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浄,字至清,故籍涂山。举建和元年进士,殿试文谏,名动天下,走马探花,人皆爱之。
……至清为相,明察谦退。凡有争,皆顺君于外,人问但以律令故事答,不抒己意。及退,入内奏闻,言辞婉转,或至日言数万,章数十,皆密藏宫中,上悦而纳之。天下莫知,皆称圣君之明。
其博闻强记,朝中文武才德家世考课履历,知之甚详。上每用人,必细问询。至清不虚美,无隐恶,具以实言。朝野进贤退庸,颇赖其力。
先是,御史姜辛劾至清为相未尝一言及于政。上为之白,赞其嘉谋嘉猷,善古大臣宰相者事。由是庸者皆度不进之由,益怨之。会上育长女,例应别居,帝后各执己见,上不悦。或忖上有两意,奏请采选良人,至清默然无以应,上愈不悦,留中不发。朝野颇忧,而至清意自若。御史娓抗谏,辞不甚恭,上勃然现怒容,众亦色变。至清从容贺曰:“见朝廷有直言之臣,乃知天子有从谏之美。”上乃色缓,执手对曰:“不可使天下以为君人者恶闻其过,亦不可启讪君卖直之风。”遂调抗于东州。
……
——《昭书·列传第五·二余传》
景昭二年正月,云州大安,君后乃还。京中有谋逆者,事败尽死。废帝归北海。二月,帝后南郊祈雨,立有灵应。四月,帝诞长女瑾。七月,立瑾为太子。
国朝整整三任皇帝都非女子,早已惹得民间议论纷纷。天子为昭显天命,欲立长女为储。
“地母厚恩赐此佳儿,正宫嫡脉,立太子本是应有之义。”天子抱着女儿笑道,“储位既定,当昭告天下,使万民悉知天命所归。”
余至清觉得此事不必着急,但君上执意如此,也不好在外朝有异议。归宫后几次进谏又不能让天子改变主意,没法再劝了,只能暗暗筹划日后东宫的教养安排。
太子生在四月,册立仪式安排在七月,正是年中考评之后。六部忙得人仰马翻,好不容易在大热的暑天把事情处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要册立太子,先预备了一应东宫臣属,御笔亲旨,为一批贤良臣子恩赏加衔。
有功受禄的自然高兴,无功无禄的却未必信服。
众人皆知天子宽仁,国相端肃,天子善解人意,国相就事论事,自然而然忘记了一锤定音之人,把怨恨都记在了国相身上。
七月的大地还滞留了些暑气,天气晴朗时很有些燥热。
太子的百日宴设在宫中清凉殿,遍请朝中文武。襁褓里的太子名为主角,其实只露了一下脸,得到大家一致夸赞后,就被抱回宫休息了。
清凉殿三面临水,各人面前又堆起冰镇的酥山,美酒亦放在冰鉴之中,凉风习习,很是惬意。
宴会上摆的都是九州时兴的菜色。百日礼本要用汤面,因时节稍作改动。槐棘之位是三公九卿独享,槐叶冷淘却是人人都有,清爽美味,引人赞不绝口。
天子笑吟吟看着,众人正闲聊诗词唱和,庆祝盛事。
余至清文思敏捷,素擅诗文,又无比珍爱女儿,兴致所起,倚马立就,洋洋洒洒,落笔千言。
文无第一,有资格给诗文划分名次的,自然只有天子本人。天子心中暗许意中人为榜首,也知道他诗文虽好,却没到力压众人的地步,又有些矜持,不愿将偏爱表露得太明显,先将群臣庆贺的诗文一篇一篇认真看去。
其中一篇,饶是天子这样谦和的性格,看了都不禁动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篇引前朝王舜之事劝谏帝后和睦。王舜是前朝有名的人物,秉性忠纯刚烈,本是皇帝的正宫和能臣,所生太子槿不幸夭折后,因无子与皇帝和离,又因忠而见疑、信而被谤,辞官隐居。国事因之倾颓,皇帝临死时孤独痛悔,深以为憾。
天子成婚还不到一年,太子还不满周岁,在百日宴上拿这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剧来进谏,简直太不合时宜。
天子心里清楚,意中人过于耿介,朝中有人尊敬他,也必然有人厌恶他。前些天帝后因为分居别宫的事情起了点争执,很快就有臣子上奏要后宫采选良人,其意昭然若揭。意中人本来可以批驳打回,偏要避嫌,将这种奏章给天子处置,天子一时暗恼,留中不发,马上就有人开始揣度帝后失和,闹得沸沸扬扬。
其实若只是帝后之事,不会这样复杂。归根结底,臣属如果有权势、有作为,又清廉正直,嫉恶如仇,在朝中总要得罪一些人。天子以贤臣为后,本来可以保护他,毕竟帝后敌体,不会受太多攻讦。结果就有人自作聪明,不惜大费周章挑拨,上这样的奏疏明劝和实离间。
有这样的心思,做些什么不好呢?
清朗朝中风气,真是任重而道远。
天子想了一会儿,已不再气恼,只是冷冷问道:“御史娓抗何在?”
其人应声出列,跪在地上行了大礼:“请陛下以国本计,切勿重蹈覆辙!”
这位新晋的御史有才干,风评不错,想来是一腔热血下说话难听了些,倒不是故意这样,只是稀里糊涂,好心办坏事。
天子抿嘴不语,晾了她一会儿,看完所有诗文,才让她起身。
众人猜到是有人文谏,不知前因后果,看天子难得发怒,面面相觑,一时俱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倒看出天子其实没那么生气。他本来坐在天子下首,当即起身斟了一盏米酿,捧杯下拜。
天子起身去扶,接过杯盏时,忽然挠了挠意中人的手心,将十指扣在一起。
玉盏冰凉,意中人的手也沁得微凉,在夏季真是舒服极了。天子握着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臣为陛下贺,见朝廷有直言之臣,乃知天子有从谏之美。”余至清被天子握着手不放,倒是一点都没有不自在,镇定说道。
“先生素知朕心……”天子这才面色和缓,重新笑起来。又对众臣言道:“朕以一片赤诚待天下,也望天下以赤诚相还。尔等既为社稷之臣,进谏当为国为民,岂可妄自揣度上意?朕不欲闭塞言路,登基以来,未尝有臣属因言获罪,只因朕不愿让天下以为朕厌恶知道己身过错。尔等也当扪心自问,需要从善如流的难道只是朕一人吗?尔等今后谨记,不要以纳谏为幌子,沽名钓誉,排除异己,擅启讪君卖直、捕风捉影的歪风邪气。”
群臣应是。
天子已没什么心情品评文章,又道:“为太子所庆之文,不拘文采,凡有心意者,皆有赏。”
气氛这才活跃起来。
帝后同坐御驾回寝宫时,天子将那篇文章的内容说给贤臣听。
他知道臣子对女儿何等爱护,不愿他一起气恼,玩笑道:“若朕现在当真负心薄幸,要扩充后宫,先生会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淡淡扫了天子一眼,开口道:“臣自当归隐林泉,推贤让能。”
天子冕旒上的白玉珠颤了颤,知道他没在开玩笑,不太敢相信一心为国的臣下是在吃醋,又试探说:“太子年幼,尚需教导,先生即使为国事计较,也不该就这样离宫。”
余至清说:“太子自有东宫臣属,后宫如何也有规矩,臣不愿曲意逢迎,恐怕有负圣望。”
天子望着臣下,臣下毫不动摇地回望。
“臣平生最敬王相,王相曾集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宁绝嗣不纳侍,臣以为真心恩爱当如是。”
“先生说,真心恩爱……”天子简直容光焕发,双眸亮亮地看向意中人。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余至清缓缓道,“臣心如是,未知君意如何?”
天子心跳如鼓,身在抖,声也在抖:“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朕意如此,天地可鉴!”
已顾不得身在御驾之上,拨开冕旒上的珠串,抱着意中人深深吻了下去。
当初天子对臣下自荐枕席,初夜交心,后来却鲜少说爱情。臣下在诗文里写思念写担忧,也从来不提情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借国事向意中人求婚,自觉几乎有些“君子欺之以方”的凌逼:明知道意中人无心情爱又心怀社稷,拿准了他只要成婚一定会努力酬报,宁可强求,也要将高天孤月拥入怀中。婚后意中人温柔体贴,即使偶尔行事太持重,好像少了一份爱欲的激情,天子理解也接受,深感盛情。
等到贤臣邀请同道,天子心中以为已比表白更难得。所谓“以道事君,不可则止”,真正的贤臣忠道不忠君,反过来说,与贤臣志同道合,也就得到了贤臣永恒的忠诚和热情。女儿出生以后,意中人百般珍爱,更用行动证明了爱意,天子心底颇为得意。
现在天子才知道,原来真正听到意中人明确的表白,还是不一样的。
余至清含住天子微翘的唇珠,扶着他吻了良久,见天子把手放在了腰带上,才低声说:“陛下,车外还有人。”
天子双颊绯红,目光晶亮,哑声道:“先生连贤良的名声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这些吗?”
当即抽掉了余至清的腰带,甚至没有脱下礼服,半跪着含住了余至清的阳具。
“嘶——”臣下一惊,无奈被拿住了把柄,退避不得,坐立难安,“陛下,这样不合礼数。”
天子含住了臣下的麈柄,一边舔弄,一边吮吸,对待意中人的阳具,就如品鉴美味珍馐,先用舌头来来回回舔得啧啧有声,又刻意用舌尖绕着圈儿挑逗蕈头的小孔。
天子冕旒上的玉珠轻轻颤动,余至清抓起拨到一边,平复了一下呼吸,又劝道:“陛下……何必这样……”
天子口中全是意中人的气息,他含紧了勃起的阳具,缓缓把口中的空气吐出去,而后收紧口腔,吮吸玉露一样嘬着淫秽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低声劝说:“陛下,可以了……”
他私下对情人颇为温柔,也愿意纵容一些小小癖好。但是……穿着礼服的天子在御驾上为他口交,还是太超过想象了,他耳尖颈后都有些发热,染起淡淡薄红,想起身又怕误伤君上,也不敢用力推拒,一时失语。
天子不理会他无力的拒绝,一边盯着意中人,一边把阳具往喉咙里吞。他实在太爱慕面前端庄的情人,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过他升起的情欲。于是宁可用一个别扭的姿势把阳具送进喉口,刻意让喉口痉挛抽动服侍臣属,逼得自己双目含泪,也要始终凝望意中人的面容。
余至清只觉阳具深入到了一处湿润狭窄的所在,他看天子玉白的脸颊涨得绯红,难受得几欲落泪,可怜可爱,伸手去拉天子的手腕,要从这痴缠的鞘中抽回宝剑。
不料天子刻意在这时用力嘬紧精孔,又猛地放松,来回几次,感觉臣下射了才突然松口吐出。
“嗯——”臣下低吟一声,浊白的精水收之不及,一半含在天子嘴里,一半洒在天子俊秀的面容上,一些挂在天子纤长的睫毛上微微颤动,还有星星点点缀在冕旒下的玉珠上缓缓滑落。
余至清惶急之下连手帕都忘了,一边请罪一边慌忙伸手去擦,手掌扫过天子颤动的眼睛。天子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双目幽深像一对儿黑玉棋子,将指尖扶在余至清手腕上,止住了臣下的动作。
余至清望着面带春色的天子:天子冶艳的面容一片狼藉,却回望着他,缓缓张嘴将舌伸出来——
嫩红的舌上,蓄着一汪白浊的精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子上半身还贴在臣下怀里,君臣二人同时发现,余至清又勃起了。
天子快活地从喉咙里笑了一声,望着一向稳重的臣子,就在他面前收回舌,喉头微动,表演一样缓缓把口中的精水咽了下去。艳红的舌尖探出唇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陛下——”
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句之中了。
“朕今日还没来得及准备……车里没有香膏,先生且用阳精润一润……”
天子言辞含糊,余至清倒也听懂了,无奈开口:“这里离寝宫不远,车里多有不便,恐怕伤了陛下,还是等回宫再说吧。”
“先生行事谨慎温柔,朕一向安心,可是,朕今日实在高兴,而且——”天子稍微移开眼神,不看他的眼睛,才大胆地理直气壮要求,“先生平日持重,现在不准再这样客气了!”
天子素来以明君勉励和要求自己,现在却真的很想纵情恣意一次。火热的激情让他的脸烧得滚烫,也让他微醺一样说出了平时绝不会说的话:“朕要先生肏朕,就是现在,就在这里——啊——”
臣下探进天子口中,捻住了那条轻佻放纵的软舌,一颗一颗摸过天子吐露淫语的玉齿,又用指腹小心触碰软红的上颚和微微红肿的喉口,仔细验看有无受伤。
他动作温柔,但指腹再软也带着一层薄茧——比起检查天子的檀口,更像在用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肏弄。
天子口中呜呜作声,原本以为臣子是责备他出言不逊,羞愧动情。等那口含天宪的唇齿任由臣子查验,不由心折,又暗暗觉得,意中人的手指恍如适才的阳具,正在抽插亵玩高贵的君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饕餮之欲在淫秽的想象里似从深处翻涌而上,天子几乎痴了,吞咽不及的津液和口腔内壁残留的几点精水和在一起,系数淌到了臣下手掌里。
臣下用湿漉漉的指尖试探谷道,却发现天子玉茎勃勃挺立,身下一片黏腻——入口已经润湿了。
“陛下已经泄过了?”余至清深知天子敏感,仍微觉诧异。
“嗯……”天子含糊回应。刚刚口交时,他听见臣下的低吟就泄了一次身,现在被臣子发现己身的淫荡多情,半是羞耻半是兴奋,玉茎又开始渗出清露。
余至清摸着微微鼓起的穴口,伸指边按边揉,缓缓探了进去,虽说昨夜刚肏过,如今内部已复紧致,直接进去多半会受伤。
“陛下说要用阳精润泽,可又吃掉了……现下寻不到香膏,找不到替代。”余至清很客观地分析,“回宫也不过半刻,臣为陛下口侍一次,回宫再说吧。”
“朕现在就想先生肏进来……”天子贴在臣下怀里喘息,分开了两条腿,“先生再肏一下腿缝……嗯……朕用手接着……”
“……礼服会脏的。”余至清沉默一瞬,理智拒绝。
天子用欲求不满的眼睛看过来,忽然抓住臣子半勃的麈柄,双腿一分,用力一坐,一下子就插进了湿滑的女穴。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大惊,那娇嫩的女穴未经开拓,他怎么敢提枪直上,几乎立刻就抓住了天子的腰不准再入。但为时已晚,蕈头已经被贪吃的肉穴吞了进去,剩下的甬道尚且狭窄,天子又刻意收紧了穴肉,紧紧箍住不让阳具退出,麈柄卡在开头进退不得。
雪上加霜的是,臣子一时情急,声音大了点,驾车的御者听见了,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余至清衣冠尚且端正,只是露出阳具。天子礼服微乱,赤裸着下体半跪半骑在臣子身上。二人登时色变。
余至清扬声开口,语气居然还能保持一贯的冷静淡然:“陛下想赏一赏园子,劳驾绕御花园转转,平稳缓慢一些,没有吩咐不必停车。”
天子女穴早已动情,嫩红的阴蒂圆润膨大,裸露在花瓣外,适才贪吃时被阳具摩擦,一阵酥麻热意。他低低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对御者说话,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抬腰缓缓用那枚蒂珠蹭着意中人半勃的阳具。
御者称是,车驾徐行,平稳到鸾铃不鸣。
臣属之间的问答一来一回,一如平常。意中人和外人谈话越平静淡然,天子越为自身的淫荡羞耻,情欲也就越浓厚,腰间被情人托着的地方一阵酥麻。
女穴动情以后,清亮的淫水淋漓浇在咬着的阳具上,若不是还有臣下紧紧抓着腰窝,天子已经倒在了车里。
他仗着有人搀扶,刚刚高潮就伸手抚摸还未完全入港的阳具,借着女穴晶亮的淫露上下涂抹揉弄,润滑着顺进窄小的女穴,一边细细抚摸每寸阳具上的每条青筋,又往下搓捻鼓起的囊袋,把玩双丸,果然让甬道里的阳具更硬了起来。
余至清看了一眼天子,把他仰面抱在怀里,低头察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处生育之后恢复得极好。女穴是雪丘之间窄窄的一线脂红,像开了小口的海贝,缀着一枚水光莹润的蒂珠。天子泄身后浊白的阴精还淌在嫣红肉缝间。深色的麈柄只插进了窄小的穴口短短一截,就撑得嫩红穴眼儿浑圆鼓胀到几乎发白,一看大小就很不匹配。
余至清暗忖,君上临时起意,内里必然生涩,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还是要再开拓一番才好。也不急着进去,调整角度将麈柄抽出,浅浅摩擦,不时滑进颤动的小口,略一顶弄就又拔出,就着淋漓的淫水捣得啪啪作响。
天子抓着礼服下摆,像分开裙摆待客,又像在主动诱惑,双眸发亮,穴口翕张,馋得不停涌出清液,不由挺腰主动去吃。
天子这处本来生得浅,如此反复几次,深处期待地几乎有些作痛了,不由轻蹭意中人的脖颈,低声要他进来。
这口穴几乎像一汪泉眼,凿进去虽略有艰涩,箍得微疼,却又一直能感觉痉挛的内壁一面出水一面吮吸,层峦叠嶂痴缠着过路的阳具,要极有毅力才能拒绝这样的献媚。
余至清握紧天子的腰,好忍住继续往深处捣弄的欲望,只把天子稍微抱起,缓缓深入。
天子含笑去拉他的袖子,在小腹比划了一下,道:“先生再深一点,朕心里有数,现在才到这里……”
这次情事实在唐突,要是早知天子要臣下侍奉这处,余至清是绝不会这样仓促的。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平时过于滴水不漏、温柔体贴,天子才更想在不体面的地方看他毫无准备陷入情欲。
天子执意要继续,臣属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应了。女穴百般挽留,他拔不出坚硬的阳具,于是俯身舔吻天子秀美的面容,将玉容上残留的精污清理干净,连睫毛上已经干涸的星星点点都一一吻过。
天子适才被射了一脸精水都不害羞,现在温存一下就羞得双靥晕红,奈何自己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躲都无处躲,只好仰脸被意中人亲吻,又被丝帕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用指腹轻轻揉捻剐蹭充血肿胀的蒂珠,另一只手蘸了些淫水,探进了谷道。
天子谷道的敏感点生得浅,又常常被调弄,几乎成了一处淫器,才摸进去两个指节,已经欲求不满地翕张起来,渴慕更长更有力的东西了。
天子跨坐在臣下身上,前穴塞满了阳具,后庭又插进了手指,几乎能感到薄薄的肉壁如何被两面夹击。腰腹挺动着想逃开,却又被快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穴因异样的快感汩汩流水,越湿软,吸得越厉害,被肏得越深。
天子还穿着华贵的礼服,却被从里到外肏了个透,又扭腰又摆臀,好似一条受苦的活鱼渴盼溪水,冕旒上的玉珠不停甩动。
女穴盼这根阳具盼了近一年,真插进来后,
只觉饱胀酸软,虽努力吞吃着意中人的性器,快感似乎与谷道也没什么区别,并不像艳情故事里那样舒爽,可是……
天子喃喃:“先生……”
余至清嗯了一声,认真听着。
“呜……里面……哈啊……都是先生的……”天子被肏得软软骑靠在阳具上,一想到生下意中人子嗣的女穴终于尝到了意中人的滋味,就浑身酥麻,恨不得先生把长剑插到子宫里,把他里里外外都变成臣子一个人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天下人托付终身的君王,也只能在意中人面前托付自己的终身。
天子在一种奇异的恍惚里想,意中人的阳具长而直,顶进女穴如收剑入鞘——能包容这柄国之名器的剑鞘,也只有天子了。余至清虽早早扬名于世,可锋芒毕露是在他治下,成家立业是在他怀中,倾吐爱语和鱼水之欢只能与他同享。除了他,再也没人能拥有这美丽的剑器。
天子的两颊重新升起淡淡的红晕,被填得越满,越忘记了细微的疼痛,越有一种笃定的满足。
“哈啊……再深一点,插到底……”
女穴生得浅,阳具才插进一半已经感觉快到底了。臣下不打算冒险,不理会天子的催促,忍下动作,轻轻吻弄天子颈侧。
天子会意,扯开领口将锁骨露了出来,于是那枚玲珑的朱红小痣被吻了又吻,吻到雪色的肌肤也一片酡红。
余至清几乎能感觉到天子软嫩紧窄的内壁如何紧紧裹着长剑,层层叠叠的肉褶只准进不准出,贪吃到又吮又挤不肯松口,愣是一寸寸把长剑迎进了深处。
女穴深处不再紧致艰涩,更像一个蜜壶,蕈头浸泡在温暖的欲液里,抽动时几乎能听见晃动的水声。
天子喘息着,湿漉漉地看过来,满足一笑,把手捂在小腹上比划道:“先生在这里呢……”
他怕弄脏礼服,大张着腿,衣摆卷起来乱七八糟地堆叠在腰上,白皙光洁的下体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育后恢复紧致平整的小腹上,依稀可见臣下阳具凸起的轮廓。
天子望向意中人,纯黑的瞳孔贪婪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语气发飘地命令:“射给朕……嗯……全部射给朕——哈啊……”
余至清能看见,天子小腹上阳具顶出的凸起微微一跳,他吸了口气,握住天子窄腰反复楔入,一次次试探着碾过敏感处,在女穴的痉挛中把浓厚的阳精尽数灌在天子体内。
天子一颤,嗓子里逼出几声泣音,浑身上下只有穴肉还有力气,一边抖着一边死死咬住阳具,肉腔深处噗地涌出一股蜜液,喷在臣下的阳具上,又被阳具系数堵在深处。
余至清轻轻喘了口气,车里好像有些热了,他和天子都出了一身薄汗。
天子半吐着舌尖,被肏得软成一团,只知道断断续续地急喘,下颌亮晶晶一片水光。
臣属松了松天子的衣领,但没有放开已经软软瘫在怀里的君上,射精后疲软的阳具被天子夹紧了箍在柔软的女穴里,几乎是被吸进了越来越深的蜜壶,叫那多情的蜜液浸透了。
女穴的快感连绵不断,天子喘了一会儿,又起了兴致。
余至清略感不妙,天子伏在肩头,已伸手抚弄起了他微鼓的双丸。
“先生在朕面前,还要藏私吗?”天子把玩着含蓄精水的囊袋,灵巧的手很快重新唤起了臣属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再深一点,再多一点……嗯……朕还要……”
余至清望着天子淫乱的面容端详一会儿,确定天子还有体力,于是再次提剑,忽快忽慢肏弄欲壑难填的肉穴,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
天子这样主动热切,臣下再小心还是有些失态,肏弄的时候不免忘形。毕竟阳具还是太长了,一不小心就越肏越深,甚至触到了蜜壶深处一圈柔嫩的肉口。
他没收住顶弄了几下,蜜壶痉挛着抽动几下,这才意识到是天子的宫口,再肏深了恐怕真的要出事,忙往外退。
天子被顶弄得趴伏在车上,几乎失了力气。宫口只是被轻轻碰了碰,就又咬着唇泄了身,高潮后浑身无力,酥软成一团倚着侧壁,两手下意识去拽垂动的帘幕,好保持平衡。
“陛下,别拽了,外面会看见。”余至清低声说。
天子滚烫的头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帘幕没有拉紧,外面的人会看见,身穿礼服的天子如何在车里就迫不及待像野兽一样求欢交媾,粗鲁,无礼,淫荡。
天子的舌头早就被肏得吐在唇齿外,此时神智混沌,想回答也只是无声地啊了一声。
射过几次的阴茎已经空了,徒劳半勃着,可怜地吐出几点清露。女穴滑腻的嫩红内壁痉挛一样急剧抽搐,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欲流浪潮一样连绵不断,贪婪而淫荡地榨取臣子的阳精,于是蜜液与大股大股浊白的阳精一起被死死吮吸进了深处,恨不能直接灌到子宫里。
小腹又酸又胀,被淫水精液灌满了,微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倒像当初刚有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