想让小黑炭太为难,因为要是他真的不喝药,说不定待会小黑炭还要捱骂。
小黑炭在衣兜里翻了大半天,总算翻出几颗软松糖。
每当晏怜绪艰难地吞下一口汤药後,他也会炫耀地向小黑炭张嘴,证明己经把那口汤药全也吞下去,小黑炭便会亲手喂他两块糖金桔。
铜鎏金镂空万字纹薰炉上盖着竹丝薰笼,炉嘴里吐出的香雾溶入迷蒙的日光里,光芒丝丝缕缕地穿过桦木镂空岁寒三友花罩的蜿蜒缝隙,连小黑炭脸上细小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晏怜绪吃完糖金桔之後,小黑炭便开始喂他吃软松糖。他吃了第一颗软松糖,眼睛顿时亮起来,摇着小黑炭的手臂说道:「很好吃!哪里买的?」
「好像是之前在清灵乐坊附近给你买冰弦时顺度买回来的。」小黑炭拿锦帕擦着晏怜绪嘴角的药汁,笑道:「我下次经过那里时给你买一包软松糖吧。」
晏怜绪收藏着几把名贵的瑶琴,这些瑶琴使用的也是上等的冰弦,以冰蚕丝制成,光是一盒已是价值不菲,整个朝凪只有清灵乐坊售卖。他靠着小黑炭的手臂,兴致勃勃地道:「我想亲自去买。」
「大人一定会生气的。」小黑炭连忙摇头道。
晏怜绪压低声音道:「那我们偷偷地去。」
他的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一如往常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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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炭皱起眉来,晏怜绪一手抚平小黑炭的眉头,咬着他的耳朵道:「来嘛来嘛……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喝药了。」
考虑了一阵子,小黑炭还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又叮咛道:「最近大人把你盯得很紧,我们可要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