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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乐东第一次见到都雾脸上慌乱又无措的神情,不过很快又迅速恢複冷静,乐东不以为然。即使都雾拿他们之间的友情做底牌,乐东也经常趁没人的时候偷跑去地窖。

那位大人物莅临的日子总算敲定下来,村子的宣传工作到位积极,听说村长又派人去塔里打扫卫生。当年市长没能前来村民们都遗憾不已,谁也不敢在市长前头贸然进出宝塔,索性封了塔,谁也进不得。

夜里乐东回去,便看到爷爷又张罗着打扫家里的卫生。

没过多久也不知是从谁哪儿传来的谣言说宝塔里突然多了一具女尸,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恐慌。好事将近,村长严令禁止讨论并火速命人先封锁了现场。

纸包不住火,就算村长下令禁止讨论这事儿也依旧被传的沸沸扬扬,成为村里人私下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些耐不住好奇心的村民决定夜探宝塔。

这其中就有张其余。

张其余非土生土长的白家村人,他是两年前来到的白家村,那时他刚经历一场大变故,整个人都颓靡不已,也算是误打误撞来到白家村其后在这里定居。

张其余模样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可他实际上却三十好几。他常年运动,身体素质比村里的大小伙子强壮许多,为人也古道热肠,经常帮村里阿叔耕种,广受村民们喜爱。

听说张其余也要参加这次夜探行动,原本一些还在犹豫是否参加的村民果断同意了。

别的不说,张其余年轻聪明,信任他的人很多。

张其余背了一个黑色行李包,从包中掏出一个物什,三下五除二撬开了门锁,动作熟练。

“那麽我们这次行动是谁组织的哩?”

一个头戴钓鱼矿灯手电筒,走在最前头的人疑惑道。

这问题算是问到点上了,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摇摇头,谁也不知道。

张其余问:“那你们是怎麽来的?”

其中一人道:“听说今个儿晚上有人组织了私下夜探活动,原本俺还在犹豫呢,听说你来了,俺来了。”

“对,俺也是。”

“对!”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塔内响起。

乐东站在张其余身边,这二人一壮一瘦,一高一矮,对比鲜明。

老汉将烟头扔在地上,随意踩了一脚,语气戏谑:“你个小娃娃,来凑什麽热闹?半夜不会被吓得尿床吧。”

“哈哈哈哈,我说老李,话可别说太满,这瓜娃子还不晓得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人堆里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人开了头,引出话题,不论话题在此情此景下是否合适,其他议论声就会接踵而至。

乐东涨红了脸,圆滚滚的大眼瞪着第一个说话的人,张其余默了默,他对此熟视无睹,或者说他根本不关心这群人在说什麽,他在意的,最感兴趣的,唯有那具突然多出的女尸。

只要能达成目的,他可以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这群蠢货,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什麽帮助都起不到,反而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头疼。

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塔是他来白家村之前建造的,他后来也听说过这塔对于村里的重要程度,只是没想到竟荒废至此。

张其余用手电筒照向棺材,淡淡道:“是谁发现的她?”

“来这里打扫卫生的阿满和古星,这两年轻人还没打扫就被吓到了,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出门。”

“可不是,”那人撇了撇嘴角,接话道:“这可真邪门。”

“看这棺材看起来也有几个年头了,你们就没人注意过吗?”张其余又问。

衆人摇了摇头,“这塔自建起便禁止外人出入,连村长都没有进来过,”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乐东,继续道:“大门上了锁,如果不是这次市长亲临,要将塔里里外外打扫一通,我们也见不到内里光景。”他的话意有所指,顺着他的目光看,正是已经受损严重,看不出名堂来的壁画。

这些壁画乐东曾经见过,画中的内容让人有些记不得,他只记得都雾那时站在画前若有所思,入了迷。

难道那时,都雾就已经看出她就是地窖的女人了。

“那画的是河吗?”有一人注意到。

“你傻了,咱白家村哪儿来的河?”

那人回怼:“我又没说是白家村的河。”

棺材里的女人面部有些发肿,手掌紧握,张其余皱着眉头,浑身散发着莫须有的戾气。

“你认识这个姐姐?”

乐东从刚才起就一直观察着张其余的神情,他奇怪地看了张其余一眼,模样宛如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孩,语气仿佛在问昨天晚上吃的什麽饭一样平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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