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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面对过各路人的白眼,但他最恨的还是这张感情淡漠,不将他的胁迫放在眼里的脸,对待这种人他仿佛就跟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一样,毫无办法。

薄唇上下啓合,楞是一个字都没传入张其余耳朵里。

峮在上学时就是班级的正义之师,班主任老师也曾打趣说她将来要做任劳任怨的大法官,认理不认亲,而此刻也是,面对死亡她丝毫没有畏惧之心,从始至终都只在乎一个真理。

村长哈哈大笑起来,“所以你是怀疑我们拐走了你弟弟,你在村里蛰伏两年,取得衆人信任,只为今天将我们一网打尽。”

峮道:“你有什麽证据证明你的弟弟是被他们拐走的,你告诉我,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找回公道,不该放过的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走。”

胡顺儿道:“嘿嘿!你弟弟找了两年都没找到,我看多半是这辈子也找不到了。拐走的娃娃儿下场如何,这我熟啊。喂!你们怎麽都不理我!要我说啊,对付那些不服管教的,一顿鞭子解决不了,就饿他个十天半月,等他饿的快死了,没有力气反抗,自然就知道服软。那如果死性不改,我们自然就只能...嘿嘿!还真有点饿了。”

“闭嘴!”被峮一吼,那人讪讪垂下头。

“你找死!”

张其余是抱着把人往死里踩的决心,塔内不断回蕩着胡顺儿的惨叫声,声音听着渗人,有同伴开始抱怨:“饿成这样还有力气说废话......看来还是不饿。”

莹伦见儿子被踩扁,她吓得尖叫起来,爬在地上哭着请求张其余放过胡顺儿。二人的喊声一个比一个大,两相此起彼伏,对于身边人来说也算是一种折磨。

“妈!啊啊啊啊啊!你!别求!他!舒服...真舒服啊!乖儿子,给爹再捶捶背!”

等气出完,这边胡顺儿也彻底熄了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不受阻挡般弥散在封闭的塔内,莹伦一口气提不上来,哭得昏厥过去。

“妈的!终于给爷安静了。”

峮的眉头越蹙越深,眼中尽是责怪,“这样做你就能满意吗?死一个胡顺儿不算什麽,可这麽多人命呢,你杀得完吗?”

她化身正义的法官,明明偏居一隅,却妄想拯救所有,眼中容不得一星半点儿的沙。

“说到底,你还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你想活命,于是不断地劝服我......不过不知者无罪,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茍活至今,就是为了报複,报複这群不正当营生拐卖的畜生!两年!两年啊!我用了两年时间,对着这群下作的人!每天帮助他们务农,费尽心力讨好他们,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恶心,多想吐吗?没办法,只要能达成目的,这点代价算什麽......就连我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虽然你们藏的很深,但还是露出了马脚,我终于还是查到我弟弟最后一次出现就在白家村。怎麽样?想不到吧,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铭宇的记事本里看到了他的名字。”

维芝用力想要沖破绳子,身体扭曲,稚嫩的嗓音还在发颤,“我不相信花姿姐姐会自杀,一定就是你害的!”

极尽癫狂的张其余闻言气势弱了下来,仿佛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突然卸了盔甲,他无所谓道:“你们既然愿意这样想,那我只好替某人背锅了。”

大仇得报,他已经了无遗憾,不管此刻谁说什麽也都无所谓了。

村长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果真是你。”

这老狐貍......栽赃人的本事倒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真不愧是一村之长,张其余心中发笑。

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屠夫牛师傅突然道:“等等!我们大家都遗漏了一点!”

“花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麽可能有力气把一个人分尸,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尸块儿埋了。”

“就是你!是你杀了铭宇,栽赃嫁祸给花姿的吧!”

这伙人开始马后炮,“我看也是......花姿怎麽可能做出背叛村里的事,一定是这个叛徒做的。”

这村里人本就没什麽文化,向来听风就是雨,好似谁的声音大谁就占理一样,维芝可还记得这群人在葬礼上是如何编排花姿,说她平日就不知检点喜欢到处勾引人,勾引到铭宇后又想赖账,于是随身携带迷药,不然怎麽可能是偶然,她早就没安好心。如今再做出这副惋惜之举,当真是惺惺作态,恶心至极。

维芝可咽不下这口气,当衆将这群人是如何谩骂花姿的话全部抖了出来。

屠夫牛师傅开始心虚,“这...这能一样吗!你个小屁孩滚一边儿去。”随后恼羞成怒,被一个小孩拂了面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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