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从未如此放纵情欲,飘飘然的状态结束后,连忙抽出阳具,扶天子起身。
天子高潮了太多次,腰酸背痛,双腿还软着,扶了几下居然都没能起来,半趴半坐在臣子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尾都被情欲染得通红。
余至清有些担心御体,一边扶着他,一边撩起衣摆查看。
女穴外紧内柔,灌进一腔浓精仍紧紧闭锁,几点白浊缀在一片软红穴肉间,雨打花瓣儿一样似露未露。潮吹的清液太多,糊得腿根湿黏一片。刚刚一时纵欲,甬道被肏得太狠,内壁深红嘟起,有些肿胀,穴口还被捣起了一层半透明的浮沫,湿滑泥泞。余至清取了丝帕轻轻擦拭,隐隐有些水红色,可能有些小伤。
“陛下可有不适?”
“嗯……没有……”天子恍恍惚惚回答,被臣下搀扶了几下都没能起身,双腿绷直夹紧,朦胧听见腹中精水晃动,侧头靠着意中人的肩膀,梦呓一样在他耳边说,“先生射了好多……呜嗯——又要怀孕了……”
“臣——”余至清遭这倒打一耙,难得羞窘,张口结舌,看天子几乎被肏成一团软香红玉,也不好意思说责任到底在谁,片刻才说,“臣失礼……”
“朕与先生情深爱重……嗯……正是守和合之礼。”天子缓了缓,斜了一眼,把湿漉漉的帕子从臣子手里抽出来,塞进穴里堵住精水,又整理了一下礼服,才说,“朕若有娠,先生应当放心宗社了。”
余至清听出天子是在玩笑,也顺着说道:“……宗社既有太子承祧,何及君身安危之重。”
“说笑而已,男子本无生育之能,同房前不斋戒求告地母是不能有孕的。”天子笑道,“地母恩赐的这处,本为诞育子嗣暂时所借,等孩子周岁,这处自然消泯,先生今日就是真插进子宫里灌再多精水,朕也生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叹了口气,道:“原来陛下心知肚明。阴道乃产道,女体与男体不同,床笫之间要想得趣,只要爱抚蒂珠就够了,肏弄女穴多是隔靴搔痒,乐趣远不如阴蒂。陛下要臣侍君,臣无不用心,何必唐突冒险?”
天子垂目,侧头道:“先生侍君,细致体贴,用心良苦,从来不考虑自己,在床榻上也总顾虑朕……可是对先生来说,女穴应该别有趣味吧,朕只是想让先生体会……只要先生喜欢,朕不胜欢喜……”
臣下默默扶着天子肩膀,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又道:“陛下情深意切,臣铭感五内。女体虽近于道,于臣而言,陛下天生之身已尽善尽美,来日方长,不必贪一时之欢。臣一时忘形,至有害御体,是臣之过。”
天子重新穿戴整齐,系上腰带,只是稍一勒紧腰腹就感到腔内浓精浸湿了帕子,甚至往外涌出……
他夹紧双腿,蹙眉望了一眼意中人,含羞低头道:“先生不要再说了……太多了堵不住,都要流出来了……”
余至清下车,在御花园折了一枝木槿,一朵朵洗干净,才回到车上,半跪在天子袍底,将消肿止血的紫花塞进了嫩红的花穴里。
花瓣进去时,天子微微喘息着倒在车里,又险些情动。
天子衣冠整齐地下车,一踏在地上就膝盖一软,险些跌倒,被臣子眼疾手快揽住腰,半扶半抱着进了寝宫。
车前洒落的点点水痕,很快就被太阳蒸干了,无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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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盗·文没有盗全,顺序很乱,把攻受谈情和做爱的部分切割得支离破碎。哪怕只想看黄不想支持作者,选择盗文也不明智。我不想被爬虫偷走劳动成果,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把正文放彩蛋里,还是不忍牺牲文章的整体感……结果盗·文偷得七零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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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免费文的作者更新全靠热情,读者评论能激发我的写作热情,有人讨论剧情和角色我大概率会更新快一点。我理解有读者只看不评论,但看见盗文点击跟正版点击一样多……心情微妙,如果多给我一点评论我都不能想象我会是多么开朗的小女孩。
4.正版读者能从海棠彩蛋里看见和主角有关的小故事,盗·文网站没偷这个。我写这些小故事是用了心的-ι_-加起来也六七千字了,算回馈支持正版的大家。
总之,祝大家愉快!
天子缓步进了内宫,双腿已抖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大半个身子还倚在意中人臂弯,早已软在了地上。
女穴本就灌饱了精水,又塞了丝帕和花瓣,沉沉往下坠,才佯装正常地走了几步路,就感觉淫水一直沿着腿根往下流。
余至清扶着软在怀里的天子进了内室,便看见天子脸颊绯红,目光散乱,双眸含泪欲泣,檀口微张,轻飘飘吐着热气,一副起了淫兴的姿态。
刚刚才喂饱,现在好像又馋了。
余至清蹙眉。本以为天子多欲是受年少妊娠影响,今日见他在车上就按捺不住,一连泄了数次,欲火躁动,远超寻常,便要问询,想到天子从前种种,忽然灵光一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为身之主,君身有好色之疾,恐怕缘由还要落到君心之上。
臣子心中细思,面上不动声色,先为御体解开衣饰,扶他坐好,又取了药油,半跪着按揉天子在车里撞红了的细腻皮肉。
天子只着了亵衣坐在床边,倒是不冷,抬手取了束发的玉簪,故意打开双腿,花穴正对着臣下低垂的面容。
臣下抬头,看见那浸透了白浊的淡紫花瓣一半被蜜穴吐了出来,一半粘在大开的脂红嫩肉上,若有所思。
天子见他一动不动地端详,脱去了仅剩的里衣,赤裸着低头用指尖拨开了合拢的花蕊,露出肏得嫣红垂露的肉花,任他品鉴。
臣下还记得这处刚刚可能受了伤,凝神细细察看,小心翻检。
阴部新生的器官本就只有一条细缝,天子偷偷剃去了细软乱毛,光洁莹润,更像一具美玉雕琢的淫器。明明已经生育过一子,刚刚还主动吞吃阳具,这时又好像未经人事,佯装生涩清纯,叫臣子的指尖拨弄一下就瑟缩着打颤儿。
天子玉白的指尖用力扒开熟透艳红的花蕊,被肏得差点合不拢的阴道口敞得更开,露出微嘟的洞口,在臣子注视下依稀可见软红肉腔轻轻抽动,好像在吮吸体内雪白的丝帕和淡紫的花瓣,穴口还沾着浊白的浓精淫水,一副迫不及待要挨肏的痴态。
臣下指尖缓缓探进女穴,刺痛酸胀又麻痒的感觉让天子小腹紧绷。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动情,女穴有些充血红肿,手指推进去颇有些艰涩。
臣下抽出肉腔里浸得乱七八糟的丝帕,带出一股缠绵黏腻的精水,又起身,从床头暗格取了一枚形如鸭嘴的怪异玉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有娠时曾用过这枚扩阴器查验女穴,当时颇为紧张难堪,此时一见,脸色顿时苍白,拉住了意中人的袖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余至清抚着天子颤抖的脊背,柔声安慰:“陛下莫忧,臣看一看陛下伤情,臣务必轻柔谨慎,陛下且放松,不会疼的。”
天子百般不愿,知道在劫难逃,抱住意中人的腰,深吸一口气,才点了头。
水玉冰冷,插进温暖的肉腔恐怕激得君上紧张,不好深入。臣下用手捂温了,又放在天子腿根,慢慢移到穴口,教他适应。
天子腿根濡湿,一碰到玉器就激得一抖,动情的女穴微烫,将玉煨得温热,漉漉淫水很快把水玉润得水汪汪滑溜溜,闪着一种莹润的亮光。
臣下一边缓缓将扩阴器推入女穴,一边柔柔抚摸天子的小腹。
小腹微鼓紧绷,像猫弓起的脊背,在熟悉的爱抚下慢慢放松,内外软成一摊。扩阴器稳稳地推进深处,慢慢把瑟缩的阴道小洞撑得大开。
肉褶饱含精水,被玉器顶进去时恋恋不舍地滑落下来。等到扩阴器完全打开,蜜穴就像一口启封的玉壶,将深处珍藏许久的琼浆尽数倾落。精水如河水春汛,大股奔涌而出,喷溢了许久,很快沁湿了锦被。余至清轻轻按揉天子鼓起的小腹,力道巧妙,把藏在深处的白浊都揉进潺潺流水,顺着启封的玉壶孔窍汩汩流出。
天子双腿大开,秘穴被强行扩开任人窥视,肉壁微疼,精液排空后,穴肉翕张,甚至感觉冷飕飕地透风。脊背不由往锦被里更深地压下去,想藏又无处藏,摆在华美的锦被上好像一具被破开的肉器。
天子心中略觉微妙,既有被强行打开的不安和羞耻,又因意中人认真的目光,隐隐生出展示无瑕御体的愉快和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动大张着双腿任情人窥看肉腔,几乎是将放浪淫荡的内心一并袒露在意中人面前,一想到这里,天子情欲更起。春潮带雨,推出了穴里淡紫的残花,也骤然沾湿了臣下的面颊。
天子欲起身擦拭,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衔起朱红穴口淡紫色的花瓣儿,玩笑道:“紫不夺朱,原是这样。”
天子讷讷,见意中人红润的唇轻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儿,两靥忽地飞红。
嫩红的肉腔被肏得微微肿胀,内壁依稀有几处糜艳的深红,可能是适才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了。更深处,生育过的宫口淡红圆润,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玉璧,玲珑可爱。
余至清见天子伤得不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吻天子,全做刚刚乖巧的奖励,又取了药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伤处,堵在穴里。
天子这一天实在充实极了,眼睛半开半阖,已有些困倦。
余至清知道他累了,犹豫片刻,还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于是握起天子微凉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柔声问道:“陛下能再给臣一次吗?”
天子从混沌茫然里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只觉下体酸胀不已,小腹和阴茎都隐隐抽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可这是意中人第一次主动索取,天子心中不胜欢喜,努力撑起平常的样子道:“先生想要,朕无所不允。”
天子原本坐在床边,余至清将他抱起,推他趴跪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乖巧地顺着这个姿势不再乱动,只是凌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脊背上,痒得他不时伸手去捉。
余至清低头捞起漆黑如墨的长发,系数从圆润的肩头绕过去,瀑布一样垂到胸前。
有几缕散在锁骨拂来拂去,于是朱红的小痣和绯色的吻痕就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拂去长发后,天子肩胛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臣下不由伸出手,伶仃的骨在掌心下轻轻颤动,像扣住了一只蝴蝶。
想到蝴蝶时,好像也能听见心中振翅的声音,臣下低头啄吻天子脊背间浅浅的一道凹陷,蜻蜓点水般一触,旋即抬头道:“陛下调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消瘦?”
“嗯……先生……哈啊……朕实不知……”天子被情欲浸透了,一丝不挂,浑身滚烫,听见意中人略带责备之意,只能低声稍觉愧疚地喃喃。
臣下俯身跪在他身后,抱着他呼吸间颤动的小腹,按在床上肏进了谷道。
天子接受了意中人的一切安排,只是生育后小腹更加敏感,一摸就一阵酥软,牵动下体也春水流溢。尻仰首伏,本是要效虎姿,如今在绣帐里却好像情欲涌动的狸奴,只会叫春儿一样哀哀呼唤。甚至双臂都无力撑稳,全靠意中人抱着才没整个儿埋在锦绣堆里。
臣下持抱安稳,攻势深密。这个姿势下,女穴内的药玉总往外滑。天子趴跪着翘起雪丘,几次勉力夹紧女穴,又很快因为谷道被肏弄到了痒处软成一团,只能虚虚用手去捂,免得药玉真的掉出来。
碧绿的玉柄在白皙的指间若隐若现,看起来倒像天子欲求不满,一边在挨肏,一边还要拿玉势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积累太多,已经变成漫长迟钝的痛苦,逼得天子清凌凌的眼睛簌簌掉泪,身体下意识想逃到其他地方,心里又记挂着想靠意中人更近。腰肢摇摆不定,浑似风中杨柳般多情摇曳,终于除了意中人的怀抱无处可去。
生育后恢复瘦削的腰十分敏感,绷紧弓起时还是预备逃走的姿势,教人摸摸腰间又酥软成泥,缩回意中人怀里。
从始至终,天子一句拒绝都没说,被肏得狠了才埋在被里含糊抽泣几声,可怜兮兮地呼唤意中人。
“呜……呜嗯……先、先生……呜……哈啊……”
臣下肏得很用力,他把骑射的本事全用在了床上,高高在上的君王也就在臣子胯下任人鞭挞。
天子双腿大开跪伏着,从腿根的嫩肉到通红的膝盖都在抖,一只手把锦衾抓得皱皱巴巴,一只手还颤抖着扶在女穴上,被肏得整个人在细腻的丝绸上往前滑,活似一匹不堪驱驰的马驹,要逃开训诫的利剑长鞭。
两盏椒乳蓄满奶水坠在身前,却受了这半日的冷落,一抽一插间,朱红乳首蹭着长发和锦衾,又痒又麻,渐渐溢出清甜的乳汁,也无人问津,可怜兮兮地白白滴在绸缎之上。
臣下知道天子行房时更喜欢看见他的眼睛,平时鲜少用这个姿势。不过既然要试探,也不再顺着年轻的情人,行动更加强硬。
他捞起君王欲逃的腰往阳具上按,几乎把白皙的胴体钉在麈柄上。谄媚的谷道已是他的熟客,柔柔迎上来,毫无抵抗之意。
天子敏感处生得浅,臣下刻意来来回回用力狠肏,直把嫣红的后庭花捣得软烂泥泞,一抽一插间啪啪作响,带出的淫水淌得两瓣雪丘水汪汪亮晶晶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急促地喘着气,心脏狂跳,捂着女穴的手痴痴护在被肏得凸起一块的小腹上,腹内又痒又酸又胀又麻,抽动时近于疼痛,感觉几乎要被肏穿顶破了,然而掌心下意中人的阳具在体内勃勃跳动,又带给他无比的满足。
就像他渴求已久的那颗心,终于到了他手里。
他浑身上下都在这样的念头里战栗起来,两条腿已跪不住了,摇摇晃晃地抖。阴茎早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女穴又涌出的淫水从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淋漓滴下,胸口也不停溢出星星点点的乳汁。
“先生……嗯啊……太快了……呜嗯……好舒服呜……轻一点……哈啊……”
错乱的快感逼得他神智昏沉地哭叫,几乎喘不上气。谷道原是惯受体贴的,如今被残忍蹂躏,竟也不怕,反倒更顺服地紧贴上去,痉挛着绞紧了,全不顾主人已经眼前昏黑。
倒是臣属一直察言观色,看见天子眼神空茫,呼吸急促,呻吟的哭腔越来越重,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要抽身将天子抱起,放在旁边尚且干爽的被褥上。
天子刚才硬撑着没拒绝也没昏过去,本来就是希望让意中人尽兴,被肏得浑身酥软了,依然勉力把谷道绞紧了留住麈柄,回眸哑声呼唤:“先生……”
余至清看着他。天子眼尾晕红,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被肏得眼白上翻,点墨一样的瞳孔在一片狂乱炸开的亮光里茫然寻找意中人的身影,片刻后才喘息着命令:“呼……嗯……射、射给朕……”
天子勉强支撑着神智,已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只隐隐听见意中人一声叹息,直到体内涌入一股暖流,这才放心昏睡过去。
天子恍惚睁开眼睛,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中一片昏暗,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日落之后还是日出之前,只觉浑身酸软,骨头都酥了,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意中人一直极有分寸,婚后天子饱受珍爱,从没在床上吃过半点苦头,第一次如此放纵,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难受。
“先生……”他试着开口,喉咙干渴烧灼,已哭得嘶哑了,险些发不出声音。
余至清就在他身侧翻阅什么东西,听见天子呼唤,托着他的背扶起来喂了一盏蜜水。
天子小口小口饮了,这才缓过神来,眉眼含笑,定定望着意中人,虽则浑身酸痛,心中柔情蜜意,已一目了然。
天子醒来之前,臣下已想好了一套谏言,看他喜笑颜开,许多话有些不忍出口,婉转问道:“圣躬安否?”
天子软软躺着,闻言轻轻动了动身体。锦被下御体斑驳,青青紫紫,竟是赤裸着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张的时间太长,腿根酸痛得合都合不拢,膝盖也有些刺痛。两穴被肏得烂熟,红肿充血,在被子下动一动就感觉要破皮,似乎还含着药玉修养,穴里钝钝抽痛。小腹已经恢复平坦,依然错觉阵阵胀麻。
天子佯装无事,笑道:“阴阳相摩,天地之和,如何不安?”
他用《礼记》调笑先前的周公之礼,实则避而不答,岂能瞒过枕边人。
余至清伸手接过空盏,忽然迅速摸了一下天子的侧腰。先前抱昏睡的天子沐浴清理时他就发现了,车上情深意浓时没收住力气,在白皙的腰上留下了半个青紫的指印,严丝合缝,确然是抵赖不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天子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几乎立刻反应过来谎言已被戳破,略有些紧张地看向意中人。
按理说,此时臣属应该为误伤御体请罪,不过这样就辜负了天子极力为臣属遮掩过错的厚爱,也太不解风情了。
余至清半跪在床前,低头捧起天子的指尖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臣有幸与陛下心意相通,一时喜悦忘情,不慎玷染白璧,甚感痛惜,不知陛下可否宽宥一二?”
天子听他语气含笑,说到痛惜二字又颇真挚,知他不是恪守君臣之分,只是心疼自己受苦,不觉松了口气,随手勾住意中人的指尖轻轻摩挲,低声道:“朕与先生帝后敌体,床笫之欢本就两情相悦,朕也是乐意的,何来宽宥一说……”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
性欲本由外物所动。天子只说了这一句,臣子已经明白了试探的结果:
天子在床笫间时有故作端庄的矜持,总有曲意迎合的欲求,自相矛盾之中,竟是太想通过身体确定意中人的情意,又害怕损害意中人心里圣明天子的形象。
余至清有些愧疚之前竟没领悟君心幽微之处,幸而为时未晚,当即顺水推舟,笑道:“两情相悦,阴阳相感,情意相契,水到渠成,此是交接合欢之正道,臣谨受教。”
他双眸湛然,如琥珀澄明,含笑对视时,几似春风乍起,潭水泛起柔波。天子望着意中人,一时怔然。
“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天晴天阴,晦朔朝昏,不改日月之明,自然也不能变易情人之心。”暮色沉沉,余至清点亮了床边成双成对的灯盏,在融融烛光里回望天子,徐徐言道,“陛下以赤诚待臣,臣亦当斗胆直言。自古臣属皆盼圣明天子,臣独爱陛下真挚之心,既然心意相契,陛下何必屈尊矫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火给意中人清俊的容貌渡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将他微红的耳根也一并暴露在天子面前。
意中人明眸璨璨,天子像靠近了一团篝火,浑身暖意融融,不自觉吐露心声:“先生……朕希望成为圣明天子,既害怕己身不足,先生失望离去,又害怕先生满意,以为到了功成身退的时机……不免进退失据……”
一代一代贤良的臣属们向往建功立业后归隐田园,她们这样想,也这样做了。如今天下太平,四方无事……
余至清颇为讶异,俯身捧起天子的脸,柔声道:“只要陛下不弃,臣心定当不离……陛下莫非忘记了,臣与陛下大婚时的誓言吗?”
天子“啊”了一声,意中人平时鲜少以君后自居,天子下意识也没觉察……君臣同心,亦有离别,帝后同心,鲜有分飞。
天子眸光流转,低低答道:“字字句句,刻骨铭心。”
赤绳绾足,良缘天成。
同谐鱼水,共效于飞。
珠联璧合,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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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琅嬛台藏有天下书籍的复本,静静坐落于此。
阴阳造化之道素来广受追捧,此类典籍汗牛充栋,足足堆了九大间书架。
内官来抄录借阅房中秘典,抄走了一份总目,又精挑细选拣了诸家代表作,满载而归。
天子正襟危坐,批览经典,时不时抄撮几句。
《礼记》之类的,甚是乏味,从前已经学腻了,虽也有些道理,更多还是胶柱鼓瑟,翻都不必翻,丢到一边。
《玄女经》《素女经》这些,明白晓畅,成婚前就读过——虽然真到了床上已全忘了个干净,现在捡起来再看,又有新的收获,只是其中也有些无稽之谈,不可尽信。
《洞真黄书》《合气秘仪》此类,多用隐喻,什么三五七九,什么水火铅汞,语意晦涩,看了半天也只是眼花缭乱,什么都没记住。
多数秘典时而以阴阳代男女,时而以阴阳指体位,时而以阴阳表二气,读来颇多歧义。
更可恶的是,有一类鼓吹采补,主张一人御数人,乃至主张采补少年,将天地好生之道堕为戕害性命的邪术,大悖天道人伦。
天子叹了口气,宫中藏书尚且如此,民间口耳相传,恐怕更多乱象。当即手书谕旨,吩咐有司修撰一套浅显易懂又不违正道的房中教材,日后呈送御览,择优刊刻教化万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回应天子的叹息,床上忽地传来咿呀一声。
天子一听女儿的声音,不觉含了三分笑,掀开帷帐去看睡醒的太子。
寝宫的床帷换了一顶红霞帐。色彩渐渐自天顶的青碧过渡到帷帐四角的绯红,黄昏的金光自帐外透入,灿如烟霞。
天子见女儿盯着绛红绡,就捞起一节给她玩耍。婴儿骨弱筋柔,但持握牢固,轻轻挥动手臂,帷帐轻摇,小小的天地间顿时霞光流转。
天子抱着心爱的女儿低声逗哄,好像从不成语句的话里也能得到什么真理,居然有来有往地一句一句说了起来。
淡淡的金红光晕笼在两人身上,像晚霞落在巍峨玉山。
余至清手持一枝桂花走进来,在天子和女儿面前一晃,一大一小两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顿时亮闪闪齐齐看过来。
他笑着拿桂花一撩,太子当即松开红绡,伸手去捉会动的桂花。捉了半天都没捉到,她也不急不恼,只静静等待时机,望了许久,豁然伸手,可惜还是大人棋高一着,到手的桂花被眼疾手快的父亲换成了糯米纸洒桂花蜜做的仿品。
她捏了几下,塞进了嘴里,目光还紧紧盯着花枝。
余至清把真桂花插进床头的玉瓶,便听天子笑问:“先生这招移花接木,是从哪里学的?”
余至清笑着啄了一下天子的唇,将一朵糖渍桂花推到天子唇齿之间,银丝缠绵间尽是馥郁香甜,才道:“御道两边金桂飘香,臣想为陛下送一枝,总不能厚此薄彼,忘了储君。和安年幼,捉到东西总要去咬,恐怕吃不得真花,只得以此相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温声笑道:“原是学自一片爱子之心……”
眼波流转,又道:“只是不知,先生出于爱君之心能学到什么?”
余至清略带疑惑,“嗯?”了一声。
太子其实是饿醒了,糯米纸一抿即化,唇角还带着点蜜,又去含两盏椒乳。天子中午才喂过,两盏现在还是空的,抱着女儿哄她松口,抽不开身解释,匆匆扬起下颌,示意旁边的书案。
趁着意中人精挑细选的房中秘典,天子披了一件外衣,出门将女儿送到乳母们身边,又细细嘱咐几句,才回到内室。
天子随手披的是君后的鹤氅,形制本就宽大,他身形又稍瘦一些,行动间更有一种吴带当风、飘然欲飞的姿态。
余至清等天子靠近,搂住那一把窄腰抱在了书案上,笑道:“陛下想教臣什么?”
天子腰一酥,合拢双腿坐在意中人身前,从旁边的秘戏图册里翻了翻,找到一页指给臣属看。
“……臣敬受圣谕。”
床帐中,霞光随轻纱摇动,隐隐带进桂花的香气。
玉冠如白云卷积,将黑檀木色的长发拢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余至清一袭鸦青道袍,腰系与金桂同色的丝绦,脊背挺得笔直,跪坐在床上,倒像上朝一样端正沉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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