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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86)(2 / 2)

他立在金屋殿外,压低了嗓音:太子殿下,你在西燕待过三年,不知到了西燕君主面前,需要注意些什么?

元容淡淡道:看到什么都不要喊叫,不要碰殿内的吃食和茶饮,管好你的嘴。

说罢,他又添了一句:若是你会武,封住气穴,少呼吸。

谢怀安嘴角抽了抽。

不要喊叫和管住嘴,他还能理解,少呼吸是什么意思?

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元容看在他护了顾休休一路的份上,难得多作了一句解释:香炉里的安神香里,添了春合散。

谢怀安皱起了眉:春合散,是那不解毒就会死人的玩意?

他出身在名门望族,又是家族中的嫡长子,身边自然少不得女人。偶尔开怀时,用些寒食散也是有的,但像是春合散那般的催.情药,他却是从未用过。

更无法想象,什么人会在自己的寝殿里将春合散当做安神香来用。

还没得到答复,那白面红唇的太监便催促道:圣上在等着二位。

话音落下,元容便先一步走近了金屋殿。

谢怀安追了上去,还没踏入殿门,就被殿内的景象吓了一跳。

有一个衣着松垮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而殿内的正中央竖着牢狱中才有的刑具,从房梁上悬下两条手臂粗的铁链,而铁链的最下端绑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

那少年面庞光洁白皙,骨相柔美,赤着身子,一袭青丝披散在温润的肩头上,仔细一瞧,竟是隐约能从少年的眉目之间,察觉到一丝元容少年时的影子。

他此时被吊在半空中,除了那张脸庞外,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有烙伤,有剑伤,有鞭痕,血口子在少年身上纵横交错,而那少年耷拉着头,似乎被折磨的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谢怀安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身居高位,手里不是没有沾过血。可当他看到这一幕,感觉头皮都在发麻,浑身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才不过是刚开始罢了。那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躬下身子,拎起一桶不知是什么的汤水,笑眯眯抬起头,看着那半死不活的少年问道:容儿,你还敢跑吗?

少年已是动弹不得,更无法言语他的舌头已经被斩成了两段,一张口就不断有黏稠的血液向下渗漏。

男人见他不语,有些惋惜道:朕很喜欢你呢。

说着,他将桶里的汤水朝着少年泼去,只听见一声惨嚎,少年忽然面目扭曲地扭动起身体,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的活章鱼,狰狞又可怖。

谢怀安嗅到了辣椒的味道,可又不止是辣椒,那桶里装的是烧沸的辣椒水,其中还撒了些黑芝麻。

那一下泼在少年血肉模糊的身上,将他的皮肉都烫的卷了起来,芝麻粒镶嵌进他的肉里,一颗又一颗,密密麻麻。

谢怀安胃里翻江倒海,只感觉酸水顶到了喉咙里,竟是忍不住生生呕了出来。

元容看了一眼那痛苦又断不了气的少年,走到一旁的案上,俯身拾起一只瓷碗,指尖在碗底轻轻一弹,瓷碗便崩裂出数道裂痕。

他扔下剩下无用的碎片,只留了一片,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朝着被吊起的少年扔了出去。

即便没有看向少年,那瓷片也精准无误地贴着他的颈擦过,锋利的瓷片割破了少年的颈动脉,血液向下喷溅着,犹如血色喷泉似的。

少年耷拉着的脑袋努力地抬起,看向了元容,浑浊的眸中似乎含着泪,他咧起嘴,似哭似笑,而后慢慢合上了双眸。

总算结束了,这永无止境的,生不如死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那穿着松垮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他看起来约莫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比元容矮了半头,微微弓着身子,惨白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意:元容,你为何要杀了朕的容儿?

元容单是听见那一句容儿便有些厌烦,他转过身去:孤杀人需要理由吗?

被吊起来的少年,该是服用了什么续命的药物,虽然生不如死,却迟迟死不掉。

很多年前,他也曾被吊在过那房梁上。

那时他只想死,可不管西燕君主如何伤他,哪怕是昏迷过去,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上的痛楚。

特别是服用过什么药物后,痛觉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将此处称作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听到元容不咸不淡的语气,西燕君主笑了起来,抬手吩咐身边面色惨白的太监:罗一,将此地收拾干净。

罗一应了一声,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如此,收拾起尸体来,动作极为麻利。

几乎就是片刻之间,那没了气息的少年以及满地的鲜血和脏污都被清扫了干净。

清理干净过后,罗一又在屋子里燃了安神香,淡淡的白烟从香炉顶缓缓腾起,一股清淡的茉莉香味在殿内蔓延开来。

西燕君主让人给他们安置了坐席,自己则斜倚在美人榻上,轻轻摇动酒杯里殷红的酒水,问道:这个味道,喜欢吗?

茉莉香,那是顾休休最喜欢的味道。

傍晚的风打着转儿从殿外吹了进来,将那悬在房梁上的铁链吹得叮哐响。

谢怀安刚刚吐过,脸色有些发白,如今嗅到那淡淡的茉莉香,差点又吐出来。

西燕君主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知道顾休休身上是这个气味?

饶是谢怀安见过的人那样多,其中不乏有癖好独特的男人,也没见过这般变态扭曲的疯子。

谢怀安想说些什么,可倏忽想起元容在进殿之前说过的话,便只好又将嘴合上了。

他总算知道元容为什么不让顾休休来西燕了,甚至开始后悔,早在抵达燕都之前,他就应该听从元容的规劝,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现在说这些,一切都晚了。

谢怀安尽可能屏气静心,减少吸入那掺了春合散的安神香。

西燕君主准备的,孤怎会不喜欢。元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垂着眸,视线扫过拇指上的玉扳指。

玉扳指上有毒,遇水则融,无色无味。

元容唤罗一来,给他倒了杯酒,他举着杯朝着西燕君主走去:敬你一杯?

西燕君主脸上显出一丝笑来:元容,你就这么想让朕死?

显然,他已经猜到了酒水有毒。但元容意不在酒杯里下毒,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他方才砸碎瓷碗了结那少年时,在掌心里藏了一块碎瓷片。

以他的内力,三尺之内,杀西燕君主不成问题。

元容并不掩饰来意,挑起眉来:喝不喝?

西燕君主歪着头,手掌托着腮:喝呀,你给朕端来的酒,就算有毒,朕也喝得甘之若饴。

只不过他慢悠悠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腰牌,扔在了地上:或许你不想见到这个人了?

元容垂眸,看向那块腰牌,只一眼,便皱起了眉。

那是已故骠骑将军的腰牌。

他顿住了脚步,弯腰拾起那块腰牌:骠骑将军的尸骨在你手中?

西燕君主忍不住仰头笑了起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或许,骠骑将军和他儿子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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