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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方老师可以过分点(少)/可以松开手了吗/霍一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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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

霍一舟言语一顿,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抚上晏清河的后脖,掀开对方较低的衣领,露出底下被人用力吮吸出的红痕,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如此地扎眼突兀,恍如极艳的红踏破皑皑白雪。

他抓住晏清河的手腕,眼神冷到了极点:“两个小时前这里没有印子……晏清河,你前不久和方羽做了?”

晏清河回头看到他,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惊异:“霍一舟?”

“不然呢?你认为我还躺在那里?”霍一舟禁不住勾起冷笑的嘴角,说道:“晏清河,你的魅力真大啊!连吴同都对你动心,能够对他的表哥下黑手了。”

他的面容森然:“……假如他不是我最喜爱的表弟,我真想把他送去和母亲做伴。”

晏清河神色冷漠道:“你一点没变。”

霍一舟作为命运主线的最终反派,走着古早言情文狠辣肆意、蛮横自私的套路。霍家涉黑洗钱、走私军火和贩卖人口等,霍家的黛丝德蒙娜花海附近埋着累累白骨,不但有反叛者、霍家反对他专权的人和敌人,更包括众多的无辜者。霍一舟手里的人命,比起林云深不逞多让。

世界剧情的后期,他秘密劫走了生下林云深孩子、正处于虚弱的林无许。在囚禁她的过程中,霍一舟深深喜欢上这个清纯唯美的女孩,又恼怒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当着手下的面对她百般猥亵、羞辱,又以她孩子的性命逼迫林无许主动献身。

两人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林无许答应成为霍一舟的妻子,她和林云深的孩子也被改姓霍。喜不自胜的霍一舟放下戒心,决定带林无许去度蜜月,反而被对方找到机会抱着孩子逃走。

霍一舟愤怒于林无许的“始乱终弃”,对林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而逃回来的林无许告知林云深等人,七个男主震怒并联手对付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不敌,于是霍家走向衰败。

然而世界剧情里未具体说明霍一舟的童年,只一笔带过“霍一舟极其不喜幼年的自己”。

所以当年晏清河被人请到那个破烂院子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男孩是反派霍一舟。周围人为了保护霍一舟,并没有告诉晏清河那个男孩的真实身份。

“我从未变过,晏清河。包括我对你的喜欢。”

霍一舟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想要拂过晏清河那鸦羽似的长睫,被他轻轻避开,目光顿时变得冰寒。

晏清河皱了皱眉,如水冷冽的声音不带温情地倾泻而下,落入霍一舟的耳朵:“霍一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

“怎么,你怕方羽看见?”霍一舟阴恻恻地盯住晏清河,又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晏清河再次悄然躲过,见霍一舟面容已经带上一点狠戾,他微垂眼睑,遮盖眼中的平静水色:“霍一舟,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聊。”

“那我们去天台。”

霍一舟看晏清河略微犹豫的神情,心头冷冷一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前臂快步离开。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大弯再继续向前走,步子逐渐减慢。霍一舟的手徐徐下滑,先握住晏清河的手腕,再与他手心相印、手指交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接触后只感觉到一片柔腻冰润,犹如极品寒玉,触感极其美妙。他忍不住用自己常年持械而覆着厚茧的掌心来回抚摩晏清河的肌肤,又着魔似的捻揉。

霍一舟的声音响起,很轻很低:“晏清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期待再见到你时,你终于答应我的求婚,成为我的妻子……”

晏清河没有说话,低眸看向两人转过小弯、恰好经过的楼梯口。

此时是9:28:01。

一路上铺设的地砖也不太相同:微水泥瓷砖、实木地板、木纹砖、微水泥瓷砖和大理石地砖……

霍一舟推开旋转玻璃门,两人站在雕花彩饰的玉栏前眺望夜空的繁星。霍一舟回身凝视着晏清河,他大半容颜被笼罩于苍茫夜色,灯火辉煌的剪影只勾绘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静谧得漾不出一丝涟纹的眸中,万千星辉化为碎碎浮光,在艳影中流掠而过。

动人极了。

霍一舟温柔吻过晏清河的眼眸,缓慢搂住他低声说:“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家,周家,只要你不喜欢它们,我都愿意……”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霍一舟的呢喃诉说,蝶翼般的睫毛毫无颤动,渺渺霜辉飘坠于一江空蒙。

现在是9:33:33。

内衬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应当是这六分钟内他没有回复对方,方羽主动询问自己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霍一舟注目着充耳不闻的晏清河,死死锁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庞重重咬住润红的下唇,面色冽厉道:“在想方羽什么时候来救你吗?”

9:33:44。

“富贵人间”顶端传来不小的骚动,至此林云深心腹是警方卧底的事实揭露,监控室破坏,电梯断电,鲁玉开始逃窜,然而整栋楼的客人都没有留意到,只以为是简单的电梯故障——时间线完全不变。

自己未引起天道意志的注意。

晏清河静默片刻,冷然瞥了霍一舟一眼,说:“不是他。”

“那就是晏书雪了?……晏清河,倘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晏书雪会成为霍家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欺负她。周道成想要出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霍一舟按着他的唇角,静静望着那双坠满星辰的凤眸,语气轻缓而坚定:“晏书雪会是我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晏清河即使事先猜到霍一舟大概会回答什么,仍然眼皮一跳,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对你一向是认真的,你不清楚吗?”霍一舟倾身轻触着晏清河的唇瓣,如天神的俊朗面容绽开一个晃眼的笑容:“放心,我不会让我母亲和她的孙子妨碍你们,霍家也不会反对你们。”

见晏清河微微愣神,霍一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薄弱点,舔咬着他的喉结温声道:“晏清河,我还可以帮你杀了欺辱书雪的周道成。”

这是晏清河最在意的事情了吧?

霍一舟搂紧沉默下来的晏清河,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4:26。

方羽果然于一分钟内再次打电话过来。若无意外,对方应当发现自己既不在餐厅也不在厕所。

晏清河从霍一舟怀抱慢慢挣开,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语调分外平缓:“霍一舟,我会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霍一舟任由晏清河的动作,温柔地拂过他耳畔的碎发,深幽的黑眸隐去冷酷和暴虐,带上若有若无的零星笑意:“好,晏清河。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我不希望听到一如既往的答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身。”

晏清河注视着心情颇好的霍一舟从就近的楼梯下去,缓缓敛下冷漠如常的眼眸。

如他所想,霍一舟在初步“攻克”他、得到他的“提前应允”后获得了极大满足,忽略了某些异常毫不犹疑地离开,没有特意绕远路去寻找天台另一头的电梯。不然之后他赶回去时,会多出一些麻烦。

9:34:59。

晏清河已原路返回,内衬里的手机连续震颤着。半分钟内方羽应该从某些人那里得知自己被霍一舟“不久前”带走,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不过还没到回复对方的时候。

9:35:36。

这个时间点,以对方的最快跑步速度计算,方羽差不多到大转弯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接通方羽的电话:“方老师?”

那端的人脚步在微水泥的地面上刹住,略微迟疑下来,温和的声音依然饱含着焦急和慌张:“晏先生,霍一舟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9:35:43。

方羽在小弯之前。晏清河稍稍摇头说:“我没事,他没有多做什么。”

“那就好。”

9:35:51。

听着方羽轻声喘气,但对方的步伐仍旧比正常人走路稍快一些,已然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晏清河默然了几秒钟,面色冷静地问:“方老师,你现在在哪?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方羽环顾四方,观察了一圈周围物品,看到前方的楼梯口,那是比较明显的标识。他顿了顿慢慢地走过去,边说道:“我在楼梯口。”

“那我来找你。”

9:36:02。

晏清河主动挂断电话,敛眸想着方羽那端最后一秒内传来楼梯间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6:04。

方羽注目着一手按住胸膛、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的的漂亮男孩,对方有自己见过的熟悉容貌,他握着手机,蹙着眉宇道:“是你?”

鲁玉显然也相当意外在楼梯间碰到他,脸上浮现明明白白的惊愕:“是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我的爱人。”

方羽的鼻尖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铁锈味,留意到对方深色衣服上不太显眼的血迹,眼前的男孩恐怕方才服侍过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关切地问:“需要帮助吗?”

鲁玉听着方羽的话心下怔然,这位先生真的是个好人,但是自己还在逃亡的途中,哥哥为了拖延时间引走了绝大部分保镖。自己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带着伤继续向下逃跑,可能会被林云深的保镖抓住,还是将身上的U盘交给他,让他帮自己转交警方?

可是……

鲁玉稍微犹豫了,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质问自己:这位先生一身名牌,显明不是普通人,他能相信这个人吗?包括哥哥在内的很多人生命换来的U盘,他能放心地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

方羽看着一脸呆愣瞧住自己的鲁玉,心头无奈一笑,刚刚打开手机却接到晏清河的电话。

“晏先生是不是迷路了?这儿有点复杂,需要我过来找你吗?”

9:36: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原地打通方羽的手机,毫无感情的脸庞沐浴于沧沧凕冷之中:“方老师,我到时想和你说一些关于霍一舟的事情。”

方羽心生了不好的预感:“晏先生?”

晏清河的语调仍旧没有跌宕起伏:“我想把霍一舟送进监狱。”

天道意志应该反应过来了,而自己需要在鲁玉理智的天平上添点砝码。这需要……方羽朝错误的方向推理出那个结论。

9:36:30。

“先生?”鲁玉望着眼前温润男人的面容倏地狰狞得可怕,目光略略同情。

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被那个圈子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今晚他恋人的遭遇已经在他们中传疯了。

见过晏清河的同伴几乎全唏嘘不已,不少人恨不得亲自代他承受那份屈辱。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林云深、周道成等人暗中觊觎,又被霍一舟逼迫来到富贵人间,差点被猥亵强暴,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人阻止,但是如今看来,照样逃不过……

那个人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身为普通人的愤怒和绝望。

鲁玉眸中一动,从身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取出U盘郑重放到方羽手心,神情严峻道:“原来是你啊,方先生。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晏清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面是他想要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不适,不能走太远,你帮我交给他吧,让他赶紧离开富贵人间。”鲁玉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见方羽愣怔着点头,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方羽之前的表现无一不昭彰他深爱晏清河到极点,这么重要的U盘应当会送到对方手中。

假使晏清河查看了U盘的内容,就会发现林云深找了许多和他相像的“替代品”幽禁在郊区别墅,并销毁了成为“瑕疵品”的十人。只要他是个正常人,就无法坐视不管。

更何况,U盘里不仅有林云深的犯罪证据,还有周家、左家和霍家等家族的走私记录。晏清河要让霍一舟坐牢,这个U盘能帮对方大忙。

鲁玉抑住心头剩下的疑虑,扶着楼梯飞快地跑下去。他既然已经选择相信素未谋面的晏清河和只见过一面的方羽,就不能待在这里踌躇不决。他要为两人引开那些人的视线!

只是,他好希望自己见到林云深被枪毙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想必非常温暖。

方羽捏住那个小小的U盘,轻声呢喃道:”晏先生……”

原来,是这个缘由吗?

他迅速站起来,先联系了某个人,又给晏清河打了电话:“晏先生,我都知道了,我会找人接应鲁玉!你现在极端危险,快往天台走,我会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

晏清河放下手机前又给晏书雪发了一长段信息,冷淡的面上浮现些许思量。方羽理当拿到了鲁玉手里的U盘,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笃定?

是鲁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于一分钟后来到天台,将U盘仓促塞到晏清河手里,拉着他往天台旁的楼梯下走。

晏清河一脸惊讶地说:“方老师?”

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等我们安全时再跟我说吧。”

两人下楼后被一群便衣大汉一路护送进入防弹车。方羽坐上车后搂紧晏清河,咬住他莹白的耳垂说:“晏先生,我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不用担心晏书雪。”

晏清河浅浅颔首,被方羽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承受宛若狂风暴雨的深吻。

不管方羽现今奇怪的态度,U盘到了自己手里。周道成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而作恶多端的林云深和霍一舟也难逃一死。

为了尽可能地麻痹天道意志的运算,让它漠视自己的行为,晏清河从未表露亲自动手的意愿。无论是杀死周道成的计划,还是拿到有林云深完整犯罪记录的U盘,他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手达到最终目的。

这一次也如他所愿。天道意志大势已去,他不必再投鼠忌器,可以开始清算段流光和左弛。

只是接下来,天道意志会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利用晏书雪,还是改变林无许那边的剧情?

…………

林无许呆呆望向二楼的楼梯口。

周道成揽住她的腰肢,抓过她一缕带有香气的头发浅嗅着,嗤笑一声道:“林无许,你怎么傻了?”

“不知道。”林无许轻轻摇了摇头。

周道成看林无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敛下剑眉将她拉到屏风后的角落,抬起下颌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钻到前面伸入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周道成被自己都一手握不住的巨乳惊讶到,低声喟叹道:“好大!林无许,想不到你的身材真心不错,在我玩的女人里你都是极品。”

他说着往林无许身上乱摸。假意挣扎的林无许哪是手法熟练的周道成的对手?

周道成很快找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眼前清纯美丽的女孩化为一摊春水落在他的怀里,那只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往花蕊探去。

林无许死死抓住他的手,低喘道:“不,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无许,我以为你懂我那句话的意思。”周道成的笑意不达眼底,按住林无许的双手,解下裤腰带就要挺入她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无许慌乱后刚反应过来,正要呼叫,下身首遭异物入侵的剧痛就让她惊叫出声:“啊!”

该死的周道成!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个混蛋!

“哟?我看你和段流光关系那么好,竟然是第一次吗?那我稍微温柔点。”周道成爱不释手地揉抓她胸前高耸的双峰。见林无许反抗的力度变大,他狠狠揪住她艳红的奶头,面容森冷:“别挣扎了。要是你敢让我家老头的两条狗知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子宫。”

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响起雄浑的声音:“林小姐,周道成有没有欺负你?”

“没事,他,啊,他摸了……”林无许轻蹙黛眉,在周道成漠然的目光中不得不凑上前亲吻他,主动发出甜腻而高昂的尖叫:“嗯,啊,别摸那里……”

原来在亲热……

两个贴身保镖面色尴尬地相视一眼,又缓缓走到远处守住他们俩。

“林无许,你的演技真好啊,我差点信了……”周道成松开禁锢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挤入她的身体,一脸讥笑:“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野鸳鸯,在公共场所不知羞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捏紧纤细的骨节,感受着被周道成带起的痛楚和难受,垂下眼睑心道没事,初夜看似没了,但以后她可以装作对这种事不熟稔。

她仅仅被一条畜牲咬了一口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林无许你比我想的没意思多了,我原以为你会像晏书雪一样挣扎。”

周道成似乎想到什么,舔了舔两颗尖牙,附在她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林无许,那时你向我哭诉的时候,是不是盼望我把晏书雪强暴了?”

瞧见林无许脸色微变,他的喉间发出怪笑道:“哈……”

彼时周道成听出林无许话中的意味,反而产生了逆反心,只打算给晏书雪一点小教训。

然而傲骨铮铮的晏书雪却让他产生完全摧毁对方的欲望。幸好最后被方羽拦截下来,坐在调解室里,他见到了他的晏叔叔。

“林无许,你当时想到今天了吗?”周道成俯下身啃咬着她丰腴的乳肉,冷冷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这个始作俑者,最终被我强奸,还不敢反抗。”

纵然是周道成自己,在此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会在两条狗的监视下与人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被护送进入某地郊区的独栋别墅。进了大门后,方羽将晏清河一路抱上三楼。

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是部分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道:“另外,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只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建立在漠视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之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凑上前悄然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的心跳早已失衡。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地温暖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酣人自醉的甘泉。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寒艳清绝的面庞,喉结艰难地滚动片晌,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雨滴,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住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抵住他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静默了片刻,在方羽柔和的眸光中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下晏清河的衣襟,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一半隐没于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流连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又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舔咬着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背脊不能自已地拱起,靠在方羽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

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十趾蜷曲:“啊啊……”

听得方羽下腹欲火克制不住上涌,埋在后穴深处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插奸得愈发急促猛烈。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掐着那截细腰猛劲挺动腰胯,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抱着晏清河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宛如性爱娃娃。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顶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

“不?”方羽如玉的面容一怔,无奈地低叹一声:“晏先生……”

“你明明爽得要潮喷了。”他轻轻地弯起唇角,噙着笑指出某个事实,抬起的雪臀重重地朝黢黑肉柱落下,被粗烫发了狠地捅开,迅速滚压直肠黏膜,再撞入结肠口凶暴碾压研磨!

“呃——啊啊啊!!!”

晏清河周身剧烈战栗着,猛地咬死的后穴喷出大股热液,泊泊浇注在方羽的龟头马眼,双腿几近挂不住地抖索抽动。方羽的阴毛和睾丸都湿答答地淌着水,股间水色一派靡乱色情。

那张绝色无瑕的容颜已然微惘,情动时分的光艳秾丽沁入长空遥袅的霜烟,羽扇般的眼睫颤动间,漾起潋滟迷离的水华。

方羽温雅矜贵的脸庞凝视着眼前已经片许失神的美人,目光微微闪烁,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气道:“老师的鸡巴才操出第一次高潮,晏先生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接下来还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含冰的凤眸闪过些许无言,他静静搂住方羽,语调低缓:“方老师。”

声线清冽冰冷,却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不喜欢吗?”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重新颠动胯骨,边柔声说道:“抱歉,晏先生。”

“方老师不是你的男朋友,对方只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方羽怜爱地亲吻他微抖的羽睫,粗硬的性器再度抵住淫水喷涌的肉穴,猛力向上一顶。

“啊——”

晏清河通身狂抖着,被方羽一插到底,重重碾凿结肠口的软肉,修直玉润的美腿轻轻地滑下。方羽及时接住,压实雪玉似的胴体,抬起两条颤抖不止的长腿,紫黑色的狰狞肉棒裹着厚腻水膜,再度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

“嗯……啊啊……”那腴润濡湿的屁股被操得禁不住地瑟索,红肿的穴眼仍猛命咬紧性器,推挤着渗出滑腻的汁水,连绵不断地浇流青筋虬屈的肉柱。

骚死了。

方羽眼神暗了一些,身下阴茎恶狠狠地顶开湿热肉洞,狂插乱肏着,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含着笑道:“晏先生怎么越操越浪?”

“都被操得浑身没力气了,后穴仍咬得死死的……老师的鸡巴比男朋友的好吃吗?”方羽轻柔地问着,胯下的硕长肉棒更为凶悍地挺入,操开滑热缠绞的肠肉,拽着结肠口来回捣凿着,让身上人放荡地吞吐巨物起起落落,猛烈荡出雪白臀波。

裹着水膜的阴茎每一次都湿淋地拔出来,再凶狠捅入,粗暴研磨过每一寸直肠黏膜,极致的舒爽畅快堆砌着袭至颅顶,晏清河的全身激烈痉挛,抓住方羽肩膀的双手打着抖:“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笑着吻住晏清河的红唇,吮抿的力度十分温和,享受着糜湿肠道高潮时的缩紧抽搐,被大股温热的淫液冲浇着龟头,唇角扬起满足的喟叹。

…………

最后晏清河跪趴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被方羽射满一肚子的热精,双眼涣散着,全身止不住地痉挛,高高撅起的浑圆水淋的丰臀也打着抖,中央的穴眼近乎合不拢了。

浓白的浊精混着清亮肠液自那一指宽的肉洞汩汩涌出,流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两条亮白湿濡的大腿蜿蜒滑下。

温润而泽的君子跪坐在他身后,垂眉注目眼前放浪而淫乱的美景,看着那清冷绝艳的美人小腹微微鼓胀,雪白的臀瓣间,后穴一缩一张的,糜红的肠壁不断喷出他内射的腌臜腥膻,干涩的喉头不自禁地滚动。

他一脸餍足在美人的玉色脊背落下轻吻,翻了个面,粗长肉茎再次全根送入对方体内,低柔地说:“晏先生,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吧。”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眸色宁静安谧:“我以为方老师今天会做到天亮。”

方羽身形一滞,眼中快速掠过不知名的情绪,抱起晏清河慢慢地往回走,清贵文雅的面容是一派啼笑皆非:“晏先生,我尽管在床上是个混蛋,却不是禽兽啊。”

见晏清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方羽狼狈地封住他的嘴唇,低声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只禽兽。”

“看到晏先生失神地坐在我的鸡巴上,后穴不停喷着骚水,我恨不得直接操死晏先生。可是,我必须考虑到晏先生的身体。长时间地做爱,就算是晏先生也受不住。”方羽面上惋惜地长叹,说道,“尽管我确实想压着晏先生一直做下去。”

晏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晏先生第一次上床时,我其实很害怕自己让晏先生感到痛苦。”方羽捻磨着他的腰窝,脸庞上露出无声的微笑:“还好,晏先生是天生尤物,非常适合承欢。嗯,柔韧性也非常棒。”

方羽摩挲腰窝的手又往上挪,搂住他的腰肢,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畔:“我还特意找了一些学习资料,下次让晏先生都试一遍……”

晏清河神色冷漠地任凭方羽浅浅啄吻,轻垂下凤眸。

他仍然小看了方羽的凶残程度,方羽不是禽兽,而是牲口。自己以后或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某个真相,避免神智被极力折磨。

凌晨四点。晏清河从梦中醒来,原本环住自己的方羽不在床上,被褥里尚有温热。他披上置物架里的浴袍,循着远方传来的动静,静悄地穿过长廊,来到阳台。

扶栏处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显然正在与人通话,嘴上噙着一只香烟,火星明明灭灭。冰冷凄清的月光下,那俊美优雅的侧脸未带一点笑意,甚至无故添上秋夜沁凉的肃杀和凛冽。

那人挂断电话后轻轻回头,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容浮现一丝错愕:“晏先生?”

晏清河安然地看向方羽:“方老师。”

方羽惊愣后轻微眨眼,周身的冷淡不声不响地褪去,捻灭烟头,快步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问道:“我吵醒晏先生了吗?”

见晏清河蹙眉盯着自己,分明是不喜欢的,方羽抖着衣袍散去一身烟味,才慢慢地搂紧他,嗅着浓郁的冷香,低低地说:“抱歉,晏先生。我平日不怎么抽烟,偷偷躲起来还是被晏先生发现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晏清河目光寂静:“方老师,我都听见了。你无需多做什么,霍一舟已经活不了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嘴唇翕动,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背对月光的黑眸幽深无底,温和的声音早已变得低沉暗哑:“晏先生,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无能的恋人。”

晏清河怔然的神情转瞬消隐于如冰如雪的沉寂,微微地叹息,插入方羽的指间,十指徐徐交扣,轻敛眼睑道:“我不想方老师的手沾上那种人的鲜血,更不希望以后去监狱探望方老师。”

方羽缓缓摩挲着掌下的柔润肌肤,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未被对方注视的温煦面庞露出可畏的狞厉:“不会被发现的。”

晏清河的冰冽声线十分平和:“方老师,哪怕这个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都不愿意见到。”

霍一舟即便是主线剧情的反派,也是天道意志眼中的重要配角,他的重要性乃至超过除林云深以外的一众男主。假如作为路人的方羽明确出手,天道意志绝不会坐视不理。方羽失败的几率将近百分之九十。

见方羽缄默无言,晏清河托起对方的下颌,温柔亲吻过微薄的唇瓣。他面色浅淡,眸子被皎白月华覆被了一层潋潋的清霜:“而且方老师,你不用贬低自己。”

“我从未觉得我的恋人无用;正相反,方老师帮了我很多忙。若方老师不是我的恋人,我实在不知……”晏清河的声音顿了顿,略过这一话题,接续道,“稍后我还会麻烦方老师不少事情,包括呈递林云深犯罪记录的U盘和霍一舟的犯罪证据等。”

“晏先生……”方羽呆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闻言又楞怔了一下:“林云深犯罪?那个U盘不是关乎霍一舟吗?你和鲁玉……”

望着晏清河平静如水的神色,方羽倏然失声,回想对方之前说过的“别有目的”,一个极其可怕的推测划过他的脑海,他的瞳孔微微震动,嗓子干哑道:“晏先生,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吗?”

不论是自己平白无故于楼梯口再遇鲁玉,还是先前得知晏清河主动来找霍一舟时,自己心急如焚地赶到富贵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无声地颤抖:“……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清冽如水的声音极低:“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的面容,自他懊丧颓靡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涎水吞入咽喉,另一只手沿脊骨下滑,隔着衣物狠狠地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把他压倒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撩开衣袍下摆,浓密的阴毛间竖着一根昂扬待发的狰狞阴茎,散发着道道热气,龟冠大如婴儿手臂,毫无犹豫地抵住翕张的红肿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粗长至极的性器径直没入,蛮狠地捅开充血湿热的肉穴。

一进去,无数嘬吸的湿软小嘴让方羽痛快地轻声喟叹,扛着晏清河两条美腿,胯骨猛劲地抽送,“啪啪”地撞击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龟头压过骚熟的穴心,狠辣顶入直肠底部。

尾椎骨窜起的愉爽迅速地流经四肢百骸,晏清河轻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鸦羽似的眼睫颤抖着,抓住扶栏的手缓缓捏紧:“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长腿被顶弄的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簌簌白雪间,崔巍天峰盛放的极艳红梅。

方羽安静注目着身前靡乱冷艳的美人,胯间紫到发黑的阳物毫无停顿,“噗嗤噗嗤”地插奸那口烂熟肉洞。滑腻的温热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出,向四处喷溅,浴袍已经半湿透,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凹下的色情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的躯体总是如此动人。

身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方羽长长地吟叹,扣住一手可揽的细腰,被舒舒服服照顾的肉茎又勃胀一圈,凶悍地挺入湿嫩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到极点,撞得那纤美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缩蜷发颤。

被肉棒持续捅开,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肠液迅猛分泌着,晃出咕咕的淫荡水声,勾人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大腿泄力滑下,又被方羽粗喘着抬高,“啵”地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再直直贯入汁水横流的肉穴,龟头碾磨过直肠黏膜,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和一丛腥臊的阴毛,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清冷的月光下,那张世所罕见的容颜早已恍惚失神,纤密的长睫悄声无息地打着抖,晕染着潋潋动人的春情:“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凝视着,嘴角轻勾,柔声道“不要拒绝”,在他翕张的红唇印下一个愉悦的吻,掰开环紧自己腰肢的长腿,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无力自控地战栗着,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不……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残留的精液四下喷落。

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劲肏干的男人眸色愈加晦暗,掐紧他的细腰,紫黑色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肉棒狠辣凿压着直肠黏膜,肏干得肠肉哀求着痉挛颤动。

“啊……啊……”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地抖索,依旧无间断地被送进狞恶的肉柱,捅开直肠口奸淫着最深处。

接踵堆至濒临溺亡的快感直冲头皮,皎月下吊住的玉足无声打着抖,晏清河被方羽大力顶出,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又环着腰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具。

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悯地再度挺入,凿开层层蠕动推绞的肠道,凶狂碾磨着最敏感的软肉,他眼瞳涣散,在皓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凶器抵住穴眼,一声微颤的喘吟中,覆着水膜的柱身重新挺入,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啊……”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地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的眼神逐渐幽深,哑声道:“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胯间翘着一根青筋贲张的狰狞肉茎,把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上猛烈插奸着,操得冷釉如雪的肌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掉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淫水不断渗出,让阴毛和睾丸都湿漉漉的,一派狼藉不堪。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的美人只会溢出勾人低喘,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兽欲的阴茎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凶器仍然没有分毫怜惜,陡然拔离时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呈现骇人肉棒的大洞,又重重抵入,不断捅开绞缠上来的肠肉,狠狠奸淫着肠道深处。

龟头还分泌着几滴清液,滚烫的粗硬再次毫无容情地捣入,不顾媚肉哀号着紧紧收缩往直肠内口钻凿,几乎肏熟地磨擦最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道:“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衔住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方老师。”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U盘存储的信息,晏清河也拿出从规则那里获取的霍一舟犯罪证据。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搂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阖上眼。方羽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恋人,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对方,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不忘抓揉她乳房的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于是带着一身的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借口,顺理成章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私底下交往。

接下来,就是左弛。左家与杨家并不对付,左弛和杨渊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理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产生更浓的兴趣。

霍家现任掌权者霍一舟前几天从国外回来了,据说这位长相也是十分俊美,或许她可以试着……

至于她的好哥哥,得把他放到最后。

男人一向喜欢救风尘。尤其对方还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因为天真无邪,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林云深怎会不乐意当这个“救世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满溢缱绻的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祷,两人的结局不会重复上一代人的悲剧,最终天人两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去某野生湖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被枪决为止,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着他凝滑如脂的肌肤,压低声音说:“……此外,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那边的人。”

“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拿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不好定罪吗?”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微蹙眉头,随后浅浅地颔首:“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或不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方羽抚平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座椅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挺大的,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多加小心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来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的礼物。

…………

又是一日午后,晏清河坐在凉台的藤椅上了望远方。方羽静悄地走来,无比自然地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说着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对方估计不久就锒铛入狱了。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忠诚的爱,主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干掉。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所依仗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凝视他精致完美的侧脸,轻声地问:“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衬衣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眼神漠然:“……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地叹惋,目不转视地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着他的脸颊说道:“晏先生,我已经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看,晏先生会喜欢的。”

他还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望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地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专门给他们留出时间恩爱,还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也是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微微垂下如蝶翼的眼睫,回复完方母,又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来来回回地打字,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最终沉默地放下手机,去熬今天的药。

两天前,晏清河傍晚离开时,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然后她就一直拿着手机,终于在晚上九点半以后蹲到了他的消息,按照他的指令飞速打包好一切,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那副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她有意无意地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言情和漫画杂志,那些人默然地离去。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接触,晏书雪格外难受,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执行枪决,才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上看星星。他笑着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一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给他测了体温,低声道:“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地摇头:“无妨。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对方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个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他拿出来了。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一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

晏清河神色如常:“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熟知自己的身体,他几乎是不会患病的,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的警告。几周前他使用过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使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身亡。天地规则应当考虑了这点,选择以低烧警示他——“神灵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不得使用超越世界的力量”。

除此之外,晏清河感觉他的体内出现了规则的封禁锁。除非他的生命受到死亡威胁或遇到“特殊”情况,否则无法解开。

天道意志虽然无法感知他的具体情况,但会觉察他已经“变弱”。

接下来,就看对方上不上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富贵人间顶层。

清丽素静的女孩静默看向对面身骨清癯玉立的男人。即使在白天,对方也慵懒地倚在真皮贵妃椅上。

那双明静透澈的黑眸百般无聊地望过来,盛满了忧郁的脉脉深情,宛若眼前人是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林无许,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无许捏紧身上的白裙,露出一个温柔恬淡的笑容:“左弛哥,我想要大前天晚监……”

“周道成要走了,就在三天前晚上。”左弛眼皮不抬地说。

见林无许面色一僵,左弛直起身,感兴趣地问道:“你和周道成发生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来要那段监控视频?早知道我应该备份的。”

“一点小摩擦而已。”

林无许轻抿樱唇,低敛黑润的眼眸,想要勾引左弛的心思淡了下去,她站起来说:“既然它被周道成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左弛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回见,林无许。”左弛嗅着少女的清香,霍然低头,盯住蠢蠢欲动的下身,眼中一腔的忧愁情意很快被森然的寒冰冻住。

这个林无许真邪门,回回来,回回让自己生起性欲。莫非她给自己下咒了?

若她不是林家千金,左弛真想把她抓起来亲自审问一番,再调教成性奴,送往富贵人间地下八层的拍卖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

左弛身形一顿,走到花梨木的拐子纹博古架前,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捏皱了里面的身份报告,俊雅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点阴鸷:“晏清河……”

不要让我见到你。

…………

林无许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沿着街道往回走,身后保镖不紧不慢跟着。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周道成的短信。周道成知晓她去了富贵人间,有意发来一小段视频,威胁她来周家别墅“玩一玩”,并给她寄来了某款吊带一体的开裆黑色网袜,贴心地附上具体样式的图片。

若不是周道成拿着那段监控,自己何必承受他的羞辱,还要穿上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借使林云深还在……

她想不通为什么倒霉事紧接而至。为了杀掉晏书雪,自己先耗空小金库,不得已被段流光玩弄身体,又被周道成强奸,回家正巧见到她最大的靠山林云深被警方拷走,今早吃饭时猛然想到当时,虽然周道成刻意避开摄像头,但两人的声音留存下来,自己应该销毁它。她怀揣着诱惑左弛的念头打扮一番,去了趟富贵人间,才得知周道成当天就拿走了……

或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错在低估晏书雪一家。尽管晏书雪毫无背景,她的养父却不是普通人!

她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倏然眼前一黑。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家中药铺,便衣保镖守在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一脸凝重地给自己把脉。

完了!

林无许大脑宕机。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林家父母疼爱她,特意请了有名的老中医常驻她家。

上次从富贵人间回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孱弱了。为了不让老中医察觉到,她换了腮红粉底,涂了裸色口红,贴了全指美甲,尽可能地防护到位。不知是不是她草木皆兵,这几天她经常在林无许庭院里偶遇老中医。

男人放下把脉的手,悄声叹了一口气,面上古怪:“小姑娘,你……”

林无许立马截住他的话语,摆了摆头,说道:“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大夫你直接给我开药吧。”

“你想要喝多久?”

这个中医挺聪明啊!

林无许忽略心头的一丝诡异,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问:“大夫您看我要喝多久?”

男人眯了眯眼,说道:“半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轻轻颌首:“我知道了,大夫。我以后会经常派人来你这里拿药。”

男人微微愣怔,心道自己牛逼啊,没说几句话就把这个富家女唬住了,接下来的半年,他能从她这里赚多少钱啊!

这年头,人傻钱多的大冤种不多了,他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再不济,先让对方预支两个月的药钱,他再将铺子卖了,卷钱跑路。虽说眼前美女家境优渥,但还没手眼通天到,一下把他找到吧。

更何况,他的运气一向很好。这次配的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男人胸有成竹地拉开中药百子柜。

他名叫纪大洪,未上过学。祖传三代,无证行医,乃至他对中医知识略知皮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凭着直觉快速称量药材,整整三大包,并坦然地叮嘱林无许注意事项。

林无许被保镖搀扶着走出去,低声道:“又得麻烦两位叔叔替我保密了。最近爸妈为了哥哥的事情伤心过度,我实在不愿意他们因为我而再多操劳了……年底我单独给叔叔们封个大红包。”

见保镖们应允,林无许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手机上对信任的下属说了抓药煎药的事情。

她十分清楚,周道成这种渣滓贪欲无厌,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她必须避着林家人连续喝补药,下一次体检时或许能糊弄过去。

要是依然被老中医发觉异样,她就说自己是因为林云深而伤神伤身得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周后。

方羽将晏清河送回小区门口,侧头盯住晏清河,看他解下安全带,蓦然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晏先生,真的不去我那里住着吗?”

“方老师舍不得我吗?”晏清河缓缓地说,但心下了然他必须回家的原因。

晏书雪带的药材不够了。

“不舍得晏先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害怕其他人的报复。纵然晏先生已经有专人保护,但我……”方羽悄然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吻住他的唇瓣:“晏先生,往后出门时再小心点,感到不对劲及时联系我。”

晏清河和方羽道别,让风吹散他周身染上的方羽气息,再踏上小区的人行道,与飞奔下来的晏书雪一同回家。进入单元门前,他顺带瞥了一眼远处带着两个孩子玩耍的一对夫妻。

他会给左弛一个机会,希望对方不会令他失望。

晏书雪关上房门,回头望向父亲,问话的声音极小:“父亲,那对夫妇是不是有问题?”

“你感觉到了?”

“因为父亲将他们看在眼里。”晏书雪回答,见晏清河面上默然,又继续问:“父亲,他们是新来的杀手吗?”

“是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间的气氛忽地沉寂下来。晏书雪不理解自己,心头分明堆满了对晏清河想说的话,过了两个星期,话语临到喉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她用力攥紧指节,平复了心中的杂乱,扬起明媚如初的笑容:“父亲,那我之后还要上学吗?”

晏清河说:“晏书雪,以后上学带上‘那种’东西,必要时就扔出去。”

晏书雪眸光一闪。

…………

平静的一周过去。

左弛等人果然没有找到机会。晏清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方羽生日临近,他要准备礼物为理由,向保镖说明自己需要出一次门。

晏清河回想着方羽的穿衣风格,以及对方无意间透露的喜好,接连逛了四五家不同大牌的手表店,均未看到符合心意的手表,最后去了一家着名古董表店,选中了一只暗金色的仿古款。

老板暗暗地瞄了一眼旁边顾客,鬼鬼祟祟地凑近晏清河的耳朵,低声说道:“先生,其实还有更好的表。”

终于来了吗?

晏清河早已察觉这人的异样,微微点头,让店员把他看中的那一块装起来,对老板说:“带我去看看吧。”

“啊?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面色平淡:“可以再买一块。”倘若对方错过眼下时机,自己或许还能发现更合适的款式。

不远处两个保镖无声无息地跟来,一前一后,四人一同走上二楼的楼梯。

老板踩住最后一个阶梯,像是一个信号,楼梯口两侧猛地冲出两个人,被晏清河前方的剽悍保镖拦住,三人扭打成一团。

另一个保镖赶忙踹开老板按下紧急呼叫键,护着晏清河飞快地往下走,不想转弯时又窜出一个男人,对方猛地朝两人脸上喷出刺激性药雾,被下意识挡住的保镖吸走绝大部分。

头晕恶心的保镖已然扑向那个男人,两人滚在一起,堵住墙壁上的一扇暗门。收到消息的其他人前来接应晏清河,将他安全送回家。

方羽正在办公室痛苦地批改试卷,时不时猛吸一口晏清河的外套作为慰藉,收到消息后匆忙请了假,开车径直来到小区,循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第一次敲响了晏清河家的门:“晏先生,你没事吧?”

晏清河坐在沙发上,怔和因为自己受伤的保镖们正在道歉,给每个人的银行卡发去一笔慰问金。他思索了一秒钟,还是将茶几上的手表锁在暗格里,轻轻打开房门,说道:“方老师。”

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语调极低:“晏先生,我好想你。”

他抵上背后的大门,亲吻着晏清河的红润嘴唇。之前甜蜜两周的结果是他落下不少课程。即便有其他老师代课,这一周来方羽也忙的不可开交,甚至挤不出多余的时间温存。

方羽享受着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抬眼环顾了一圈,如他想象中的冷清寂然,他用双手锁住晏清河,温然道:“晏先生,我想看看你住的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浅淡颔首,拉住他来到自己的卧室。方羽见到了简约原木制成的各种家具,包括占据着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尽管向阳的窗口开着,房间各处却都弥漫着主人的独特气息,泠泠似霜,皑皑若雪。

方羽周身浸浴于一室沁人心腑的寒香,不禁心荡神怡,咬住晏清河的后颈皮肉,炙热的大手也悄然上推衣服,抚摩那截纤腰。

晏清河问:“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已经解开晏清河上衣的扣子,在羊脂白玉似的肩背落下浅吻,俊美清雅的脸庞显露着灼人的欲火:“我想在卧室做一次。可以吗,晏先生?”

“晏书雪会察觉。”晏清河摇头说,“去我的浴室吧。”

“知道了。”方羽低声地笑了笑,舔咬着他的漂亮锁骨。晏清河的衣服一件件地被扔到床上,又飞快地堆上方羽的全部衣裳。

白润如凝脂的身体被横抱着进入浴间,长腿被高高举起,压在洗漱台前的玻璃上,方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凝视着镜面里那张绝美夺目的面庞,胯间青筋贲张的性器沉缓地挺入。

“晏先生,不要害羞。”

方羽含住那只莹玉似的耳垂,语气柔和:“我要你一直看向镜子,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方羽操到失神。”

浴室里很快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伴随逐渐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喘,纤美的小腿颤巍巍地弯下,又被重新抬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许久之后,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淌出裹着浓精的淫液,方羽注目着已然一脸恍惚的冷艳美人,对方扶着盥洗台的十指泄力地蜷紧,一身的冰肌雪肤汗津津的,在柔光下映耀生辉,他的声音越渐低哑:“晏先生,你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

“每次见到晏先生露出这种表情,你的恋人都恨不得直接操死你。”

他嗅着一室盈溢的甘芳冷香,揽着怀中人换了一个姿势,让两条笔直的玉腿大敞,挂在洗漱台两侧,托住丰腴滚圆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再度抵着翕张的肉穴,神色温柔道:“晏先生,我想再来一次。”

“不……”

晏清河的话语戛然止住。硕长的肉茎已经尽根没入泥泞不堪的臀瓣,方羽的表情格外负疚,温和的语气却隐含不容拒绝的意味:“抱歉。”

他颠着腰胯,用力奸淫眼前的冷冰美人,看着那双凤眸重新染上情欲,雪嫩圆润的足趾一再地抖颤绷起,温文尔雅的脸庞掠过无声的笑意。

遍布青筋的黢黑凶器飞快地撞进湿热的后穴,撑得紧绞的肉壁没有一丝缝隙,让雪白小腹突起硬块的形状,倚在他胸前的人浑身发软,捏着台面边沿战抖不已:“嗯啊……啊……”

方羽难耐爱欲的吮吻落在对方颈侧,身下的动作却毫无停滞,凶悍地往上插顶,肉柱不断捅开更深处,狠辣磨擦着层叠蠕动的媚肉,插得冷白如玉的躯体止不住地瑟缩,被粗黑阴茎狠狠地肏奸不到百下,便不能自控地靠在方羽胸膛上强烈抽动,双腿开始抽筋似的紧绷。

“要高潮了?”方羽眉眼愉悦,爱怜地亲吻他的额头,裹着水膜的肉棒陡然拔出,再重重撞入,奋力插开一腔湿滑肠肉,龟头抵着深口环绕的肥厚凶狂钻凿。

“呃——啊啊!!”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劲蜷曲,后穴不禁地咬死硬胀阳具,喷出大股清亮温热的汁液浇淋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真是越操越敏感。”

方羽长长吟叹一声,施施然抽出湿答答的性器,让仍在抽搐不休的身躯无力地扶住镜壁,冷白色的水淋屁股再次将青筋虬劲的巨物整根吞咽。

他惬意地摩挲漂亮的腰窝,打桩般地贯入直肠深处,狂乱钉磨着所有敏感点,看着那美人穴口汁水横流,流畅的背脊线条战栗着,向前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寒清绝艳的容颜无助地垂下。

又被轻柔地抬起,迫使那张脸面向镜里的自己,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的视线转向镜中身后凶猛操干自己的温润男人,微微摇头,无穷的霜雪和靡丽被纤密的眼睫轻轻抖落下,辉映在碎冰沉浮、春色碧漾的凤眸。

方羽安静地目视那个犹若神灵的美人流露着不自知的风情,半晌后堪堪按耐下疯狂的邪念,将晏清河抱起来,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从他的眉间一路浅浅啄吻,撬开他的口唇,侵吞所有的动人吟哦:“晏先生,你有意要我的命啊。”

每当自己心生怜惜时,谦谦君子的禁持和自控力却总是在情动的晏清河前溃不成军,进而滋生极度恐怖的贪婪和蹂躏欲。

“不经意的引诱会让你的恋人失控的……”呢喃细语湮没于两人唇间,温雅斯文的青年卡着那截纤腰迅速拔出,再强横地捅入红肿不堪的穴眼。

晏清河缩蜷的十指发着抖,随着他的蛮猛凿撞不断地起伏颠簸,灭顶似的快感直袭颅顶,玉体几近环不住他的悍壮腰杆,又被狰狞的肉茎一插到底,凶暴地捣撞结肠口!

“啊啊!!!”白皙如雪的身子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后穴里喷出大股热液,修长的大腿自方羽腰间滑落下来,玉足半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很棒。”方羽的声音微哑,安慰地抚摩晏清河的柔滑脊背,抬起两条长腿,凶骇的阳物无视痉挛不休的胴体,直直捅开红烂糜肿的肉洞,鞭挞肠道底端。

肌体遏抑不住地战栗低喘,仍旧被毫无容情地凿弄,撞得丰肥紧实的肉臀上下晃荡,两瓣都流满了滑腻的肠液。

柱身“噗嗤噗嗤”地抽送钻顶,捣浆似的研肏湿热的直肠,磨得肠肉拼命地绞合紧缩,晏清河垂首靠在方羽的肩膀,全身打着抖,被他奸干至双眸失去焦距。

方羽凝望着怀中不再冷冰的殊色,被自己操得周身不停抽颤,只会用后穴死命咬住男人的鸡巴,他敛下暗沉的眼神,胯间粗壮至极的性器又硬狠狠地挺入那人的销魂肉穴,插得对方失禁般地潮喷:“啊啊啊——”

“……”素犹积雪的躯体轻轻环着他,不辍地抖动着,面上霜华蔌蔌地消融,纤密的睫羽沁上潋滟水色。

“受不住了吗?”爽得酣快淋漓的如玉君子垂眉注视着怀中的人片晌,幽然低叹一声,怜吻仍止不住颤抖的美人,托着对方站定在镜子前:“那我换个温和点的姿势。”

他分开两条水淋润白的美腿,“啵”地拔离阴茎,幽邃的目光盯住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的雪白臀瓣和中间一翕一开的穴口,再也无法挪开。

被柱身撑大的殷红肉洞汩汩涌出骚浪淫水,自盥洗台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甚至湿泞的红肿处勾着一点白浊,向下拉丝成极细的一小束,晶莹剔透的,粘黏着硕大龟冠的马眼。

“非常漂亮。”方羽的喉头不自禁地发痒,饱含爱意的清润声音落在晏清河的耳边:“晏先生不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吗?”

晏清河没有看向镜面,只悄然敛下眼睑道:“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又害羞了,晏先生?”方羽满脸欣愉地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声说着“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话呢”,紫到发黑的狞恶肉具不紧不慢地没入。

凶物迅猛捅开绞吸上来的湿软肠肉,再顶入结肠口,粗暴地挤压研凿,直干得冷若冰霜的面容再度惘然迷离,染上欢欲的潋潋丽色,后穴的滑腻汁液四处飞溅,又从镜壁上蜿蜒滑下。

凝视着完全失神的绝美容颜,方羽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低声询问着某个问题,见晏清河沉默以对,他悠然地挺动腰胯,让滚烫硬狠狠的撞入嫣红糜熟的穴眼,细致肏磨着直肠深口。

耳畔无力自控的吟喘越发勾人,他继续口头上的问话,逼着对方最后不得不轻轻点头,莹润如玉的耳朵几乎红得滴血。

“晏先生……”方羽的眉眼十分温柔,终于放过他床上容易害羞的恋人,怜爱地咬住那截霜白脖颈,用这个体位肏得对方接连四次高潮,才重重一挺,在肠道深处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

镜子框沿早已不停滴淌着淫水,寒艳至极的美人瞳孔失去焦距,浑身抽搐着倚在奸淫他的炙热胸膛,默默承接浓精的灌溉,弄得小腹微鼓,湿泞的臀缝间散发着腥臊的淫靡气味,与身上冰泠甘冽的幽香融合在一起。

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肉茎,抚摩他一身的玉肌雪肤,往下的长指逐渐变了味,揉捏着两瓣饱满丰软的臀肉,指尖又探入渗着白浊的穴口。

晏清河无奈地轻垂眼眸,问道:“方老师?”

方羽低低笑了,把他摆成跪趴的姿态,掐住凹下的纤腰,柔声道“再忍我一次,晏先生”,水淋淋的粗长肉柱再次全根送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两点,射了三次的方羽一脸餍足地搂着晏清河清洗身体。两人腻歪片刻,晏清河下楼送方羽离开。

“晏先生,就到这里吧。太远了你不好回去。”方羽瞥了一眼四周,低头在晏清河的唇上印上一个很轻的吻,才慢慢放开手,恋恋不舍地说:“下周见。”

晏清河的表情毫无波澜:“嗯。”

他看着方羽走远,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略微忖量,心道方羽忙到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方羽驱车赶回学校,打开办公室的门,陡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明艳女孩,躯体微震,随后轻轻地叹息道:“书雪,你在里面不出声,把老师吓了一大跳。”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方老师,我父亲的衣服怎么在你这?”晏书雪抚摸着自己为晏清河买的那件纯黑外套,亮彩的眸光十分犀利:“你不要骗我,衣服是从你的办公椅上拿的。”

“不能是老师自己买的吗?”方羽的脚步顿了顿,哭笑不得地说:“书雪,我觉得你父亲穿的很好看,我也想试试……”

“方老师,你穿的码数和我父亲一样吗?”晏书雪摇了摇头,神色万分冷静:“这件衣服是我为父亲买的。甚至哪处开线,我都特别清楚,因为衣服拿到手时,我亲自缝补过。”

见方羽脸色微僵,晏书雪说:“那天中午回去后,父亲问我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我当时脑袋混乱想不起来,几天后才想起我把父亲的衣服落在办公室了。等父亲从方家回来,我就说了这件事。但他说不必了,我便以为是方老师交还了父亲。”

她盯住方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是父亲知道方老师藏着他的衣服,所以不追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真真正正地惊愕。

晏书雪略微停了几秒钟,又接上话语:“除了你们是真正恋人,我想不出父亲会这么做的其他理由。方老师,你们是去方家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她的目光死死凝注在方羽沉默的面上,曾经令人爱戴仰慕的温柔相貌,如今只让人感到虚伪卑劣。

“方老师不敢回答吗?”

晏书雪站起来走向方羽,神情倏地变幻,直冲过去拽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上面没有逸散的冰冷气息让她脸孔瞬间惨白无比,攥着方羽的手不稳地抖索:“都是父亲的味道,父亲运动之后,才会这么浓……方老师,你们中午做爱了?”

糟,他不仅在藏好晏先生外套的事上疏忽大意,竟然还忘了和晏书雪见面前需要吹散一身气味!

方羽前额渗出细密的冷汗,平复了慌张的心跳,从晏书雪的指缝里轻轻扯出自己的外套,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书雪,你先别激动,方老师……”

晏书雪甩开方羽的手,抬头仰视着那张君子如兰的面庞,她自信从容的气度被两道泪痕彻彻底底地破坏,只余尾音微颤:“你说啊,方老师!你对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他不愿意接受相处十六年的我,却偏偏接纳不过认识几天的你?”

方羽始料不及听到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脑袋一阵阵地发昏眩晕,他略略缓过神,直怔怔地看向晏书雪,干涩的喉头滚了滚:“你,不,书雪……”

“方老师,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

晏书雪无声抹干泪水,明丽大方的面容蓦地粲然一笑,却含着道不清的意味:“晏书雪深爱着她的父亲,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两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方羽惊愣不已的脸色逐渐和缓,望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他低声地问:“不,书雪,你喜欢……晏先生知道吗?”

晏书雪又是面上莞尔,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他知道啊。”

“晏先生知道?”

这是令方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仔细思量过晏清河以往的反应,仿佛一切又都合情合理。

他暗暗咽回肚中打好的草稿,注视着眼前聪慧美丽的女孩,自己为之骄傲的学生正用着冰寒冷森的眸光看向自己,其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方羽在她面前又静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书雪,你希望方老师离开你的父亲吗?”

“我恨不得以死胁迫方老师立马和父亲分手,可是方老师是个好人。”晏书雪自嘲地摇了摇头,见方羽微微怔然,她的眼中一片死寂,毫无感情地说道:“方老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吧。我想亲自问他。”

方羽关上厕所门,缄默半刻慢慢按下晏清河的手机号码。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他想按下结束键,最终却深吸一口气,抑住略微颤抖的手指,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对方,温润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沉涩:“晏先生,我……”

“方老师不必道歉,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方老师能隐瞒晏书雪这么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晏清河轻声地说着,他的神色平淡恬然,语调里没有丝毫起伏:“更何况,晏书雪选择直接摊牌,甚至出乎我的预料。”

方羽是相当谨慎细心的人,今天却一连出现纰漏,再加上意外出现的晏书雪,晏清河不用想,便明白天道意志在其中动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怕是方羽第一次疏忽时,已被天道意志利用了。

他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

晏清河很快来到学校。方羽在办公楼外面迎接晏清河,进入走廊,才悄然牵着他的手拉到隐蔽角落,抵着他的额头,徐徐垂下眼睑:“晏先生……”

晏清河问:“方老师还在自责吗?”

“我……嗯。”方羽慢慢地搂紧他,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满含深深的歉意和羞惭:“我实在太粗心了,晏先生费劲掩盖那么久,却被我……”

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直视着方羽的眼眸说:“方老师,我并不介意我们的恋情现在暴露出来。”

他端着方羽的脸轻轻吻着,听见某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动作顿了一刹那,又主动侵袭对方的唇间,反而被楞怔的方羽把他压在墙壁凶猛吻吮。

在没有安装监控的角落,晏清河被方羽用力缠绞舌头、舔舐舌根,纤美的腰肢被对方抚摸着,环着脖颈的十指略微蜷曲。

直到远处显露一道呆住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深吻的画面。

方羽吞咽下晏清河的涎水,徐徐放开他,注视着那双谧静冰冽的凤眸,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啃咬他的红唇,身形却忽地滞住,脸上缓缓浮现一丝苦笑。

“晏先生,再吻下去,我就是不明事理的禽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刻还等在办公室的晏书雪,方羽讪然地握住他的手,微抿着唇角说:“晏先生,待会我便不进去了。晏先生若是需要我……”

方羽说着已转过身,不经意地瞟到前方那道人影,瞳孔不禁放大:“晏书雪?”

见晏书雪悄声无息地落下眼泪,方羽倏然想起先前晏清河和自己忘情拥吻着,神色微微僵住:“我……”

晏书雪未在意方羽之后说的话,仅是一脸固执地看向晏清河,苍白无力的声音难掩失魂落魄:“父亲,所以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方老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选择他?”

晏清河望着她的眼神淡然若水,被她质问,也只有羽睫轻微颤动,就彻底归于冰原雪岭的沧沧沉寂,他侧头和方羽说:“方老师,我想为晏书雪请半天假。”

方羽无声地张开嘴,欲言又止,顷刻后还是合上翕动的唇,微怔地点了点头。

晏清河和晏书雪从学校门口出发,沿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行走,路过大学城,穿过嘈杂的广场和商业街,期间晏书雪稍微落后晏清河一步,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路人目光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两人身上,从蹦蹦走走的明艳少女再到她前方的男人,男人被帽檐和口罩遮住,看不清容貌,只知道对方身材高挑,行走间有一番奇特的韵味,好奇片晌悻悻作罢。

经过一排香樟树时,女孩忍不住稍微前进一点,和男人并排一起走了十几米,才轻声道:“父亲,之前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完全冷静了吗?”

“嗯。”晏书雪悄然凑近晏清河,极其小声地说:“我很抱歉,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发生什么事,晏清河的存在总是能让她快速平复心境,甚至制止处于崩溃边缘的精神……

晏书雪想起她先前的行为,略微羞赧地摇摇头,不愿意过多回忆当时的冲动。因为她并没有底气诘问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不论是作为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作为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她不甘心……

晏书雪眼色复杂地盯住身型修长匀称的男人,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会选择方羽?你喜欢男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她,仅仅安静地注目那张明媚的少女面庞:“你长大了。”

晏书雪一愣。

晏清河的声音冰冷如泉,从夜幕幽烟里自如淌出,静悄悄地漫过泼黛的峦壑:“晏书雪,你没发现吗?你的心态已经发生改变了。”

现在的晏书雪,没有“极端疯狂”,而是“痛苦绝望”。

早在她主动揭露这件事时,晏清河已然感到意外。以他对晏书雪的了解,她看到方羽拿着他的外套时,不会主动对质,而是在不惊动方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寻到更关键的信息,并单独追问自己。

况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彻底平静下来并理清思路,对以前的晏书雪来说,是做不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面庞灰败,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面上,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掠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神色澹泊:“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时,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同一个问题——你对这条江河有什么样的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你说‘河很大很宽’,十岁的你说‘不尽长江滚滚来’……”

“十五岁的我,”晏书雪手臂压着扶栏,睁大的瞳孔里摇荡着澎湃波涛,接过他的话头说:“用了华丽的辞藻修饰眼前的江流,堆砌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它仅是一条大河的分支,不比我和父亲在入海口见过的磅礴壮观。”

“现在的我,”晏书雪轻轻地笑了一声,似是讥讽自己:“会说‘比较震撼人心’。”

“按照人为划分,它是一条浑浊的‘江水’;即便是同一个人,当他的思想和见识有了变化,对它的描述也会发生变化。”晏清河的眼神疏冷、沉静:“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是‘水’,‘流动的水’。”

晏书雪心下了然,凝视着他的侧脸:“和感情一样?”

晏清河浅浅颔首,说道:“也许过去某一刻的它会打动你,让你一生念念不忘;不过,一旦见过更壮丽奇景或者习惯它的存在,人们会选择漠视,或者略微瞥一眼离开。”

“父亲,你在置疑我对你的爱吗?”晏书雪霍然发问。

“喜欢和爱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情感。”晏清河微微摇头,说:“晏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世界上最壮阔的江洋。”

“或许是以往我的态度、举措使你心生幻想,最终使你完全陷入这种繁乱驳杂的爱恋……”

“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固守整片‘水’,更要走向‘天空’和‘大地’。晏书雪,我期望你不再单单执着于我,而是转向这个世界,面向更远的地方和更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再也没有恋父情结和奇怪的的‘奉献’精神,不会对强者一味仰慕倾心,也不会因为喜欢而产生极端的占有欲并歇斯底里……”

理屈词穷的晏书雪只默不作声,好半天才缓缓地问:“父亲认为我的爱不纯粹吗?”

“晏书雪,尽管你在‘长大’,但在思维上还是不够成熟。”晏清河的目光冷寂:“我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仅是作为女儿敬慕父亲,或者身为女性悦慕男性。”

纵使他永远不会答应晏书雪,改变她的想法也是必要的。

晏书雪轻轻咬住下唇,盯着天桥下广阔的浊江,蓦然问道:“那方老师呢?他对父亲的喜欢单纯吗?”

“那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会对我产生欲望,方老师也不例外。”晏清河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神色浅淡:“但是他会极力克制自己的爱欲,不会让我感到被冒犯,在此前提下寻找进攻的时机。”

“方老师一直践行着‘绝对的温柔,适度的强硬和必需的计谋’。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爱情狩猎中较为出色的猎人。”

在第一次见面时,方羽试图借助晏书雪拉进两人的距离;在得知“晏书雪不是晏清河的亲生女儿”后,方羽稳打稳扎,通过聊天探究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制定了针对自己的攻略,并让自己答应周末家访以及微信加方羽为好友。

“晏书雪,你觉得这份爱纯粹吗?”

见晏书雪小声地反问“方老师会不会有点卑鄙”,晏清河轻敛眉梢,低低地说:“晏书雪,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东西,有的人会往其中掺上‘自负’‘蛮横’‘鄙薄’等许多奇特东西。爱的实质不会变,只是那些人不适合将自身的爱展露于他们爱的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心底无奈地叹息,方羽在情感上是天生的猎手,但抛开这些和斐如君子的外衣,他的爱极为真挚,甚至最开始时会羞惭于‘我馋晏先生的身子’的想法。

然而爱和欲,本就该结合在一起。让人感知龌蹉下流无非是欲远大于喜欢导致的失衡。

天桥上涛声和过路的人声车声混杂,十分喧嚣,晏清河又压低声音,晏书雪近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不得已循着为数不多听见的词语,粗略拼出大概的六七分,才敢贴近他,问道:“他们的爱人,是不是会察觉到他们的爱中夹杂的‘屎’?”

“可以这么比喻吧。”晏清河略微颌首:“晏书雪,你对我的爱也掺杂了我根本不能接受的这类物质。”

晏书雪:“……”

两人在观景区俯览一会儿,沿着天桥继续向前。晏书雪看着晏清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着晏清河的衣裳下摆,像是小时候一样,掐住嗓子细声细语说着:“父亲,你走的太快了。”

于是前方的人轻微蹙眉,又放缓了步子。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时光却悄悄慢下来。

“父亲,夹子音好听吗?”晏书雪的眸光忽闪忽闪:“我还会气泡……”

“啊——”人群赫然爆发出刺耳尖叫,伴随着卡车巨大的轰鸣声,晏书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推开。跌坐在地前,她看到晏清河被几个人大力拽上一辆黑色面包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晏书雪正要呼叫,猛然想起晏清河当时似乎回头瞥了她一眼,又把话语咽回去。

是父亲……筹划好的?

敌人,是谁?

…………

晏清河上车后立马被钳制身体吸进大量麻药,他对麻醉类药物很强的抵抗力,“用力”挣扎一番才“逐渐无力”。然后他听到一群男人摘下麻醉面罩,讨论他的容貌,一直说到不堪入耳的床事,有两个人蠢蠢欲动,被貌似领头的大汉制止,检查他的全身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惋惜道“真他娘的天仙似的”。

晏清河被戴上头罩押入地下的房间,看住他的两个保镖小声争论着他在这间“审问室”的未来,交锋非常激烈,直到房门再次推开,两人恭谨喊的“左爷”慢悠悠走进来。

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他的前方有人优哉游哉地耍弄棋子,他微微活动被束缚的身子“醒”来,听到男性的哼气,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闲适怠惰的步伐停留在晏清河面前,摸着他的后颈摘下他的头套,呼吸忽然一滞,毫不掩饰惊艳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面容,清俊瘦削的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晏清河,久仰大名。”

“我是富贵人间的主人,左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里是富贵人间?”

“是的。”左弛赞许地捋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捏着他的下颌骨感叹着说:“晏清河,你让我损失那么大,我无数次想过,抓到你后将你先奸后杀。但真正见到你时,我发现其实我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左弛朝门口立着的保镖无声点头,深邃惆怅的目光转回晏清河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美人香消玉损,所以委屈你参加‘拍卖会’了。”

这般的容貌,会令所有客人疯狂的。

“放心,那些人比方羽还会疼爱人,你将会成为他们有史以来出价最高的绝世珍宝。”左弛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俊雅秀逸的面庞显露一个笑容。

“该检查你的身体了。”

左弛悠然地解开他的衣扣,见到遍布锁骨和胸膛的红痕,在凝白若脂的肌肤上显得刺眼而夺目,宛如皑皑苍雪覆上一片绝丽红梅,眼神一凝:“方羽留下的吗?”

“想不到传言中谦和有礼的方大公子,床上不见得还是君子。虽说我完全能够理解方羽的爱欲,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左弛幽幽地叹息,又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完美的躯体就被破坏了……不,这样才会更美。”

“会激起很多人的怜惜和施暴欲。”

左弛嗅着晏清河萦绕一身的寒清气息,情不自禁地吻住莹白的肌肤说:“居然是天生体香吗……连我都意动了。方羽捡了一个多棒的宝贝!”

左弛说着不由得看向晏清河的面容,眉眼间的笑意微微收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自己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自始至终,晏清河的神色没有分毫变化,极丽清冷的凤眸里是永恒的幽沉无澜,映照不出世间万物的倒影。

那是骨子里绝对的冷傲矜贵,恍若高坐云端的九霄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微尘浮埃的自己。

“晏清河,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戏台上的丑角,非常可笑的那种?”左弛忽然放声大笑,盯着他的脸,笑容又很快地消失,面上只余森然厉色:“我讨厌你的表情。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诚然,你美的确实让人无法移开眼,在家中摆着一尊和你一般无二的雕像,注视一整天都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花瓶永远是花瓶。哪怕方家请人给你刷上‘国家特工’的昂贵漆料,也改变不了花瓶本身易碎的事实!”

左弛抚摩着晏清河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所以乖一点好吗?这么美丽的你,乖乖做一个冰冷的花瓶美人,享受着方羽以及众多人的追捧痴迷。不要惹怒我。”

晏清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听不见?”左弛凝视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眉宇稍皱,又完全地舒展开来,像是豁然顿悟:“……还是在拖延时间,等方羽救你吗?像你前几周在富贵人间的那次?”

左弛冷冷地说:“可我不是霍一舟,等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你已经被某位客人秘密带走了。”

晏清河的眼睑未眨一下。

如左弛所言,为了报复自己,左家等人恐怕早已牵头联手,说不定此时林家残余势力和那条黑链上的人正在扰乱警方的视线,方家一时半会查不到富贵人间。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计划或许非常完美,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估绑架对象。

晏清河心底算计着如何达到最佳效果,冷不丁地听见左弛相当愉快地哼笑:“我多少年没有听见方大公子的绝望的哭声。”

他微微抬眼:“多少年?”

“晏清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左弛意外见到不假辞色的冷美人主动开口询问,接触到那双如水淡然的眼眸,目光蓦地凝住。

晏清河的神情依然冷漠、疏淡,然而却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了。

一时间,左弛竟然直直地愣住。

最初听闻晏清河美貌难寻其二,他对此不屑一顾。如今亲眼见到他的真容时,纵使心头被惊艳万分,他也不以为然,认为晏清河不过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空有其貌毫无神韵,如花无色,如水无形。

直到此刻,左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心神撼摇间再也无法发声。

黑白无声的世界里,雕塑似的神灵被染上生气的色彩,黎黎天光倾洒而下,映摹着谪仙临尘的绝美,一笔一笔地绘尽天山之巅皑皑白雪的极艳。

是未见之人无法想象的神摇目夺,驰魂宕魄。

好半天后,左弛似梦初觉地回过神,抚着他的脸低叹一声道:“难怪不少客人都不满意‘冷肉’的质量。你这样的人,世上怎么能找出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缓慢上滑,摩挲过晏清河的眼角,动作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双眼睛……”

怎能生的如此勾人?

左弛凝视着那双冰冽沉寂的凤眸,缄默片晌,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被晏清河悄然撇过头。左弛只吻到侧颊,一脸不悦地掰回对方的脸:“躲什么?是方羽也喜欢这样吻你吗?”

“还是说,晏清河你觉得我玷污了你们的‘爱情’?”

左弛见晏清河面上毫无反应,差点被气笑,轻轻地舔舐那纤长的睫羽,语调极低:“我算是明白霍一舟为什么发疯了。”

换成自己的话……

左弛心下一沉,止住接下来的想法,抬起眼皮看向门口的保镖,问道:“‘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

“二十分钟。”

左弛浅浅颌首,捏着晏清河的下颌,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说:“晏清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令人痴迷的本事。假如再相处几天,我可能会对你心软。”

“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遗言。”左弛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写出来交给方大公子?”

二十分钟吗?也好。晏清河微垂眼睑,声线依旧冷清如溪:“左弛,我想知道你之前说过的方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略微惊讶后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十分耐人寻味:“晏清河,你着实让我意外。”

不知该说愚蠢还是天真。

左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晏清河面前,修长的腿翘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把手:“大概在八九年前吧,那时没有‘富贵人间’,只有我姐姐开设的‘富贵天堂’。方羽同班的一个女孩,家里生意失败,破产了,母亲也出了车祸,被撞得半身不遂,父亲又卷钱跑路,她一时想不开进了‘富贵天堂’。”

“女孩的班主任是女孩母亲的小学同学,觉得自己去劝说女孩不太合适,拜托了作为班长的方羽。因为方羽背景强硬、为人靠谱,又喜欢男性,班主任对他很放心。方羽犹豫后答应了。”

“可这恰恰是女孩自杀的原因。”

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却获得那么多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承诺给她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面,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发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心中暗暗骂了几句,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图。

或许自己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食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你又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一副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留着他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临时场地改造不出来,就换成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束缚后押着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那片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冻原寒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的表情丝毫无变,只是低声地笑了笑,抽出手枪抵住晏清河,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胸膛道:“晏清河,是不是唯有用枪指着你,那张嘴才会软一点?”

“还是说,我让你缺胳膊断腿后,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俊逸的面容静静望着他,眼神脉脉含情,表情轻慢而懒散。

竟是不见任何忿恨或愠怒。

晏清河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

左弛微微一愣,吟叹着摇了摇头,枪口缓缓下移,对准晏清河的大腿,满脸认真道:“我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冷美人。”

一旁的保镖赶忙出声提醒:“左爷,货物……”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左弛歪着头,瞟了那个保镖一眼,猝然朝对方胸口开了枪,见对方倒在地上耳鼻流血,他转了转微麻的手腕,语气轻悠悠的:“之前明明告诉你们多少次,不要妄图改变我的想法。”

左弛看向另一个保镖,一脸疏懒:“喂,你也要阻止我吗?”

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心情很好地哼笑一声,挑着长眉说道:“晏清河,我现在不想把你拿去拍卖,你只是我的东西。作为你的主人,我首先会帮助你改掉执拗的坏习惯。”

“放心,之后我会为你找来最好的医生。”左弛压低声调说着,姿态从容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着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香消玉碎的美人。”左弛提起眼皮,忧郁的黑眸中盛载着盈盈如水的笑意:“你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乖乖地服侍我。幸运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远远见一眼方羽。”

“不要尝试自杀。你的养女叫晏书雪是吧?如果被我发现……”

两个方向都失败了。

晏清河静默注视着左弛,这个人已经处于极端冷静的疯狂之中,他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适时换个战略,借用他人之手,或将达到最终目的。

“晏清河,你不希望女儿经历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就乖一点,不要乱动。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到你的另一条腿……”左弛神色惫懒而柔和,手中的枪平缓下压,半叩着扳机,目标是晏清河的一条大腿。

犹似美玉细致雕琢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那个人的声线淌流着远上寒山的崖间雪:“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左弛霍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玻璃盘上的锋利水果刀已然不翼而飞,冷厉的刀锋浅浅地落在他的脖颈处、颈动脉上,那双凤眸悄声无息地望着自己,倒映着落霞空水一色的潋滟波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他的面容俊朗韶秀,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他定了定飘忽的神思,喘着气问道:“晏清河,你不怕引起我手下人的注意吗?”

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他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家族内斗或他方暗杀,却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左弛心下嗤笑一声,不知自己在讥讽什么,受着肢体的处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紧蹲在自己身前的晏清河。

那个冷美人搜遍自己全身,扒下外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又伸手按在他的皮带。

左弛面色古怪地看着晏清河的动作,直到被纤长玉指拉开他的裤头拉链,视奸着那处,实在压抑不住内心某种龌蹉念头,艰难地滚了滚喉结道:“晏清河,你想对我……”

晏清河注目着左弛胯间,只剩一条内裤包裹的的硕大物体已然苏醒,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将单薄的布料几欲撑裂,他默然不语地走到落地置物架前,视线停留在一个特大号飞机杯上,用衣服裹上带回来,借由袖管套住那根长条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被晏清河的粗暴举措弄得下身也痛了起来,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地说:“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

晏清河将左弛提到椅子上,隔着一层绒布打开遥控器,调到最高档,随意扔在放着水果的茶桌,用对方稍微干净的外衣口袋内侧擦了十根手指,拿着收缴的东西起身离开,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左弛:“你……”

晏清河用左弛指纹解锁手机,又轻稳地放到桌面,神色间毫无变化。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这里屏蔽了电子信号。

现在只是确认而已。

左弛仰靠着椅背,胯间直挺挺地套住震动的性爱玩具,一身剧痛夹杂着窜流四肢的爽畅,思绪不见混乱,见晏清河重新站起身,他闷哼一声道:“晏清河,虽说我小觑了你,但你想要求援,或从这间房屋安全走出去,根本不可能。”

晏清河毫无回应。

左弛幽暗的眼神跟随着晏清河的背影,看着对方从落了灰尘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脊没有信息的书籍,过滤掉不堪入目的黄图画册和毫无营养的杂志,挑出两本回到沙发上。

他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晏清河手中书的内容,是对非法市场流通的枪支弹药的介绍。

左弛心中划过一丝惊异,不自禁地睁大黑眸盯住晏清河,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一如既往,微垂下鸦羽似的睫毛,神情浅淡、安和。

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合上眼睑又极力掀开,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保镖,一个心脏中弹而脑死亡,一个因疼痛昏死过去。除去身体上的痛感和麻痹无力,晏清河竟未对他做出多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知晓,晏清河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是心慈手软,而是清醒的他还有用处。不然,晏清河无须给予小玩意让他万分舒爽。

用快感对抗痛楚,自己才不至于疼得晕迷。

左弛悄声地闭眼、睁眼,尚存清明的脑海里思忖着晏清河的全盘计划,自己会起怎样的作用,揣度晏清河多久后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大致理清了头绪,暗自咋舌晏清河做成许多事的几率都非常大。

将他作为人质,加上所有人都会轻视这个花瓶般的冰冷美人,可偏偏,晏清河有着难以估量的战力,尤其是可骇的速度和反应力……

现今左弛绝对相信晏清河不是普通人,单凭对方的容貌气度,和不知是否超出人体极限的恐怖实力。

晏清河是不是国家特意造出的人形武器?

左弛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烦躁,一时不管身躯的痛苦或酥爽,眼睛四处乱瞟,视线不知不觉地又移到专心看书的晏清河上。

自己在这边痛呼低喘、心烦意乱,晏清河依然毫无声息,独自坐在一室柔光,翻页静悄悄的,宛然皑皑霜雪雕砌的神只塑像,周身萦绕着寒凉入髓的暗香,静美如画。

哪怕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一尊别无二致的彩绘雕塑,从朝霞到落日,光影交错间溢漫的绝美也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注视。

平日和方羽在一起的晏清河,也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望着这个无时无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态度的美人,烦乱的内心似乎获得少许慰藉,他暗暗唾骂发贱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弃过晏清河作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敛眉峰,清逸文隽的面庞上掠过些许无法辨别的意味。

…………

时间到了。

晏清河默默把书放回原处,关上遥控器踏步走向左弛,连带飞机杯拽下他的半节内裤,露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再借用他的外套将内裤上的精液撒落审问室的椅子和地板,往左弛身前也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视着晏清河,满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夹带着莫名的情绪:“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往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从死亡的保镖身上搜出手枪,抓着左弛的后颈,拿上他的军刺和几张门卡打开房门。

晏清河靠在墙边,用枪抵着左弛的太阳穴,面对着外头一脸惊诧的人,脚步颤了颤,迟疑地朝某个方向移动,冷冽如冰的声线微微发抖:“如果你们不想左弛死亡,请离我十米远。”

左弛:“……”

左弛一脸麻木地看着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乱地劝诫晏清河放下手枪,派人通知他的心腹,而晏清河利用他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间,顺利打开两道门。

晏清河面上认真地演戏,宛如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不时神经质地低叫、做躲避姿态,通过大幅度改换姿势避开潜在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质左弛是他实现最终目的并离开富贵人间的两大好牌之一。

左弛一派的人不能保证他受到惊吓会不会无意识地扣动扳机,让他们拥护的左弛身亡,也承受不起其他派系间谍或内鬼偷偷搞事。因此,现场所有人的第一要务是确保左弛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击杀他。

这个时候,除非有人径直打碎他的手枪,否则在场没有人愿意对他出手。

因而,晏清河总是时时改变他和左弛的相对体位,再不定时地换个动作,迫使十米之外的左家人放弃或者重新瞄定目标。

左弛惊奇于晏清河的演技,心想晏清河被抓来的路上莫非一直醒着。

等到左弛的心腹赶来,目光微妙地扫过衣裳不整、大喇喇地暴露下体的左弛,才游移着转向晏清河:“晏……”

“不要跟我讲话,不要劝我,不要告诉我哪条路不能走,否则我会直接开枪。”晏清河略微摇了摇头,卡住扳机厉声说道:“所有人离我十米远!”

左弛的心腹身形顿了顿,赔着笑说好好,别激动,枪容易走火,让其他人为晏清河让路。

左弛没有忽视他的心腹临走前看向他的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心下讥嘲自己一番。在其他人看来,的确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将正常的冷美人逼疯,才陷入性命危局。

晏清河瞥了一眼贴在左弛背后、仍然显示无信号的手机,换转了两人姿势,刷开第三道门。

还剩最后一扇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大方向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晏清河却故意挟制左弛迷路般地转来转去,一是为了麻痹左家的人,二是为了观察左家人员分配情况。

显然,不少守卫已然不见,转而换上另一批不显眼的好手。

是瓮中捉鳖。

接下来左家会使用的东西,既能限制自己的五感和行动力,又能够保证左弛的生命健康,更方便十米之外的人及时过来解救。

排除效果欠佳的吸入性麻醉药等,按照左家如今的布置,不是枪,就是……

晏清河悄然盘算着左家可能会使用的武器,瞧见极远地方突兀地出现一个戴着闪光护目镜的人,几乎圈定了某个答案。

直到两人走到最后一扇大门,左弛的所有卡都无法刷开,这居然仅由电子密码锁控制。

左弛眼珠转向晏清河,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晏清河没有理睬想要说话的左弛,警惕着四周,回想着记忆中那些人按下按钮的磨擦声音,排列出几串数字。

他输到第二次时,门沉缓地打开,一颗闪光弹突然被扔进开启的门缝。

晏清河瞬间甩出军刺反弹回去,又往后轻轻侧头,退了一小步,恰好和左弛形成一个微妙的位置关系。

早有准备的其他人转身蹲下、抱膝闭眼,只剩下在远处戴着护目镜、瞄准晏清河的枪手,因为被左弛挡住,没有注意他扔回闪光弹的动作,见门开启了1/3,按照上头的命令,在一秒钟后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丸没有命中那只手,堪堪擦过目标的衣角,一片强光后,似是短暂失明的晏清河捂着双眼,身子不稳地摇晃颤抖,又拽带左弛摔倒在地,和左弛胸膛相贴,脑袋偏于左弛的一侧肩膀。

枪手紧接着压下枪口,指向晏清河的脑袋打下第二枪。

在枪手扣下扳机前的一刹那,晏清河发狂似的滚动侧身,捡起无心掉落的手枪,恰好以左弛作为遮挡。

子弹没有打中晏清河的头,而是斜着没入与左弛相距极近的地板,撕裂了左弛的肩部,部分流弹片钻入他的身体。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左弛面上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灼烧感、撕裂感和绞榨感等等一齐袭来,竟是痛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声带和舌的发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字。

迷糊间他感受到方才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清河扶起自己来抵御左家的枪手,往大门外退着离开。对方又伸进他的衣领,触摸他的肌肤,冰润如玉的手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很轻地说:“可惜了。”

是真的可惜。

纵然因为闪光弹眼前变的些许模糊,晏清河也并未感知到左弛异常的临床体征。

左家对他的大意是两张好牌之二。所以,晏清河宁可自身承受不少的强光刺激,也要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借用左家之手,杀死左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害怕伤及左弛的左家不会对他使用杀伤力过大的枪械,枪弹碎片的空腔效应也不够可怕,晏清河估计这最多会造成左弛休克昏厥,而不能让对方生命垂危。

接下来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绝对不会给予他二次间接伤害左弛的机会。

他唯有离开。

闪光弹的效果彻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经挟持着左弛踏过大门又快速关上,穿过一群反被致盲的守卫,来到廊道的尽头,刷卡进入专属于左弛一人的电梯。

见左弛背后的触屏终于显示信号,晏清河拿下手机,拨通方羽的电话,轻声地打断冷冷质问左弛的男人:“方老师。”

对面顿了一秒钟,传来掉落在地的“啪嗒”声响,东西又被慌乱捡起来,讶异、错愕,再到激动、狂喜、压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听错了,温润的声线发着颤,很轻很柔地问道:“晏先生?”

晏清河轻轻点头:“是我,方老师。我没有事。”

那头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边小声询问,边快步走到空旷的外面,话语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担忧:“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个混蛋……”

左弛在意识开始朦胧涣散时,体内到底察觉异样的肾上腺素迅速分泌,当前他早已缓解流弹片带来的剧痛,除去背后的重击和烧灼感,通身感觉是一片麻木迟重。

他听着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点被对方气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激荡,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握着他的手机,安静倾听着方羽的诉说,眸色宁谧安然:“方老师,我在富贵人间。”

声音很低很清,如同雪岫的空寥、岑寂,如同石壑流涧的悄声无息。

可终究不一样了。

犹若南国晓风吹至冬日的茫茫北原,暖暖日光下,千万琼花纷纷扬扬,落满数九寒天的银装素裹。旷古的巍峨天山未有雪霁初晴,已负上绚烂夺目的鲜灵。

“那我来接你,晏先生。等我。”方羽凝眸浅笑,脚下的步伐加快,又低低地说:“我很快就到了。”

“嗯。”

晏清河放下手机,无视左弛望向自己的幽邃眼神,抓着对方走出电梯,来到富贵人间的顶层,也是专属于左弛的私人空间。

接到消息的保镖全部离开,这一层楼空空荡荡。此外,墙壁上贴着一张A4白纸,彩色的字迹十分醒目。

如他所想。

左家的筹划相当完美,一位出色的枪手和一个普通闪光弹的组合,对付普通人是绰绰有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计划失败后,左家也回过味来,料想晏清河不如表现上失心疯,通过电梯或楼层的监控设备观察他和左弛的行为互动,向他做出妥协。

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纸张,按着左弛坐在长条沙发,将手枪扔到离自己不远的摄像头下。

“我会等到方羽过来。”他抬头看向监控器说,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团,悄然地坐在左弛旁边,恬淡若水的目光掠过尘埃漂浮的空气,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艳阳。

左弛全身仍旧在麻痹震颤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他抿了抿嘴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上颚,尝试着发出几个音标,嗅闻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敛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晏,清,河。”

晏清河微微偏过头:“你想说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着,神色意味不明:“我这里的书挺多的。”

“多谢,但不必了。”

左弛挑了挑长眉,似乎预料到晏清河的答复,漾着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无声地看着他,几秒后再度开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你无关。”晏清河的神色清冷、疏离,眸里沉寂着万古不变的冰川寒岭。

一模一样的答案,始终如一的无情。

左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盯住表情浅淡的晏清河,语气十分轻柔,甚至带上几分慵懒:“那……方大公子他,知道吗?”

晏清河面上的霜雪没有分毫融动:“这与你无关。”

“晏清河,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话吗?”左弛按耐不住地发问,眼里一泓多情的秋水摇曳着,掠过几许薄寒沁凉的流光:“一会是哑巴,一会是复读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晏清河没有回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雪肤沐浴在融融日光下,宛如羽化脱尘的九天神只。

左弛眯着眼睛看向晏清河,冷笑一声说:“这么期待方羽的到来?”

晏清河眺览着远方的76号大厦,那是本市离天最近的建筑物,由洛家和政府联手修建。他漠然望了一会儿,侧过身瞥回来,冷光凛冽,仿佛周身萦萦飘袅着散不尽的寒烟飞霜:“左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哟,居然说话了……晏清河,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左弛目露奇异,舔了舔酸涩的牙根,讥嘲道:“你分明可以做到。”

晏清河微垂蝶翼似的睫羽,脸色澹泊、沉静:“你无需知晓。”

神灵作为世界的客人,应当遵循着每一条世界规则。在低级世界里,除非被他人迫害,或者他人有残害神灵的意图并已经行动,否则神灵不能主动伤害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并未实施杀害自己的行为,自己也无法杀了左弛或者通过法律处决他。

所以,他必须换种方式。

“但,假如你再度出手,我不会保证你的下场。”晏清河回身转向左弛,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没有一点温度。

左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你是在威胁我吗,晏清河?”

晏清河倚着落地窗,犹若孤月和苍穹之下,岿然于万古之地的巍峨天峰:“这是警告。”

左弛垂敛长睫,遮下眼眸深处涌流的幽光,轻轻地笑了笑:“警告啊……我知道了。”

此后晏清河未再说一句话,伫立在落地窗前遥望远处,周身被覆的霜色清辉在太阳底下不见任何消融,独有的暗香淡淡地浮动空中,好似群山皑皑雪的清幽寒凉,又悄然沁出红梅枝满时分的甜净甘冽。

左弛懒怠地合上眼睑,又时不时地睁开,默默盯住晏清河,却没有出声打搅如画的背影。

直至杂乱无序的脚步声迅速接近,惊扰了两人间的宁静氛围,有人按了门铃,传来晏清河极为熟悉的清润声音:“晏先生。”

晏清河回过头。左弛看着他淡然越过自己,未往旁边多瞥一眼,如同漠视随处可见的尘垢。

可他身上的生气分外鲜灵,步伐轻和、隽雅,若流风回雪,如惊鸿游龙,行走间无声无息,却又从世人心尖上翩跹掠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喉头微滚,面上低低地“哈”了一声,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晏清河输入左家给予的密码打开房门,目视着眼前衣裳略微凌乱的方羽,眸色安谧寂然:“方老师,你来了。”

“嗯,我来了。”方羽慢慢地搂住他,面含温柔:“晏先生等久了吗?”

“无妨。”

方羽将晏清河锁在怀里,柔和的目光微微停留在那雪白脖颈上夹带着咬痕的红印,坐到车上时耐心地询问被左弛碰过哪里,用湿纸巾擦去他说的地方,才重重舔舐脖颈那处,留下更为鲜艳的印子。

“晏先生,”方羽注目着依然令人不悦的齿印,力道微重地摩挲着,垂了垂眼说,“我想咬你。”

晏清河颌首间被方羽抱到大腿上,在原本左弛的牙印处覆盖上更深更宽的印痕,又不动声色地解开衣扣,叼啃着胸前的红色茱萸,玩弄成肿大的葡萄粒。

直到被伸进内裤,大力揉捏着丰臀,手指又探向他的后穴,晏清河微蹙眉心,按住方羽想要继续的手说:“方老师。”

方羽的动作一滞,帮晏清河整理好衣服,将他死死箍紧在自己的怀抱,缓慢平复了心底的暴虐和兽欲,才啄吻着他的眼尾道:“抱歉,我失控了。”

“不过,晏先生……”

方羽握着晏清河的手腕捻摩着,看向他的眉眼间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和悦:“你仍然不会告诉我,你和左弛间发生了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沉默地抚着方羽的侧脸:“方老师想要知道吗?”

“晏先生觉得呢?”方羽抵住晏清河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清冷绝丽的凤眸,里面似乎永远看不见一点点微澜起落。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环住方羽的脖颈,音调极低:“方老师,我和左弛说了一些话。”

方羽安静地盯着他说:“晏先生,我想听具体的聊天内容。”

“除去多数废话,我们聊的主要是关于左弛的性命安危。”晏清河的面色平淡:“最后他说‘我知道了’。”

方羽望着晏清河片刻,扣住他的脑袋,恶狠狠地吮吸唇瓣,至涎水吞咽不住地往下滴落,才揽住那截细腰,抚着他红艳欲滴的唇无奈地笑笑:“算了,晏先生。下不为例。”

晏清河心下默然,倚在方羽胸前感受着那颗火热的心脏,低声地说:“方老师,我明天想去见一个人。”

方羽眸光温和:“好。需要我联系谁吗?”

晏清河的余光掠过窗外。

五分钟前,他们乘坐的车驶过一家中药堂,一个壮汉谄媚着将手中的药膳和三大包药交给门口一群顶着红绿色头发的精神小伙。

晏清河想着世界剧情对段流光某个亲信的描述,微垂下如鸦羽的眼睫:“周家,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去见周道成?”

晏清河轻轻点了头,面上不辨任何情绪:“嗯,我有事情想问他。”

尽管自身不属意世间万物,他也保留着时刻观察周围一切事物的习惯,源自于他最初的世界。

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能够最大化地应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信息,归纳、演绎、架构,再接近臻美地布局。但最终,唯有人类的理性和感性才能反抗犹似超级计算机的天道意志。

若是如他所想,他确实可以借用周家这把刀,将晏书雪的回归提前。

…………

左弛躺在私家医院,半阖着眼倾听手下汇报晏清河当日富贵人间的行迹,直到对方说到晏清河和方羽在六楼休息室呆了快两个小时,轻微掀开眼皮,看向一旁的心腹。

心腹缄默了一秒,缓缓退离。其他人继续报告晏清河和霍一舟的事情,并呈上安插在霍家多年的卧底寄来的封口牛皮袋。

左弛拆开档案,一张张地抽出来翻看,里面包括各种偷拍的照片,有晏清河和年少的霍一舟漫步于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有霍夫人安然凝视晏清河背影的,有晏书雪打开太阳伞当降落伞从别墅三楼跳下却脸着地、晏清河站在旁边纹丝不动的。绝大多数的照片,不仅没有拍完晏清河的全脸,而且因为他的胜雪肌肤镜头曝光失焦。

唯独两张稍微模糊的照片,一张在霍家巨型图书馆,一张在雨天廊檐,天光暗淡下晏清河远眺着花海,悄声无息的画面美到令人震撼失神。

左弛一张一张地看完,放下一沓资料,挥手让所有人退出病房。房门又轻稳地关好,疏懒的俊雅面容微敛下眼睫,遮没了黑眸中溢出的诡谲情绪:“十年未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老的绝世容颜,凌霜傲雪的风姿,深不可测的实力……当三者组合在一起时,关于晏清河的答案几乎昭然若揭。

“方羽,你的运气一向很好呢。”左弛叹息着,抚摸着照片中的檐下美人,心底默念着那三个字。

心腹很快送来左弛想要的东西。

为了套取更多情报,抓握高官把柄,左弛命人在六楼每个房间装上了数十个微型摄像头,并派人分批处理了安装的工人,同时令心腹整理这些视频,每周一次汇总有用信息。

除了心腹,左弛从未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自家亲戚或者极度亲密的合伙人,以至未来的妻子。

左弛遣退旁人,坐在电脑前拖动进度条,拉到方羽握着晏清河进来的瞬间,看着被大家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急不可耐地剥落晏清河的衣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方大公子……”

随着方羽的动作,左弛慢慢地欣赏着那具暴露于暖光下的雪白胴体,是男是女都会意动的完美,纤瘦流畅,骨肉匀称,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宛若造物主的无瑕杰作。

左弛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清河裸露的细腰、翘臀和长腿,那人的阴茎也没有一点毛发,冷白如釉。

方羽仅仅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把晏清河压在床头的琉璃墙上,自己跪坐在被褥上,胯间雄伟的阳物沉沉挺入对方的身体:“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

那冷艳清绝的美人浅浅摇头,被方羽衔住他的唇瓣,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进,小腹顶出龟头的形状,喉间溢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又低又清,偏偏又带着勾子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屏幕外的左弛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身为恋人的方大公子,全无平时的半分清贵优雅。

左弛注视着方羽很快显露隐秘的欲望,面上温柔地啄吻着对方脸颊,胯间却耸动不停,疯狂插奸着那具绝色身躯,用一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将高不可攀的神只从云端之上生生扯入人间红尘,沦为肆意泄欲的肉套子。

左弛的呼吸逐渐沉重。

那人向来的矜制淡静被破坏,自淡红的眼尾开始,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渐渐点染了春雪消融的秾华,晖晖丽色于眸中自在地流淌。

可纵使如此,他的神情仍旧没有多少改变,他的本质宛然是寒霜般的冰冷芴漠。

更加激惹了温润君子的征服欲和施暴欲,方羽按住他的尾椎骨,颠着胯骨狂风暴雨般地撞凿,尽根抽出又整根送入,肠液自交合处四下喷溅,粗黑的阴毛和囊袋已然水光淋漓。

晏清河的一身雪肤因香汗渗出而白到耀眼,被插到通身不辍地抽抖,股间汁水横流,那根粗硬的肉茎却接连重重地顶开穴眼,打桩般贯入最深处。

“啊啊——”晏清河战栗着高潮,笔直长腿泄力地落到床面,又被方羽抬起,吻着颤动不已的眼睫换了一个姿势。

左弛按下暂停键,视线停留在方羽抽出湿答答的阴茎后,晏清河身下直接湿了一小片的床单。他喉头微痒,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拿起矿泉水边喝着边继续看下去。

那双修长玉润的美腿被分开架在床沿两头,方羽换了体位站在他身后,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瑜伽教练,用着粗烫如铁的肉棍压入饱满的雪臀,按住他发抖的身体,认真帮助学生完成拉伸,哑着嗓子赞叹道:“……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在左弛耳朵的声音寒冽如泉,却含着些许无可奈何的颤意:“方老师。”

“再忍忍我,晏先生。”方羽咬着莹润似玉的耳垂,硕长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巍颤的甜腻呻喘,清透起沫的淫液自两人连接处流下。

左弛艰难地滚动喉结,在自己面前好像缺乏七情六欲的绝艳美人,被方羽以壮硕的雄根恣肆玩弄,强迫用后穴连续高潮。哪怕已经射不出精,他还是被方羽温温地笑着凶悍顶入,在有如视奸的目光下浑身抽搐着潮喷。

竟是这般勾魂夺魄!

左弛沉重喘息着,胯间不知不觉地立起一个帐篷。

方羽似乎了然晏清河对自己的退让和迁就,嘴角噙着一抹笑,狂肏乱插地奸淫这个冷冰美人,问话的语调柔和:“晏先生,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霍一舟的大?”

晏清河没有回答。

这反倒出乎左弛的意料。他面上怔了怔,见画面里方羽习以为常地抱起晏清河,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胯“砰砰”地撞击滚圆丰腴的屁股。

晏清河颤巍巍地跪伏在被褥上,被操插得禁不住朝前滑脱,又被方羽揽住腰扯回来,恶狠狠地捅入红肿肉洞一插到底。直到周身痉挛不休,手脚软绵绵地蜷曲,这个冷美人无奈地垂下纤密的睫羽,极其低声道:“方老师。”

方羽眉眼愉悦地抚着他的通红耳垂:“怎么,晏先生又害羞了?”

左弛暂停了视频播放,将音量调到最大,重新倾听晏清河的那句“方老师”。和之前不太一样,像是冷傲的神明不得已放下自己的自尊和傲气,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正在做着不被理智允许的事,清泠若水的声线满含羞耻和无助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喉管无声地震动,垂眉凝视着晏清河无意识瑟缩的手指,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伸向胯下,缓慢撸动着那根与方羽相比不逞多让的巨物。

晏,清,河。

他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倏然想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那个人是宁谧空寂的苍山雪,却悄然负上漫山寒梅的极尽晱艳。

可仍旧不及床上色授魂与的风情。

…………

周家。

周道成仰躺在沙发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壮硕的胸脯,星芒状的黑玛瑙耳钉丢在茶几的一角,他一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道:“晏叔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晏清河,嘴角弯起的笑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因为发现方羽是个废物,所以决定答应我先前的建议了吗?”

周家书房里一片死静。

面对口遮无拦的周家继承人,周家负责人满脸尴尬地向一旁的方羽道歉。方羽微微拧起眉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怀,他只是对晏清河要亲自询问这件事感到疑惑不解。

昨日方羽提出晏清河想见周道成,周道成也痛快地应允。但周家内心不放心晏清河,正好方羽谨防着周道成,于是两边一拍即合,背着晏清河和周道成,在两人约见的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暗中监视两位主角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想问一件事。”

晏清河坐在周道成的对面,轻垂纤长的眼睫,神情冷漠而清寂:“周道成,你当初为什么会欺负晏书雪?”

“啊,就是这个问题吗?”周道成相当无趣地撇了撇嘴,说道:“因为我暗恋林无许啊。晏书雪让我的女神发烧住院,我收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晏清河抬眼说。

“真正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吗?”周道成敛下嘴角的微笑,脸色古怪地反问。

见晏清河静静地看向自己,眸光淡漠如常,周道成斜挑着剑眉,英挺的面骨更显薄凉冷峻:“好吧,是有的。不过啊晏叔叔,你当时不问,现在来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但这件事,我也不是不能说。晏叔叔,你离我太远了,要近一点……”周道成没有说下去,望向晏清河的眼中透露一点恶趣味。

晏清河轻微蹙眉,悄声越过茶几,面无表情地坐到周道成的旁边:“这样吗?”

周道成意外地愣住,深邃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冷冰如霜的美人,他身体慢慢地挺直,又一点一点靠近,闻着对方一身的甘冽寒香,低低地笑了:“你觉得我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呢,晏叔叔?”

“和林无许有关吗?”晏清河的语气轻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目视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没有立即回复,舔了舔两颗尖牙,俊美倨傲的面孔方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奇:“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无许的生日,和晏书雪的是同一天。”晏清河低下的声音又清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晏清河昨晚特意询问晏书雪第二次下药进度,在对方摇着头说“没找到机会”时,让她把剩余的事交给自己。他在暗室里呆了一晚,在天道意志的监视下捣鼓一通,拿出一种新的药粉。

他不必过多接触周道成,今日在天道意志眼下坐实这份可疑,并在周家埋下另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

周道成视线一凝,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晏清河,像是捉弄,又像是挑衅,眸里充斥着满满的邪气:“晏叔叔,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晏清河浅浅颌首,站起身。

周道成眸色幽暗,盯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蓦地攥住凝玉似的手腕,将晏清河拽进自己的胸膛,无视他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在他的颈边冷哼道:“晏叔叔,还记得我塞在你家门口的纸条吗?”

“好不容易见到晏叔叔一次,我怎么会简单地放过你?”周道成饱嗅着怀中人凌寒入骨的气息,两颗尖牙齿骤然咬住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了较重的印痕。

房门猛地被踹开,周道成目带遗憾地放开晏清河,看着房间内快速冲进来一群保镖,将自己和晏清河隔开,紧接着是周家负责人和方羽赶到。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两位,好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家负责人垂眸不应,给周家老爷子发了几条讯息。方羽踏步走过来,眼底暗沉沉地瞟向周道成,一言不发地握住晏清河,转身离开。

周道成望着两人的背影,回味般地舔了舔尖牙,微弯薄唇道:“晏叔叔,你要记住,我从未对人这么温柔过。”

晏清河没有反应。

方羽拿湿纸巾擦去周道成的牙印,扔进垃圾桶里,将晏清河按在隐秘的角落,再度印上属于自己的咬痕,抵着他的额头凝眸而视:“晏先生,虽说偷看不是君子所为,但我不后悔……”

方羽的声音顿了顿,炙热的薄唇以不容置喙的力度压下来,犹如饥不择食的鬣狗,凶狠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侵犯、掠夺一切能够活命的东西。

不同于以往留了几分温情,方羽这次的吻强势而霸道,将晏清河困在背后的大理石墙,用着铁壁般的臂膀和胸膛牢牢禁锢这一捧雪,缠绞、舔舐、吞咽,悍然不顾地深入喉咙,翻腾于心脏的欲壑难填化为汹汹烈火,激切地席卷全身,誓要将怀中的那抹雪色融动点燃。

“方老师……”

晏清河将近承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窒息,拧紧方羽衣衫的手指颤颤地滑下,又被方羽钳住双手压在胸前,扣着脑袋毫无容情地操纵唇舌,可怕的热度携裹着孤注一掷的凶狂,几欲将他烧个干干净净,眼睫轻微地抖动,晕染开摇曳的潋滟水光。

方羽吻了很久才松开他,双臂紧紧地锁住,注视着那副失神的绝美容颜,瞳孔早已幽邃无底:“晏先生,这只是惩罚的前戏,待会直接去我那里。”

以身作饵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见晏清河倚在自己颈间点了点头,方羽抚摸他的脊背,问道:“晏先生知道周道成的答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方羽啄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鼻尖相抵着,又问:“这次能和我说清楚吗?”

“会的。”晏清河微微垂眼,慢慢地环住方羽的脖颈。

方羽笑着挑了挑眉,眉心皱锁的阴霾暂且散去,温润的黑眸涌出着无言的泊泊柔情:“晏先生,到时不要耍赖。”

两人离开长廊,走过周家的庭院,今日的天空未附一点寒意,煦煦暖阳下,南风轻徐地吹过晏清河和方羽相牵的手,也曳动迎面走来的女孩裙摆。

漂亮的皮靴站定在他们面前,林无许戴着鹿角的头箍,着酒红的披肩外套和纯白的蕾丝长裙,朝他们缓缓绽开一个笑容:“方老师,好巧啊。你们也来找周道成吗?”

方羽微笑着颌首,林无许也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轻微歪头,撇向晏清河,宁谧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流光,她耳环、手链和袖口处的小铃铛清脆作响:“您就是书雪的父亲吧?晏叔叔,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林无许无比自然地伸出手,似是倏然意识到场合不对,又难为情地收回去,抿着唇抱紧胸前的书,才抬起脸羞赧一笑:“晏叔叔你好,我是书雪的同学。我叫林无许。”

“你好,林无许。”晏清河听着某处细微的震动声,低眸看向这个命运之女。

被那双含霜的凤眸安谧凝视着,林无许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所有的表情好像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成为一副怪诞奇特的面具,覆盖在面骨和面肌,只有微颤的瞳孔映着眼前男人的模样。

方羽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和学生轻声道别,扣住晏清河的手腕走远,一声叹息落在风里,万分幽怨怅然:“晏先生好招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以后,林无许直怔怔地回身,望向已经看不见的那道背影,不自禁攥紧指节,掩下黑眸深处泛起的波澜。那人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场梦,梦中她学会了自惭形秽。

假如不是在今天……

林无许脸色微变,心头恨恨地骂着周道成,下体夹着对方的狗屁情趣棒继续向前,步伐轻盈而舒缓。

从周道成的管家口中得知晏清河的到来,虽然理智一再告诉林无许不要招惹晏清河,但兴趣和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上风。为了偶遇晏清河,她刻意在外堂多呆了半个小时。延误了这么久,也不知周道成接下来会怎么折腾她。

离开周家别墅后,方羽终究意识到什么不妥,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忆起林无许穿衣明显是圣诞风格:“现在还没到十二月份吧。”

“嗯。”晏清河颔首,眸中不辨情绪。

在周家遇见林无许,反而是意外之喜。至少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打算——林无许,变成了肉文女主。

计划不必更改。

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走后,垃圾桶里的那张湿巾无翼而飞。

…………

左弛的心腹敲响了病房的门,得到左弛的允许后走进去,看见左弛阖眼躺在病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嗅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腥涩味道,心腹余光留意到枕头旁边未合上的平板电脑,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垃圾桶,嗯,又增加了几团揉皱的纸巾,脸色平静:“左爷,林小姐想见您。”

左弛猛地睁开眼,如画的眉眼遍布阴鸷:“不见,让她滚。”

“是。”

心腹面不改色地离开,腹诽道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被林无许打扰了要射出来的快乐。

纵然左弛男女不忌,但能对着整体不到两小时的、不同角度的偷窥视频自慰一天,心腹也觉得他的确疯了,或者是晏清河为主角的G片对男同有极佳的吸引力。

晏清河……

心腹的脚步一顿。昨天左弛命令自己灭口“审问室”昏死的保镖并焚尸扬灰,然后处理见过晏清河的相关人员和相应监控视频,再到完全动用左家和其他附属势力,彻彻底底地调查晏清河这个人的一切。

之后左弛的行为,变得耐人寻味。他再也没有下令对付晏清河,而是让底下的人收集晏清河和方羽的日常,甚至包括两人的床事细节。

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

对此,心腹感觉一言难尽。然而左弛是自己一生效忠的上司,自己没有必要发表任何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等房间重新恢复安静,缓缓输入密码打开平板电脑,隔着屏幕抚摸着晏清河微微失神的凤眸,点了播放键。

视频里正播放着晏清河被方羽按在浴室从背后操干,遏制不住的低喘时断时续,冰冷绝艳的面庞沉溺于欲潮,流露着旁人无法想象的旖旎风情。左弛目不转睛地看着,解开裤链,撸动昂扬的性器,喉间压抑着沉闷哼声。

病房里腥臊味再复浓重,左弛微垂眼睫,抽出纸巾擦干净,迅速揉成皱巴巴的几团扔进垃圾桶。瞥见垃圾袋里几近塞满,那张俊秀清雅的脸孔阴沉沉地望向电脑屏幕,霍然怔住。

是之前他没有在意的部分。

晏清河被方羽压在地毯内射结束,弄得小腹微微胀大。方羽此时抽离硕长肉茎,细声询问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搅旋着糜熟肠肉。

从这个角度,左弛甚至能够看到,丰腴的两瓣雪臀间,一翕一张的殷红肉洞如何被方羽恣意玩弄,淫水裹着浓白,自红肿不堪的穴眼潺潺淌流。似乎被碰着什么地方,晏清河相当敏感的肌体轻轻地抖颤。

左弛喉管无声震动,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向胯下。

方羽拔出黏带白浊的长指,低声说了一句话,被晏清河轻微摇头,显然是拒绝了。方羽一脸惋惜,垂眼在他的红润唇瓣印上一个吻,沾满精液的指尖耐心地涂抹着毫无瑕疵的面容,直至完全抹匀。

晏清河全程蹙着眉,受着方羽的行为没有言语。方羽微微扬起唇角,抱着晏清河去浴室细致清洗了脸,回到床上时,忍不住问道能不能再来一次。

左弛往回拖拽进度条,死死盯住方羽擦抹浓精的一幕,深情忧郁的黑眸闪过少许森冷寒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大如神明的晏清河,分明不太喜欢,分明随时可以反抗,却任由冷艳独绝的容颜被其他男人用腌臜的浊液一点点玷污彻底,只无奈地垂下睫毛。

因为对方是方羽。

左弛眼中翻涌着妖异的幽潮,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张霍家长廊的照片,抚着如画的冷冰美人,蓦然笑出声来:“晏清河,我现在全身还在痛呢。”

他笑的莫名其妙,清俊的眉眼变得分外扭曲,又骤然平复了面上油然而生的暴戾嫉恨,温柔地亲吻照片上的人。

…………

听到左弛心腹说左弛正在睡觉,林无许点点头,缓缓走出医院。

她原本想到了合适的理由接近左弛,可左弛连她都不愿意见上一面,径直将她接下来的计划按死。

现在要去哪里?

林无许在人行道上漫无边际地走着,几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回想起别墅里周道成询问时的犀利目光,她皱了皱眉,尽可能地抑制住对他的杀心。

周道成是自己杀不了的家伙;即便能够杀掉他,周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说,以她对周道成的了解,周道成有意无意地问出自己和林无许的生日是否在同一天,代表他也不确定她对晏书雪的恶意来源。

自己当时朝周道成露出的笑容太过僵硬,着实是被巨大的恐惧冲昏了头脑,让对方嗅到了不同寻常的信息。

周道成现在,会正在派人调查当年的真相吗?

那她和王姨……

林无许面色煞白,转头想喊保镖接她再去周家一趟,从背后冲来的一个小男孩冷不丁地撞上她,手中的饮料咕嘟地喷落她一身。她掩下神情里的不悦,扶起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轻声安慰,和走过来的男孩妈妈解释了情况,温柔地说没有关系,得到一脸紧张的母亲的感激。

林无许喊女保镖帮她买一套新的衣裳,找了临近的公共厕所,脱下湿了一大片的毛衣外套。

为了左弛,她特意换了一身衣裳。

可现在,针织打底裙在她身上又紧又透,将傲人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从镜子里,她甚至能看清里面黑色连体衣的蕾丝纹路。再加上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高筒丝袜,仿佛在拍私房写真或AV。

林无许直愣愣地望着自己如今的模样,朱唇颤动着惨笑一下。自从林云深被枪毙后,林家大不如前。

林家领头羊的位置,被周家成功夺走。方家、杨家和洛家等不少家族踩着林云深的尸骨上去,而她自己,也不得不努力攻略一群狗男人。与原先的浅尝辄止不同,她必须付出肉体和情感的双重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杨渊,林家旁系,展……

左弛,依然是最难攻略的……不,最难攻略的男人应当是那个人。

要尝试攻略他吗?

林无许忆起那双看向自己的凤眸。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瞳孔里只倒影着对方堪称完美无缺的容貌。

湛湛天光下,那人是山河寂静、天地失声的至艳至寒,与一身玉肌雪肤映衬生辉,披上日月为之黯淡的颜色,像是尘世间不该存在的九天仙人。

她从对方眼里,学会了自觉形秽。

林无许盯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按了按胸前丰满的乳房,自言自语道:“他会喜欢女性吗?”

试试吧,试试又不亏。若能把晏清河攻略成功,凭借对方的背景,她不用继续自我折磨,还能找到更多机会干掉晏书雪……

林无许听到有人出来的脚步声,以为是其他女性,没有理会,思忖着下一步怎么走,一个火热的胸膛覆上来。

平胸?不对!女厕所藏了一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正想尖叫喊人,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身后的男人一身酒气,伸手抓握她的巨乳,小声嘟囔道:“好大……”

林无许辨出是稍微熟悉的男音,抬眼望向镜面,性骚扰她的男人有一张俊逸倜傥的面容。

是洛松清,洛家下一任的继承人。据传他和青梅竹马的顾星竹感情很深,为人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是圈子里多少人惊叹的世纪好男人。

林无许心头冷笑,没有从盥洗台上的外衫口袋拿出防狼呼叫器,只是稍微用力地挣扎,果然被一脸不耐的洛松清撕烂她的长裙,把她拖进卫生所某个隔间,就这样急不可耐地进入。

她被洛松清捂着嘴侵犯,身子颤抖着承受对方的暴烈和疯狂,哭声极小极轻,被对方用唇和舌头安慰:“星竹别哭,我爱你……”

你他娘的不知道顾星竹是平胸吗?!

林无许因为这恶心的男人心底差点没呕死,表面上继续展露“我不是顾星竹”的态度,欲拒还迎地配合洛松清。

不管洛松清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她要洛家的亏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抱着晏清河走上二楼的书房,坐在椅子上,慢慢解开他一身衣裳,静静注视着天光下那人凝白胜雪的肌肤,面色温然道:“晏先生,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见晏清河默然着点点头,方羽无声勾起嘴角,缓缓搂住他的腰肢,修长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我今天会非常过分。”

穴口褶皱处打旋压捻,指尖再沾染滑腻的肠液,徐徐捅入又湿又热的肠道,至手指全根没进,转动研磨着穴心。分明方羽重复着办公室里差不多的步骤,可速度和力道的可怕,却让怀中人打着抖弯下腰背。

方羽扶住他颤动的躯体,两根手指重重戳入肉穴,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按擦过去,捣击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抽离,毫无容情地送入,再次抵着那处疯狂震动。

肠道持续泌出温热的淫水,顺着指根淌过方羽的掌心,沾湿方羽的袖口再落至身下的椅垫,而淫乱的冷艳美人腰身酥软,颤巍巍地荡着肥美的臀肉:“啊……啊……”

像是正在被自己用鸡巴操一样。

方羽低眉目视着周身禁不住发抖的晏清河,两指合拢齐根插入他的身体,猛劲凿撞着穴心,再扯出粘腻拉丝的肠液,面容露出一丝笑意:“爽吗,晏先生?”

晏清河被方羽的两根长指弄得通身狂颤,拧住方羽衣襟的玉指也绵软无力:“不,方老师……”

“晏先生不喜欢吗?明明晏先生被爽到抖着屁股,还死命咬着我的手指。”方羽衔着他的唇珠细细吮抿,十足温柔地说:“不知道的人,见到晏先生这副模样,会以为晏先生在被鸡巴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手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后穴绞着的嫣红肠肉被两根长指粗暴捅开,手指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近乎无穷无尽的绝顶快感让怀抱的人浑身缩抖。

“啊……”

长而密的睫羽不绝颤栗着,被不停揉按相当敏感的肉壁,伏靠在方羽胸口的身躯发软,低喘着晃出阵阵的淫艳臀波:“哈啊……”

“……好浪。”方羽嘴角翘起满足的喟叹,倏地两指并拢顶开直肠,搔痒似的碾刮充血的肠肉,凝视着怀里开始不自禁痉挛的雪玉肌体,不再抽出长指,指尖勾搅着软嫩的穴心,重重狠狠地捣转。

“啊啊——”晏清河的躯体激烈地抽搐,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淋漓地涌出,那对笔直玉润的长腿泄力地伏着,精致的十根脚趾蜷缩。

方羽好整以暇地箍着他的细腰,两根手指微微使力拔离,再推挤水流而上,继续探入肉穴深部,在弄得身上人全身抽颤的凸起处揉碾磨顶:“我以前顾忌晏先生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性事,一直未太过火。”

“但我今天才发现,自己错了。”方羽低低笑着,和煦的黑眸渐渐覆上一道锐利:“因为晏先生有点欠操。”

“多次漠视恋人的担心,主动引诱其他男人,还故意利用……”

方羽的话忽地止住,抬起晏清河的下颌,迫使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微惘的凤眸,温润而泽的君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长指整根挺入他的体内,压着穴心用劲钻凿,才咬住他的唇,轻声说:“先罚晏先生,被恋人的手指插到干性高潮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艳无双的美人赤裸着坐在温雅斯文的青年怀里,被青年以几根手指抽插至数次高潮,几近抓不住青年的衣衫。

一身的玉肌雪肤颤栗着,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捣撞,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抖索翘起,被手的主人温慰般地抚过绷直的脊背,掐住腰,再度加入一根手指。

青年牢牢控制着他的身躯,勾了勾唇角,三根手指齐齐没入,推挤深处湿软滑嫩的肠肉,旋转搅磨着,再重重地戳上敏感的凸起点。

“啊啊!!!”

美人遏抑不住地短促惊喘,头颅低垂在青年的胸膛,一腔肠液被手指堵住洞口,自指根淅淅沥沥地流下,青年稍微用力才抽出手指。他的袖子早已湿漉漉紧贴手腕,清澈透亮的汁水沿着袖口边缘不断滴落。

青年欣快地吟叹,伸入美人体内的手指重复撑开绞紧的肉壁,迅猛地搔刮穴心,战栗不休的胴体未缓过神来,贪口淫荡的后穴已裹着媚肉急速地缠绕上去。

反而被指头狠狠捅开,抵着穴心直捣直压,那人眼尾濡湿,蝶翼般的睫羽沁着冰雪融水的波光:“啊……哈啊……”

美到不可方物的的恋人被自己用手指玩弄到茫然迷离,这幅香艳无边的场景没有让青年产生分毫怜惜,除去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胀大,手中的动作一丝不紊,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让怀中绵软的玉体越发无力承受,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沁人心脾的冷香盈满卧房。被青年的手指压着肉穴深处研磨勾顶,不尽的愉爽自尾椎骨袭至颅顶,汹涌着淹没神智,他的喉间卒然溢出颤抖不绝的喘吟:“啊啊——”

又高潮了。

青年垂眉注视着少许无神的冷美人,缓缓地拔出手指,耐心地问道:“晏先生,还能射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那根玉茎翘起淌出几滴清液,青年一脸惋惜,吮吻他的眼角,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探入,无情破开殷红充血的肠肉,捻揉软嫩的敏感点:“我们再来一次……要彻底射不出才行。”

“方老师。”晏清河抬眼,伏靠在方羽的胸口的十根玉指微微抖索。

方羽端着晏清河的下颌,温和的眸光拂过他完美无瑕的面容,轻轻笑了一声:“晏先生,不要拒绝。”

“之前答应了不是吗?”方羽脸色平静地凝视着他,口吻十分轻柔:“晏先生既然有这种坏习惯,接受惩罚就是应当的。指奸只是惩罚的一环。”

晏清河垂眸点了点头,被方羽面含怜爱地咬住他的耳垂。

“若是晏先生实在无法接受手指,我就换个温和点的东西。”方羽从抽屉里拿出未开封的钢笔礼盒,拆开里面亮黑色的新笔,慢条斯理地插进红肿的穴眼,温声道:“用钢笔吧。”

冰冷的笔壳一进入,便激惹肉穴阵阵痉挛。那根优雅纤美的笔身直直捅入直肠深处,搅开缠吸的媚肉,捣浆似的钻磨着骚熟的穴心。

刺激得甬道不断收缩,流经四肢百骸的酥爽麻痒让腰背越弓越紧,雪玉般的莹白肌肤细微地抽抖。

方羽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钢笔的没入毫不停顿,笔帽狠狠地戳弄湿糜的肠道黏膜,汁水不停地喷溅,流满了淫乱的浑圆屁股,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被钢笔操的舒服吗?”温润如玉的面孔带笑,边捻着钢笔猛劲钻顶后穴,边细声询问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

见双眼朦胧的晏清河不愿回答,方羽眉目愉悦地将他抱到书桌上,推开杂乱的资料,反折两条长腿叠压在胸前,啄吻那张清冷绝丽的脸庞,手中的钢笔“噗噗”地插凿,绞磨着敏感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色臀瓣间的穴口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中,糜红烂熟的肠肉携裹着纯黑笔身,一个劲地往里吞咽,又榨汁似的挤出骚浪的淫液四下洒落。

这一切被方羽看的清清楚楚。

方羽的眼眸逐渐幽深,俯身亲吻他的大腿根侧,笔身不再抽出,尖头压着肠道突起点疯狂震动,毫无停歇地旋转碾按,这个绝艳美人以一个被侵犯的姿态,捏住桌子边沿的十指缩蜷着,被一只钢笔操到后穴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他浑身泄力地抽搐抖颤,前端无法射精,那根钢笔依然插在他的肉穴深处,被艳熟肠肉死命地夹住,滑腻温热的肠液不断流出,淌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书桌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

方羽敛眉看着身下犹若神灵的晏清河面上涣散,手指随意搅了搅钢笔,拨弄得纤长的羽睫无声发抖,赞许地抚慰这具不辍痉挛的敏感肌体,才拔出湿淋淋的笔身。

“晏先生很棒,你的恋人要奖赏你。”方羽哑着嗓音诉说着,解开裤子拉链,阴毛丛间昂扬的巨物径直撞开肠液充沛的穴口。

贪婪的肠肉立即裹缠上来,吮吸着硕大龟头和柱身盘虬的青筋,爽得方羽头皮发麻,低低呻吟着,禁不住全根挺入,重重地贯穿身下冷釉如雪的身躯,将薄肌覆盖的小腹捅出龟头的形状。

“啊……啊……”

“啊……”晏清河眼睫轻微颤动着,被方羽奋劲操干着,青筋暴起的肉柱蛮横地碾过每一处肠道黏膜,磨着穴心抵达最深处,烫得手脚情不自禁地弯曲瑟缩。

方羽呼吸微重,用力掰开丰满的雪臀,粗硬的黑物飞速撞入直肠深口,龟头近乎顶破肚子地粗暴研凿!

“呃——啊啊!!!”晏清河脑内白光一阵轰鸣,后穴猛地绞死,喷涌出热浪的淫水浇注在大肆侵犯的肉柱,小腿和足趾抽筋似的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未停滞一秒,把晏清河往下扯了扯,让白花花的屁股落在半空,紫到发黑的阴茎裹着厚厚水膜硬狠狠插入红湿肉洞,细致肏磨着直肠内口,温和的声音夹带着一点笑意:“晏先生,这才是开始呢。”

那张惊艳世人的容颜不复冷漠淡静,唇瓣一翕一张,盛满霜辉的凤眸里飘曳着江河的空蒙丽色:“方羽……”

方羽眉眼温柔:“晏先生,喊‘方老师’或‘方羽’都没有用。”

“这是惩罚,你应该谨记这次教训。”方羽衔住红润诱人的唇,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湿润,缓声说道:“你的恋人今天不会留情,会让晏先生感到极致性爱的快乐。”

方羽说话间颠动胯骨“砰砰”地撞击,毫不顾忌地操开熟透的肠壁,让听着高潮时已然承受新一轮的汹涌情事,不断交替在意识中的感受还未显露,整个人就被推入无尽欲望的深渊起伏跌宕。

次次直插到底,肏干得肠壁没有一点褶皱,被巨大撑成狞厉的阴茎肉套,呻喘低得宛如无声哀鸣,那流畅迷人的背脊不能自已地拱起,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方羽安慰地吻住他的面颊,滚烫肉棒如硬铁贯入,顶开吸夹的层叠肠肉,蛮狠凿磨,插得穴眼嫣红肿烂,抽颤着喷出大股淫液。

“啊啊——”

方羽静悄悄地端视那张绝美的面庞,挺着雄腰继续猛劲抽送,骇人的阳物撑开整截肠道,毫无章法地凿顶。

修直圆润的大腿早已水光淋漓,合不拢地抖动,仍然被逼着全根吞下黑黢的性器,熟靡肠肉被方羽疯狂地磨撞,那双冷清的凤眸微微睁大,表情恍惚,不自知地流淌着春光旖旎的艳色。

至一身莹润肌体颤栗不止,谦谦有礼的君子神情没有丝毫动容,掐着那截纤腰,胯下凶暴地挺进他的身体,搏动的青筋和龟头一齐捣击着最深处的软嫩,让他直直绷着足背,汗津的雪肤濒死般地剧烈抽搐:“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视仰躺在书桌的美人已然不能自控地全身瑟缩,方羽敛下幽暗的眼神,没有任何言语,有力的腰胯无间断地送入硬烫的阳具,插喷肉穴的一腔热液。

白若凝脂的胴体随着方羽的动作不停战抖着上滑,又被箍着腰拖回来,俊美清雅的脸上噙着一抹煦暖的笑容,掰开两瓣饱满的肉臀,让粗长黑黢的柱身没入直肠底端,一下一下地往里钉凿。

“啊——”

又复高潮的晏清河瞳孔已经失去焦距,从他体内拔离的阴茎粗壮至极,毫无怜悯地抵住穴口再度挺入,逆着热液的潮涌,持续钻撞肠道最深处。

惊颤、息喘,皙白胜雪的身躯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着,稍微扭动一点,又被方羽死死箍着臀瓣,整根捅开骚滑湿嫩的直肠,黑长的狰狞肉柱重重碾过所有敏感点。

“啊……呃呐……”

“啊啊啊!!!”晏清河翘高湿透的腴润屁股,寸丝不挂的冷白躯体疯狂地痉挛,汁水横流的穴眼插着一根紫黑巨物,氤氲一身的彻骨冷香甘冽而馥郁。

凶狂奸干他的方羽衣冠楚楚,除去喘气粗重,胯下插操有条不紊地一顶到底,肆虐鞭挞直肠底部。

“喜欢吗,晏先生?”方羽俯身自他眼尾的薄红一路向下吻,很轻很柔,好似细细绵绵的春雨拂过,胯间的硕长性器湿答答地退离,又急速没入,卡在结肠口,拽着一圈环绕的肠肉来回肏磨着。

颅内灭顶般的快感似乎永无休止,晏清河几近无神地望向眼前依旧狂奸自己的温润男人,通身止不住地抽搐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以往,方羽从未在情事上如此凶残,逼着他敏感的身体始终处于极致的夷愉舒爽,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到了脑内警铃大作,理智下意识地想要彻底压制情欲。

但,是不必做的。

一开始,自己从未想过抵抗和方羽的性事,无论是沉溺情欲的欢愉,还是更多的时候,任由对方掌控摆布……

晏清河鸦羽似的长睫轻微颤动,眸色安静地倒影着如玉君子,定了定神,缓缓地垂下眼睑,冰冽如水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方羽低笑一声:“晏先生,换个姿势惩罚是不会变的。”

晏清河摇摇头说:“无妨。”

方羽神色怔然,将晏清河搂紧坐在自己的腿上,胯骨凶狠地向上顶弄,悍然贯彻直肠,凿撞着不是性爱的甬道,面上却温柔地吻过那双凤眸,呢喃道:“晏先生?”

晏清河极力压下不能自控的喘吟,浑身震颤地伏靠在方羽的颈间,微抖的声线溢出春日清清泠泠的浮雪:“我喜欢方老师的心跳。”

“所以晏先生最喜欢这个姿势吗?”

方羽摩挲他的腰窝,难耐爱欲地吮住艳红的唇瓣与舌尖,身下狂暴地顶撞着,骇人的巨物捅开一圈舔舐缠裹,重重捣压肠肉最深处,让偎在自己怀抱的肌体继续无力地抽动颤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温慰地抚着晏清河绷住的脊背,掌下肌肤细腻柔滑,犹似上好的羊脂美玉,方羽在他的肩头和锁骨落下轻而浅的吮吻,狠狠奸淫着这个冰冷绝艳的尤物,轻声地问:“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晏清河抵着方羽的胸膛,轻轻垂眼道:“晏书雪和林……”

方羽脸色微黑,让晏清河两条长腿勾住椅子把手,丰臀悬在空中,露着两瓣间的红肿肉洞,胯间的狞恶巨龙发了狠地顶开、撞磨,插出“嗤嗤”的淫荡水声:“晏先生,你的恋人不想听见你在这种时候说起其他人。”

“你的恋人,只想听到你的心。”方羽抬起他的下颌,盯着那张极美的面庞,温煦的黑眸不复平和,暗沉如海。

晏清河微微一愣,颤栗着慢慢环住方羽的脖颈。

他的后穴被硕长肉茎凶猛地捅入,平坦的小腹凸起龟头的硬块,恣肆钉凿着骚热肠道,眼尾飘着红,十根纤长的玉指蜷曲,如清冽流水的声音满怀无奈。

“方老师……不,方羽,我不太喜欢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我的理智不会允许。”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力地发抖,被逼着自动迎合方羽的侵入肏奸,周身痉挛着,眼中迷蒙的霜痕月色被情欲浸染、晕开,倾倒下不尽的潋潋春辉:“但这是方老师对我的惩罚,我不会拒绝……”

他沉默片晌,被方羽含笑注目的白润耳垂渐红,微敛下眼睫,缓缓接上之前的话语:“方老师的拥抱可以有效安抚我的理智。”

他人眼中不假辞色、异常冰冷的绝艳美人,被同为雄性的精壮身躯凶残奸淫,肏干得通身没有力气,拢不住地颤抖,却主动搂紧对方,口中说出带有隐秘色彩的词语,冬雪消融间,流露着世人无可言喻的艳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对他的欲望直达顶峰。

“安抚吗?”方羽喉结艰难滚了滚,蓦然掐紧晏清河的腰肢,用力向上一顶,撞开一路绞吸的肠肉彻底贯穿直肠,让冷白肌体猛烈战栗着高潮:“啊啊——”

凝视着被自己再度操到潮喷失神的美人,温文尔雅的男人掩下晦暗的眸色,抱起他走向次卧,边继续挺动腰胯狂乱插干,边温柔啃咬他的红唇,轻轻地笑了一声:“晏先生,你的恋人会在接下来的惩罚中,好好地‘安抚’你。”

…………

惩罚结束时,窗外已是黄昏入暮。晏清河被抵在单向落地窗前灌满一肚子的浓精,全身发软瑟索,冷若冰霜的容颜被身后的残阳余晖勾绘着,长而密的睫羽染上融溶的流金。

方羽安静地注目着,在他的脸颊落下细细绵绵的吻,搂着他坐下来,性器深埋在他的后穴,不经意地重重磨了磨,声音很轻:“晏先生,今晚留在我这里吧。”

“唔……”晏清河攥着方羽衣襟的玉指一抖,通身再次开始猛颤。

方羽面容一怔,从他体内慢慢拔出来,溢漫着浊白的肠液自红肿穴眼淋漓地淌出,顺着合不住的两条长腿蜿蜒滑下。

方羽担忧地将晏清河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柔润如玉的脊背,舔舐他眼睫的湿润,低低地问道:“还好吗,晏先生?今天的惩罚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晏清河感受着躯体里残存的极致快感,默默摇头说:“无妨,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而言,太过猛烈的性事并非不能承受。只是从敏感身子考虑,这种欢爱反而容易烙下相当可怕的印迹。

方羽喉结不由得发痒:“晏先生,你总是会让你的恋人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并让他心安理得地脱下君子外皮,变得更加禽兽。”方羽忍不住用力收紧手臂,将骨头酥软的美人彻底锁在怀中,温雅斐然的面孔垂着,低笑一声:“晏先生,我们今晚再来几次。”

“……”晏清河哑然,搂住方羽的脖颈,敛眸道:“方老师,我想休息一会。”

从早晨到傍晚,他的身体一直沉溺于疯狂的性事,中途几乎没有休息过,再加上存有的些许理智,不至于遵循本能一脚把方羽踹开,他的心神被消耗了太多。

“晏先生答应了?”

方羽满面欣喜,见那张脸庞谧静地盯住自己,慢慢收敛喜不自胜的表情,拦腰抱起他,在他的眼尾送上自己的薄唇:“我先为晏先生清理后穴。之后晏先生安心睡吧,吃饭时我会叫你。”

“方老师,我想回去一趟。”晏清河神情平淡如水:“拿个东西。”

“我陪晏先生。”

晏清河轻微颔首,坐车时被方羽搂在怀里睡了会。晏清河回到家,进门的玄关摆放着一双方头的洛丽塔式马丁靴,里面传来另一个女孩的哭声和晏书雪的柔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顾星竹。

方羽显然也听出来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察觉动静的晏书雪打开门,目光在两人相牵的手定住一秒,移到晏清河的脸上,轻轻地喊道:“父亲。”

方羽不愿打扰父女俩的对话,想走到一边,被晏清河扣着五指,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面颊说“等我一会”。

方羽直愣愣地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个不自知的笑容。心头的醋劲和失意因这个吻而土崩瓦解,静悄地浸漫过清冽甘美的泉水。

晏清河和晏书雪走到阳台,并排远眺着地平线上的落暮夕阳。晏书雪比晏清河矮了半个头,撇头看向他的侧颜,那是映衬在万丈绮霞之下的流光溢彩,她回想起他和方羽的相处,咬了咬唇说:“父亲,我想让星竹和我住一段时间。”

“不要被她发现。”

“我知道的。”晏书雪点了点头,蓦地发问:“父亲,我该不该插手星竹的感情?她和洛松清之间发生了一件事,虽然她不能接受,但她的父母认为没关系。”

是林无许吗?晏清河心底有了猜测,缓缓出声道:“洛松清的想法呢?”

天道意志终究急不可耐地推动剧情线,让命运之女林无许,硬生生地通过肉体关系攫取其他男主的气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松清把选择权交给星竹。”晏书雪抿了抿嘴,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父亲,我不喜欢洛松清。”

虽然洛松清从不多看身边女人一眼,每个月都为顾星竹买礼物,定时送花,嘴边天天挂着“星竹嫁我”,但在晏书雪看来,这种喜欢浮于表面,洛松清单单在尽责未婚夫的“忠诚”而已。

更何况,在出了那种事后……

顾星竹的父母却让顾星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无理取闹。因为洛松清是圈子里少有的“好男人”之一,他只是犯下了男人们可能会犯的错。

晏书雪趴在栏杆上,小声嘟囔道:“我讨厌这种社会风气。假如整个世界是母系社会,那该有多好。”

或许自己在面对周道成时,也不会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

“可那样的我,是名为‘女性’的男性。周道成不会成为周家继承人,甚至根本不敢挑衅我。”晏书雪猝然扭过头,一本正经地问:“父亲,你说若存在修仙世界,会实现基本的男女平等吗?”

晏清河摇头说:“任何事物分出相似或差异时,已经不会有等同的一天。即便是中的修仙世界,也不过比现代社会略微接近‘男女平等’。”

“为什么?分明女性和男性身体上的差距……”

“几乎所有的修仙者,或一切世家的起源都不是天地,而是来自凡间,来自‘父系社会’。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会伴随他们一生,又自然而然地影响他们的后代。”

天地规则将名为生命的伟大奇迹赐予女性,却没有馈赠能够匹敌男性的体质。在漫长的岁月后,一切已成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清冽如泉的声线飘落在晚风里:“尽管有人意识到,有人意图反抗,但若想改变整个社会,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绝大多数人的努力,最终是时光长河里的昙花一现。

“晏书雪,按照你的想法做吧。但不管怎样,都不要试图操纵他人的感情。”晏清河缓缓地说。

寒清若雪的气息从她身边悄然无声地远离。晏书雪顿默着,忍不住回身望过去,见到方羽欢欣地搂住晏清河,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晏清河静静地倾听,没有转头瞥自己一眼。

晏书雪那张明丽美艳的脸庞隐进浩茫暮色,也藏匿了清眸里掠过的一道幽光。

不急,现在不能急。

想要下药并……成功,必须等待一个合适机会。

晏清河支开方羽,拿出藏在暗格的礼物,才同对方牵着手离开,驱车回到那所别墅。

两人吃过晚饭来到书房,周家送来了一个牛皮袋,方羽把它放到晏清河的手里:“晏先生,周家将一切都查清楚了,书雪是林家真正的千金,林无许是林家保姆的女儿。”

见晏清河拆开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鉴定报告,方羽默默搂住他,说:“晏先生,想杀书雪的人也被找到了,是段流光。”

“段流光初见晏书雪时,发现她和林云深外婆的眉眼十分相似。他蓄意接近晏书雪,暗中拿走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又对比了林无许的基因……”方羽慢慢地陈述着:“段流光一直爱慕林无许,害怕晏书雪夺走林无许的一切,就派人暗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和养父母的感情很深。即使双方毫无血缘关系,林家也不会抛弃林无许。”方羽舔舐着晏清河的耳垂,轻声地说:“但周家说他们会劝动林家接晏书雪回去。”

“劝动”两字别有深意。

其中涵义一是林家不愿意认同晏书雪的身份,二是周家意图晏清河和晏书雪承他们的情。

晏清河浅浅摇头,说道:“晏书雪不会回林家。”

方羽脸色一愣:“晏先生?”

“她不想。”晏清河说,“她只希望始作俑者承受相应的惩罚。”

见方羽默不作声,环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却悄悄缩紧,晏清河心底无声地叹息,抚着方羽微抿的薄唇,轻缓印上自己的吻:“方老师又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方羽笑着抵住他的额头,眼神幽然深邃:“晏先生,想要安抚你的恋人,一个吻可不够。”

晏清河垂下眼睑道:“方老师。”

方羽重重摩挲过他的唇瓣,抱起他放到实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下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研磨着穴心:“晏先生,你受得了的。”

重复捻揉、搔刮,直至穴口淌出清透晶莹的汁液,方羽拔出长指,扶着胯间硕长的肉茎完全挺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锢住晏清河的腰,性器轻缓地抽送,一遍遍地碾压直肠内所有的敏感点,质问的口吻相当温柔:“晏先生,你平常和晏书雪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嗯。作为父亲,我失职了。”晏清河点了点头,受着方羽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霜雪雕砌的躯体微微发颤,喘吟着又说:“我教会晏书雪很多东西,但也做错了不少事,让她模糊了父亲和恋人之间的区别。”

“不只如此。”方羽吻着他的脸颊,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真正的父女,绝不会像晏先生和晏书雪这般……”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共处不够亲昵,却自然融洽,似是墨水晕染白纸,似是细风拂动晨曦,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无法破坏的奇妙。

身为爱人的方羽惟有沉默看着,无法开口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感觉晏书雪才是晏清河的恋人,而他自己仅是一个人品卑劣的小三。

方羽盯着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庞,喉咙宛如被灌进苦酒,又涩又闷,阳具凶残地抽出又撞入,压挤每一寸肠道黏膜,再狠狠捅开直肠内口,让晏清河雪白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形状,夹紧自己的粗长肉棍激烈潮喷。

方羽抱起浑身抽颤的晏清河,抚摩掌下凝脂般的玉肌,再度问道:“晏先生,晏书雪经常称呼你为‘父亲’吗?”

自从得知晏书雪对晏清河的感情后,方羽已经将晏书雪看成一个重大威胁。她呆在晏清河身边的时间远比方羽更长,不是情敌,胜似情敌。

而晏书雪习惯性说的“父亲”像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爱称。

“晏书雪从六岁起对我的称谓几近没有变化。”晏清河轻轻地环住方羽,脸色平淡若水:“方老师不用多想。”

无论晏书雪是否持有某种微妙想法,晏清河都不会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必要。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妒忌。”方羽扣着晏清河的脑袋,重重吮吸他艳红的唇舌,温和的声音低沉下来:“抱歉,晏先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善妒的伴侣,让晏先生看到君子的丑陋一面。但今天发现,我高估了我自己。”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两人世界,方羽无法插入;可晏书雪的存在,却能轻易踏足晏清河和方羽之间。

无关情爱。

方羽明知晏清河和晏书雪十六年的相处难以被一个月的情深意重撼动,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深深嫉妒。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沙发靠背,温文如玉的脸庞埋在冰冰凉凉的远山白雪中,喉间已然哑涩:“晏先生,假如没有林云深这个家伙的助推,你和我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意料之中,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于是低低地笑了:“我从来都是知道的,晏先生。”

冰冷冷的晏清河喜欢温柔善良的人。但在这一点上,大部分男性远比女性冷血自私。所以,晏清河更喜欢和女性相处是毋庸置疑的。

倘若世界上没有林云深,或者林云深当时没有逼迫他们……晏清河不会接受方羽。

晏清河是方羽的命中注定;而方羽,只是晏清河命运里的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我不后悔当时自己做下的每一件事。”方羽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驾到自己肩膀上,滚圆的龟头压着肠道深处,一下下地往里钉凿,低眉看着他犹若神灵的无瑕容颜,说话的语气很轻:“我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早点认识晏先生。”

“晏先生,我替你回绝了周道成的登门道歉。明天我和他约了架,到时你要来看吗?周老爷子同意我不揍死他。”

“晏先生,如果我是女性,晏先生是不是更容易喜欢上我?”

“晏先生,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吗?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们有人打动你的心吗?”

“晏先生讨厌性欲极强的恋人吗?”

“晏先生……”

“晏先生……”

面对方羽的追问,晏清河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悄无声息地点头或摇头,毫无保留地接受方羽炙热欲望的凶狂,被狰狞粗黑的肉柱贯穿彻底,狠辣磨擦着直肠内口。

鸦羽似的长睫轻微地抖动,在温柔面庞的注视下,向来冷寂沉谧的凤眸里,终古不化的霜雪融动着,溢漫出潋滟生辉的春色。

“晏先生……”方羽在晏清河耳畔喃喃诉说着,手指不自禁地强劲挤入晏清河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无法遏抑的渴念和痴爱,升腾翻涌于永不停息的心脏,欲化为焚尽一切的烈焰,永世禁锢着身下清艳独绝的人。

无尽的尘思、牵恋和缠磨,伴随胸口的火热搏动,融入冰原冻土里不见天日的风与雪,暖尽千万年,至死方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以为方老师会继续做下去。”晏清河伸出手环住方羽,倚在对方怀抱中无力地抽颤。

方羽把晏清河轻稳放进浴缸,手试着水流的温度,才让温热水浸没过他耀眼的冰肌雪肤,无声抵住他的额头,说道:“两次就够了。再来几次,晏先生的身体真切受不住。”

方羽跨进浴缸,扶住晏清河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入后穴牵引白浊游出,又重新换了一缸水,从那张冰冷艳曳的脸庞开始,晕红的吻痕再度覆上晏清河躯体每一处,包括十根蜷缩的雪嫩脚趾。

浴室清理完成后,方羽没有直接回到主卧,而是抱着晏清河坐在凉台,柔声讲诉这栋别墅发生的趣事。等到晏清河恢复部分体力,方羽牵着他来到离楼梯口最远的房间。

晏清河目视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证书、奖状和奖杯,转脸盯着方羽,神情似笑非笑:“方老师,我想看一下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

方羽面上不见丝毫羞愧或窘迫,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晏先生,我没有。”

“而且,晏先生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低低笑了一声:“在成为你的恋人前,我说了非常多的假话。这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句。”

方羽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晏清河心下无言。他披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衣衫不大不小。他胸前只扣着两颗衣扣,底下素白如雪的肌体露出纵横交错的爱痕,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交叉靠着书柜。

方羽静默看着,忍不住地把晏清河拉进自己的胸膛:“晏先生在中学时期是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或许。”

方羽有些惊奇道:“晏先生不能肯定吗?”

“因为‘受欢迎’一词有歧义。那时我和其他人的交流极少。”晏清河微垂眼睑。

在最初的世界,晏清河拔高身长以后,他走过的地方,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绝大部分人都会突然安静下来,有意无意地偷窥他,或者毫不避违地直视。

然而很少有人敢和晏清河说上一句话,要么就在说话时瞧着他的脸发愣。

除去交收作业,中学时代的晏清河和女生几乎没有任何言谈。唯有每年的情人节,他会收到如山的礼物和匿名情书。

方羽明了晏清河的意思,语气中掩饰不住酸溜溜的醋味:“但晏先生教会了她们暗恋。”

或许还有信仰。

方羽默然地注目这个寒艳至极的美人,不由得收紧臂膀箍住他:“晏先生,我应该早先遇到你的。那样……”

就没晏书雪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压下内心的阴暗想法,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和晏清河聊着。晏清河慢慢偎靠在方羽的颈间,被方羽轻缓地扶住他的身体,柔声问道:“晏先生,困了吗?”

快十二点了。

晏清河微垂眼睫,只说:“方老师,我们回卧室吧。”

方羽横抱着晏清河回到主卧,又放了一壶饮用的热水,才脱下衣袍,上床搂住晏清河。

方羽一寸一寸地抚摩晏清河的光润脊背,舔咬他的锁骨和脖颈,语调平和:“晏先生,你要不要搬来我这里住?你和晏书雪分开,对她的成长更好一点。”

晏清河沉默片刻,说:“抱歉,方老师。”

11:56:00。

“现在不是时候。”晏清河的清冷声线含着少许无奈。他玉雕冰砌般的胴体主动跨坐在方羽的腿上,凤眸谧静地望过来,徐徐献上绯红的唇。

方羽滚了滚喉结,将他锁在怀抱重重地回吻吸吮,双手沿着脊柱缓慢下滑,分开两瓣丰满雪臀,青筋暴起的阴茎重新捅入红熟的穴眼直插到底,龟头卡着结肠口,来回凿击湿热软嫩的肉壁。

“不……”晏清河腰身一软,纤长的手指开始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按着他的尾椎骨,细致肏奸着肠道最深处,让伏在怀抱里的玉体抽抖着:“晏先生,我只磨一磨。”

晏清河流畅的小腿肌肉禁不住紧绷,直到方羽一脸餍足地放开他。两人分开处涎水拉丝,被方羽舔舐干净,享用着紧致蠕动的肉穴,俊美矜贵的面孔盯住他,压着嗓音笑了:“晏先生的上面下面都在出水。”

晏清河已然半趴在方羽的胸膛,小腹被龟头顶出巨大硬块的凸起,压着极为敏感的嫩肉磨得骨头酥软,周身皑皑霜雪的静寂不复如初,如蝶翼的睫毛缓缓颤动着:“方羽。”

方羽抬起他的下颌,咬住诱人的唇珠,诱哄般地说道:“放心晏先生,我不会动的。相信我一次吧。”

11:59:59。

12:00:00。

已是第二天。

晏清河抑制脑海的绵长快感,定了定心绪,将枕头下藏着的礼物放到方羽的手心,环住眼前温润而泽的君子,润红晶莹的唇瓣轻轻地印上去,神色淡静:“方老师,生日快乐。”

“生日?”方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怔怔地盯住晏清河:“我的……?”

晏清河微微颔首,那双冷淡寂泊的凤眸凝视着方羽,眸中雪色弥弥,繁棠昳丽的艳光自其中不尽地倾泻飘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抑或是倏忽之间,方羽猛地搂住他,用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怀中雪狠命揉入自己的筋肉骨血,两片薄唇翕动片晌,甚至无法言明心中涌动的感觉或情流。

“晏先生,晏先生……”

方羽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被晏清河蓦地抱紧身躯,才察觉到自己通身在颤抖:“晏先生,这是你愿意答应我的理由吗?”

没有等晏清河回答,方羽已经呼吸不稳地拔出性器,迅速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撅高的雪白臀瓣,重新挺入他的体内,低声地说:“晏清河,我要你。”

有力的胯骨狂乱抽送数百下,再重重一撞,晏清河就浑身抽搐着高潮。方羽再将他翻过面,按住打着抖的大腿和膝盖,紫到发黑的巨物再度顶开缠绞的贪口肠肉,发了狠地捣凿着直肠深口,“噗嗤噗嗤”地四下喷溅清亮肠液。

晏清河汗津津的雪肤猛烈战栗着,随着方羽的凶悍插肏,身体不断朝床尾上滑,又被无情扯回来,硕长的肉茎整根粗暴贯入,那张绝美的面容神情涣散地望过来:“方……”

方羽俯下身封住他的唇舌,持续捅开、钻磨着敏感的肉穴。礼物盒被拆开扔在一边,是一只很符合他心意的古董运动手表。

方羽戴上那只表,锁住两只白腻柔滑的玉腕,温和谦逊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现出几分可怖的晦暗:“让我操你,好吗?晏先生,我现在只想要你。”

方羽轻轻含吮他的下唇,面上十分地温柔:“若你实在受不住,可以晕过去的。”

晏清河注视方羽的微茫凤眸愣然,又无声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朝阳升起,方羽裹着厚重水膜的性器从红肿不堪的肉洞抽离,汩汩的白浊顺着止不住抽颤的两条大腿蜿蜒滑下。

靠着墙壁的雪色躯体无力地跌落,被方羽死死地揽住,用着炽热的怀抱和轻柔的啄吻安抚周身狂抖的人。晏清河神色静谧地看着方羽,悄然颌首间,在他胸膛前稍许疲惫地阖上眼睑。

方羽慢慢地坐下来,双臂交抱拥住眼前冰肌玉骨的极艳美人。

沐浴在湛然天光下,高不可攀的九天神只倚在他的怀里徐徐睡去,消去亘古不化的沉冰霜雪,是今生无法苏醒的美梦。

方羽从一开始就知道,任何爱情里的双方永远不会对等,尤其面对冷心冷情的晏清河。在感情拉锯战中,他不仅没有把晏清河朝他这边拉近些微的距离,还情不自禁地放手,在晏清河未完全喜欢自己前,将一颗真心彻彻底底地输给对方。

不过没有关系。

方羽拂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轻轻地垂首,抵着晏清河的前额,又低低笑了一声,吻住那颤抖不已的睫羽,柔和的眸光漾出不知名的蒙蒙清莹:“晏清河,我爱你。”

你更喜欢女人也好,和左弛、和晏书雪有不同的小秘密也好,利用欺骗自己也行……

他都可以表现得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这一觉睡得极沉,梦中的他似乎回到了最初的世界。那是一切的开始,雨中的车站有三男一女,气质冷峻的青年眸光犀利地望过来。

二十一岁的他撑着雨伞悄声走向这群人,并未与刘峰的眼神有片刻的交汇。

直至后来,刘峰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中南别墅,子不语,命运之书的残页,恐怖高校,幽灵火车,审判之日,扭曲的时空……

“宫”,让天平的两端,负上生与死的重量。

死寂的廊道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刘峰门前,看着“地狱”下放无名之火,将对方的一切烧的彻彻底底。他将刘峰留给他的纸条投入其中,将一纸空白承载的不可言说一同焚尽。

世界再无这个人。

似是过了许久,晏清河徐徐睁开眼睛,窗外日高三丈,方羽逆着阳光搂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颜,清隽文雅的面孔没有任何笑意:“晏先生,刘峰是谁?”

自己在梦中无意识喊了刘峰的名字?晏清河静静地看着脸色不对的方羽,颇有些无奈:“一个普通人。”

方羽浅浅颔首,揽住晏清河的手臂缓慢收紧,细细密密啄吻着他的脸颊,再度开口问道,语气十分地轻柔:“晏先生,刘峰是你喜欢过的人吗?”

晏清河直起身轻轻环住方羽,摇头说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晏先生为什么会梦到他?”

方羽死死地箍着他的细腰,温和朗润的声线附上几缕幽怨:“晏先生,你愿意和我讲讲你们俩的故事吗?”

“没有什么可讲的,方老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晏清河神情清泠胜雪,语调压的很低:“某种意义上说,刘峰是我能交与信任的人。”

方羽的身形一顿。

信任这个词,从晏清河嘴里说出来,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也许刘峰在晏清河心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但不会如同晏书雪一样,让自己面临一个可怕的威胁。

“那我不问了。”方羽用力抱紧晏清河,含舔着他的耳垂,说:“晏先生,周家回复我了。林家已经同意接回晏书雪,正在商定宴会的时间。林家托我询问你的想法。”

晏清河说:“越快越好。”

“知道了。”方羽弯着唇角又笑了笑:“晏先生,你中午想吃什么?粥还是饭?”

“粥。”晏清河微敛下眼睫。

算算时间,周道成的病要急性爆发了,林家的宴会理应在此前举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后。

林无许从床上按着前额坐起来,昨晚一夜情的男人将衣服递过来,浅淡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露出一个温情的笑:“林无许,我点了外卖。”

林无许无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入胸脯间,声音微微打着颤:“吴同,我们昨晚是疯了吗?”

“或许吧。”吴同劲瘦有致的身躯覆上来,慢慢地搂紧林无许,抚着她乌黑靓丽的秀发,平静地说:“你醉酒后仅仅想要放纵自己,而我卑劣得多。我想要按照父母的意思,试着和女性上床、生子。不行的话,我才会考虑取精代孕。”

栗发少年歪头盯住她,那张漂亮精美的面容笑起来分外有杀伤力:“你讨厌我吗,林无许?如果不讨厌我,你要不要尝试和我维持一段地下恋情?”

“你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纵使他们疼爱你,林家的继承权也不会交到一个养女手中。”吴同轻徐伸出手,抚上林无许的小腹,嗓音微沉:“或者怀上我的孩子?林无许,我对你的身体不排斥。”

“生下男婴后,除了名义上的配偶关系,你可以享受……”

“我讨厌‘代孕’。”林无许重重甩开吴同的手,侧着头,拧起蛾眉说:“而且我记得……你喜欢晏清河。”

吴同的笑容倏然消失不见,脸上带了一抹说不清的冷意:“林无许,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不介意你的私生活,你也别指点我的感情。”

“你们堂兄弟真是一个样。”林无许低声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恶心。

吴同一愣:“林无许,你是不是知道我堂哥的事情了?”

见林无许面含嫌恶地说“别跟我提起他”,吴同眼睛睁大,像是找到同好了,满脸兴奋:“哇,你也觉得洛松清是狗男人吗?哦对,你是女的。”

吴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声调低了许多,仍掩饰不住其中的幸灾乐祸:“顾嫂子也是,看上去弱弱小小,性格刚烈的很。堂哥对顾嫂子这般愧疚,又跪搓衣板又写道歉书,最后还上门下跪请罪,都没有打动她。呵忒!这个狗男人好好享受追妻火葬场吧。”

林无许沉默几秒钟,问道:“顾星竹……她会原谅洛松清吗?”

“应该会。堂哥为人到底是不错的……”吴同捋了捋乱糟糟的栗色卷发,含糊略过这一话题,接续之前的问话:“林无许,你考虑的如何?不生子也没关系。除了吴家的股份,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

“让我再想想。”

吴同蹙了蹙眉,忍不住心底吐槽的欲望,嘟囔着说:“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林无许霍然扬起清丽的脸庞,恰如青莲绽放于幽寂空谷中:“吴同,假如对方是晏清河,你也会这么回复他吗?”

“林无许,你没资格管我的事。”吴同眸光微动,视线从她的面孔徐徐挪到身后的百叶窗外,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一天吧。林无许,你一天后给我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内心清楚,晏清河不会说出这种话。那个人,连一丝希望也不会留给他。

吃过早饭后,吴同有事会先离开,提出派人送林无许回林家,被她拒绝了。林无许呆在吴同临时开的房间,用没有暖意的被褥裹紧全身,澄静的黑眸悄声无息沁上一汪清泓,泪水仿佛随时会滴下。

手机连续“叮”了两声,林无许拿起手机查看。一条是林母发给她的消息,说晏书雪回归的宴会定在三天之后;另一条来自左弛。

林无许擦去眼尾的湿润,将全身收拾干净,搭车去了去富贵人间。左弛伤了一只手,依旧怠惰地倚靠在顶层的贵妃椅上,见她被保镖送上来,朝她勾了勾手指,轻启薄唇道:“林无许,你过来。”

清癯俊秀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深情款款,今天却让林无许头皮些许发怵:“左弛哥,你喊我来是因为什么事啊?”

“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林‘大小姐’?”左弛懒洋洋地睨了林无许一眼。

他在提醒自己,一个假千金。

林无许的躯体略微僵住,感受着身后保镖的大手威胁般地按住她的肩头,抿了抿嘴,绽开别无二致的微笑:“不是的,左弛哥,我只是好奇……”

左弛眼皮不掀,灯光下长睫在面颊投出一片浓密的深影:“要我说第二遍?”

“我……”林无许的笑容挂不住了,在左弛不带感情的凝注目光中缓缓起身,走到左弛身边坐下,俏丽姣好的脸庞轻微扬起,是一个柔弱得令人怜爱的姿态:“左弛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蓦然捏住她的下颚,手稍稍用力,眯着眼说:“林无许,你可真有意思。你每次来,不论做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产生欲望。”

林无许被左弛攥的发疼,将近保持不了面上笑容,心里正痛骂着左弛,听见他的话向下看去,瞟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团,神情微微变化:“这?我,不!左弛哥我……”

“你有必要表现出惊恐吗?”

左弛低叹着笑了笑,那只手轻轻伸到她背后,拢起如流水的黑发,捏着那截脆弱而苍白的脖颈,摩挲着娇嫩皮肤:“林无许,我对你没有多少感觉,性欲却频频被激起。你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有趣的蛊术?”

“说不出来的话,你今天别想走出这道门。”左弛拿出手枪抵着林无许的前额,眼见着对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他的俊雅眉目被春风拂开,没有一丝一毫的阴翳。

…………

林无许低着头从左弛的专属电梯走出,坐上林家的车,颤抖着关上车窗,才缓缓滑落在真皮座椅,抱紧双臂压抑不住地惊喘。

“疯子!”

左弛真是一个疯子!她绝不会再接近左弛一步,绝对不会!

“她说了什么?”左弛伫立在落地窗前了望远方,一只手臂吊着三角巾,姿态悠闲地问着背后站定的心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腹放下手机,面不改色道:“她说您是疯子。”

“她说的对。”

左弛的语气随和、漫不经心。他并未告知心腹其中的理由,只在心头默默想着,倘若他不是疯子,何苦利用林无许来确定他对那个人的真实心意。

他和他姐姐一样,都疯了。

…………

为了迎接晏书雪,林家特意在林家老宅举办了这场宴会。宴会厅内,貌美的侍者穿梭在谈笑风生的权贵之间,考究的雕栏玉砌被绚烂的柔光映照出极近奢华的古典雅致。

十厘米的高跟鞋踏在艳丽的红毯上,晏书雪颈前是一颗88.88克拉的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配以二十颗由大至小的变色蓝宝石,闪烁在半挽起的黑发中。她的身姿似蝶,浅紫色的裙摆如海浪一般荡开,蹁跹在以她为主人公的耀眼舞台。

方羽和晏清河落后晏书雪一大步,牵着手走进来。相比于方家那次,晏清河今日的着装平淡无奇,唯有胸前的宝石别针明显是新国风一挂的。

可场上大多数人的目光依然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无他,白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母闺蜜趴在方母肩膀,咯咯笑话方羽像一块碍眼的顽石,被方母偷挠着胳肢窝,整个人差点笑岔气。

方母满脸嫌弃地推开她,拉住晏书雪的手走到林母面前,和曾经的好朋友礼貌招呼。

晏书雪冷静地凝视这个生下自己的雍容贵妇,视线在林母的帝王绿手镯上停留一秒,缓缓地开口,语气不算冷淡也谈不上亲近:“母亲。”

林母盯着那条价值不可估量的宝石项链,像似回忆到某件事情,脸色变得稍许不太自然:“晏书雪……”

方母在旁边微笑不语。周围不少人屏气凝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晏清河站在远处,方羽给他端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低声地解释林母和周母之间长达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那甚至涉及到霍夫人和左弛年长十岁的姐姐。

周母着黛紫色晚礼服款款而来,与宴会主角的波浪长裙相宜得彰。她站在晏书雪身旁,同样袅娜娉婷。

“书雪这小姑娘合我眼缘。”周母亲昵地搂上晏书雪,对着表情不佳的林母抿唇一笑:“给她戴上,倒是全了咱们两家当初结亲的心愿。”

林母和晏书雪心下一惊。前者面色更加难看;晏书雪则想起拿出项链时周母意味深长的神情蹙起柳眉。

晏清河耳畔落下方羽的低沉声音:“抱歉,晏先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

晏清河了然方羽的念头,温慰地轻摩羞愧君子的掌心。周家主动提出借给晏书雪撑场的项链时,外人的确不知道这条项链里还含有的其他意思。

两人间的互动被远方的左弛看的一清二楚。眼见着左弛眉眼阴鸷,左弛的心腹侧身,不露声色地挡住他人目光中的探究。

“这是夫人的心愿,还是周家的心愿?”晏书雪帮周母取下脖子上橙红色的帕拉伊巴宝石,望向刚刚“无心”把红酒泼到林母身上的娴静女人。

“都有。”

周母慢悠悠地脱下嵌着祖母绿和钻石的长手套,坐在贵宾室的太妃椅上托着下巴看她,说道:“我特别喜欢你,晏书雪。这和我儿子欺凌你无关。”

一墙之后的大露台,晏清河独自远眺天边残月,不时倾听里面的细微响动。方羽想让他去认识京城来的大人物,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担忧晏书雪。今日周道成被周老爷子关在周家别墅,让方羽稍微放宽心,只暗地叮嘱某个远方表弟替自己照看一下。

晏清河慢慢喝完鸡尾酒时,他想见的人推开天台的木雕大门。

林无许盘着中式发髻,着香槟色的鱼尾裙和濑兔毛领的羊绒披肩而来,她胸前是周年限定款的宝石胸针,相比以往高雅如莲的形象,今晚多出几分性感。

见到阳台有人,对方还是晏清河,林无许眼中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礼貌颔首着擦身经过晏清河,相隔三分钟后又转回来,无奈地咬唇说道:“晏叔叔,你知道书雪在哪里吗?我走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有事,你可以过会再来。”

林无许点点头从晏清河身边离开。倏忽之间,她好似扭到了脚,喉间溢出一声惊惶无助的“啊”,重重摔倒在大理石地面,白嫩的手臂擦出几道划痕,露出裙摆下五厘米的细长高跟和白里透红的脚丫。

晏清河轻微蹙眉,将她扶到长椅坐下。林无许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在晏叔叔面前出丑了。”

“假若晏叔叔有空,能帮我去喊一下侍者吗?我应该走不了路了。”林无许微微扬起面庞,朝晏清河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羞涩下的美人清丽娟娟,脸颊浮起红云,恰如花如隔秋水。

晏清河眸色淡冷:“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林无许愣怔住,脸上似是出现些许欣喜,又稍稍压下,颇为不自在地小声询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晏叔叔了?”

“无妨。”

晏清河弯下身,伸手撩开林无许的鱼尾裙边,冰润如玉的长指在她脚踝骨轻捻了一下,蓦地说道:“失礼了。”

他并没有让林无许察觉不适。甚至她自身没有感知多少疼痛,已经被晏清河在说话期间复位骨头。

林无许默然盯住晏清河,不自禁地攥紧纤长指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绝大部分男人,晏清河从未投以轻薄无礼或蔑视厌憎的眼神,或说出令她反感的话。

这个人虽然外表淡漠无情,却给予自己绝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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