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 > 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86)

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86)(1 / 2)

那眼眸中藏不住的爱意,欣喜,恍惚,惆怅,那般熠熠发亮的眸光,他只在顾休休眼里看到过。

太子殿下,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谢怀安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眯起双眸来:是,我就是喜欢她,她聪慧果决,容貌甚美,做我谢家的主母再合适不过。可你不该用觊觎来形容我

你能活多久?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他托着下巴,侧过头看着元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她来西燕吗?

没错,我就是趁虚而入。你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当她有危险的时候,都有我来保护她,照顾她。

我从不会浪费时间,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等你死后,她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谢怀安本以为自己说过这些挑衅的话后,元容会大发雷霆,再不济也会恼羞成怒。

毕竟就算是脾性再好的男人,也不会容得旁人惦记自己的妻子,还毫无顾忌的当面吐露出来。

但事实上,元容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早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似的,只轻描淡写道:是吗。

谢怀安怒极反笑:太子殿下,你便如此笃定顾休休会一直爱你?

元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话锋一转,嗓音有些发寒:送她回去。

谢怀安,你不该带她来西燕。

你该感谢我才是,若不是我跟她来西燕,找人给她易容,教她口技,她便孤身一人骑着汗血宝马来了西燕。

谢怀安冷笑一声:你才是根本就不了解顾休休,若你了解她,就不会将她一人抛在洛阳。若我是你

元容毫不客气打断了他:若你是孤,你就不会带她来西燕以身犯险。于孤而言,没有什么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谢怀安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反驳他,一时之间却又有些语塞。

不知过了多久,他抿着唇,缓慢道:总之,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她的决心很坚定,你便是将她打晕了送回去,她醒过来一样会想办法赶回燕都。

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说着说着,谢怀安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他们两个人,元容为了顾她周全,千方百计想要将她留在洛阳,只身前往燕都去赴鸿门之宴。

而顾休休为了见他,吃再多苦,受再多难,似乎都甘之若饴。看见元容的那一瞬就走不动腿,两眼都在放光,绷了一路的面容也添上了笑容。

这般美好的双向奔赴,似乎只有谢怀安是多余的那一个人。

一想到刚刚他还在大放厥词,说等元容死后,会让顾休休成为他的女人,他就更堵心了。

难怪元容那般笃定,他们的感情根本就是坚不可摧,他又哪来的机会趁虚而入?

谢怀安头一次体会到了嫉妒的滋味他的红颜知己遍布整个北魏,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此这般坚定的选择过他。

他有些烦躁地掀开竹笭,看到窗外的景色飞快向后退去。以汗血宝马的速度,原本四五个时辰的路程,约莫一个半小时就能抵达燕都。

深秋的风呼啸着鼓动耳膜,吹乱了他鬓间的青丝,隐约能听到车毂碾压在石头上发出的吱呀声,随着临近燕都的城门,风速渐渐柔和下来。

许是被谢怀安说服,又或是知道顾休休不会乖乖回去,元容没再说话,倚着车舆,阖眼小憩了片刻。

直到马车停在燕都城门口,接受过侍卫的盘查后,行驶向了燕都的驿馆。

元容约莫有七年左右没再来过燕都,与幽州截然不同,燕都看起来冷冷清清,街上行人脚步匆匆,连摆摊的商贩都很少。

他看着略有些陌生的街头,没来得及过多感慨,几乎是他们抵达燕都驿馆的同一时间,宫里便来了太监。

为首者穿着一身蓝灰色鹤纹袍,面色白的骇人,唇又像是涂了血红色的口脂,笑眯眯道:圣上等候二位已久,特命奴才来请二位入宫一叙。

谢怀安听闻此话,不禁看向了元容。

西燕国师被他们远远甩在幽州,他们先行到了燕都,从城门到驿站,不过就是半盏茶的功夫。

可西燕君主竟像是知道他们行踪似的,他们前脚刚到驿站,宫里来的太监便也到了驿站。

从宫里到驿站,也需要些时间才是。除非在他们进到燕都之前,西燕君主就已经派人跟踪监视了他们,这才能将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这便也罢了,就连元容都是昨夜见到了他,才知道他要作为北魏使臣出席西燕的千秋节。

西燕君主又怎么提前知道他也来了燕都?

不知怎地,谢怀安就突然想起了顾休休昨晚上随口打趣他的话听说西燕君主是个喜爱俊美郎君的变态,你只比太子殿下逊色分毫,就不怕西燕君主看上你吗?

谢怀安只是听闻过西燕君主性情残暴,又好龙阳之癖的声名,但那不过只是传闻,他到底没有亲眼见过,也就没当做一回事。

可想起元容提起西燕君主时,那略有忌惮的模样,再一看西燕太监那惨白色的脸庞,殷红到血淋淋的嘴唇,谢怀安不禁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忽然有些赞成元容的想法了,顾休休不该来西燕。

再聪慧果断,有勇有谋的人,都抵不过一个从人格到精神都彻底变态的君王。倘若西燕君主发现了顾休休的存在,想要杀了她,大抵就像是捏死一只蝼蚁般容易。

谢怀安头皮有些发麻,元容却看起来比他淡然多了。毕竟眼前这太监,还算是元容的熟人当年西燕君主变着法的折磨元容,这太监可没少出力。

太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那四面八方透风,飘荡着层层纱幔的金辂车,谢怀安朝着元容靠了靠,压低了嗓音:辂车乃是天子乘车,他什么意思?

元容沉默着,看着那被西燕君主改造过的金辂车,眸光沉了下去。

在北魏,辂车的确是天子的乘车,只有皇帝或储君大婚那日,才能乘坐。

但在西燕,那金辂车乃是西燕君主男宠的坐乘。犹记得多年前,西燕君主在燕都街上祭祀游行时,便是与男宠乘着那金辂车,在百姓子民跪拜时,在纱幔的遮掩下当众欢好。

淫.乱无度,又穷奢极侈,让人作呕。

这辂车,吾等无福消受。元容敛住神色,只失神了一瞬,便很快恢复了平静。

谢怀安虽然没有得到答复,从元容的神色中也判断出来这辂车不能坐,开口打着圆场:昼夜不停坐在马车里赶了一路,筋骨都抻不开了,从驿站到皇宫应该也不远,不如我们走着去?

话音还未落下,他便注意到了不知何时走到了元容身后的顾休休和秋水两人。

谢怀安皱着眉,不动声色地给顾休休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问她想做什么。

他们可是要去皇宫面见西燕君主,就算她易过了容,变过了音,万一被西燕君主认出来怎么办?

顾休休却不理谢怀安,他根本不知道西燕君主在元容为质的那三年里,都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怎么放心让元容自己去,谁知那西燕君主又会做出什么来。

即便元容没有回头,也感觉到了顾休休的存在,他向前迈了一步,甚至没有看她:你们留下,将马车上的诞辰礼卸到驿站里,若孤回来查阅时,发现磕了碰了什么,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让顾休休在驿站里好好待着,等他从皇宫里回来。

顾休休看着元容,久久之后,埋着头,用粗哑的嗓音应了一声:是。

元容得到答复后,仍是不放心,微微侧过首,看了一眼易容过后的秋水。

秋水抿着唇,也轻声应道:小的定会仔细搬运诞辰礼。便是说,一定会看好顾休休,不让她乱跑的意思。

见状,元容才算是稍作心安了些,与谢怀安徒步走向皇宫。

驿站离皇宫不近不远,但进了皇宫的大门后,两人又徒步走了半个时辰,直到天色稍暗,才寻到了有些偏僻的金屋殿。

此殿之名,取作金屋藏娇之意,乃是西燕君主的寝殿,地处偏僻是因为西燕君主患有头疾,夜里就寝时听不得一点动静。

谢怀安是第一次来西燕,先前也从未想过作为北魏使臣出使西燕,因此对燕都并不算了解。

最新小说: 月光落在他们疯狂的地方(NPH) 成人礼(万人迷) 月魔宫主 神罪世界 梦回大云 傻白甜美人重生后杀疯了 诸天从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 双柳树缘 从追北大老婆开始 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