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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方老师可以过分点(少)/可以松开手了吗/霍一舟(2 / 2)

又何况,当傲然的冰雪以半跪般的臣服姿态展现于她的面前,她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跳得这么快。

林无许定了定神思,平复了几近失衡的心跳,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出尘绝艳的男人。那人的声线泠然若水:“林无许,你回去后还需敷药……你先天禀赋不足,加上思虑过度、脾血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此外,不要贪欢。”

晏清河音调压低的话让林无许嘴角的微笑骤然凝固:“我……”

见晏清河表情毫无变化,犹如在说一件小事,林无许心底默诵着对方是一名医生,抿了抿唇,期期艾艾道:“晏叔叔,麻烦你不要说出去。我,我知道频繁性事会引起肾虚,但我的男朋友是真的很想要……”

狗逼的周道成,害得她这般狼狈!

“你理应多为自身考虑。”晏清河的面容依旧漠然,黑眸不辨任何情绪:“你的体质较差。这么折腾下来,你喝的补药是不起效果的。最简单的方法是减少情事次数,或者让你的男朋友吃些雌激素降低性欲。”

她和名义上的男朋友杨渊只上过三次床。林无许垂敛长睫,脑中迅速闪过一丝明悟,再想细细深思时,又抓不住某个念头,明眸微暗下来:“晏叔叔,你不是中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西医并不是完全分开的。”晏清河略锁眉心,说道:“若是担心,我建议你带上男朋友去一趟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林无许无声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与晏清河轻声说了一句“失陪”。

晏清河目送着林无许离开,漫不经意地敲打着台面。无论天道意志是有心还是无心,他会点出林无许可能忽视的东西。

而且那种感觉……不会错的。

林无许应当是……

晏书雪两分钟后从里面出来,并和晏清河诉说周家的事情。

顾忌两人都在外面,转弯时还见过一个摄像头,晏书雪没有讲的太过火,仅仅配合表情和动作,将周老爷子和周母一家的破事绘声绘色地呈现在晏清河眼前,竟然全程没有使用一个脏字。

晏清河低眸聆听她疯狂地吐槽。晏书雪终于说完,总结似的嘟哝着:“周道成真幸运啊,竟然活了挺久……”

林无许正在接近。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轻轻抬眼,语气很淡:“晏书雪,你恨林无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停在门口不动了。

晏书雪微微愣神,对上晏清河冷漠淡然的脸孔,目光奇异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父亲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林家会起诉王红棉,再过几日就开庭了。”晏清河说。

世界线没有讲诉“王姨”的未来。直至大结局,林无许和林云深的婚礼上仍未出现王红棉的人影。

然而周家卧底探知了林父生活助理的某个决策:明面上是起诉林无许的生母王红棉;暗地里,林家早已安排好对方后半程的人生。

“相处十六年的假女儿和十六年的保姆不太一样吗?”晏书雪噗嗤地笑出声来,半讽半嘲地说:“也是……人心是肉长的,他们越喜爱林无许,越会顺理成章地憎恨王红棉。”

一切都是因为王红棉的不怀好意,林云深被枪毙,林家大不如从前,真假千金之事又让他们沦为整个上流阶层的笑料,“美”名远播,怨敌周家力挺归来的真千金……种种不顺,种种怨憎,林父和林母舍不得惩罚林无许,只能将怒气发泄王红棉身上。

哪怕是王红棉的亲生女儿林无许,对于自己的生母也没有多少好感。她五岁那年一朝梦碎,从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可十六年的感情不是突兀的血缘关系能够比拟的。”晏清河声音冷清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面上浮现少许惊愕,摇了摇头,十分坦然地说:“父亲放心好了,我不会介怀林无许。她不清楚这件事情。我痛恨的唯有周道成一人。”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又问:“若是林无许因此恨你呢?”

听着晏清河的问话,晏书雪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目光稍许游移在对方淡静的眉眼,两秒钟后缓缓答道:“林无许也要派人杀我的话,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当然我不会杀她,我会给她下药,让她天天闹肚子,一天腹泻一天便秘,反正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林无许说着令人怵然的话,状似咬牙切齿,望向晏清河的星眸却忽闪忽闪,尽是捉狭和打趣,一副我明了林无许在里面偷听的表情。

晏清河徐徐垂下羽睫,感知墙后的林无许静悄悄离去。

天道意志能够每时每秒地观察人的运动轨迹,却无法准确计算他们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念头中的一个微小差异,便有可能使命运偏移原本剧情的终点。

林无许不是任凭摆布的命运之女,怎么可能没有报复周道成的想法?不过是天意、是人为在对她进行多重干扰。

他做的,仅仅是埋下一颗种子。

快了,局终将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和晏书雪回到大厅。晏书雪同林父林母一同面见林家老人,晏清河悄悄退离,来到一个冷清角落,凝望着窗外的皎月。不少想要和他攀谈的男女全被他拒绝了。

左弛端着高脚杯踏步而来,站定在他身后,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晏清河。”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哼笑一声,招呼不远处的侍者过来将酒杯交给对方,又朝前走了几步,俊逸清隽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住晏清河:“一周不见,你怎么还是哑巴?”

“明明那日在富贵人间,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下午……”左弛倚在落地窗前,怠懒地眯眼注视他,唇角微微勾着。

晏清河终于侧过头瞥了左弛一眼,蹙了蹙眉。左弛正在等待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晏清河礼貌地朝左弛颌首道:“抱歉,有些事,先失陪一下。”

“……”

左弛愣愣怔怔地看着晏清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远,意味不明地笑笑,从侍者托盘中拿起红酒晃了晃,又一口喝完。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他第一次感受到从舌尖到心中泛起的五味杂陈,又分外无措。

晏清河本想再找其他僻静地方呆着,侍者急步走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关于晏书雪的一些话。晏清河略微皱起眉宇,朝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摘下全身的贵重物品,褪下耀眼的波浪裙,笑意盈盈地望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她面容美艳光丽,只穿了抹胸和内裤,胸前的两团丰满呼之欲出。

晏清河感受着全身绵软的肌肉,眸中的潋滟水光聚集起冬日无情的凛冽:“晏书雪。”

晏书雪俯身捧起晏清河的脸,摩挲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目露奇色:“父亲想让我停下吗?为什么要停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啊……”

的确是晏书雪精心策划的计划。

晏清河垂眸看向晏书雪扔在一边的针头以及散发某种催情幽香的荷包。他了解晏书雪,正如晏书雪了解自己。

自己无法拒绝的诱饵——晏书雪受伤,加上晏书雪背着自己炼制的催情古方,及黑色市场流通的禁药。不出意外,对晏书雪逐渐卸下防备的自己会经历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力期。

更何况,会客室的隔音很好。

“不,应该喊你晏清河。毕竟父亲不喜欢乱伦不是吗?”

晏书雪双手打着抖,依然有条不紊地解开晏清河的衣扣,从他的喉结、颈动脉一直抚到薄肌覆盖的小腹。这具身体蕴含着相当可怕的力量,却唯独对自己放下警惕。

她痴痴地笑着,解开抹胸的扣子,揉着那对挺拔的玉峰逼近晏清河:“父亲不喜欢看吗?要不要试着感受一下?”

晏清河的眼神冷漠:“晏书雪,我是你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说的对,晏清河是晏书雪的父亲,永远都是。”晏书雪认同地抿了抿唇,贴着晏清河的胸膛自下腹狎亵揉擦着,再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不甚熟练地搔刮抚慰龟头道:“父亲,我和方老师的技术,谁的更好一点?”

犹如云端之上,淡然清尘的神只没有回应晏书雪,艳丽无双的面庞悄声敛眸,沉寂疏慢间,负上一片冰冷雪色。

纵使下身正在被晏书雪玩弄着,直挺挺地翘起,他的呼吸和心率也毫无紊乱。

一如既往。

“父亲,你总是让我惊讶。”晏书雪愕然地盯住晏清河,手下动作不停,又忽地展颜一笑:“父亲,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晏清河缓缓阖上眼,心头生了些许不适。在晏书雪手中射了出来时,唯有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一下。

如同晏书雪的错觉。

然而晏书雪知晓,晏清河并不是全无感觉。十六年的相处却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内心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是未表现出来。

她的父亲拥有着堪称可怖的自控极限,无欲无念和镇静从容交融成的淡漠无情,不会被任何外物摧毁。除非真情,亦或是温柔善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你被养女弄到射了。”晏书雪盯着他的面孔笑着问:“养女的技术是不是比方老师的好?”

晏清河微锁眉心,注视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那双绝美的凤眸里仍旧沉凝着数九隆冬的霜雪:“晏书雪,我们的关系仅止步于父女。”

“我知道的,父亲。你从不会给旁人希望。”晏书雪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无声地扬起唇角说:“可是,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

“我等这一天,等的很久了。”

晏书雪从沙发底下搬出一个小型塑料盒。她珍重地打开,里面是她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一盒淫邪玩具:“父亲,我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口球、锁精环、乳夹、飞机杯和‘罗马大帝’等。您想操养女,还是要养女操您?”

晏清河眼皮一跳,冷声道:“晏书雪。”

“父亲选不出来吗?那我为父亲选一个吧,我操父亲。”晏书雪拿出分腿器,将晏清河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按照医学视频中的的前列腺按摩手法慢慢松弛对方的穴口褶皱:“父亲,我练习过很多次。一定会比方老师做的还好。”

“晏书雪,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晏清河微垂眼睑,凝神倾听大门外又一个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不是方羽,这人步伐悠闲而散漫。

左弛?

“反正父亲不会杀我,任何结果是我都能接受的。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晏书雪抽出手指,将假阴茎一点一点推进晏清河后穴,再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面上到底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我嫉妒死方老师了。明明我才是离父亲最近的那个人,可父亲却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方羽,晏书雪所能依仗的仅仅是几许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罗马大帝在晏清河肠道深处震动摇晃,摩挲他的喉结,气恨恨地诘问:“方羽有我懂父亲吗?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性格温柔又怎么样,我也可以学……”

“你们父女玩的好花啊。”遥远而来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断她的话。

晏书雪脸色大变,迅速扯过一旁的羊绒毯子分别盖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过身一脸警惕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左弛吊着手臂慢悠悠地走过来,对上晏书雪戒备的目光,只摇了摇钥匙圈上的细长装饰物,薄唇微弯道:“我开锁比较厉害,林,不,晏‘大小姐’。”

左弛的视线扫过沙发上冷玉似的身躯,深情惆怅的黑眸分外幽邃。

尽管在这种场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谧,绝美的面庞未流露一丝一毫的温情。好像被养女亵玩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分明见到,晏清河盖在毛毯下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手和脚被分腿器绑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着丰满的雪臀和臀缝之间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频震动的假阴茎,渗着清亮粘腻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简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结微痒,忍不住感慨自己来的真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瞥了一眼对方受伤的手腕,绷紧的身体些微放松下来,又不露痕迹地挡住晏清河,冷冷地问:“左弛,你撬锁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左弛清隽眉眼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预感不妙的晏书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充当进攻的工具,左弛不以为意地用单手格挡住,轻哼一声“差远了”,再一转、一扭,便让晏书雪惨叫着跌落地板。左弛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拖到厕所里,将一次性毛巾揉成一团塞入她的口腔。

晏清河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声无息地敛下眼睫。因为左弛的突兀出现,晏书雪的思维已然不受理性控制,慌乱和紧张之下,竟然忘记自己教给她的东西——纵使成年男性负伤,也永远不要与对方硬碰硬。

他原本想利用左弛逼迫晏书雪停下,但晏书雪之后的表现让他有点头疼。好在,人前左弛并不会表现杀人的意愿。

晏清河轻阖上目。接下来,就看左弛会走哪条路,而天道意志是否又……

左弛擦去额头的汗水,起身返回厅堂,瞥见空了的禁药包装和不剩一点药液的针管,心头感慨着这个剂量竟然只让晏清河浑身无力,又瞧向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分毫改变的晏清河:“好冷情啊。”

“晏清河,对你而言,女儿被仇人打是没问题的吗?”左弛活动了一下手腕,徐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了药、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神灵美人。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脸色冷淡。

左弛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顺着薄毯的凹下缓慢滑动,隔着一层布抚摸着臀缝间震动的性爱玩具:“也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意志没有阻止。

晏清河微皱眉心。他被捏紧咬合处无法做出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左弛的凶吻,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似是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左弛结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指腹轻轻揩去晏清河唇角的涎水:“吞骚水都这么生涩……方大公子没喂过你吗,晏清河?”

左弛凝视着毫无言语的晏清河。仿若高不可攀的九霄仙人眸中幽寂无澜,却被自己弄得蝶翼般的睫羽轻微抖动,沁染上雾霭蒙蒙的水光。他终于愉悦地舒缓眉头,牢牢掌住晏清河的脑袋,在那张绝丽清冷的面孔从前额一路向下啄吻,又浅又轻,充满了炙热的温存与柔情:“晏清河,晏清河……”

“可惜了,我被你断了一只手。不然……”左弛摩擦着晏清河水润艳红的唇瓣,莫明其妙地哼笑,解开分腿器将对方扯到自己大腿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捅开滑腻软嫩的后穴,摸索着肉壁不到片晌,驾轻就熟地捻揉凸起的穴心。

这具身体相当勾人。纵然晏清河身躯无力,湿热紧缩的肠肉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无一不在告诉左弛,自己插进去后会获得怎样的销魂快感。

可这是被方羽开发出来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羽得到了晏清河青涩的初次,日日夜夜侵犯这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胴体,让对方沦为床上独自享用的绝色禁脔,肏到近似熟透。

单单凭着如沐春风的样貌,用另一根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彻底拥有晏清河,占据这个冷心神灵为数不多的情感。

多么让人血脉偾张,也多么让人油然生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微不可察地敛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长指,三指并拢齐齐插入,抵着肠壁突起处刁钻地勾拢压碾,缠裹上来的淫荡媚肉被指头毫不顾忌地顶开。他注目着晏清河冰冷艳绝的容颜,在肠道深处无间断地狂戳乱凿,喷涌出的大股热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淌出,流满了他的整张手。

“潮吹了?”他低笑着喟叹,手指并没有从晏清河体内抽出,而是捻着穴心疯狂地震动刺磨,延长对方的高潮时间,直至后穴已然无力再喷。

左弛缓缓拔出长指,怔怔地盯住贴紧手腕的湿淋袖口,喉头不自禁变得沙哑滞涩:“真是个骚货。”

晏清河软绵绵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肤凝着一层细密的汗丝,渗出一身馥郁乱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离,即使被左弛迫使着抬起头颅,眸色也安和不惊,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眯着眼睛看着晏清河,略微不悦地压平唇角,长指移到皮带上“嗒”地打开,一根龟头带弯的紫红色肉茎弹跳出来。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莹白耳垂,青筋盘虬的紫物附着滚烫的热度研磨着穴眼周围的皱褶皮肤,感受着贪口肉穴自发地浅浅啜吸自己的龟头,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暂时抑下一杆入洞的心思,半带诱哄半带威胁的嗓音落在对方耳畔:“和我说说话,我考虑一下不进去。”

死一般的平静。

左弛忽地低下头冷笑一声,默然不语分开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硕长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对方的体内,破开一路绞缩的媚肉直插到底。无数张湿软小嘴的舔舐讨好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头皮发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极的嘶吼,锁紧晏清河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长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却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颈的柔腻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凶狂奸淫着这个绝艳美人,将雪白小腹顶出龟头的硬块形状。

“晏清河……”左弛扬起头颅,盯着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着阴晦如潮的情欲,凑近赛霜傲雪的脸庞,息喘不稳的热气喷洒着,他寻着晏清河的唇瓣反复摩挲,最终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温和地啜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依然在无声挣扎着,左弛手掌牢牢制止想要转脸的晏清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亲吻,他心头十分不痛快,耸动腰胯凶猛地操到肉穴最深处,拽着结肠口环绕的一圈肥厚细致凿磨着,再一遍遍地拂拭对方濡湿的纤密鸦羽,耐着性子地抚慰:“晏清河,乖一点别动。我的技术比方羽强多了,你的身体会更喜欢我……”

那双绝美的凤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你在富贵人间安了监控。”

“你说话了?没错。”左弛挑起眉峰,十分坦然地承认,没有一点遮掩:“我还拿到了你们的做爱视频。视频里的你可不像我身下这个样子……”他低眉注视着神色无悲无喜的晏清河,心下掠过些许不爽,他小心翼翼捧起的情意,永远被这个人漠视的彻彻底底。

甚至可能,从未生过瞥一眼的念头。因为不需要。

晏清河微垂眼睑,没有说话。

今天之后,左弛和进出富贵人间的某些高官富商可以排队进入监狱,或者被枪毙。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隐藏目的。对方稍微急躁了一些,它也许未能成功推动左弛和林无许两人的感情线,宁可付出男五死亡的代价,并绊住方羽寻找自己的脚步,也必须让自己夺去左弛连带左家的庞大气运。

天道意志明里将林无许作为聚积气运的命运之女,暗地里以晏书雪的性命为局,让自己无意识走上这条路。通过自己的手,积蓄不仅限于男女主及重要配角的气运,包括更多大气运者。

或许,它还有另一个意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多和我讲一些话,晏清河。”左弛衔住晏清河的红唇,耐心地含吻吸吮,好似春雨绵绵:“我不希望和一个人偶做爱。”

见晏清河面上无动于衷,左弛心头生了几分恼恨,揪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使劲地揉捏旋按,胯间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又整根捅入,破开层叠蠕动的充血肠肉,重重狠狠地钻凿直肠内口:“妈的,晏清河,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吗?”

他俯下身,轻轻啃噬着晏清河已经肿成两颗葡萄粒大小的乳头,隔着胸膛感受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俊朗清雅的眉眼阴沉下来,显得冷厉而可怖:“是不是只有我讲到和方羽有关的事情,你才不会当哑巴?”

“如你所愿。”左弛自嘲一笑,从内衬拿出手机在联系列表找出方羽,抵着晏清河的额头,黑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晏清河,我要不要让方羽见到这一幕?”

“或者让他听着我们俩做爱?方大公子会疯吧。”左弛不禁舔着牙根,怠懒的语气里展现出少许兴味。

“你想如何?”是清清泠泠似水,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

晏清河轻微抬起长睫,直视左弛的凤眸澄静无影,散去自如流淌的晖晖丽色,那是天峰严霜未消的寂寥和芴漠,如今却映射着如冰刀雪剑的凌凌冷光。

左弛稍稍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寒艳绝伦的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叫出来。”

“我也不太难为你。你在方羽身下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给我听。”

晏清河神色如水淡然:“没有必要。”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让硕长的紫红阴茎整根顶入,残忍地撞开结肠口,碾磨所有敏感点,享用着哀哀痉挛的湿热肠肉,摩挲着他的唇瓣,眯着眼轻轻笑了一声:“晏清河,我可以换个要求,别在我面前当永远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对你可相当温柔了。”

晏清河沉默不语。

左弛了然这是晏清河答应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终于暂时性为自己低下矜贵的头颅,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点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会这般做,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不伤心欲绝,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轻抚着那双清冷极丽的凤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颚,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眸色变得深邃无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将晏清河压在沙发上,徐徐抽出滚烫粗硬的阳物,瞥见红肿的穴口汁水横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垫简直湿透了,他下意识地舔舐下唇,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间,固住对方的躯体,抬起圆润笔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恶狠狠地再复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联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吗?那就不要拒绝我的亲吻。”

左弛语气轻淡,俯首试探着侵袭晏清河绯红的唇瓣与舌尖,看见晏清河没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搅晏清河的舌根,将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对方喉咙。

晏清河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缓的声线冰冽如冬日寒溪:“杨渊?”

“是他。”左弛缓缓放开晏清河,两人唇边涎水拉丝,他再度低头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说:“虽说杨渊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只能作为一时的约束。更何况,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狭长的眼尾上扬,眸光轻蔑而鄙薄:“杨渊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届,是出名的‘万年老二’。从小到大,方羽事事压他一头,哪怕打架,他也打不过方羽。于是妒忌发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们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杨渊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我们恨方大公子恨得坦坦荡荡,做下各种卑鄙的事情;可杨渊和我们搅和在一起,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旁听我们的计划,然后他在我们动手后,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方羽,陪着对方去调查女孩死亡的真相,受着所有大人的称赞。”

左弛的口吻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和方大公子的关系还很不错呢。”

晏清河没有说话,左弛清隽的眉间也没有一丝愠怒或忿恨,把这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狂暴奸淫着,嗅着丝丝缕缕的冰冽清香,耐着性子地温柔啜吻对方莹玉无瑕的肌肤。

“晏清河……”左弛凝视着他毫无表情的容颜,那双淡静沉谧的凤眸终于悄声安静地望过来,不带任何温度,却将自己的心识和神魂牢牢摄住。

那是极致的无声勾引。

晏清河不必做出多少回应,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动作,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进而挑起可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

若是再含上一分春情媚色,只会让人恨不得把他活活肏死,将骨头连带残渣一同咽下。

左弛忽地理解了方羽在床上的某些隐秘欲望的由来,也不自禁地意动,潮湿的薄唇携裹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再度压下,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唇齿。

深埋晏清河体内的性器重重地捣压,撑开肠壁的每一条褶皱,在霜白丰润的臀瓣间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左弛死死盯住那双冰冷的凤眸,手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间,逼迫那人与自己十指相扣。

深黑色的眼瞳一眨不眨,里面幽沉至极的暗色压抑不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感,他把晏清河轻徐放倒在沙发前的茶桌,俯首压了上去。

裹着一层黏稠水液的紫红肉茎毫不留情地捅开殷红肠肉,一插到底地狠狠研磨,四条桌腿随着他的狂烈肏撞而哐哐作响。晏清河修直润白的长腿被左弛横在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交叉的小腿,丰肥紧实的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撑成大洞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悄声无息地淌流透亮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低低喘着,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尽情肏干着仰躺在茶几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在对方的雪白臀瓣间无间断地全根没入,肆意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方便硕大的龟冠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多少人会忍不住脸红筋涨、心旌摇曳,晏书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冷,仿佛体内涌流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倏忽之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只恨现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父亲因为自己失去反抗能力,不知多久才会恢复。这种时候,自己还想着对方羽保密?

耳边是左弛恣情强奸父亲的声音,晏书雪闭了闭眼,努力憋回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沉默着给方羽发了几条信息。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左弛。

同一时间,晏清河似乎察觉到什么,羽扇般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的平静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湿冷蝮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遮匿下眸中的暗光浮沉:“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他的神情淡然、安和,犹然是旷古天山上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对方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男人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过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现在回想起来,左弛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含着一丝恶意,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晏清河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他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他脆弱的后颈,将他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呕吐感地发疼,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会早先射出来,让对方含着他的精液走来走去,和着骚水流过那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一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里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只余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淋浴的花洒尽情冲刷着晏清河莹莹如玉的冷白肌体,满身糜艳的红踏破原本冷清沁凉的雪色,醒目地彰显其他男性留下的痕迹。厕所门被拉开,一双成年男性的手静默着伸来,把他锁在宽阔滚烫的胸膛。

晏清河眼睫轻颤,想要关上淋浴头,手指还未碰到开关,背后的手已然握住那截玉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意识到身后男人喘息陡然沉重,他侧脸看过去,眸色澹泊:“方老师?”

捻揉着被其他男性啃咬的肿大红艳的唇瓣,温和的眼眸逐渐变冷,转瞬之间又压抑下墨色里暗暗翻涌的风暴,方羽将这捧寒凉的雪箍紧在怀抱,爱抚着他柔腻光润的脊背,面上是风雨欲来的平静:“晏先生,这次我是真的来晚了。”

“所以晏先生,我之后会做出令你担忧的事情。抱歉。”方羽轻轻地呢喃着,清润的声线不知何时变得急促暗哑,薄唇无声落下,毫无犹豫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重重勾搅他的唇舌,强势而不容抗拒的温柔携带着不顾一切的力度,誓要彻底抹去其他男性的气息才愿善罢甘休。

“方老师……”晏清河几乎承受不住窒息而发抖,又被方羽转过身体,摁在墙壁瓷砖上继续令人怵目惊心的深吻。

被唇舌间恣肆操纵的疯狂和胸口律动的灼热牢牢禁锢着,温热水不知不觉地淌湿晏清河鬓边缕缕碎发,蜿蜒的水痕滞留着墨色印迹。

鸦羽般的长睫悄然颤动间,眸中沁染上朦胧的潋潋波光,氤氲着驰魂夺魄之美。

多次交换口涎后,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贪婪地汲取鼻尖萦萦缭缭的冰冽甜香。眼前的冷美人自发梢湿透,蕴满空蒙水色的凤眸安谧地望向他,纯黑的发与雪白的肤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方老师,我还是不希望你的手沾上左弛的鲜血。”

方羽低眉不言,手指指腹摩挲着晏清河的脸颊,掌下的线条臻美的不可思议,迷离水雾中,泠泠的素月寒霜覆被了空山清雨后的凄艳动人。

像是在邀请其他人的残忍采撷,用无论什么东西,无情地摧毁、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顿了顿,从晏清河额角开始细细绵绵地浅啜,可怖的情欲和施暴欲隐匿于素来稳重自若的神色,手指叉入晏清河的指缝有条不紊地扣紧,掌心相贴。

“晏先生,晏先生……”

晕染着脆弱感的这抹雪色,被他搂在怀里,冰冷晱艳的面庞悄声无息地流淌着惊世的殊丽。

一时间,除去心头无尽的怜爱和懊悔,暴虐的兽性在阴暗角落狂猛地滋长。方羽的长指轻抚着晏清河淡红的眼尾,盯着他的眼瞳幽深不见底:“晏先生,我想在这里操你,可以吗?”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厕所不太隔音。”

方羽捏住他的下颚,语调从容而平和:“我想让晏书雪听到,晏先生。”

晏清河微怔着凝视眼前斯文斐然的男人。方羽背对着光,俊美脸孔没入一片阴翳的深影当中,看向晏清河的眼神温柔的堪称可怕。

他垂下凤眸,手指抚摸着方羽的喉结,低低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湿了。”

“无事,我已经喊人帮我们取来新的一套。”方羽扯下皮带,在晏清河宁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捆住他素白的手腕,和顶头置物架绑在一起。

“晏先生,你只需承受。”方羽低声说着,掰开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胯下的性器抵着因为其他男人而红肿不堪的穴眼重重挺入,那根狞厉的紫黑肉棒完完全全地捅开绞缠不绝的肠肉,直达肠道底端。

晏清河小腹被高高顶起龟头的形状,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体内的肉茎已然快速抽出,再度透彻贯穿他整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柱身如硬铁般捅入,缠绕虬屈的青筋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碾过所有敏感点,将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顶弄得不停地抖索。

“啊……”晏清河犹若上好羊脂白玉的肌体在方羽身下猛烈颤栗着,被肏开结肠口狠狠地研磨,酥痒爽胀的快感自尾椎骨潮涌着袭来,他喉间压抑不住地溢出细碎而动人的呻喘,腿间淌着滑腻清透的肠液。

弥漫的水气中,肉体的拍打声和交合处的咕叽声淫靡作响,晏清河坐在方羽的肉茎上起起伏伏,修长的玉腿颤颤巍巍地勾在精壮腰身上,精致的十根脚趾蜷曲着。

方羽垂眼注视着晏清河的面容,分开两条长腿架到自己肩膀,倾身发了疯地钻顶,拽搅着直肠口环绕的一圈肠肉粗暴地碾凿,让越发幽静凄丽的冰冷雪色,慢慢地展露作为一只极美淫兽的至艳媚态。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意识地些微挣扎,可两只漂亮的玉腕被绑在头顶的横栏,抬高的大腿也被紧紧按住,只能无奈地咬住唇齿,感知着狰狞阳具的彻底操开,浑身发抖着,被迫将那根巨物吞到一个将近不能承受的深度:“啊啊……”

真的太深了……

惊涛骇浪的欲潮翻卷着没过躯体的每一寸,晏清河眼尾泛着红,流畅润滑的背脊不能自控地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被方羽无声抚慰着,凶残的性器无间断地挺入,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丰腴的霜白屁股被肏得不断摇晃,荡出阵阵淫艳的臀浪,如同男人鸡巴肉套的冷冰美人通身抽抖,冰冽的声线如寒泉,却含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不,方老师……”

方羽目视着怀中人被其他男性弄出的爱痕,瓷白柔腻的肌肤上,红梅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极其刺眼,如玉君子并未说话,敛下深若寒潭的黑眸,轻柔地含吮晏清河肿艳的唇瓣,掐着那截细腰,颠动胯骨毫无容情地送入。

紫到发黑的阳物次次一插到底,搏动的青筋和硕大龟头齐齐捣压着肠道深处的敏感嫩肉,几乎溺亡的极端快感冲击着那清艳绝伦的容颜,蕴满浮冰的凤眸失神地望向眼前温文清雅的男人,他的手和脚都被牢牢制住,被方羽毫无怜悯地顶撞奸淫,弄得周身泄力狂抖,仍不得已全根吞咽股间粗长至极的性器,悄然无息地漫流着摄人心魄的春情媚色。

方羽眼神晦暗了些许,尚存怜惜的长指拂过晏清河颤动不绝的鸦羽,在他的眼睑上落下轻浅的吻,这个人并不知道此刻的他在自己眼中是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雾中湿淋淋的寒艳美人,沉溺于情潮欲海中,缓缓褪去不可侵犯的冷漠无情,多上几分惑人攀折的脆弱和无力,美的让人想要肏烂弄坏他,纵使崩溃地落下眼泪,也要摧毁他一身的霜寒傲骨,射的后穴满满当当,让合不拢的双腿间溢满男人腌臜腥臊的浓精。

是方羽从未见过的晏清河。

方羽内心十分清楚,晏清河的身躯承受不住这般惨烈的性爱。上次的惩罚再加上第二天是自己的生日,晏清河被自己连续操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的几天,方羽甚至无需前戏或润滑,稍稍用力碰过晏清河身上的敏感地带,贪口穴眼已然开始渗出粘腻的肠液,自发地啜吸并不存在的龟头。

作为合格的温柔恋人,此时他应当在性事中略微退让一小步,或是减缓抽插频率,或是安抚和拥抱。

然而他不想。

这是做错事的晏先生应得的。

方羽闭了闭眼,微冷的唇携着炽热的气息压下来,舌头缓缓撬开晏清河的唇舌,低声地说:“晏先生,我想听你哭。”

“我明白我很过分,但我压抑不住快疯了的自己。”

方羽扣着他的腰,裹着一层水膜的阴茎猛地捅入,破开一路绞吸的肠肉直顶到底,身前的玉体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两条长腿泄力地抖索滑落。

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庞不自禁地微微垂下,被修长的手指强迫抬起,方羽冷静端详着他宛如神灵的无瑕容颜,轻声笑了笑,漆黑的眼眸不复温存柔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彩:“晏先生,你只需要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抬高晏清河的大腿挂回肩膀,挺着腰胯再度重重撞开,狰狞的肉柱粗暴地碾压过不知餍足的糜红肠道,温和的嗓音平缓若流水:“无论是晏书雪和左弛对晏先生做下的事,还是晏先生又一次漠视恋人的担心,将自己置身危险其中……毕竟,晏先生的耳朵很灵,不是吗?”

在晏书雪略微闪躲的目光和满地的狼藉中,方羽已经大致理清整件事情的经过。对于玷污晏清河的左弛,他心头只剩下杀意;可让他最为痛苦的,反而是晏清河的冷漠态度。

选择以身为诱饵,从左弛那里获得什么。

晏清河面色怔然,想要说些什么,又默默抑住那个念头。唇瓣翕动片刻,饱含歉意的声线落在方羽的耳畔,很低很清:“对不起,方老师。”

至少现在,不行。

“对不起?”

温润而泽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轻轻抚摩着那双冰冰冷冷的凤眸,将这捧雪无声拥紧在怀抱,悍然精壮的躯体却微微颤抖着:“晏先生,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吗?为什么你的心扉从不对我敞开?”

“霍一舟和周道成那时如此,左弛这件事上也是这样……”

他慢慢埋首在馥郁冷香的颈侧,不知是难受还是痛楚的声音逐渐沙哑无力:“是不是你的恋人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从不告诉我太多的事情?”

“晏先生,我好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要怎样做,我才能让你稍微依赖我一点,而不是独自一人去承担我几乎不知道的东西?”方羽搂住晏清河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似乎想要将冷清的远山雪揉碎在胸膛,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讷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接受晏先生欺骗、利用你的恋人,但我不能接受晏先生把恋人看做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避着他。你的恋人会惶恐不安,会害怕晏先生突然的抛弃……”

是低声到微不可察的哽咽。

晏清河心头一颤,想回抱住方羽,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对方的皮带牢牢捆住,最终还是没有主动挣脱开:“抱歉,方老师。”

“我……”晏清河低头含住方羽的耳垂,沉寂的沧沧寒岭被心底静悄的溢出逐渐覆没,湮没无音之下,漫流着不知名情绪,鸦羽似的眼睫沁上颤动不休的晶莹水珠:“一周后,我会告诉方老师一切。”

方羽闻声忍不住地抬头,愣愣怔怔地盯着晏清河,正想开口,被附着冬霜凉意的唇瓣压下来,落到他微抿的薄唇浅浅含吮着,声线泠泠若水:“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那张极美的脸庞静静地看过来,眸色幽静恬淡,亘古不化的霜痕清辉被柔情的春色一点点地晕染开,失去了素来的孤傲和寒冷,数不尽的潋滟流光如潮水般涌来,倾泻在方羽眼中,艳到不可逼视。

方羽呆了一秒钟,好似清醒了一般,直直地点了点头,双手打着颤解开皮带。他并没有绑的太死,可晏清河的手腕上还是留下两道比较明显的勒痕。方羽的身形一滞,轻轻捻揉着两截素腕,满含惜怜的炽烈吮吻悄声地落下:“晏先生,我过分了。是不是有点疼?”

“我不介意方老师的粗暴。”晏清河缓慢地搂住方羽的脖颈,寒凉如水的气息凑近温柔俊美的男人,自他蹙起的眉宇到抿着的下唇轻柔地吻开,寂然不动的白雪簌簌落于春回大地,无声而无息。

“方羽,抱歉……”

方羽不答。晏清河只感受着喷在自己鼻尖的呼吸蓦地紊乱起来,发着抖的手沿着脊骨下滑,丰满的雪臀被用力揉搓,两根手指伸入穴眼,轻车熟道地抵着穴心不轻不重地扣挖,他腰身一软:“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封住晏清河的唇齿,把这具雪玉似的胴体抱住摁在墙边,长指抽离又飞快插入肉洞深处,在弄得怀中人周身发颤的突起处继续揉捻勾顶:“我要晏先生再次高潮……手指会好一些。假如继续之前的,我怕接下来晏先生都不必参加宴会了。”

两根手指并拢整根没进湿软肠道,模拟性交地狂顶乱戳,晏清河环住方羽的手臂轻抖着,又被方羽加入一根手指,三根长指齐齐顶入,撑开吸绞的媚肉,凶狂地搔刮骚熟充血的穴心。

“啊……哈啊……”晏清河通身瑟索着,被后穴里的长指猛劲地肏磨,拧着方羽湿漉漉衣襟的玉指绵软着滑落,他垂首在方羽的肩头,颤动的躯体不自觉地凹下一个可怕的弧度,耀目的冰肌雪肤在柔光下散着沁人心脾的冷香。

方羽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捣浆似的凿击敏感的穴心,丰肥紧实的臀肉颤巍巍地摇晃,被疯狂插奸得不由自主翘起。

三根手指又重重挺入,压着肉穴深处狠命地旋转碾揉,晏清河喉间陡然溢出一声遏止不住的勾人呻吟,在方羽眼下全身战栗着,失禁般地潮喷,大股的淫液被长指堵住,沿着指根自臀缝间潺潺涌出,和着温热的水一同蜿蜒流下,淌过颤抖不止的小腿和玉足。缀着水珠的长睫无声地抖动:“方老师……”

方羽俯身轻吻着晏清河的面颊,略微使劲拔出长指,温慰地抚揉止不住颤抖的玉体,搂紧在怀中,温声道:“回去后,我会‘严厉’惩罚晏先生。”

他抬起晏清河的颏部,目视着对方犹若霜雪细琢的绝美容颜,空幽清灵坠落于水雾迷蒙,是让人心生摧毁的极致殊色,掌心反复摩挲着,温雅君子的神情几近不能分辨:“晏先生一周内别想下床了。”

晏清河悄悄阖上眼睑,在温柔炙热的气息中淡淡颔首说:“听方老师的。”

修长的手指擦拭过晏清河薄红的眼尾,轻轻抖落下细碎的清莹,方羽压低的嗓音变得稍许暗哑:“晏先生……”

他敛眉默然,一丝不紊地解开所有衣裳,精悍矫劲的身躯重新搂住晏清河,扣住两节莹润洁白的手腕,低头覆上去道:“我虽然不会责备晏书雪,可也不会原谅她。我希望晏先生以后和她少见面……晏先生,搬到我这里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还不行。”晏清河微微摇头,吻了吻方羽的下颚,泠冽的声音轻而低:“到时,我会告知方老师原因。”

方羽面上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手掌再次下滑,暗示性地抚摩晏清河凹下的漂亮腰窝,笑了笑说:“那晏先生,我想再用一次手指。”

…………

晏清河和方羽出来时,会客室空无一人,柜子摆放着两套干净的新衣裳。两人找出吹风机快速吹干头发,回到盥洗室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脱下浴袍。晏清河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晏书雪发的消息,被方羽从身后揽住,神色古怪地讲述晏书雪和左弛的后续情况。

见晏清河面无表情地听着,方羽轻吮着他的耳垂,言语之间闪烁其词:“晏先生,晏书雪已经‘出名’了。”

任谁看到那种场面……

方羽没有当即回复晏书雪,从京城来人的坐席上离开、看到她发的消息已是三分钟之后。他先编了理由从管家借到会客室的钥匙,又派人去监控室取相应的视频,进门时差点被眼前一幕震住。

左弛的衣服被晏书雪划的破破烂烂扔在旁边,清癯的身体只挂着几块碎布,蒙上眼罩,咬着口球的嘴里声音含糊不清,吞咽不住的口水早已没过颈窝。

他被晏书雪极其专业地绑成龟甲缚和后手缚的姿势,项圈、手脚铐和十字扣等全部装备,胸前乳环洞穿了两个乳头,后穴里插了三根假阴茎,似乎被玩到肛裂,大理石的地砖上印着几缕血迹。

而晏书雪单手戴着无菌手套,用东西半固定左弛的阴茎,笑意盈盈的将一根稍粗的硅胶尿道棒快速地插入他的马眼,眉眼动人而顾盼生辉:“骚货,被我玩的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的这么紧做什么?三根不够?”她的手指狠狠按碾着对方撕裂的后穴,见左弛痛得浑身抖颤,从脚边的塑料盒又拿出一根假阴茎,用特制的扩阴器辅助撑开,一边冷笑着说:“主人当然会满足狗奴的全数要求。”

方羽现在回想晏书雪单用一只手将第四根自慰棒完美地捅入左弛后穴的场景,头皮依然感到些许发麻:“因为周姨,不少字母圈里的男女都对晏书雪有了兴趣。”

方羽口中的周姨也是周母。

周母是个妙人。闻到奇怪的风声后,她提着高跟鞋飞快跑来,征求晏书雪的同意拿到左弛的第一手照片,一边认真地惊叹对方的技术,一边将几张照片分享某些私聊群,促进小道消息的传播。

此时,得到方羽应允的晏书雪,以“我有一个朋友”对周母开门见山,主动编纂了一个狗血淋头的传言——“恋父,骨科,绿帽,抖M直男”。

周母含着笑倾听着八卦内幕。等晏书雪一走,她背对无人的角落,打开聊天框,手指哒哒哒地稍稍改变部分晏书雪所说——“恋父,绿帽奴,骨折,抖M直男,偷窥,窒息,四根”,并按下发送键。

现在圈子内流传最广的版本是“为爱做0,双向骨科,绿帽侠,他的名字,偷窥,NTR的邀请,替身,双飞,骨折,BDSM,四根,肛裂,救护车”,一时间甚嚣尘上。

在此基础上还衍生了十几个或催人泪下或狗血至极的爱情故事,甚至贯通了周道成、林无许、顾星竹和洛松清在内的八人情色。

这个后续发展,属实是创始人都会自叹不如的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微微垂眸。的确,唯有半遮半掩极端劲爆的八卦,加上捕风捉影的部分真实,流言蜚语才能长久不衰,最大可能地藏匿住更多信息。

哪怕未来左弛说出真相,大部分人反而会失望。因为相对而言,现实的乏味和无趣性更胜一筹。

方羽的唇顺着晏清河的下颌线往下舔舐着。他让人拿来一件高领衬衫,遮隐晏清河脖颈的一圈痕迹,如今又解开衣扣,一路落下更深更重的牙印,两根长指夹住乳头用劲搓弄,不规矩的另一只手伸入底裤:“晏先生,我想把你弄到射不出精。”

晏清河面上无言:“方老师……”

“晏先生,我都明白。”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吮着莹白柔滑的颈部皮肉,嘴角翘起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你的恋人是一个混蛋。”

晏清河侧身倚在他的颈间,微敛下凤眸,神色淡漠如常:“我知道。”

方羽喉头不由得发痒,溢出一点小声闷笑:“晏先生已经习惯这个混蛋恋人了吗……”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慢慢锁住冰清艳绝的怀中人,蕴满爱意的呢喃细语没于两人交缠的唇齿。

晏清河受着身下被熟练地搔刮抚慰,默默拥住方羽,悄然颤动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一片深黑的阴影:“嗯。”

他早已习惯方羽在君子和禽兽之间自如切换。

不……应当说,是晏清河无法拒绝方羽表里如一的温柔和善良,最终喜欢上方羽。

如同天道意志期望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不是方羽必定的爱人;反而方羽才是晏清河的“命”中注定。

由天道意志一手主导。

晏清河从不关注自己与方羽相遇相恋的“命运”,几分是人为,几分是天意,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为命运所设计。

因为他的出生和成长,“地狱”的邀约,不该被人类拥有的能力“时间”,和不同人的遇见、分别,最终“时间”与“地狱”的相互融合、对抗吞噬……是命运利用世界规则和地狱准则布下的一场局。

命运是有序的世界本质和乱序生命的相合,在无数个偶然巧合叠加之后,成为出乎意料的必然。

然而,若是天道意志有意介入,则不太一样。天道意志早就表明了它对晏书雪的态度。从今日左弛一事,可以窥出对方的贪婪程度。

它不仅试图利用自己的手积蓄超出剧情的庞大气运,或许也觊觎着……

天道意志以晏书雪最初动手为起步,暗中推动方羽这颗棋子与他接触,成为他背后的“灯下黑”,作为预备人质。它或将在极端劣势时动用暗棋“方羽”,于博弈中反败为胜。

…………

两人牵着手出来,穿过谈笑风生的人群,瞥见不少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方羽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和晏清河坐下来,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晏先生,我现在头顶绿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老师……”晏清河默然无语,被方羽笑着抵住额头,唇息相触,说着悄悄话。两人相视的画面温馨动人。

林家宴会由于晏书雪提前结束,林家不少老人面上无光,瞪了一眼缠着三角巾的晏书雪和生下她的林父林母。林无许悄然跟上,离开前偷偷瞄了一眼晏清河。

林父林母没有提前离开,因为左家负责人报了警。经过简单盘问后,警方把目光锁定在晏书雪和晏清河身上。杨渊代表杨家走过去和对方低估几句,又朝方羽挑挑眉,最后警方决定暂时只带走晏书雪。

由于晏书雪未成年,方羽又替晏清河回绝了监护人的出面,晏书雪的案子就交给了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林父林母两人。

晏清河和方羽坐上车。方羽中途收到杨渊的讯息,缄默片晌,将手机递给晏清河看,见他面不改色,揽着他的腰忍不住询问晏先生平时会教晏书雪什么东西。晏清河低声道:“教她自保。”

方羽:“……”

杨渊告诉的事情着实让方羽惊愕不已。

面对神色黑如锅底的左家负责人,晏书雪慷慨陈词,左弛当时主动提出被她调教,她能有什么办法?况且她下手有度,左弛说出安全词后就被她及时送医,最多造成对方轻微伤。谁想左弛玩爽后翻脸不认人,还派人报警。

至于自己被左弛弄骨折的事情,晏书雪没有说出来,因为难以取证。

说的左家负责人和杨家一愣一愣。再加上医院传来消息,除去肛裂和脖颈圈痕,左弛的躯体没有其他损伤或针孔,也未有药物使用迹象,左家人彻底哑火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意味着左弛没有反抗或被强迫的迹象。他是自愿的。

杨渊感慨,晏书雪似乎早有预料,说辞和证据明明白白,本人也没有满十八岁的法定年龄,尽管左家和杨家都觉察其中的问题,但晏书雪确实不必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甚至还可以举报左弛“虚假告发”。

方羽升起隔板慢慢搂紧晏清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还不待心猿意马地付诸实施,手机铃声响了。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接起电话,按下结束键后转向晏清河,脸色略微复杂:“晏先生,周姨想让晏书雪在她名下的私人医院养伤,就是骨科和妇产科相当出名的那家……”

“方老师怕传言愈演愈烈吗?”晏清河环住方羽的脖颈,神情浅淡道。

方羽眉睫垂敛,遮匿的眼瞳暗若寒潭,温和的声音略微低沉下来:“嗯,我不希望晏先生你们受到太多恶意的揣测。”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托着方羽的下颚,轻而柔地吮吻他极力压住不悦的薄唇,又被方羽摁住后脑勺,撬开口腔缠绞着舌根,涎水控制不住地漫出滴落衣襟。

方羽缓慢放开晏清河,反复摩挲着被自己弄得红艳的唇瓣,不自禁地喟叹一声,低声说道:“晏先生,我会派人照顾晏书雪。接下来的一周,晏先生就呆在我这里吧。”

方羽与晏清河鼻尖相抵,温柔的目光凝注在那双若水平静的凤眸,压下眼底汹涌的无尽暗流。

“我会说到做到,让晏先生彻底下不了床。”

晏清河泠然的声线含着稍许的无奈:“嗯。”他双臂紧紧勾住方羽,微微垂眼,补充道:“方老师,晏书雪出来时,我要交代她一些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方羽轻声应允,低眸看着如雪似玉的冷美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光逐渐沉没于深邃墨色。温润雅和的君子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有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顺着脊弯曲线徐徐滑下,伸进底裤大力揉搓着两团丰满的雪臀。

骨节分明的长指又探了进去。

“方老师……”晏清河蝶翅似的睫羽轻微颤动,想要阻止,被方羽抓握住手腕,细细抚摩冰润滑泽的肌肤,噙着一点笑意道“不会过分”。他沉默一秒钟,慢慢地倚靠在方羽胸前,感知着方羽搔痒般地刮擦肠道深处的凸起点,手指渐渐收紧,遮掩的眸中却静谧而安和。

周母手下的私人医院,离关押段流光的监狱不到一公里。

但不管其中是否有天道意志的引导,晏清河都不会拒绝。晏书雪在周家医院养伤,方便以后周家直接诘问,也会方便段流光……

是时候了。

…………

方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目视着怀中犹若神灵的恋人全身发颤不绝,眸色阴晦:“晏先生,到家了。”

是很低的应答:“嗯。”

司机早已离开。方羽垂眸片刻,拉开拉链,让迫不及待的肉茎整根没入晏清河的后穴,听着对方轻微吟喘,唇角弯了弯道:“晏先生,请抱紧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淡的月光下,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架在他的腰杆,蜷曲的十趾颤栗着,被方羽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托住,一路走到别墅后门。方羽箍着那截细腰打开房门,在微弱的光线中朝电梯走去。

“晏先生有不能接受的东西吗?”方羽把晏清河抵在电梯里的镜壁上,好整以暇地解开对方的衣扣,将长腿挂在肩膀,俯身含吮着对方的唇,那根狰狞至极的阳物朝肠道最深处恶狠狠地撞击。

晏清河身体被一次次地贯穿,勾住方羽脖颈的双手微微收紧:“方老师,我不喜欢口交和失禁。”

方羽浅浅颔首,粗硬的阳具埋在肉穴里重重顶凿,抚摸着晏清河的脸颊,低声地问:“晏先生不喜欢口交,是讨厌精液的味道吗?”

“不,我不喜欢异物窒息的感受。”晏清河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温雅青年,再想说些什么,被他倾身覆上来,柔软灵活的舌头不带犹疑地侵入、操纵自己的呼吸。

“那就好。”

带着笑意的呢喃隐没于两人接触的唇齿间,方羽一手按着晏清河的腰窝,胯骨毫无犹豫地耸动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压磨过肠道黏膜,直插到底,用几近肏烂的力度奸干着怀中人。

这般猛烈的奸淫下,贪婪的肠肉反而迅速绞上那根丑陋的阴茎,舔舐着青筋盘虬的肉柱,泌出湿热滑腻的汁液,让粗壮的异物舒舒服服地侵占,酣畅得异物主人满足地喟叹,捏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毫无容情地挺进,撑得穴眼满满当当,完整勾勒出粗硬的巨大柱身,再拽着艳红的媚肉凶悍拔离。

层层媚肉不停地夹抽缠弄,被硕壮的肉棒凶狠地捅开,撞得身下美人通身打着抖,莹润如玉的脊背弓起如一根绷紧的弦,双腿差点勾不住地垂落:“啊……啊……”

接近溺亡般的爽畅愉悦冲刷着他的全身,疯狂席卷过神智,他拧住方羽西装的手指不禁泄力,双眼无神地望向对方。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已然是一副被鸡巴操干得失魂惘然的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喘息陡然粗重,垂眸注目他片晌,轻轻地叹息一声,俊美的脸孔失去了素来的从容自若,依然是温润君子的好样貌,身上的衣裳没有丝毫凌乱,除了胯间翘着一根水淋的粗长性器。

“晏先生,为什么你总是记不住教训?我说过,不要露出这种勾引人的表情。”

谦和优雅的男人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俯下身躯,拇指指腹轻柔地拭干他睫羽的润湿,眼底的欲望深不见底:“更不要在‘惩罚’中,过度刺激你的恋人。你的恋人,在床上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方羽鬓角稍稍湿濡,摁着晏清河的后脑勺迫使他低首,看着他如何被自己胯下的肉茎侵犯。

在那张精致无瑕的面容前,青筋虬屈的肉柱湿答答地淌着透亮的清液,迅速拔出又全根送入,狠辣地摩擦过每一寸肠壁,顶开直肠深口来回肏磨着。

“不……哈啊……”晏清河周身猛烈战栗,后背抵着镜壁不自觉地扭动,两条笔直的玉腿反倒被方羽大力敞开,掐着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股间再度被一整根紫到发黑的硕长肉具悍然插进,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啊啊——”

掌中的肌体止不住地痉挛着,蓦然咬紧的肉穴喷出一大股热液,浇注在龟头马眼,痛快得人头皮发麻。方羽一脸餍足地在晏清河唇边落下一个吻,凝视着这个瞳孔失焦的绝艳美人。对方面上霜华蔌蔌消融,可臀缝间早已湿泞不堪,温热骚浪的淫水自两人连接处潺潺淌出,流满了雪白丰软的屁股。

方羽的目光微微闪烁,修长的手指往下滑。他很确定,无论在林家老宅还是现在,自己都没有见到左弛留下的精液。排除对方绝无可能的留情,只有晏清河自己……

“晏先生……”他寻着寒清如水的冷香再度倾身上前,炙热的唇息携裹着饥肠辘辘的疯狂,不顾一切的缠覆上来,试图将怀中这捧雪融于自己的筋骨和血肉,伴随胸腔永不停歇的搏动,至死方休。

你不想让我难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未能开口的后半部分也咽入腹中,只余穴肉深处的阴茎停顿了一下,慢慢从里面退出。马眼上还粘着一缕拉丝的清液,就不见任何怜惜地捅入红肿肉洞,凶残地一插到底。

“方老师……”那人被插得浑身不能自控,长而密的眼睫无声颤抖间,柔腻润白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沁着海棠秋艳的冷息。

“嗯,我在。”饱含爱意的低语响彻耳边,附着灼热气息的吮吻落在他的眉梢和眼角,腰胯却发了狠地撞击两团丰硕的臀肉,青筋怒张的性器长驱直入,压过敏感的穴心,撑开肠壁至毫无皱褶。

电梯门开开关关,没有人理会它。唯有冰玉雕砌的胴体无助地挂在精壮身躯上,被死死摁住在窄小的角落,捣浆似的研磨结肠口的软肉,海浪般的舒爽一遍遍地窜过他的四肢百骸,手和脚只有无力地轻颤,趾尖全数绷紧,被逼迫着继续迎合外物的肏凿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混着白浊的热液从白腻的大腿根滑落,晏清河身体狂抖着,方羽自上俯视那几近失神的容颜,又徐徐跪坐下来,掰开两瓣浑圆湿濡的屁股,滚烫如铁的肉棒没入底部,严丝合缝地贴紧一腔湿热肠道。

“啊……”怀中的躯体细微抖索着,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又被方羽安慰地抚摩过如玉的脊背,锢着腰肢不断往后穴钉入,让平坦的小腹印出硬块的凸起。

紫黑色的阳物在雪白臀瓣间“噗嗤噗嗤”地抽送,插得淫水四溅,滴至电梯里铺着的地毯,精致的脚趾不由自己地弯缩蜷屈。

寒凉靡靡的幽香萦绕在方羽鼻尖,他的视线落在两人交合处,之前射入的精液被弄成一缕缕的浓稠白丝,混在淌流的肠液中,随着硕长肉柱的抽离飞溅出来,让这具凝白若脂的肌体沾染上其他男性的腥臊。方羽眼神幽深些许,手指抚上那根开始勃立的漂亮东西。

射不出精的晏先生,无需再用它了。

“晏先生,我们来点新花样。”温文如玉的君子盯着那张冰雪消融的绝美脸庞,在对方怔然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系死在玉茎根部并打了个蝴蝶结,缓缓说道:“这会有些难受……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宁谧如水的凤眸闪过片刻无言,末了轻微颔首。一直凝视他着的方羽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笑,俯身亲吻他眼尾的湿濡,又轻又柔,蕴含着春风未尽的温情和怜惜。

“晏先生……”

埋在后穴深处的阳具重新律动起来,碾过全部敏感点,脊椎带来的酥麻如惊涛骇浪袭过,潮涌着堆彻颅顶。晏清河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双手几乎抓不住身下的地毯,插在他身体里的巨物依然又快又重地贯入,捅开紧绞上来的肉壁,将尽肏烂地挤压着直肠底部的软嫩,带来登峰造极的濒死感。

“啊……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鸣,灭顶似的快感直冲颅顶,不自禁高高扬起白皙的脖颈,在方羽有如视奸的目光中失禁般地潮喷。

挂在劲痩腰间的大腿泄力地落下,汁水一股股地喷溅出来,打湿了对方的衣衫下摆。前端妄图射精的阴茎逐渐胀立,却被领带结捆死而迟迟无法勃起。

晏清河发抖的指尖下意识地探过来,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手捉住,清贵斐然的男人温柔地注视着他,面上噙着一抹不变的笑容,满含愧疚的声音里附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晏先生,等我再射一次。”

没有等待他回答,骇人的肉柱已经顺着潮涌的肠液再度没入,完全贯穿素犹积雪的胴体,被覆水膜的柱身将湿糜充血的肠肉撑得平滑无皱。

原本还想说话的冰美人彻底没了声音,被另一具雄性躯体压在身下,禁锢着双手举过头顶,黢黑粗长的肉棒在白嫩股间飞快地进进出出,操得穴眼红肿不堪,弄得浑身绵软,却只能任凭对方施为,唇间溢出无力的细碎喘吟。

素来疏冷寂然的凤眸染上红尘凡欲的色彩,映耀着情动时融溶的雪光,在方羽眼下,倾泄着绘不穷的秾艳绮靡,是让人心生亵渎和摧折的极致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亦是他此生的嗔痴与妄念。

方羽眸色晦暗,尚存怜爱的长指抚过晏清河颤动不已的羽睫,留下细细绵绵的啄吻,他已然赤裸下体,胯间挺翘着一根充血勃大的巨物,抽送得更为凶悍,让冷白如釉的肌体每次都整根吞咽他黑粗的性器,碾磨过熟透的穴心,再重重拔出,呈现一个糜熟湿红的肉洞。

“啊啊……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镜壁,被他顶弄得上下颠簸,眼尾飘着红,抓不住任何东西的十根玉指无助地颤颤巍巍。

清冷艳曳的面庞轻轻垂下,又被方羽轻缓抬起下颌,在唇边印下一个吻,低声说道“晏先生该高潮了”,不待晏清河反应,方羽掐着那截细腰,“噗嗤”一声,硕壮的阴茎完整没入整截肠道,推开一圈内口的肥厚,一下一下地往底钉凿。

重复抽插、滚碾,完全贯穿抖索不休的如玉身躯,不过数次,身下的人已经濒死般地激烈抽颤:“啊——啊啊!!”

晏清河的瞳孔有一霎那失去焦点,周身不辍打着抖,后穴猛地绞死,涌出的汩汩热液浇淋在操奸他的男人阳具上,爽得对方全身酣畅,捻摩他的腰窝,裹着厚重水膜的肉具顺着温热汁液抽离,继续全根抵入,粗暴地肏开直肠内口沉沉碾磨。

“不……嗯啊……”

他近乎浑身泄力地低低呻喘,流畅的背脊不能自控地拱成一个可怕的曲线,仍旧被强迫承受着方羽无间断插奸,打桩般撞进肠道深处。

尾椎骨窜来的愉爽几乎永无止尽,汹涌着没过理智,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感知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方羽彻底操开,将对方胯下那根可怖的巨物吞到一个躯体承受不了的深度。

再度被狰狞器物蛮横顶开,晏清河通身开始颤抖,皙白如雪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挣扎,反而被方羽无情地按住,将两条修直的美腿分的更开,不顾肠壁还在哀哀地嘬吸舔咬,重新挺胯,凶器一寸寸地插进去,滚烫如铁的龟头卡着结肠口,搏动的青筋和炙热的坚硬一齐肏着深处的嫩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

犹如神灵的美人再次被送上高潮,他失神地坐在对方紫黑色的阳物上,身子遏抑不住地疯狂战栗,小腿肌肉和脚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混着白沫的肠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静静淌出,流过两条彻底合不拢的大腿,滴落在地毯,散发着膻腥淫靡的气味。

一身雪肤的冷香愈发馥郁靡乱,充盈着整个密闭空间,沁人心脾。

“晏先生已经受不了吗?”

方羽眉目温和地注视着,见那双绝美的凤眸全然迷蒙,叹息声轻不可闻,他解开缠绕玉茎的领带,见玉茎因根部充血而留下一圈新鲜的勒痕,俊雅的脸孔神情一怔,减慢了胯间的抽插,心疼地抚上那根冷白色的漂亮肉棒,细致地搔刮慰弄龟头。

却被两只发着颤的手缓缓环抱住,制止了他的动作,缓过神的冰冷美人安谧地看向他,清泠泠的声线如空谷山泉流动,洗净一切尘埃。

“方老师,我说过我并不介意。方老师可以再……过分点。”

清辉淌流在他的眸中,那张清艳绝尘的面容早已消去了亘古素月的矜贵傲然,蔓延开一片潋潋生辉的艳华,落入和他对视的方羽眼里,美的不可直视。

“嗯,我是知道的,晏先生。”方羽敛眉低声笑了,掩下眸中阴晦如潮的暗色,搂着他大步走出电梯,压低的温柔声音随之没入艳肿的唇瓣:“那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了,我们换个地方……用晏先生最喜欢的姿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

昏暗天光下,止不住颤栗的霜白躯体几乎和身后的瓷砖颜色融合为一,精致的玉足悄然打着抖,最终无声地垂下地面。

他的腰肢上环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紧紧锁在怀里,轻柔地吻去他羽睫的沁湿,胯间毫不停顿地向上撞顶。身上的人随之颠簸起落,荡出阵阵淫艳的臀波。

直至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他的双眸已然失去焦点,无力地偎在奸淫他的男人怀抱,红唇微张,后穴插着一根十足胀勃的粗硬,散逸着腥臊气息的淫水不断滴落下来,整个人宛如被操坏的性爱娃娃。

玉雕雪砌似的肌肤不辍地抖动着,依然被强硬地禁锢在对方胸口,被狰狞凶物飞快地没入抽出,操得穴眼外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疯狂地抽颤起来,十指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因为失力而无奈地滑落。

冰冽沁凉的声线微微颤动着,如幽谷泉流,击玉般地动人:“方老师……”

“晏先生,还不够。”温润的男人嗓音徐徐响起,矫健刚劲的身躯将他锢在炙热的胸膛前,安慰地抚摩他一身的柔腻雪肤,毫无犹豫地推开糜红湿熟的肠壁,直贯到底,狠劲鞭挞着软嫩。

雪白的臀瓣难耐地摇晃,反而将侵入的巨物吞得更深,深到直接凿入直肠口,碾压着里面的敏感肠肉,他眼瞳微颤,喉间迸出的诱人吟喘越发细碎无助。

可那根凶器并没有就此退出,而是停留在底端,浅浅地肏磨着,直干得媚肉禁不住地缩缩合合,渗着温热的汁水,让柱身每一处都舒舒服服,才沉沉一挺,硕大的龟冠瞬间挤入紧闭的结肠门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他双眼无神,浑身不住地战抖着,穴口猛地缩死,一大股肠道淫液淋漓涌出。

搂住他的男人喘气更加粗重,夹并着一声痛快至极的喟叹,掐着他的纤腰,抖着胯骨再度“砰砰”地拍击,让他将自己的凶骇肉具整根咽下。

丰润濡湿的屁股已然颤巍巍,仍被对方发了狠地往下压,只得无力地坐在那根紫到发黑的粗壮阴茎上,被男人性器奸干得起伏不迭,纤密如鸦羽的眼睫不辍地发着颤:“嗯啊……”

微弱的天光映照着他的眉眼。那副无瑕面容上,被月夜揉碎了凄清的雪色,褪去了平日高不可攀的冷漠,曳动着雪霁的流光潋滟,美的几欲使人疯狂。

男人的手不知不觉地抚上来,眼神暗若幽潭,指腹摩挲着他泛红的眼尾,轻轻地拭去一点湿润,吮吻携裹着令人骇惧的可怖欲望,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十根纤长的玉指瑟缩着,承受不住的身子下意识地挣扎逃离,被早已预料到的男人死死地按在怀里,几近窒息地受着上面和下面的持续侵犯,吟哦碎裂得不成样子。

怀中人近乎惊惧地抖颤,男人也没有理会,只是牢牢箍着他的躯体,面上继续怵目惊心的深吻。

胯间的凶恶全根捅入,蛮悍地戳开每一寸湿滑紧致的直肠,碾过所有敏感点,让他通身战栗得越来越剧烈。在到达顶峰时,男人用力一顶,将他一切的呻吟和呜咽尽数吞入喉咙。

“啊啊……”

男人到底放开了他,舔舐干净他嘴角流下的涎水,再松开手,静静地看着他无法自控地倒在自己胸口,轻声喘息着,一脸地迷离恍惚。

硕长的肉茎已经破开直肠深口的软肉,将他的腹部撞出硬块的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却无暇顾及,微微缓过来后,慢慢地扬起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眉间尚含着春日的浮冰,在男人眼下,被吮得红艳肿胀的唇瓣一翕一张地开合道:“方老师,天要亮了……”

男人依然安静地凝视着他,闻言轻笑出声,长指拂过他臻美的面部线条,按压着他的唇,终究忍不住地落上一个吻:“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泠泠若水的声音附着些许无奈:“方羽,你又在曲解我的意思。”

“曲解?不,晏先生。”男人低低地笑着,抑住喉间隐约滋生的痒意,修长的手指再度抚上来,把他乱了的发轻轻别到耳后,灼烈的唇息覆印而下。匿藏在暗色里的脸孔也显露出来,竟是一副斯文俊雅的相貌:“我一直都知道晏先生的意思。”

“只是……我还没有‘更过分点’呢,晏先生。”

男人盯着他的眸子十分温和,见他怔怔然,压抑下眼瞳深处如墨的晦暗,嘴角弯起一抹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面目重新隐于那片阴翳,掐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肢,埋在肉穴深处的巨物猝然拔离,狞恶的龟头抵在汁水横流的穴口,又尽根没入:“晏先生,我们继续。”

“不……”他还没有说完的话被男人堵住,凶蛮地撬开他的唇舌,不顾一切地牵拉搅吮,最后深入喉咙,操纵着他的呼吸。

勾人的无助喘吟断断续续,又全部消没在男人的唇齿。

男人可怕的吻技化为凶狂的情欲海潮,侵袭着怀中这一捧雪。想要挣脱的躯体被死命按住,男人毫不留情地制止他的扭动,用傲人的黑物操奸他,打桩似的钉入肠道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扣着脑袋,通身失力,只得由着男人施为,将另一个男人粗大至极的性器尽数吃下。

雪臀间的后穴淫荡地吞没男人的肉棒,贪婪的媚肉饥渴难耐地裹上来,万分讨好地舔舐咬紧,反而被对方无情地捣开,一路顶至直肠深口,凿撞着极度敏感的地带。

“啊……啊……”

将尽无穷无尽的愉悦酥痒自尾脊覆没而来,他遏抑不住地息喘,唇间的侵略使他几乎无法呼吸,长睫摇曳不休地抖动。

如男人所想,被同时侵犯着上边和下边,这具冷釉如雪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任凭男人疯狂地奸淫,插开结肠口,滚圆丰软的屁股只会上下摇摆,晃出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雪色臀波,像是一只真正的淫兽,展露着性爱浇灌出的极艳媚态。

耳畔激烈的拍打声和水声交响不绝。男人的眸色渐渐幽深,腰胯颠动得更加凶猛,让胯下这只美丽淫兽,被自己的肉茎完完全全地操开,亵渎九天谪仙的冰雪傲然。

直到莹玉似的肌体颤抖不止,男人抚慰着他的柔润脊背,骇人肉柱重重地贯入,犹如云端之上的神只美人瞳孔顿时放大。

“啊啊!!!”

还在啜吸着柱身的肠肉蓦地缩紧,肠道深处潮涌着热液浇注在伞状龟冠,爽得男人头皮发麻,终于结束了漫长的索吻。

目视着再度失神的绝美容颜,男人用舌头卷走他控制不住滴下的口涎,又温柔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这次,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男人,沉默了几秒钟,微敛下眼睫,才用近乎泄力的手指抚上男人的脸颊,语气颇为无奈:“方老师想要我说什么样的答案?”

“晏先生害怕了吗?”男人喉结不由得发痒,一把捉住他犹胜雪玉的素腕,玩弄着几根纤长的指节,似乎觉得不过瘾,又伸到自己的口腔,用唇舌缠绞、嘬吸泛着粉的指尖,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是不是很熟悉,晏先生?”

男人边亵玩着他的手指,边用满是炽热欲望的目光恣肆盯着他看,如愿以偿地见到通红不已的莹润耳垂。

“怎么还要害羞呢,晏先生,明明都吃了鸡巴那么多次了。”男人低笑着抽出他的手指,指尖上还沾着一缕色情的水丝,被男人刮下,放入嘴里搅弄一圈,又倾身上来,送进他的口中。

男人逼迫着他全数咽下,与他近距离相触,鼻尖相抵,视线完全地凝注在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第三次问道:“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他垂下眼睑,不去看男人眼中饱含深意的笑,伏卧在地毯上的趾尖全数蜷曲着:“方老师……”

男人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俊美清贵的脸庞在变亮的天色里显现出来,一如既往地温润:“晏先生为什么不说话?”

他轻微摇了头,压的很低的声线流泻着初春未消的远山雪:“没有必要,方老师一定会曲解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晏先生。你的恋人可不是那种人。”男人好似伤心地长叹一口气,清朗舒缓的嗓音低沉下来,带上全然的无辜:“比如说,晏先生告诉我,‘喜欢吃方老师的鸡巴’,我怎么会故意歪曲这种事实呢?”

他哑然无语,嘴唇翕动片刻,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男人却咬住他红得将近滴血的耳朵,开始抽送滚烫如铁的巨大。

那根凶物默默地退离,又径直插入他的体内,凶悍无比地整根肏开他,他抖索的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已经失声般地震颤:“哈啊……”

一身的玉肌雪肤止不住地颤动,氤氲着愈加馥郁迷人的冷香。男人低眸浅嗅着,扶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歪倒,重重狠狠地顶弄,看着他起起伏伏,饱满肉臀更加放荡地吞吐着男人身下的丑陋阴茎,“噗呲噗呲”地喷溅淫液:“啊……啊啊……”

男人最终情不自禁地俯下脑袋,撮吸他的锁骨和肩头,吮出鲜艳的红痕,胯间令许多同性都自愧不如的雄伟阳具,毫不容情地送入穴眼鞭挞。

他即将高潮的肌体无力地靠过来,在男人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中,不能自控地拱起腰背,弯成一根几乎断裂的弦。

男人又是一记深顶,硕长至极的性器悍然撑开整截肠道,他全身一抖,足背直直地伸着,小腿肌肉和足趾更是几近抽筋般地绷住。

“嗯啊——”

“啊啊……”两片唇瓣无声地嚅动着。他缓慢回过神后,颤颤巍巍地搂住仍在操干他的男人,感受着后穴深处滑腻的汁液涌出,又被男人的巨物凶狠捅开。

男人低声笑了笑,侧过头盯着他,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凿,好整以暇的开口道:“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然没有回答。

男人温温地捋开他额前碎发,让那张极美的面庞随着曦光铺呈开来。在微明的天色中,情动沁湿了纤密睫羽,在看向男人的凤眸里落入一片潋潋生辉的水光。

男人轻轻地怔住,良久化为一句深长的叹息,目含怜爱地亲吻着他的眼尾:“晏先生……你总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原本想过温柔点的……”

虽然只是想过。

男人的灼人唇息下移,探入他的唇齿封锁一切声音,胯间凶器疯了一般地钻顶,让本就瑟瑟发抖的这捧雪,在男人怀中撑不住地摇摇欲坠,沉没于男人带来的情欲深渊,难忍地扭动身子,又被大手掐住两团弹润十足的臀肉,长指勒出色情的印痕。

不过肏干数十下,汗津津的玉体已然不由自主地痉挛。男人颠着腰胯,青筋盘虬的肉茎再次送入,毫无章法地凿磨,插开直肠口,让他周身濒死般地强烈抽搐着:“嗯——啊啊!!!”

两人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男人壮观的阳物贯穿冷玉似的胴体,撞入不属于性爱的甬道。他双眼微睁,十根手指泄力地垂在两侧。

被男人爱抚着弯曲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脸颊,他唇间溢出的吟哦低的令人怜惜。

男人扶着他的躯体,重新摆出有利于自己肏得更深的姿势,温和的叹气声中带上几分真心实意:“晏先生,再忍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字还卡在喉咙,他的肌体又是一阵哆嗦,男人箍着一手可揽的细腰,强硬地进入他的身体。

“再忍忍我……”男人的动作再度凶狂起来,有力的胯骨急促地抽动,径直撞开缠裹上来的媚肉。

湿答答的性器在充血肿大的穴眼里猛插乱凿,碾压过全部敏感点,让他完全说不出话,被濒临溺亡的快感几近覆没。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愉爽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接踵着堆彻至顶,他浑身开始猛烈抖颤,男人又咬住他修长的脖颈,粗暴地捅开穴口,狰狞的龟冠恶狠狠地戳弄直肠内口的嫩肉。

“啊——啊——”他全身止不住地疯狂战栗着,后穴倏地夹死男人胀勃的凶物,热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男人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等下体好受点了,在他耳边说道“晏先生,我们换个姿势”,就着插入的姿态,抱起他对调了体位。

男人把他放倒在椅上,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也挂在把手,调着椅子的方向和倾斜角度。

留在他体内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撞磨,让玉体轻轻发着抖,稍微滑出来一点,又被男人扶着再送回去。

听着他喉间抑制不了的动人吟哦,男人调好了椅子,悄悄退出小半截,浅浅肏干着,借着天光欣赏着他宛若神灵的容颜。即便被弄到失神,也没有任何扭曲或崩溃,犹然美的令人窒息。

但在床笫之间,被男人开发出来了,不再如同天山霜雪般永远严冷,一根鸡巴挺进抽出间,便会红唇翕张,显露着难忍情欲的好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温柔点抽送,他也难耐地扭动身躯,妄图逃离煎熬的情事,又不由自主地把男人的鸡巴咽得更深,想要完全地容纳,胜霜若冰的面上消去不容凌越的冷漠华贵,缀上性爱勾魂夺魄的媚欲。

男人眼神越发阴晦,掌控着他的腰,这般插弄不到百下,似上好羊脂玉的胴体就禁不住地战抖,男人重重朝上一击,他便浑身抽颤着潮喷。

“啊……”那双凤眸失去了焦距,不自觉地看向眼前奸玩他的男人,失声的两片唇瓣不住地张张合合,像是在无意识地哀求男人,又像是在勾引这位明明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诱使对方操得更狠一点。

“再忍忍我。”男人捧着他的脸颊,安然落下一个温慰的吻,毫无犹疑地掰开丰软的雪白臀瓣,再次撑得肠道褶子平滑无比。

他被男人拖入新一轮的欲海里,神情涣散,皙白胜雪的身体由着男人的入侵跌宕迭起,两条大腿合不拢地抖动,被迫接连吞下股间的黢黑巨物。

粗大的龟头还勾着温热的清亮水沫,就捅进直肠又撞又磨。

靠在椅子的肌体泄力抖索着,巅巍巍地包裹插入后穴的壮硕肉柱,被毫无怜悯地碾开,逆着潮涌的滑腻肠液,钻入最深处,他的喉间发出没有声音的颤抖:“……”

男人没有言语,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挺身抽离又复送入,遍布青筋的粗长性器尽根没进红糜穴眼,耐心研凿着湿软熟靡的层叠肠肉。

他的身子不断哆嗦,压着椅背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男人垂眉凝视着,雄腰耸动得更快,无间断地顶开,抽插捣磨,让咬住男人肉茎的玉体越加无力。最终在男人温和注目中,他通身瑟缩着再度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天光照耀的一身雪肤散出愈发寒清甘冽的幽香,尽情盛放着风月之间的殊色。

男人不由得心中一动,轻轻地抚上去,手掌每碰过他身上哪处,哪处肌肤便触过电流般地颤栗。

被严厉惩罚了一夜的躯体竟是更加敏感。

男人敛下幽暗的眼眸,按着他的腰,抵着肠道最深处温温地肏弄。他挂在扶手两侧的十根手指忽地蜷缩,又失力地松开,任由男人那根黑黝粗壮的肉棒插在他的体内,磨得肉壁不自禁地收紧,淋漓地淌出温腻的汁水。

仅仅简单地重复戳弄、撞击,他的肌体已经细细痉挛起来。男人稍稍拔出一小截阴茎,固定住他的髂腰,又整根送入,捣开直肠内口一圈紧致,撑破肚皮般地重重钉凿。

两条修直的玉腿瑟瑟打着颤,最后勾不住扶手地滑落,又被男人架到肩上,接着一轮操干。

他的身体近乎缩抖成一团,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奸淫,被无情地撞开直肠底部狠辣磨擦,最后在男人眼底下失禁般地潮吹。

“啊……”他含着男人阳物战战发抖,缓气声轻不可闻,被长指悠然拂过他如羽扇般的眼睫,男人放慢了抽送速度,让他略微回过神,才面带怜爱地问:“晏先生,准备好接受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舍得放过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老师……”

他敛下眼帘,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理解了他的意思的男人俯下身子,轻微咬了下他的红唇,再温柔地勾搅他滑嫩的舌。

“晏先生想要换回之前的姿势吗?”男人勾住挂在臂弯的美腿,膝盖压在椅子上,腰胯一个用劲,把他往上顶了不少距离,插在他穴眼的粗长阴茎不免地摇动捣撞,乃至抵开结肠口的褶皱嫩肉,进入半个龟冠。

“啊——”他的喉间陡然迸发一声短促的甜腻喘吟,躯体阵阵哆嗦,竟是被男人无心弄得再度高潮。

男人目光微微闪烁,感受着自己离开紧实柔嫩的甬道,身下人潜意识的抗拒遽然平息了,不露声色地戳弄刚刚进去的那处软肉:“晏先生?”

他顿了下,颤抖着环住男人的脖颈,声音很低很清:“无妨,方老师。”

男人又低头吻上了他,将怀中冰冷的雪用柔风细雨的绵绵情意融动,软在男人的火热胸膛里,无声的凤眸里辉映着春日的无尽殊丽。

男人的唇情不自禁地寻上那双眼眸,下身凶狂地向上顶弄着,滚圆丰肥的屁股随着激烈的“啪啪”声疯狂地上下晃动,大口大口地吞咽男人青筋凶狞的硕长性器,将肠道皱褶撑成男人泄欲的肉套子。

被次次直捅到最深处,素犹积雪的胴体承受不住地剧烈抽抖,男人下压他的尾椎骨,全根抵入饱满的雪臀,跳动的青筋和粗硬的龟冠一齐捣击着直肠口。

“啊啊——”

他脑中一阵轰鸣,全身抽搐着潮喷,搂住男人的十根玉指在颤颤地发抖,埋在后穴的硬胀肉茎却径直退离,捅开一度绞紧的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前端嵌着穴口,再次尽根没入,莹亮粗圆的龟头反复顶撞着娇嫩紧闭的结肠门户,试探性地戳弄、撬开、牵拽,他瞳孔微颤,凝脂般的肌体反射性挣扎起来,被男人的手死死按下。

“不……”

他只说一个字,便被男人堵住吟咽的唇舌,侵吞干净他剩下的话语。男人禁锢着他的腰臀,慢条斯理地肏磨着他最敏感的地带。

肉穴下意识地收缩痉挛,想要把对方推开,反而助长了巨物的威势,借着温热肠液滑脱出去,又如老龟探头一般地顶入,牵拉搅弄着层叠肉壁,碾开每一处蠕动的褶子。

如是几下,男人的龟头已经半插不插地捅进去了,妄图扭动的玉体被刺激得已然无力,莹润肌肤在男人掌中开始战栗。

男人不再深入,半个龟头破开紧致的结肠口,亵玩般地来回拽磨,看着那张极美的面庞满是无助之色,沁着水色的纤密长睫颤栗不休:“嗯啊……啊……”

他的吟喘越来越低,越来越碎,男人也不紧不慢地继续插入,在他浑身抽颤中,迫开紧窄逼人的一圈肥厚,慢慢挤进去一个滚烫的龟头。

“呃啊啊——”他双眼失焦,唇间的呻吟犹如天边隐去的皓月,接近破碎无声。

两片红艳欲滴的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小腹不得已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男人又将两瓣雪臀掰得更开,在他体内最深处喷射一波波强力而热烫的浓精。

“啊啊……”他只低低地喘着,蜷曲四肢,默默承接男人腥臭的雄精,直到注满肠道里的罅隙,弄得肚子微微鼓胀。

男人轻柔地放下他,让他仰躺在靠椅上,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勾在扶手颤巍巍地抽动,臀缝间露着一张一缩的红肿穴眼,混着白浊的肠液汩汩地涌出,流满白嫩丰软的屁股,打湿了身下的椅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一番淫荡靡乱的美景,让男人不由得喉头干涩,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地探过去,指尖才刚刚触到充血肿胀的肉洞,就激惹他的肌体一阵细微抖颤。

男人顿了一下,毫无犹豫地伸进两根手指,模拟性交地抽送顶磨,捻揉着他的穴心,沉眸观察他的状态。

即使被男人用长指奸玩,他的面上依然处于半失神之中,仅仅红唇轻动,隐忍情欲地喘息,让人心生无尽爱意,也同时生出极端可怕的蹂躏欲。

男人又加入一根手指,齐齐捣入,指腹勾拢着敏感处狠狠刮碾,他终究回过神来,也被男人的三根手指玩得再次潮吹。

“不要,方老师……”恍若姑射仙人的美人似乎终于受不住地垂下眼帘,纤长的羽睫轻轻眨着。他乌黑的发迤逦在天光里,一身耀目的冰肌雪肤遍布男人留下的各色痕迹,陈旧的青紫与鲜艳的玫红交错肌肤上每一处。

面对他的拒绝,男人只敛下幽深的眼眸,抽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换上另一根坚挺怒胀的巨物。

“啊——”伴随一声遏抑不了的惊喘,他的身体开始挣扎。

男人竟是再度沉腰挺入直肠内口,不顾他突然地强烈抖索,伞状龟冠慢吞吞地撑开紧致娇嫩的肠肉。

“不要抗拒,晏先生。”男人制止他的所有扭动,不慌不忙地反复撞磨上去,朗润的男性嗓音缓缓响起,附上稍许激动的暗哑:“我知道晏先生这里非常敏感,却不知会敏感到这种程度。”

“操了晏先生一夜,都没力气了,可进去半个龟头,晏先生还是能激烈反抗……作为晏先生的恋人,我又失职了。”

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唇角却含上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现在,这位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操晏先生,贯彻昨晚上的许诺,直到晏先生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琢玉凿的胴体抖动得越发剧烈,男人也结束了对他的玩弄,胯骨稍加用力,硕长至极的凶器顶开狭窄甬道,探进去一个粗大圆润的龟冠。

那截皓腕到底无力地垂下。

男人安然凝望着眼前又进入高潮的美人,此刻他双眸涣散,翕张着红唇,一副被男人鸡巴操坏的模样。男人压下心头不可言说的恶劣欲望,倾身衔住他的唇瓣。

拥有这样的容貌,还拥有一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身子,未必是好事。

尤其本人在床上自始至终都维持着独特的冰冷,不管是欲拒还迎的引诱,还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傲慢,都在无时无刻刺激着身为恋人的男人。

男人自诩为端庄君子,实际上内里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不同,因为重欲的关系,在性事上反倒更加恶劣。

只是以往尚有些克制……

“晏先生,若是受不住就晕过去吧。”男人低笑地说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可怖性欲呈现给他。

胯下的恐怖肉具一次次贯穿,重复挤压、戳开最敏感的地带,他反抗的幅度越来越小,肌体带上细细抽抖,而男人的面上仍然一派温柔。

在晨光的照耀下,也让男人更好地欣赏那张美到极致的面容,被一夜欢爱灌溉得极尽晱艳,又被这般残忍的情事继续折磨着,眉眼间晕染着春日里浩茫雪色的脆弱。

直至他再也无法挣扎,浑身战抖地躺在男人身下,穴口处汁水横流,紫到发黑的阳物依旧无间地进进出出。他连一个指节也不能抬起,又被男人狞厉的性器顶得惊颤不已,失焦的凤眸无意识地看着男人:“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稳当地抱起他,吻着他的面颊走向会客厅:“晏先生,昨晚的惩罚还没结束。”

天色已大亮,男人举起一条笔直莹润的长腿,让他侧趴在茶桌上,那根硕壮无比的黢黑阴茎又抵在殷红的穴眼,在双臀战战地瑟缩中,挺身插进去。

…………

“啊……啊……”

湛湛天光下,他跪趴在真丝地毯上,白若凝脂的胴体被身后的男人掌着,丰软滚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勾勒出完美流畅的身躯线条。

男人的手固定着他的腰臀,毫无间断地抽送,裹着水膜的粗黑阳物尽数没入雪白的臀瓣,让他不盈一握的细腰被压得完全塌下,近乎无力支撑抬高臀部的姿态。

他无助地喘着,两条腿战战地打着抖,毫无瑕疵的手也哆哆嗦嗦,几近抓握不了身下的真丝地毯,仍被钳住躯体,骇人的凶器再次直顶到底。

“啊……”

再次被男人整根进入,抵着最深处狠辣地研凿,他的双腿一软,身子就要向前方栽倒,又被男人抓着腰拉回来,滚烫如铁的硕长肉具“噗”地一声贯入,迫开直肠内口的紧窄甬道,撞进一个狰狞的龟头。

“呃啊——”他唇间溢出的喘吟一颤,然后便几乎碎裂在喉咙里,伴随着无声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他泄力地瘫在真丝地毯上,全身发着抖,那根黝黑丑陋的肉柱从湿糜红熟的后穴滑出来,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喷溅出的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弄湿了地毯。

日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在一身胜雪的肌肤显现出奇异的清透感,滋生着丝丝缕缕蛊惑人心的冷香。

他身后的男人垂眉注视着,用长指拨开他流满了肠液的臀缝,露出正在缓慢缩小的穴眼。男人雄伟的性器慢悠悠地蹭着不足两指宽的红肿肉洞,碾过一片泥泞不堪。

“不……”他还未说完的话语被男人撞碎在喉间,男人卡着他的髂骨重重一挺,肏开汁水饱满的穴口。

“啊啊……”他被男人发了疯地朝前顶撞,身体酥软得差点摔倒,又被男人扶稳,用骚滑湿热的肠肉包裹住男人的巨大,平坦的腹部凸起恐怖的硬块。

男人惊人的硕壮阴茎全根进入,严丝合缝地贴紧一腔肠壁,把他撑成肉套子的形状,让他无可奈何地受着,纤瘦优美的腰背无力地塌陷下去,几乎压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他被插操得呼吸紊乱,双眸无神地望着前方,紫黑色的肉棒再度贯进,好像撑破他的肚皮,硬狠狠磨擦过肠道粘膜钉入直肠内口,捣击敏感的软肉。

攥着真丝地毯的手指缓缓收紧,好像想要从中获得一点安全感,依然无济于事。男人稍微用点劲冲撞,他便浑身颤栗着跪倒下去,被男人抱着腰肢拽回来。

男人按着他的腰窝,打桩般地捅入直肠最深处,插得肠道禁不住地绞紧,他的手已然抓不住地毯,腰身巍巍然将要伏倒,男人仍旧凶狠地抽送,毫无迟疑地顶进张张合合的肉穴,一寸寸地滚压,撑开所有肠壁褶子。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白脂寒玉的胴体战抖不休,被男人又一次尽根插入,承受不住地跌落在地,男人拔出湿淋淋的肉茎,把他重新摆成跪趴的姿势,推开蠕动不停的肠肉,戳弄闭合的结肠门户。

他的眼瞳微微颤动,喉间还未发出声音,男人的性器已经挤开那处紧致,勃大圆润的龟头探了进去。

“啊啊啊!!!”

他不能自控地栽倒下去,通身抽搐着,一根粗黑的巨物从后穴滑脱,又被男人及时送回去,堵住一腔温热的汁液。他含着男人的阴茎,十根长指慢慢地屈起,息喘声遏抑不住地发着抖:“啊……”

“啊啊……”

肠道深处的热液被粗大的龟冠挡住,顺着柱身浇涌而下,自交合的缝隙淅沥沥地漫出。

男人享受着肠道的迫切嘬吮,静待片刻将他翻了个面,见他发红的膝盖没有任何破皮或伤痕,些许放下心,拨开他乱了的头发,俯下身啄吻着那双凤眸:“膝盖痛吗,晏先生?”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那张清贵雅致的脸庞上尽是怜惜之色,从他体内退出小半截,浅浅肏弄着穴心。

“嗯啊……”他很快就被男人极其硕长的肉茎磨得低低呻吟着,男人又扛起两条长腿,腰胯一个劲地耸动,让他把凶器全数吃进去,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和底端的坚硬阴毛一起被滑润的淫水淋湿。

股间的撞击声越加凶烈,他被男人顶得不住地上滑,又被男人的手不断扯回来,吞下青筋盘虬的丑污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他无神地吟哦着,任由男人驰骋在他身上,捣入直肠底部粗暴地插干磨凿,周身无力地抽动,最后更是在男人眼下,失禁般地潮喷。

湿热的肠腔反射性地咬死身体里的性器,爽得对方闷哼一声。

那蝶翅般的睫毛悄然颤着。男人拦腰抱起他,让他伏在自己怀里,揩干他湿濡的眼睫,在他的两侧面颊落下细细绵绵的吻。

“晏先生,还好吗?”

他渐渐恢复过来,静默地搂住男人脖子,声音清冽如寒泉,却因为音调极低,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方老师还要继续吗?”

下一秒,他的红唇再也说不出什么,全身开始抖索。

男人猛劲一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瞥见他缓慢地偎靠在自己的胸膛,垂下眼,一边操奸他,一边温柔地问:“晏先生要被我抱着操吗?”

他无奈地轻微点头。

男人笑了一声,拥着这个玉肌雪肤的美人走进长廊,看着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起落摇摆,忍不住就把他压在转弯的楼道,抬着他的大腿,让他咽的更深。

耳边是男人笑吟吟的话语:“晏先生,我们先用这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男人已经掐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肢,颠着胯骨奸淫他。他被撞得上下跌宕,疯狂地吞吐男人的黑粗阳物,雪白臀瓣摇晃着淫艳的臀波。

…………

从朝霞到日落,男人予他的休息时间少得可怜,余晖散尽时,他被男人按在一楼的玄关处,射满一肚子的腥臊浓精。

他周身止不住地抽抖,被男人轻稳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温慰地抚摸他颤动不停的如玉脊背,等到他完全回神,男人吻着他的眼尾说:“晏先生,吃点东西吧。我去做晚饭。”

那双凤眸闪过一丝讶异:“方老师……”

男人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学会的。我的天赋不错,想来晏先生应该不会讨厌我做的菜。”

男人看着他慢慢吃完,不自禁把这捧无声的远山雪搂紧在怀里,缄默了半晌,又接着之前的话讲:“我还在尝试做晏先生喜欢的甜点。按理来说,我跟着师傅学习挺久,应该早会做了,但……我没有一次做成功过。”男人的清润音色低沉下来,带上几分失意的颓唐。

他抚着男人蹙起的眉宇,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没有什么,方老师。”

他再想说些什么,被男人握着他的手腕,俯下身含吮上来。男人把这具冷白如釉的胴体压在沙发扶手上,迫使他承受着几近窒息的深吻,泛着粉的指尖和足趾轻微地发颤。

好似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男人终于松开了他,舔干他嘴边滑落的口涎,转身从电视柜的底层拿来一个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一身泄力的冷美人安谧地看过来,修直的玉腿横陈在眼前,腿根部还附着几缕男人前不久射入的白浊,男人掩下眸底的暗色,双臂重新锁住他,亲了亲他的红唇,温柔地说:“晏先生,把腿张开。”

他微微地怔住:“方老师?”

男人在他眼下有条不紊地拆开盒子,取出一个小巧的前列腺按摩器,伸手探入他的臀缝,眉目一如既往地俊美文雅:“在我做饭时,它会代替我继续惩罚晏先生。”

“虽然不太喜欢这些小玩具,但没办法,你的恋人没有第二根鸡巴能操晏先生了。”男人低着眉轻声叹惜,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

面对温润君子的恶趣味,他没有说话,半敛着眼帘,感受着男人的长指轻车熟路地摸索到穴心,并没有立即将按摩器推进去,而是用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抵着那处突起转动碾压。

他躯体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被男人按住,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一齐插入,推开绞紧的湿热肠肉,凿磨着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啊……”他捏紧身下的盖毯,唇间的呻吟时断时续,两条抖索不已的大腿被男人拉起来,漂亮的玉足架在肩膀,三根长指并拢插进去,用劲捻揉着相当敏感的肠壁。

“又出水了,晏先生……”来自指尖的感触让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拔出水淋淋的手指,又毫无停顿地送入,逆着清亮滑润的肠液,重重捣撞着突起处。

两条长腿哆哆嗦嗦,自男人肩上滑下,又被男人大力分开,无间断地捅开层叠蠕动的媚肉,持续搔刮按碾。

他垂着眼,被男人的三根手指奸玩得无助地低喘,雪玉似的肌体受不住地阵阵痉挛,男人的长指又恶狠狠捅开绞裹上来的肉壁,不再抽离,就挺在肠道深处,指头直转直磨,压着穴心疯狂地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他不能自控地浑身战栗,如鸦羽般的睫毛无息颤抖着。

“你的恋人原本只想把晏先生玩出点水,可晏先生实在太勾人了……现在才能用上特制的小玩具。”男人一脸惋惜,稍稍使劲拔走湿漉漉的长指,拿着细葫芦状的按摩器卡在穴口,指尖运力一推,便整个没进去。

“这款按摩器是我找专人定制的,好配得上晏先生‘天生尤物’的身体。”男人咬住他诱人的唇珠,好整以暇地打开遥控开关,调节到最高档:“晏先生,我们试试。”

“啊啊……”眼前犹若神灵的美人顿时遏抑不住地喘着,失力地跌落在沙发坐垫上,红唇一翕一张。

他的后穴被男人塞入一个高频震颤的小玩具,一头连接的绑带捆在白皙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圈色情的肉痕,臀缝间不断淌出温热滑腻的淫液,浸湿了腿根处的黑色束带。

很快他就被玩弄到通身止不住地抖动。男人看着他紧咬下唇,霜白臀瓣难耐地扭动,仍然无法摆脱体内异物带来的几近灭顶的无穷快感,身前的毯子被抓揉得不成样子,一身雪肤不住地哆嗦,失神地朝男人望来。

男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抬起他的下颌,撬开口腔亲吻着他。

似是安慰,可这个吻相较于男人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铺天盖地的窒息环绕着怀中人,强迫他喉间控制不住地惊喘、呜咽,直至全身抽搐着进入高潮,他无力地瘫倒在男人身上。

“晏先生……”男人关上遥控器,温柔地抚摩偎在怀里的恋人,轻轻拭去他长睫上的沁凉,低声问道:“你的恋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双凤眸失去了神采,稍微缓过来后,他没有言语,只是用还在发抖的双手安静地环住男人脖颈,被男人怜爱地含吮住,箍着腰肢柔声地叹息:“晏先生,你又一次让你的恋人清晰认识到自己多么禽兽。”

“这已经不是惩罚,算得上‘调教’了。但……”男人停顿了一下,温和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底翻涌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欲念:“见到晏先生这般模样,你的恋人很想继续下去。”

他轻轻抵在男人颈间,声线冰润、凌冽,宛如融融月光下的淙淙溪涧,流经泼墨的山峦深壑泠泠作响,却带上一点别样的无奈:“我知道,方老师。”

男人微微呆愣,又低笑了一声,在他的红唇印上一个欢欣的吻:“所以当我问晏先生过不过分时,晏先生才不说话嘛。”

“嗯,因为方老师喜欢。”他感受着男人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无声地敛下眼睑。

男人爱抚的动作一滞,掌住他的脑袋毫不迟疑地探入他的唇间,一仍旧贯的可怕和凶暴席卷而来,附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那截素腕颤颤巍巍地滑下,又被男人攥住,握在手心里,长指径直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小声的呢喃没于两人相交的唇间。

“晏先生,你是我的……”

许久后男人分开他的唇,凝视着被自己压在沙发靠垫和扶手之间,浑身瑟瑟打着抖的恋人,被男人轻抚上,那张面庞依旧清冷淡然,眉梢上含着春时未消的寒山雪。

可那双极美的凤眸静谧地看过来,便勾绘上霜雪融动的春意,倾泻下数不尽的潋滟柔光。

男人任由那股无以名状的思绪反复地激荡澎湃,淹没心头凶戾的邪念和阴翳,轻柔地揩去他眼尾的湿润,抓着他的手伸到下腹,让他握住那根早已硬的发胀的肉棍:“晏先生,摸摸它。”

男人的嗓音格外低哑,叫他握持的阴茎紫到发黑,表面遍布虬屈的青筋,因着充血的缘故高高地翘起,让原本狰狞至极的肉柱更添了几分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触碰的一瞬间,硕大如臂拳的龟头就激动得抖了抖,马眼口迫不及待地流下一滴清亮汁液,散发着男人腥膻的热气。

他顿了下,浅浅颔首,纤长的手指几近握不住手里堪称恐怖的粗壮性器,无奈地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手指腹开始刮揉伞状龟冠和柱身沟壑。

男人粗声地喘着气,黑黢黢的肉茎在他的两掌间兴奋地搏动。

不一会儿,雪琢般的玉指全部沾染了龟头分泌的粘腻,男人似乎嫌不过瘾地覆上一只手掌,带动他的两只手一齐撸动,喉管溢着愉悦的低哼。

男人的手法很是熟练,让那根傲人的硕长肉具被抓握在他掌心,龟冠的棱角反复磨擦过他的指腹,吐着一缕缕清液。

滚烫的热度透过他的指尖和手心,近乎烧灼上他全身每一寸的肌肤。

他徐徐敛下羽睫,想要缩回手,被察觉意图的男人无情按下,逼迫他两只手完全包裹,同男人一起搓弄着手中丑陋无比的巨物,让整个手掌也抹上男人的腥臊。

他的耳垂渐红,男人又直勾勾地盯住他:“晏先生,你在怕什么?”

侵略性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他的脸上,有如实质,他略微不适地阖着眼,又被男人扣着头颅,薄唇携着炙热的男人气息压来,自前额到下颏留下一路近似啃噬啜吸的凶吻,蛮狠又急切,和男人清雅良善的面孔相当不符。

直到他莹润如玉的耳朵红的彻底,耳畔的碎发挡不住了,注意到的男人眸光微微一动,抵住他的鼻尖轻笑道:“晏先生,为什么在这种事上也要害羞?”

“还是说……”男人继续握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胯间的阳物,眸色更深:“晏先生没有经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自慰过吗?”

被男人衔住唇瓣,耐心地问询着,他只点点头,说:“很少。”声音又低又冷。

身为恋人,男人知道对他而言“很少”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许晏清河至今为止自慰的次数连男人一年的都比不过,忍俊不禁地弯起唇角:“那就是不会了。”

他无声地沉默。

男人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那,要方老师教一下晏先生吗?”

他望向男人的眼神淡漠如水,犹如矗立在万古的冰川寂岭,沧沧凉凉:“这倒是不用了,方老师。”

男人闷笑道:“晏先生不会自慰,确定不向‘方老师’请教一下吗?”

男人还特意强调了其中三个字。

“方老师希望吗?”

瞥见他神情愈加不对,好像下一秒就要露出一个熟稔的冷笑,男人垂下头亲了亲他的唇,温声道:“我错了,晏先生,原谅我这一次吧。”

依然是毫无诚意,理直气壮的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言以对,男人却握着他的手,让他仔细感触凶器上一圈贲张的青筋,再到滴着清液的粗大龟头,最后用指腹反复搔刮那丑污的伞菇状龟冠:“晏先生不喜欢自慰,那就多摸摸方老师的鸡巴,等着被它操。”

男人神色温柔,语气宽柔而低缓,若不是嘴里的话语过于污秽,当真是旁人公认的谦谦君子。

“这个时候,晏先生就该回想一下方老师如何操的你。”

“大半根鸡巴就能操得晏先生欲仙欲死,都射不出精了,后穴潮喷就没断过。”

“方老师一整根鸡巴操进去,晏先生便浑身发着抖,一边喷骚水,一边夹得更紧,不想方老师出来……”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只得倚靠在男人胸口,低低地喊了一声“方老师”,得了趣的男人却不愿意放过他,还在继续说:“晏先生吸得方老师恨不得缴械投降,还要向方老师求饶。”

“方老师仁慈一点,退出小半根操晏先生,晏先生又不满足,扭着屁股勾引方老师,要被方老师的整根鸡巴操……”

直到那只耳垂绯红不已,男人轻轻地咬住它,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晏先生,方老师可没说错一句话,这些都是基于床上实践总结出的经验。尤其是早上那次,啧,三根手指而已,就爽得晏先生直接求饶了……”

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

可耳朵一直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是很漫长的时间过去,心满意足的男人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倾下身吻着他的面颊,仍旧保持着一副君子的好面貌:“晏先生,手酸了没有?”

“还好。”他看着男人,摇摇头说。

可男人看到,那骨节分明、十指纤美修长的素手细微地颤栗,手指指腹也微微发红。

男人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宛若上天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的手落下一个吻,搂住他的腰,才缓缓说道:“晏先生,我想让你的手安抚它……再做下去,晏先生会饿肚子。”

男人握着他的手腕怜惜地抚揉,笑了笑又说:“还算有点效果。”

虽然效果和男人想的不太一样。

男人盯着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容,瞳眸变得深邃。

男人知晓,自己的恋人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单是容貌气质,足以引起旁人暗中的窥视。

更不用说他在床上展露的绝佳风情,怕是没有哪个人受得了。

动作,言语,亦或是呼吸、气味,加上这具天生尤物的胴体,无时无刻都在撩拨、诱惑其他男性,力图唤起对方极度恐怖的蹂躏欲和征服欲。

若不是被护住,纵然不存在林云深和周道成等人,也早就被其他人掠走,锁在床榻间成为供主人肆意泄欲的禁脔,遭受各种可怕的调教,乃至无止境地轮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倏然又想到他背着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恨恨地轻咬他的红唇:“晏先生,那我开始惩罚你了。”

见他轻轻颔首,男人按下按摩器的遥控开关,调到第二档。

他很快被按摩器玩弄到低低吟喘,肌体轻微抖颤着。一直担心强度过高的男人终于舒展了蹙着的眉,在他的唇角轻琢着,小声说道“等我半个小时,晏先生”。

…………

晏书雪来电话时,已是第二天,他正被男人抵在全身镜前灌入一肚子的精液。听见床头柜传来的手机铃声,男人微微敛眉,射完热精的肉棒又朝里面重重一顶,激得他微颤地呻吟,才从他体内拔出湿淋淋的棒身,搂着他走过去。

他被男人轻缓放在床褥中,擦干手接通电话,低声地嘱咐晏书雪一些事情。男人把他揽在怀里,默然听着他和晏书雪的对话,咬住他莹白如玉的耳朵小口舔舐。

他的声线又冰又清,还含着些许情事后的倦意和沙哑,偏生语气极其正经。

不说电话另一端的晏书雪听得有点面红耳赤,身后的男人嗅着他一身沁人心腑的甘冽冷香,也不自禁意动,扶着胯间一根青筋暴起的粗长肉茎,托住两瓣雪白丰软的臀肉,让他缓慢地坐进去。

他顿了顿,并未发出多余的声音,反倒是巨物一杆入底,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感立马缠上来,男人喉咙间溢出一点爽快的闷哼。

“父亲,那是什么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是方老师。”他的口吻平淡如水。

“啊?方……”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话,晏书雪傻眼了,那点小心思消散得无影无踪,连话语都有点卡壳:“方老师在父亲身边吗?”

“书雪,老师一直都在。”

男人淡声说着,也拿帕子擦了手,接过手机开了免提,温雅矜贵的面庞依然一派柔和:“书雪找晏先生还有别的事吗?晏先生有点累了,假如书雪还有想说的话,方老师可以代为转达。”

男人的温润嗓音也轻微发哑。和晏清河的不同,分明带上一股餍足的意味。

根本不用想。

那头的晏书雪慢慢捏紧手机,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方老师……父亲和你在亲热吗?”

男人箍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肢,惬意享受着肉穴里无数湿热小嘴的紧致吸咬,嘴角笑意分外温煦:“书雪不会忘了吧,方老师和你的父亲是什么关系。亲不亲热的,不是十分正常?”

晏书雪沉默。

“老师理解你一出警局就打过来的急迫。但是书雪,你现在受了伤,应该优先照顾好自己。”男人轻声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做,不仅可能打扰到晏先生,还会让他和方老师更加担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无语的目光中,男人又对着那端的晏书雪无奈地笑了笑:“……书雪,你就在医院安心呆着,像晏先生说的,养好骨头。老师和晏先生会抽空来探望。”

电话终于挂断。

男人将手机放回原处,把他压在床头靠背,胯间阳具不疾不徐地向上肏弄,才舔着他莹玉似的耳垂,慢悠悠地说:“晏先生,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让书雪发消息就好。”

“方老师,你又在吃……”他摇着头,受着体内凶器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被狠狠地撞开直肠口,他腰身一软,不得已止住言语。

“你这个时候应该说‘听方老师’。”男人摩挲着他的腰窝,凶蛮插开湿糜红熟的穴眼,持续往最深处钉凿,表情没有分毫变化:“晏先生,或许你不在乎你的养女做过的事,但你的恋人在乎,并且记得非常清楚。”

“起码这一周,我不希望晏先生和她有多余的交流。”男人沉声道,抓揉着两团饱满弹润的臀肉,腰胯发了狠地拍击,撞得底下红彤彤一片。

他几乎扶不住墙壁,白嫩的屁股上还带着让人气血翻涌的艳丽指痕,又颤巍巍地吞下一根黝黑硕大的阴茎,因着体位的关系,他不得不咽的更深,全身都在发着抖,喉间溢出勾人至极的吟哦。

纤长的玉指最终无力地滑下,被男人及时接住,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低头啄吻他的侧颊,下身的巨大凶残抽出,又整根送入。

粗硬浑圆的龟冠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重重捣在紧窄的直肠内口,让冷玉般的肌体不辍地打着颤,男人俯身一挺,便通身剧烈地战栗。后穴深处涌出一大股滑腻的肠液,混着残留的白浆自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流下,浇上男人一丛茂密的阴毛和阴囊。

男人抚弄着他柔腻如雪的肌肤,把他转了面放在床上,倾身覆上去,强势地挤进他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温润而泽的男人如今毫不掩饰面上的深重欲望:“晏先生,你真该被我用鸡巴永远锁在床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老师……”他哑然片刻,未避开男人灼人的视线,附着霜雪凉意的气息无声地凑上去,柔软的舌尖探入男人的口腔。

男人由着他搅缠舌根、搜刮津液,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至这个吻结束,男人捻摩他裹着莹莹水渍的艳红唇瓣,毫无预兆地顶开,舔舐、嬉弄、勾绞,再凶悍地深入喉咙操控呼吸,让他的长睫如蝶翼般抖动不停,眸里漾着粼粼的波光。

男人吻了很久才松开他,卷走两人唇间拉丝的涎水,抵住他的额头,凝视着那双凤眸轻轻笑道:“晏先生,吻的太温柔可不好……”

“会让你欲求不满的恋人更加粗暴的。”男人含着笑抱起他,对准胯间蓄势待发的粗大让他尽根吃下。狞恶的黑物没入雪白臀瓣一插到底,粗暴地碾磨最深处的嫩肉。

他伏在男人胸口,不自觉地细微颤栗,被男人爱怜地捋开耳畔碎发,温热的唇息再次笼罩下,好像要给他一点抚慰,可身下的抽插越发凶狂。

…………

整整七天,方羽贯彻了自己的诺言,让他彻底下不了床。晏清河清晨不是在睡梦中被方羽插醒,就是被对方操了一夜还在继续。

方羽有事离开或做饭时,就会拿出细葫芦状的前列腺按摩器,调到二档,让他用后穴含着这个性爱玩具。等到方羽从其他事中脱身,便换上一根独属于男性的粗黑性器。

他日日夜夜地被方羽肏奸,凝白如脂的胴体不断烙印下各种性爱痕迹,暗生冰冷甘芳的幽香愈发馥郁,弥漫着别墅的每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明天就结束了……”方羽刚刚结束射精,抚揉着他细腻光滑的肌肤,脸上颇有些惋惜。

“方老师想要延长惩罚时间吗?”晏清河回过神,垂眼悄声地靠在方羽肩头。他还含着属于男人的硕长阴茎,一身耀眼的冰肌雪肤落在天光里,轻轻地发抖。

方羽不允许他穿衣服。这么近的距离,也让方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羽睫上的濡湿,唇瓣的红肿,从脖颈一路往下各种斑驳的吮痕、齿痕和指印,映在皙白胜雪的肌体上,晃得人兽血沸腾。

方羽不由得滚了滚喉结,言语里掩饰不了浓浓的贪恋和窃喜:“真的可以吗,晏先生?”

“方老师觉得呢?”晏清河抬起头盯住对方,表情似笑非笑。

“我知道了。”方羽在心头悄悄地叹息,将他搂紧在怀里,在他的锁骨上嘬吸出新鲜的红痕,又舔舐上他的喉结。

晏清河仍在细微抖颤着。被方羽这些天开发得彻彻底底,多碰一下,整个人便开始浑身哆嗦,饥渴的后穴自发缩合,吞吐着并不存在的东西,渗出清亮温滑的汁液。

方羽并没有急于肏干他,爱抚着他瑟缩着的脊背,注视着那双清冷冷的凤眸:“晏先生,快一周了。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我不知道的‘一切’?”

“快了。”他低声地说。

方羽脸上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稍微点了点头,摩挲着他肿艳的红唇,眸光幽深:“多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两天……还是又要一周?”方羽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清润温和的男性嗓音没有任何变化:“晏先生愿意告诉我具体时间吗?”

晏清河蝶翅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着:“应该是三天之内。”

“三天之内?”方羽笑着抵住他的额头,面目一如既往地柔雅和悦:“好,希望晏先生不会耍赖。要是晏先生到时赖账了,就得继续接受方老师的惩罚。”

他颌首道:“嗯。”

方羽怔了怔,拧起的眉心暂且散去一切阴霾,从晏清河身体里抽出湿答答的阳物。自他眼尾的薄红始,细细绵绵的啄吻落在他脸庞每一处,又来到脖颈和胸膛,在青紫褪去的肌肤上覆上艳丽如红梅的爱痕。

两粒粉嫩的茱萸被叼成肿大的葡萄粒,直挺挺地立着。方羽的目光又转向他颤巍巍抖着的玉茎,干净得没有任何毛发,是从小到大见过最漂亮的性器。

方羽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埋在他的下腹。

方羽的技巧很好,用舌尖反复刮舔他的龟头和沟壑,打着卷嘬吸马眼,等到顶端抖出清液,舌头一缠,抵着柱身小心翼翼地吞含下去。

直至前端抵住深处的软腭,方羽裹着那根精致的物体在湿润口腔挑揉吮舐,震动的喉头反复顶撞上去。

晏清河看着对方吐出来再吃下,用温热多汁的腔道重复挤压自己的阴茎,发着啧啧的水声,咬着唇呻吟着,慢慢攥紧身下的被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很快就把他弄到高潮,抬起头,瞧见他眉眼间染上了动人的春情,忍不住亲了亲他红润的唇,修长的手指径直探向后穴,却摸到一手滑腻的热液。

方羽愣了一下,低低地笑出声来:“晏先生被口着前面,后面也会直接潮喷了吗?”

晏清河微微怔然,敛下鸦羽似的眼睫,明显不愿意说话。

可方羽分明看见,他的耳垂红了。

那温雅的面貌压抑下骇人的欲色,用手分开他的臀瓣,扶着胯间粗长的肉茎,不疾不徐地挺进他的身体,一遍遍压磨过所有肠道褶子:“这倒是方老师的不是,居然没有尽早发现。”

“晏先生,方老师一定好好‘补偿’你。”方羽长长地吟叹着,抖着胯骨,发了狠地抽送如铁的滚烫,撞得身下人疯狂地颠簸,手指根本抓不稳任何东西。

方羽又是重重一顶,完全地肏开犹若上好羊脂玉的胴体,听着他唇间遏抑不住地诱人喘吟,深邃的瞳眸一瞬不瞬地凝注在他脸上:“晏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几天吗?”

那张清尘绝艳的面容安谧地看过来,只轻轻地摇摇头。

“晏先生也不清楚吗?”方羽喉头失笑,禁不住地俯下去,握着晏清河的手腕,让一江春水化在他冰冷的眼眸。

良久后方羽松开了他,温柔地拭去他眼尾的沁湿。他的神色已是一片惘然,被暖光融动了天山之巅的霜雪,纷扬地落在人间春回大地,溢漫着世人难以言喻的晱艳绮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你总是这样勾引人,叫我怎么肯放过你……”方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抚着他动情的面庞,用狰狞的黑物恶狠狠地撞击他。

晏清河躺在对方身下颤栗不已,水润的红唇轻微张开,又被方羽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倾下身,蛮横地贯穿冷白如釉的躯体,抵达最深处,毫无章法地研凿直肠内口。

方羽次次直插到底,看着他渐渐丧失所有力气,垂下的眼帘无声抖动着,稍稍抽出小半截,再度沉身挺入,仿佛要顶破他的肚子一般。

“哈啊……”那流畅迷人的腰背不能自已地弓起,手和脚颤巍巍地弯缩蜷曲。

青筋盘虬的男人阴茎已经全数进入他的体内,卡在直肠口,拖拽着一圈痉挛的嫩肉,反复撞磨上去,想要挤进另一节更让它舒服的甬道。

他的瞳孔微微睁大,被方羽重复戳开、拽扯娇嫩紧窄的那处,要插不插地捅进去了,十根长指承受不住地发着抖,喉间的呻喘声低得将近呜咽哀鸣:“不,方羽……”

方羽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任何表情变化。

此刻,那副温润君子的好样貌只低低地叹息一声,眼含怜爱地掐住他的腰,用力一挺,重重地捣开紧致逼人的结肠门户,迫入一个硬烫的龟头。

“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家习惯热热闹闹地过新年。每一年,除非实在有难处或者脱不开身,否则所有人必定及时赶回来。

今年由于方羽找到了男朋友,老宅内又多了两个人。

晏书雪和晏清河是分开抵达老宅的。晏书雪同方母一辆车,晏清河和方羽一辆车。至于为什么晏书雪和晏清河不能坐同一辆车,方羽解释说是书雪第一次来方家祖宅,需要方母多加关照一下。

至于真正的原因,方羽和晏书雪两人都心知肚明,纯粹是方羽个人不希望而已。

但晏清河默认了这个结果。

所以,晏书雪即便心中万分不情愿,也只得无奈地接受,并看着方羽噙着一抹她恨得牙痒痒的笑容,揽着晏清河的腰肢从容地上了另一辆车。

晏清河和方羽比晏书雪慢一步到达。

方羽望着一大堂的人,没想到他们是最晚到的,同一辈的亲友已经拿着白酒过来,站定在方羽面前。方羽无能为力地长叹一声,在周围人的起哄下“自罚三杯”。

而晏清河,本来要同方羽一起受罚,方羽心头都想好了应对理由,准备第一时间替他接过面前的白酒,端着酒的人却径直离开,征求了一圈人的意见,只有口头上的一句“新人下不为例”。

此刻,原本应当一视同仁的方家完美地诠释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方羽还没来得及向晏清河展现自己的男友力,计划已然胎死腹中,默默咽下腹中打好的草稿,牵着他的手过去,和家中长辈们拜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今日穿着绣着云纹的银杏色休闲夹克,内里是红褐色的高领针织衫,柔光照耀下,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似乎都褪去少许寒冷。独独是锋利得直劈而来的艳色,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中,几乎晃花人的眼。

方家众人早已见过他,但视线还是忍不住地凝滞在他的身上,不少长辈交换了一个感慨的眼神,又看向自家一脸恍惚的不成器小辈,一脸恨铁不成钢。

瞧瞧人家方羽!

接红包环节,才让方羽意识到,方母的变脸好像是方家的一脉相承。面对晏清河,长辈们全笑眯眯的,默不作声地发下方羽从没有收到过的巨额红包。连方羽那位不言苟笑的舅祖父,望向晏清河的脸孔都和善得过分。

直到方羽走向前,舅祖父神情一变,面上恢复了素来的古板严肃。

方羽苦笑着倾听舅祖父大年初一的教戒,当对方说到“做人要正直,感情上要从一而终”时,方羽终于明了,舅祖父醉翁之意不在酒。

方母在一边捂着嘴笑,生怕笑出声后二叔把自己也一同训了。

方羽忙不迭地点头,把舅祖父的训诫照单全收,眼瞧着对方面容和缓下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去找晏清河。

晏清河被一堆小孩围在中间,好几个抓着他的衣襟下摆,争着要被他抱。甚至还有拿手中红包互砸对方的小孩,被大人拧着耳朵拉到一边教训,不得不遗憾退场。

最后,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拔得头筹。晏清河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女孩黑亮的眼眸静静地盯着眼前这位好看得不像真人的叔叔,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咯咯地笑道:“晏叔叔,我长大后要嫁给你!”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女孩的父母大惊失色,赶忙跑过来从晏清河手中接过女儿,向晏清河和身为恋人的方羽说了声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站在一旁的方羽笑着摆摆手,表示童言无忌,自己和晏清河都不会在意。等他们走远后,方羽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握住晏清河的手,温声道:“晏先生,我感觉自己今日成为了方家最不顺眼的那个人。”

“方老师……”晏清河微微哑然,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无声地回握住方羽,插入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咬着对方的耳朵,眸色变得分外深邃:“晏先生,我想要另一种‘安慰’。”

那双冰泠泠的凤眸静谧地望过来,含着明明白白的无言以对:“大庭广众之下……”

“大庭广众之下也没事的,晏先生。”方羽禁不住地滚了滚喉结,趁周围无人关注时,微低下头,在晏清河的唇印下一个吻。

方羽做贼似的亲完后,无比自然地牵着他的手换了个僻静的角落。转了好几圈的晏书雪心满意足地拿着一大沓红包过来,黏在晏清河身边,叽叽喳喳地诉说自己刚交到的朋友。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偶尔很低地“嗯”一声。

晏书雪来了……

方羽笑容微消,神色又很快地恢复,缓缓地环住晏清河的臂膀,以一副大度的正宫姿态,强势地插入父女相视的动人画面。

晏书雪的话语顿了一下。她根本忽视不了快要将晏清河半个身子圈在怀里的方羽,明艳亮丽的脸庞大大方方地扬起来:“方老师,吃小孩子的醋不好吧。”

“书雪想多了,我只是忽然想抱着晏先生。”方羽慢悠悠地收紧了手臂,笑意盈盈道:“书雪可以不用顾忌我,接着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怕晏书雪误会一样,方羽又补充一句:“我和晏先生,都不急。”

晏书雪求助似的看向晏清河,见他并没有帮她的任何意思,不甘心地瞥了一眼方羽,咬着下齿走开。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方老师的脸皮这么厚呢?

晏清河悄声地摇头说:“方老师,你真是……”

“真是什么?”方羽嘴角轻轻地勾起,温柔地凝视着那副世所罕见的容颜:“晏先生怎么不说了?”

晏清河面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方羽略微垂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把他完完全全地拥紧在怀中。沉默片晌,温润的男性嗓音徐徐响起,已是十分低沉:“晏先生想说什么,我知道。可我,真的不想晏先生和她多呆在一起……”

“晏先生,在这件事上,请原谅你的恋人一次。”

俊雅斐然的君子慢慢地垂下头颅,埋在他的颈侧,嗅闻着他一身沁骨的甘芳冷香,喉间逐渐带上了沙哑:“从你在林家出事的那一天起,你的恋人再也无法把晏书雪当成一个平凡的女孩看待。”

晏清河神情微怔,悄然地回抱住对方细微颤抖的身躯,落在风里的声音很低:“好。”

方羽的声线一颤:“晏先生答应了?”

没有等他回答,炙热的男人呼吸已胡乱地喷洒在他脸上,翕动着的两片薄唇不顾一切地压覆上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他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无人的角落,两截素白如雪的手腕被方羽无情地摁住,纤长的指节轻扣着墙壁的声响,流转在不可察觉的风声里。直至耳畔谈笑声忽然清晰,男人的拇指碾过他水光诱人的唇瓣,喉咙发出餍足的叹息。

温和的黑眸浸上了欲色:“晏先生,吃过午饭我们就回去,好吗?”

“听方老师的。”

那纤密如鸦羽的眼睫轻敛下,被男人的手指爱怜地拂过,在两侧的鎏金灯笼里抖下细碎的清影。

午饭后方羽和晏清河同方家众人告别。晏书雪被方羽事先交给了方母照看,心中再愤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驱车离开。

两人回到了那栋别墅。晏清河被方羽一路抱至二楼,轻稳地放倒在床上,衣裳一件件地被剥落。

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暴露在天光下,萦萦缭绕着寒凉如雪的幽香。乌发凌乱地铺洒着,犹若上天细致雕琢的神灵面容淡淡地望过来,没有多加言语,安然流淌着摄人心魄的丽色。

方羽眸子幽深些许,不带犹疑地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探出两根长指,在紧致的后穴粗暴地开拓片刻,抽带出一手的温热汁液。

“出水好快啊,晏先生……”方羽感触着指尖的滑腻,笑着吮吻他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再度伸入,轻车熟路地摸索到穴心的位置,搔痒似的刮蹭过充血湿热的肉壁。

“啊……”晏清河身子一颤,喉间遏抑不住地迸出一点勾人的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下意识地要合拢,被方羽紧紧按住,又加入一根手指,指腹勾拢着骚熟的嫩肉重重地压碾。

三根长指齐出齐进,在敏感的凸起处重复捻揉、刮凿,那流畅优美的腰背不由自己地拱起,妄图逃离折磨的情事,反而被掐着不盈一握的腰,三指尽根捣入,按在那处直顶直磨。

不过数十下,抓揉被子的十根玉指便战战地哆嗦起来。好似九天谪仙的美人已被几根手指奸玩得腰身酥软,难耐地晃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雪色臀波。

“啊……啊啊……”

方羽喘气变得粗重,牢牢地制止还要挣扎的淫乱美人,手上指法改顶为钻,在他脊背的绷紧即将断裂时,插在肠道深处,抵着穴心疯狂地旋转震动。

“啊啊——”晏清河的瞳孔骤然睁大,微张的红唇含上无声的颤栗。

耀目的玉肌雪肤颤巍巍地抽动着,长指抽离的后穴一股股地涌出淫水,顺着臀缝淋漓地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那双凤眸中淡静不复如初,弥弥的冷清霜雪被情欲融化开,氤染上潋滟动人的水色:“方羽……”

方羽欣愉地叹着,半倾在床上,长指伸入他的口腔,悠然勾搅着柔软滑嫩的舌头,柔声地问:“晏先生,接下来要方老师用鸡巴操你吗?”

这位俊美如玉的君子还未脱下衣服,保持着外人眼中的谦和有礼,温温地注目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寒艳美人。只是视线里附着的炙热,毫不掩饰地落在他皙白胜雪的肌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三根手指玩到高潮的美人自发根濡湿,乌黑的发半贴在雪白的脖颈和侧颊,只垂下抖颤不已的睫羽,声音如冰泉漱石:“方老师……”

“好。”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怜惜地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

深吻结束时,方羽拭去他眼睫的冰凉,俯视着他些许无神的绝美容颜,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一根硕长至极的黢黑肉柱迫不及待地展露出来,散着道道腥臊的热气,表面青筋暴起,硕圆狰狞的龟冠泌着一滴清液,就这样直挺挺地立在他的眼前。

晏清河看着对方堪称恐怖的性器,面上不辨情绪。

方羽俯身衔住他的下唇,含着笑道:“晏先生还没习惯吗?方老师的鸡巴一直这么大,不会变的。”说着,又惋惜般地叹了一口气:“要是它突然小了,你的恋人会难过自己在床上不能给晏先生带来快乐。”

在晏清河略含无语的眼神中,方羽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摩挲松弛着穴眼的褶皱,缓慢地送进去。

才进入了一个龟冠,前进的艰难迫使方羽停下,在身下人的面庞两侧落上细细绵绵的啜吻,可怜地问:“是不是有点疼了,晏先生?”

将近年关,方羽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和晏清河见面的机会,只能晚上一边伏案工作,一边和他煲电话粥。而晏清河这边的事情也不少,带着晏书雪每天上门问诊,并随时检查她的功课。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十多天没有做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不适应,是正常的。

冰冷的凤眸无声无息地望过来,晕上寒山未尽的幽静雪光:“嗯。”

方羽抚着他脸颊的手一顿,眸光凝注在那张寒清绝艳的脸庞,闪过片许的失态,最终低声地笑了笑,仅一个龟头于穴口抽送,温柔地磨开湿热紧致的甬道,眉目里漾起十里春风的缱绻和柔情:“晏先生……”

你愿意向你的恋人展示更真实的自己了吗?

薄唇携裹着灼热的男性气息,印落在附着冬雪的面上,无音的呢喃爱语伴随着唇齿间强势的撬开,没入他的口腔。

“方老师……”

晏清河的羽睫轻微发着抖,上面被方羽挑逗拽弄着舌头,操控他的呼吸,下面也被对方插入,紧窄的穴道逐渐被胀大撑开,一根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挺进来。

疼痛渐渐变了味,熟悉的酸胀麻痒一阵阵地窜流而来,他垂下眼,极力克制着喉间细碎的呻吟,任由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占据自己的身体。

直到被肏弄着敏感的穴心,他浑身过电般地颤栗,蜷曲的十指再也受不住,悄然攥紧身下的被褥:“嗯啊……”

甜腻的吟喘不能自控地从他的唇间溢出。仿若神灵的美人被男人敞着双腿,用十足丑陋的阴茎插入大半根,神情不再疏淡、安和,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开始点染上春情横流的媚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呼吸一滞,注视着他的脸,毫不迟疑地沉身挺进,推挤开蠕动吮吸的层叠肠肉,坚定地送入整根。

“唔……”晏清河极美的容颜半带上难受之色,被方羽粗长的肉茎彻底贯穿,顶入另一个不属于性爱的通道,他通身微微抖颤着,凤眸被覆了迷蒙醉人的水光。

方羽轻柔地抱起他,温柔搔刮着他翘起的玉茎,低声地问:“痛吗,晏先生?”

他终究缓过神来,浅浅地摇头,被方羽抵住前额,抚慰着光润柔滑的如玉脊背,再次问道:“真的不痛吗?”

“不痛,方老师可以继续下去。”

晏清河点点头,长睫轻颤间,无声地环住方羽的脖颈,被方羽爱怜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摩挲着漂亮的腰窝,重重向上一顶。

“哈啊……”倏然一下吞到极为可怕的深度,如雪的胴体遏抑不住地轻微发抖,而对方仅仅定了定心神,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再度凶狂地肏干起来。

“啊……啊……”

他含着青筋虬屈的硕长性器,在对方胯间不断地起起伏伏,玉体疯狂地颠簸摇晃,淫液顺着交合的缝隙四下飞溅。

在西斜的冬日里,在对方含笑的目光中,他眼尾飘着红,唇间无助的呻吟近乎溃不成军,淹没于激烈的拍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冷清的暗香越发甘冽甜腻。日光终于落到床褥间,直射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姿容绝世的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温雅男人的怀中,竭力忍受着什么,直至周身忽地剧烈战栗,他双眼涣散间,从喉咙迸出颤抖不止的喘吟。下身热液淅沥沥地淌出,弄湿了男人的裤裆和贴身衣物。

衣冠齐楚的男人痛快地低叹,把他平放在床上,从他身体里抽出一根黢黑粗大的阴茎。

被堵住的一腔肠液蓦然涌出。他轻声喘着,冷白如釉的肌体止不住地抽颤抖动,一片泥泞的雪臀间,大喇喇地暴露着一个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肉洞,呈现着男人肉茎的形状。

男子低眉注目不停瑟缩着的身下人,狎昵地抚揉着他汗津生香的雪肤,又倾身压上去。在他无意识地吟哦中,那根湿答答的黑物重新没入。

“呃啊……”

大张的两条美腿一阵哆嗦,身无寸缕的绝色身躯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被衣裳毫无凌乱的男子再次尽根插入,狠狠戳开娇嫩紧闭的结肠口。

他颤颤着垂下眼帘,艳红的唇瓣翕动着,几乎丧失了所有力气。

而拥有一副君子好样貌的男人只安闲欣赏着他情动的面庞,在他的深处停下来,抚着他湿润的唇角道:“晏先生,说你喜欢我。”

他缓着气轻许抬眼,沉静的霜雪于眸中慢慢流动着:“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着被性爱浇灌得分外秾艳的冷美人,掩下眼瞳里如墨的阴晦,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晏先生,你的恋人想听你说出口一次。”

美到极致的面容闪过微微的讶然,缄默了几秒,在方羽温柔的注视中,他红着耳垂,拾起绵软的手搂上来,凤眸里倾落下天山之巅潋潋的柔光:“我喜欢你,方羽。”

空中流动的声音忽然失重,方羽忍不住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温和的黑眸短暂失神后,一点点地溢漫出脉脉秋水的情意。

“晏先生……”

俊美矜贵的君子小心翼翼地俯下身,让他更轻松地抱住自己,清润的男人嗓音响彻在他耳边,带上轻不可察的颤意:“晏先生,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再听一次。”

于是晏清河又重复了一遍,声线又低又清,如同雪岫的空寂、寥落:“方羽,我喜欢你。”

方羽与他的视线于半空交汇,见着自己倒映在他一泓柔光里的缩影,露出一个恍如梦寐的笑容,炽热的气息寻着他微启的唇探进去。

“晏先生,我好欢喜……”

未尽的言语化作唇舌间缠绵的水声,和着胸腔失衡的心跳,一同给予此生的怀中雪。

滚烫如铁的肉具也在他体内反复地撞磨上去,在他身子抖得越来越激烈时,方羽稍稍退离小半截,按住他的髂腰,再次顶破肚子地捅入一整根凶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他瞳孔一颤,浑身抽搐着瘫在床上。

方羽那根狞恶至极的性器已经推开直肠口狭小的门户,拖拽着一圈痉挛的肠肉,插入一个硬烫的龟头。

“啊啊……啊……”

他无力地息喘着,小腹高高地凸起恐怖的硬块,脑中只剩下极度欢愉后的一片空白。空灵的绝艳盛放于残忍的情事中,至寒至艳的面容无息溢着远上寒山的恍惚与茫然。

方羽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抑下喉头滋生的痒意,等他回过神,贴着他红艳欲滴的唇瓣,缓慢出声:“晏先生喜欢孩子吗?”

“方老师为什么这么问?”那双极美的凤眸冰冷安谧地看过来,附上些微的不解。

方羽望着他随呼吸颤动的睫毛,在那片霜色阴影中,面色平静地开口:“假如我能生孩子,晏先生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晏清河回想自己在方家抱小女孩的动作,无奈地瞥了对方一眼:“方老师又吃醋了?”

方羽浅浅地颔首,垂下头吮吻着他的锁骨,语气很轻:“我看得出来,晏先生喜欢那个小姑娘。可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

“方老师又在乱想,除了晏书雪我……”晏清河蹙眉说着,被埋在后穴的凶器骤不及防地顶了顶,猛力捣击着极其敏感的肠肉,他的腰身一软,不得已止住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凝眸而视他极致的殊色,眸色加深:“晏先生,不要在床上提到晏书雪。你的恋人之前就说过,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

像是惩罚似的,原本掐着腰的手陷入弹性十足的丰软臀肉,抵着尾椎骨往下压了压,用龟头凶狠戳弄着嫩热的结肠深处,让他的小腿肌肉和足趾几近抽筋般地绷直。

“啊……”他无神地吟哦着,身体承受不住地扭动挣扎,被方羽死死按住,一遍又一遍地研凿肠道内所有敏感点。

濒临溺亡的快感急剧堆砌至顶,他的躯体一阵抖索,前端缓慢翘起,搂住方羽的手失力地滑落,显然即将到达高潮,体内的巨物却突兀地抽离出去。

他极力撑住一身发软的肌体,望向眼前的温润男子,汗津津的雪肤在对方有如视奸的眼神中细微颤栗着:“方老师……”

方羽鬓角濡湿,低眸看着欲望得不到释放的乌发美人,眼底的晦暗最终压了下去,君子的面孔挂上如沐春风的笑容:“晏先生,我们这次换个惩罚……罚晏先生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一会。”

后穴深处传来空虚的感觉,身子渴望被对方侵占、奸淫,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修长的十指发着抖,无声地攥住身下的被单,妄图通过外物缓解,又被方羽一个个地掰开,让他依靠不了什么:“晏先生,作弊的行为不好。”

“当然……”

方羽垂眉低笑,抚摩着两截皓白如玉的手腕,慢慢悠悠地说:“若是晏先生受不住了,只需说一句想被方老师的大鸡巴操,你的恋人定会满足你。”

他微微侧过头,不去看他恶劣的恋人,由着脑海中疯狂的渴求汹涌没过神智,犹如神明的面容难耐着情欲,沁着凉意的睫羽微扬微落间,碾碎了眉间尚未消融的天山初雪:“我不想说,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颌又被方羽扳回来,目视着不到片霎,薄唇又落了下去。

在男人微重的喘气中,他的双眸险些失去神采,唇角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滴落,又被全部舔舐干净。

对方终于松开了他,叹气道:“于晏先生而言,还是过于羞耻了吗?”

“那……就说‘想和方老师做爱’这句话,好不好?”方羽用指腹抹开他唇间诱人的水色,眼含怜爱地盯住他,轻声地问:“晏先生能够接受吗?”

晏清河怔然着别过脸,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了,才微张开唇,声线仍是终年积雪的幽谷山涧:“想和方老师做……啊——”

他的余音颤着,被对方的一整根阴茎完全捅入,一翕一张的后穴严丝合缝地贴紧青筋骇然的丑恶肉柱,只留着沉甸甸的囊袋,白脂般的胴体细细痉挛着,不停吮咬的肠肉却爽得对方头皮发麻,抓着他的脚踝开始律动。

紫到发黑的阳物残暴地外拽出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一遍遍地撑开所有肠道褶子,卡着直肠深处的一圈肥厚,毫不留情地顶撞钻凿。

“啊啊……”他难忍地捏紧指节,尾睫蔓延开一片灼灼的绯红。

而方羽堪堪压下扬起的嘴角,好整以暇地这般操奸数下,雪白丰润的屁股已经被肏得禁不住地晃动,黑物又一次冲撞进去,硕大的龟冠抵开最深处,亵玩般地来回拽弄。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身子反射性地挣扎起来,却被压制住一切动弹,方羽箍着他的腰肢,不顾肉壁哀哀地求饶,胯下粗壮的性器破开狭窄逼人的结肠口,坚定地探入了半个龟头。

“呃啊啊!!!”

晏清河通身濒死般战栗着,喉间的吟喘接近细声的呜咽,几乎低不可闻,一股股的淫液冲刷巨大的肉茎而下,挤压着肠壁源源不断地喷出。

方羽按着他的髂腰,在他浑身抽颤中不紧不慢地往前一顶,一整个腌臜狞恶的龟头逆着水流,彻底肏开了他。

随后,在不是性爱的通道,尽情喷射着男人腥臊的热精。

“啊……”一股强力的热流快速充盈着整截肠道,他略微睁大双眸,还在抽搐的身体想要逃脱男人恐怖的注入,却被对方抓着臀瓣,又硬又烫的肉棒节奏般地律动,将所有浓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他的后穴。

“额——啊啊……”

他泄力地瘫倒在男人身下轻轻喘息,小腹鼓涨起来,无法容纳的大量浊精顺着交合的缝隙慢慢地涌出,散发着淫靡腥膻的气味。

一身的寒清幽香盛放到极致。那副无瑕的面庞上,情动融蚀了终古不化的雪色,随着天光铺呈,海棠秋艳般的绯色洇透了他的眼尾,令人心荡神驰的春色渐次绽开。

真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果然最适合含着精液。

方羽的眼瞳愈发幽邃沉坠,修长的手指不自禁抚上去,将他乱了的碎发轻轻地捋到耳后,深不可测的波光凝结在眼底:“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晏清河低喘着抬眸,一脸无奈:“方老师会停下来吗?”

“晏先生觉得呢?”

见眼前男人微笑着看他,他垂了垂眼,伸手环住对方沁出汗的脖颈,微颤的声音轻如鸿羽:“我想换个姿势。”

“还是晏先生考虑得周到。”方羽拦腰抱起他,煞有介事地叹惜:“若是晏先生现在耗损了太多心神,晚上被按在全身镜前操时,身子骨撑不住了,该怎么吃方老师的鸡巴。”

“方羽……”

晏清河未尽的话语撞碎在突然加剧的动作里。对方搂着他,一手掐着腰肢,那根紫黑色的硕壮凶器插入他的双臀,耐心肏磨着最深处:“我知道,‘方羽卑鄙无耻’。”

“但这些话,晏先生留到明天早上吧。”男人嘴角噙上一抹温文尔雅的笑:“现在说了,为时尚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已日上三竿,晏清河睁开眼,揉捏着丝竹穴坐起来。他身上的被褥随之滑落,露着底下白若凝脂的肌体,此刻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爱痕,腰肢两侧也充斥着一片斑驳指印。

他看了一眼手机,不出意外,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一夜的疯狂还残存在这具身体里。晏清河缓了一下心神,遏抑着都在发软的腰身和双腿,轻轻地侧过头,看向走进主卧的俊美男子:“方老师。”

方羽手中还拿着包,显然刚下课不久。炙热的目光凝注在床榻间冰肌玉骨的美人片刻,温润雅致的男人才慢悠悠地摘下平光眼镜,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晏先生刚醒吗?阿姨正好送来了午饭。”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过去,把他锁进自己的胸膛里,狎亵地抚揉着那洁白光腻的肌肤:“晏先生吃完饭要不要再睡一会?今早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方羽分明算准了时间。

晏清河安静地盯着方羽,唇瓣轻动一下,还未说出口,便被对方倾身压下来,撬开唇舌恣肆地搅弄口腔。

在堪称凶狠急切的深吻中,纤长如鸦羽的眼睫忍不住地抖动,沁染上一点湿润,又被方羽轻柔地拭去,无声凝视着他霜雪融动的面庞,声调很低:“晏先生还是要回去吗?”

“嗯。”晏清河浅淡颔首。

方羽的身形一滞,随即是一声轻的叹息:“那晚点回去好不好,晏先生?”

“再多陪我一会吧……”没入他耳畔的是男人细声的呢喃,灼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侧颊,落下密密绵绵的吮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方羽完全地箍在怀里,咬住那只莹玉似的耳垂,揽着腰的手也顺着脊背,落到两瓣浑圆丰润的雪臀上,大力地揉搓着,终于拨开臀缝,指尖探了进去。

“方老师。”晏清河伸手按住方羽的手腕,冰凉如水的凤眸悄然地望过来,含上些许的无奈。

“没事的,晏先生。就一次,我不会过分。”方羽怜爱地啄吻他的唇角,长指很快摸索到穴心,在敏感的突起处不轻不重地搔刮。

“啊……”他浑身微微抖索,伏靠在方羽肩头的肌体发软,又被加入两根手指,抵在湿软的肉壁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直击敏感点带来的恐怖快感让一身的冰肌雪肤触电般地颤栗。

温热的肠液随着长指抽送飞溅而出,打湿了方羽的贴身衣裤。白嫩湿濡的屁股颤悠悠地晃着,淫荡地尽根吞吐三根手指,反而被指头重重碾过,顶着缩绞的肠肉直刺直磨,长而密的睫羽无助地发着抖:“不……哈啊……”

方羽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三指齐进齐出,在弄得他全身抽颤的那处反复按揉。

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翘起,想要远离折磨自身的异物,却被对方肆无忌惮地插开,换着角度磨碾穴心,磨得汁水淋漓,素犹积雪的胴体低低喘着,腰肢酥软着滑落回来,又彻底容纳了三根长指,捅开充血湿热的嫩肉直直地戳弄上去。

“嗯啊……”晏清河喉间抑制不住地颤抖,难受地偎靠在方羽怀中,淌着淫液的两条美腿合不拢地哆嗦,迎接他的仍然是对方无间断的奸玩。

三指毫无怜悯地送入捣撞,这个清冷绝艳的美人被情欲刺激得分外无措,眼尾飘着红,却只能咬住下唇,在方羽眼下,疯狂地晃着十足淫艳的雪色臀波:“啊……啊……”

那光润柔滑的脊背禁不住地弯下,近乎落成一根绷紧的弦,瑟瑟抖着,三根长指依旧粗暴贯入,撑开缠裹上来的媚肉,压在肉穴深处研磨勾顶。

直到方羽又一次整根挺进来,他唇间溢出的呻吟已然破碎失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通身剧颤,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对方又倏地三指并拢,捣开直肠,勾捻着凸起的穴心狠狠钻凿着。

“啊啊——”晏清河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如雪的躯体激烈抽搐着,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漫出,拧着方羽衣裳的十指也颤巍巍地滑下。

“额啊……”

他垂首在方羽肩头,无声战栗着,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泄力地蜷伏在床上,雪嫩的足趾全数缩抖。

竟是一次潮喷就失去了全部力气。

方羽喘息粗重,稍微用力拔出长指,自两瓣饱满的雪臀向上抚摩,安慰着他颤动不休的肌肤,托起他的下颏,盯着他些许失神的容颜,又很快抑下眼中翻涌的墨色,在他洇红的眼尾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没事了,晏先生。”

那张极美的面容谧静地看过来,眸底漾动着霜雪融水的波光,被染上潋潋的春色:“我以为方老师会出尔反尔。”

方羽温柔注视着他,唇边含上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晏先生希望我继续下去吗?”

晏清河轻轻地摇了头,说:“只是有点意外。”

“晏先生,”方羽握住他的手,忍不住地问道,“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只能用‘禽兽’来称呼?”

他默然了几秒,冰冽如水的声线蕴上一点无奈:“方老师是个很好的人,除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另类的‘好人卡’吗?”方羽失笑道,嗅着他一身沁脾入骨的冷香,终究情不自禁地低头,啜吻着他动人的雪肤:“嗯,晏先生,你的恋人其实更想要你的真心……但晏先生这么说,我也十分开心。”

“可是,晏先生,床笫之欢这种事,就不该被估量在内。”方羽温润的男性嗓音略微低哑下来,抓着晏清河的手,触碰上胯间硬胀的巨物。

那凶骇的性器蛰伏在看不出异样的衣裤下,摸上去,才能察觉到它的惊人。

“晏先生,是它不好吗?它从来只满足晏先生的生理需求。”方羽低低叹息一声,温雅的面貌满是无辜之色:“反倒是晏先生……床上床下两幅面孔。”

“床上呢,晏先生只会央求方老师停下,实际上被操得爽死了,恨不得用那口穴一直吸着方老师的鸡巴。”

“床下呢,晏先生就‘翻脸不认鸡巴’了。可怜它,尽责操得对方欲仙欲死,却白白遭受对方的冷眼。晏先生你说,自己是不是很无耻?”方羽柔雅的目光凝注在对方脸上,见那犹若神灵的美人安静地盯着他,并不多言,耳朵却渐渐变红。

他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不禁舔舐上那发红的莹白耳垂:“晏先生……”

方羽知道,自己其实在说歪理,然而晏清河从不会在这种事上和他争辩。因为他的恋人脸皮薄的可怜。

他喟叹着把对方揽紧在怀,另一只手落到丰满嫩白的两臀间,按捺不住地又插进去,两指肆意搅了搅,低眉浅笑道:“又在吸我的手指……晏先生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方羽说着便全根顶入,轻拂过那颤动着的纤长羽睫,一脸柔惜道:“晏先生想要吗?”

“唔……”寸丝不挂的肌体微微抖颤着,后穴紧紧咬住方羽的长指,对方有意让他情动,搔痒似的刮蹭敏感的内壁,他被啃噬得红艳欲滴的唇瓣终究翕动了一下:“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仍没抽出手指,仅是不紧不慢地捻按穴心,见怀中美人又受不住地一抖,温温地笑了:“晏先生真的不想要吗?”

他轻声地喘着,覆着沉寂冰霜的眉悄然蹙起:“方老师,你说过‘就一次,不会过分’。”

“晏先生,我并没有过分。”谦和如玉的君子依然微笑着,好整以暇地捣撞着湿糜软嫩的肠壁,面上没有分毫的变化:“这只是简单地磨一磨,可算不上‘第二次’。”

晏清河感受着残留在神智中的印迹,默默垂眼道:“方老师是故意的。”

“晏先生,你的恋人可不是那种人。”方羽听着他唇间勾人的喘吟,慢条斯理地再度送入一根手指,用劲一顶,激得冷白如釉的胴体一阵哆嗦,才含着笑说:“这才是故意的。”

三指插开肠道深处,一同旋转搅磨,怀里的玉体顿时从红唇迸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颤抖着靠在方羽胸前:“啊……”

他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经历了方羽连续七日的肏干,这一狠击下差点泄了身。那双冰凌凌的凤眸稍许无神,缓过来后,强压下尾椎处令人头皮发麻的愉爽,静静地望着眼前男人:“方羽,我不想。”

清雅斐然的面庞微怔然,片许后悄声抽出手指,将他箍在怀里,声音渐低:“是我过分了,晏先生。”

“我向晏先生道歉。”

“身为晏先生的恋人,我明知道晏书雪对晏先生而言意味着什么,却在用一种很卑鄙的方式要挟晏先生,想让晏先生留下来。”

“或许这七天来,晏先生对我的纵容让我变得更加贪婪了,想要索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想到的是,我的歉意能否让晏先生为我动容,情愿留在我这里。”

“很无耻是吧,晏先生?”方羽自嘲一笑,慢慢地抵住他的前额,喉间带上几分哑涩:“晏先生,你这一次愿意原谅我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嘴唇动了动,想抬头见到晏清河的神情,又忍住了。他害怕晏清河脸上附着失望,更害怕晏清河无动于衷,一脸淡漠地看他,饱含愧疚的黑眸不敢直视对方,只垂下头颅,嗓子低沉到几近暗哑:“晏先生,还会喜欢这样的恋人吗?”

搂着对方的手臂越收越紧,直至被一双手捧起他的脸,鼻尖相抵,清冽至极的气息凑近他,静悄悄地吻住眉宇尽是颓丧之气的羞愧君子:“方老师总喜欢脑补奇怪的东西。”

晏清河神色无波无澜:“我说过,假如我真的不愿意,我会把直接把方老师踹下床。”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掩下面上的懊悔和负疚,只亲了亲他的唇角:“你不必安慰我。这件事上,我的确非常过分了。”

那双绝美的凤眸仍旧寂然无息,溢漫着一江空蒙的渺渺霜辉:“我知道,方老师。”

方羽忽地哑声。

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两人交融的呼吸声和骤然加快的心跳。除此之外,方羽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后,温和的声音缓慢响起:“晏先生,你确定吗?”

方羽把他按倒在床褥,分开两条修直的玉腿,长指毫无犹豫地捅开红肿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抠挖,嗓音逐渐附上些微的沙哑:“待会要是后悔了,想走了,可来不及。”

“听方老师的……”如同雪玉的肌体不辍地打着抖,却被三根手指凶蛮揉碾过,十根玉指难受地攥紧床单:“啊——”

他极力克制着唇间细碎的呻喘,丰美紧实的雪臀颤颤地晃着,再一次被方羽的长指全根顶入。

“啊啊……”

耀目的冰肌雪肤在天光下轻轻瑟缩着,渗着寒凉馥郁的幽香,两条修长而匀称的美腿沁上一层薄汗,难耐地摩擦着床单和方羽的衣物:“嗯啊……”

方羽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手下动作毫无停顿,撑开绞上来的媚肉,猛劲肏磨着穴心,让他继续无奈地息喘。

颤动的躯体不自觉地轻微弹起,两腿想要合拢,又被方羽大力地敞开,长指尽根抵入猛戳狂刺,捣浆一样地研磨,艳红的唇瓣无声抖着,又一身酸软着落下。不过数十次,瓷白柔腻的胴体已承受不住地阵阵战栗,晶莹的肠液四下溅落。

三根手指又重重捅入,压在后穴深处震动勾捻,无穷无尽的愉爽从尾椎骨袭至颅顶,他双眸涣散,在方羽眼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那沁凉的长睫悄然颤着,温热滑腻的汁液漫过方羽的长指和掌心,打湿了袖口边缘,方羽安静地注目着他,“啵”地一声拔离出来,随后送入另一根滚烫如铁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还没脱下裤子,只拉开裤子拉链,扶着狰狞龟头抵在汁水横流的穴眼,在微茫凤眸的凝望中,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挺了进去。

一进入那湿热多汁的肉穴,无数张小嘴立马吮咬上来,从各个角度疯狂舐吸着。方羽舒爽得叹了一声,禁不住地挺动雄腰,很快,一整根黢黑丑陋的阴茎就没入了霜白湿濡的屁股。

身下人受着他凶狂的撞入,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一片恍惚迷离,最终被碾过全数敏感点,洇湿的眼尾碎光摇曳:“方老师……”

胜似九天神只的美人被自己用鸡巴彻底贯穿,已是一副半失神的模样,却低声喊着自己,方羽的神经有一瞬间差点断裂,强忍着立刻操死对方的冲动,吻了吻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语气十分温柔:“晏先生,现在后悔可没用了。”

晏清河微微摇头,两条笔直的长腿缓缓盘上方羽精壮的腰身:“我想换个姿势。”

“晏先生希望我‘抚慰’你吗?”方羽轻轻地笑了,抚着他的脸颊,缓慢地抽动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见玉体微颤着点头,在他的红唇怜惜地落了一个吻:“没关系的,晏先生。”

“一次而已。不会过分。”

依然是轻缓若流水的声音,温文尔雅的男人按下他的腿,掐着那截腰肢,重重狠狠地捅穿他。

“啊——”

晏清河的瞳孔颤动间,薄肌覆盖的小腹瞬时突起一个恐怖的硬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单从泄力的指缝间滑落,犹如羊脂白玉的肌体细微抽抖着,那根狞恶至极的肉柱已抽离出去,半拽着殷红的媚肉,再次顶破肚皮似的捅入。

硕长的肉茎冲开湿淋淋的穴眼,柱身凸起的青筋不住磨蹭着,最后捣击在直肠底部,愉悦间带来头皮发麻的痒意。

“啊啊……”他禁受不住地抖颤,却不得不将整根粗黑的凶器完全咽下,淫荡地大张双腿,被其他男人顶撞到最深处,撑得每一寸肠壁褶子无比平滑,又像拔鸡巴套子一样扯出。

“啊……”

丰美濡湿的雪臀难耐地摇晃着,从他身体退离的肉棒又粗又长,还裹着温热透亮的淫液,湿答答的,径直卡着翕张的红肿穴口,再度凶残地挺入。

烫人的巨大狠辣碾过肉壁,持续钻凿直肠最深处,他诱人的红唇张着,低喘声压抑不住地颤巍:“哈啊……”

淫水自两臀间“噗呲噗呲”地喷溅,浸湿了方羽胯间一丛浓密的阴毛,那根凶骇的黑物飞速抽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没入丰软臀肉。

这一下直顶到底,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戳弄开直肠内口的软肉,那副极美的容颜浮现半是欢悦半是难受的神情,喘吟颤颤间,紫到发黑的壮硕阳物已经拔出,再一次发狠地撞开。

想开口说的话撞碎在陡然加剧的动作里。方羽喘着粗气,可怖的粗壮已全然进入整截直肠,拖拽着一圈直肠口的嫩肉,反复地顶磨那紧窄处。

“嗯啊……不……”皙白胜雪的身躯无助地抖着,被磨得手和脚不能自已地蜷曲,粗硬的龟冠还在接着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冒着水,颤颤巍巍地含住其他男人的肉棍,仍被不知餍足地钻顶开,被迫咬合得越来越紧,他唇间的呻吟也越来越低,宛若无声的哀鸣。

那硬烫的龟头还是挤了进去,他通身抖了抖,被男人的一整根鸡巴填满,失焦的眸里落满了蒙蒙水光:“啊……”

已是一副高潮时的媚态。

有力的胯骨蓦然加速,硬狠狠撞入两瓣水淋淋的屁股,发了疯地拍击起来,他还未回过神,就颠簸在狂风骤雨中,受着巨物完全的挺入和抽离,被如海潮的无尽欢愉层层覆没。

“啊……”他垂着眼,喘息声低不可闻,随着方羽凶暴的抽插,肚子反复隆起一个硬物的弧度,雪白的双臀间,透明水液一股股地流出。

想要反抗的躯体早已绵软无力,被操得肉壁外翻,也只得任由方羽蛮横地进进出出,打桩似的钉入直肠,用内壁完整地勾勒出对方阴茎的可怕形状,成为对方尽情泄欲的肉套子。

至他周身开始战抖,小腿肌肉和足背接近抽筋地绷紧,方羽胯下的狠恶侵占没有丝毫迟疑,仍是全根拔出又尽根没进。

青筋骇然的肉茎毫无容情地摩擦过肠道黏膜,捣撞开软嫩发紧的结肠口,晏清河的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喉间已然失声般地震颤:“啊啊……”

方羽抖着腰胯,就这样把他送到了高潮。

肉穴蓦地绞死体内的肉棒,喷涌出大股热液浇注而下,淋在被包裹着的硕大龟头,又顺着相连处微小的缝隙溢出,爽得他耳畔传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艳至冷的美人羽睫半敛,神色涣散,乌黑的碎发贴紧在他的侧颊,又被长指细致拢去。

方羽的目光落在那好似天地精心雕琢的无瑕面容,忍着欲望抽出性器,抚着他不停抖缩的凝白肌体,待他缓了缓,才轻稳地抱起他,送上欢欣的啄吻:“晏先生,我们先去吃个饭……下午再来。”

泛起薄雾的凤眸望向方羽,明显是无可奈何:“嗯。”

“晏先生后悔了吗?”方羽低眉笑了,拭去对方眼尾洇染的湿意,看过来的眼神格外深邃。

一身无力的冰美人被他拥在怀里,眼底覆被着皑皑不动的苍山雪,可抬眸间,潋滟的流光便如潮水汹涌而来,倾泻在他眼中:“方老师不用多想。”

“我一直知道。”

我知道,所以……听方老师的。

可迎来的只有方羽满含爱欲的凶吻。被摁着后脑勺,撬开唇齿嬉玩着柔软的舌头,悍然地抵入喉咙,那可怕的热度和凶狂让晏清河全身发着颤,几近窒息在方羽所带来的一切。

拧着方羽衣襟的手悄声滑下,又被对方攥在掌心,继续承受着,晏清河已控制不住地颤抖肩颈,睫影下微光浮动,氤氲着月晕般的湿痕。

良久后方羽终于松开了他,目视着怀里抖瑟着的犹若神明的美人,眼瞳幽暗下来:“晏先生,你的恋人真的很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不会后悔。”方羽温温地说着,一字一顿,清俊文雅的眉目舒展开,落在温柔的春风里:“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他都不会后悔自己是这般卑劣的人。”

正因为足够无耻,足够卑劣,他才能拥有和晏清河共度余生的可能,进而一步步地走进对方的心。

晏清河轻地环住方羽的脖颈,眼中清泠泠的,飘坠着霜露凝就的清辉:“我知道。”

“晏先生……”方羽温和的嗓音带上几许干涩,不自禁地又想吻上去,抚着掌中还在颤栗的脊背,终是忍住了,只用炙热的胸膛裹住他,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故意拖延离开也好,挑动晏清河的情欲也好,半真半假地道歉也好,方羽做了这些事,不外乎想要留住对方。

而且,不是纯粹地留下来,而是让晏清河心甘情愿地,在他与晏书雪中选择他。

晏清河从来清楚,并在方羽几次试探中,拒绝了他的挽留。

但最终,对方还是心软了。

心软的冷美人,只能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操坏后,拆吃入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日已经西斜,别墅里的两人刚刚结束。

被抵在玻璃窗前,那副清艳绝尘的容颜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着,一根湿漉漉的粗黑性器从他的体内抽出,激得他浑身一抖:“啊……”

精液混合清亮的淫水,随着巨物的拔离从穴口缓慢地流出,淌出两条不停哆嗦的大腿,弄得地毯一片狼藉。

温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最终留下一个餍足的吻:“晏先生,晚上想吃什么吗?”

晏清河浅浅摇头,被方羽笑着揽住:“那我随便做了,晏先生。”

方羽抱起他走进浴室,细致清洗了他的身体,又把他从头到脚“抚慰”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带他来到二楼的书房,将这些天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他面前。

方羽柔声道:“我做好饭,叫晏先生。”

书房门轻轻闭上,晏清河坐在电脑前,浏览着方羽和杨渊等人的聊天记录。

那日林家宴会后,晏清河经由方羽递呈了左弛及左家的犯罪记录,只不过由于他处于“惩罚”期间,离不开床,方羽没有让他参与到剩下的事情当中。

抓捕的事进行得很顺利,但后续却难以推进。

和霍一舟、林云深的事件不一样,左弛身后及富贵人间,牵扯到的人几乎是地方官员,都是出现在民众面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证据交上去的当晚,富贵人间就突兀地起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连带着烧死不少知情的人,警方取证十分困难,杨家只能寄希望于左弛。

可左弛的嘴并不是很好撬开,杨家尝试过多种方法,皆无功而返。

杨渊为此对话过方羽,感叹道:“左弛和他姐姐有的一拼,左家这几代就没一个正常人。”

左弛的姐姐,名为左姲。她年长左弛十岁,是左家正统的继承人,在商业上极具天赋,却在八年前从集团顶层坠亡,曾轰动一时。

晏清河戴着手套打开一旁的牛皮袋,翻看这件尘封已久的案子。

左姲的事情说起来很简单,被丈夫谋杀。她的丈夫是富贵天堂的高级服务人员,两人不知怎么地坠入爱河,左姲坚持要嫁给男方,左家老人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婚后男方持续PUA她,并在饭菜中给她下药。左姲只以为是对方容易患得患失,加上工作很忙,没有多加留意丈夫的小动作。

左姲的外婆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左姲自身也携带隐性基因,常年累积下去,她终于疯了,在某日开完会议后,平静地来到楼顶一跃而下。

而男方,却在警方去抓人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

或许是畏罪潜逃,又或许是被其他人杀了。

比起左家逮着他永无止尽地折磨,晏清河更倾向于另一种猜测——他被幕后主使灭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最终得利的人,是天道意志及现阶段的男主。

林云深要成长到主线剧情的高度,前期在他眼前大放异彩的人,都将成为他的踏脚石。

晏清河封住牛皮袋,转而看起一沓关于林母、周母等人恩怨情仇的详细资料。

他上次表露对这件事感兴趣,方羽耗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收集完全,可最多保证百分之七十的真实性。

材料很杂,很多都来源于旁人的八卦和无端臆测。

但足够了。

天边最后的余晖散尽时,晏清河站起身,低声道:“难怪晏书雪回归林家时,周家那么积极。”

但晏清河,只是说给天道意志听的。他感兴趣的,是周母。

周道成的亲生母亲,周妍雅。

周道成父亲死后,替还未成长起来的周家继承人,暂掌周家大权之人。

晏清河将东西整理好,无声无息地推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穿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赤足走过柔软的地毯,来到长廊尽头。

他的视线瞥向落地窗外暗沉的天色,以及远处,半淹没在云层中的,即将竣工的本市最高楼——76号大厦,眼底不辨情绪。

以林无许为刀,周妍雅,或许是他撬动周家这棵根系盘虬错节的参天大树的,最好的突破点。

晏清河回想着林家晚宴那日,他扶着摔倒的林无许在长椅坐下时,触碰到对方的手少阴脉,察觉到的脉象,而调整了后续计划。

林无许,不能太早死亡。

身后脚步声临近,晏清河还没侧过头,便被一双手大力地拥在怀中,对方抵在他的颈侧:“晏先生,吃饭了。”

“嗯。”

方羽握着他的手向电梯走去,温温柔柔地问:“晏先生,你刚刚在想什么?”

晏清河看向方羽:“方老师,左弛那边……”

听到左弛的名字,方羽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亲了亲他的唇角,才微笑着说:“他活不了,晏先生放心。”

“他罪证充足,死罪已是铁板钉钉。”方羽捻摩着他柔滑光润的手腕,低声地补充:“尽管上面要求杨家从他身上多挖出一些东西,但和他牵扯的人太多了,包括杨家某些人,都希望他早点‘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轻微蹙眉道:“可惜了。”

“晏先生,这件事上可以相信一下杨家。他们的侦查大队不是吃素的。”方羽抵着他的额头,眸色十分幽邃:“虽然富贵人间被烧,但很多东西,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

比如左弛在富贵人间休息层定期取走的监控录像,警方至今仍未查获,但根据左弛心腹的口供,有了些许的眉目。

两人一同吃完晚饭,方羽拉着晏清河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摆着的黑丝和镂空的黑色皮衣,明显是情趣套装,晏清河微微哑然:“这……”

方羽拿起兔子发箍,含着笑问道:“喜欢兔女郎装吗,晏先生?”

见晏清河沉默着摇头,方羽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晏先生不喜欢穿,那我穿给晏先生看吧。”

“晏先生,今晚你会被兔子先生操死。”方羽戴上发箍,嘴角是一抹上扬的弧度。

…………

这位兔子先生一晚上都在努力兑现着自己的承诺。直至清晨,一身抖颤的冰美人含着兔子先生的精液,被对方安抚着,沉沉睡去。

那又红又肿的穴眼还在张张合合,被好心的兔子先生塞入半个兔子尾巴,止住了一直流水。

一夜的缠绵之后,兔子先生精力尚好,于是对着他的睡颜撸动胯下堪称可怖的阴茎,等到有了射精的冲动,才分开他的腿,扶着硕大的龟头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极美的面容长睫轻抖,感受着那毛茸茸的东西被人扯出,随即送入一根粗长至极的东西,很低地“唔”了一声。

“没事的,晏先生,是方老师的鸡巴。”

是男人耐心温柔的话语,对方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抖着腰胯在他的穴里缓慢地抽送。

“呃……”晏清河轻轻地皱着眉,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却没有什么用。那灼热的巨物反复地撞磨着,让他的睡梦开始不安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上:“啊……”

他想要反抗,却不知如何反抗,梦里的东西无形无色,又无处不在,闪躲之中,被对方裹着小腿,倾身压上来。

现实中,素犹积雪的胴体吞吐着兔子先生的性器,一整根捅到最深处了,却无能为力,由着又硬又烫的龟冠重重戳弄上紧窄逼人的结肠口,无声地发抖:“不要……啊……”

穴肉不停地收缩和推挤,想要拒绝兔子先生的进入,反而爽得兔子先生头皮战栗,插在直肠底部,拽着一圈深口的肥厚刮磨着。

“啊……别……啊啊……”他唇间克制不住地呻吟,充满了难忍的欢愉,反而惹得兔子先生更加肆无忌惮,不断顶撞开娇嫩紧闭的那处,又不深入,弄得两瓣浑圆丰满的雪臀一颤又一颤。

湿热的穴道越吸越紧,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兔子先生也低低地叹息一声,不再玩弄他,一整个龟头挺了进去。

伴随着喉间的细声呜咽,雪玉似的肌体止不住地抽搐,在睡梦中泄了身:“啊啊……”

纤长如鸦羽的睫毛不辍地抖动,似乎随时会惊醒,兔子先生抚揉着他的脊背,让他在熟悉的温热气息中继续深睡。他眼尾沁上的湿凉,也被拇指轻柔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确定晏清河又熟睡过去,兔子先生把他摆成平躺的姿势,将等待多时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他的后穴。

“嗯啊……不……啊……”他难受地喘吟着,梦境中那个黏腻的东西又缠绕上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重复做这种梦,却逃脱不了,手和脚都在蜷缩发颤。

在渐亮的天色中,笔直莹润的美腿挂在兔子先生的臂弯处一阵哆嗦,承受着对方恐怖的注入。

而兔子先生只是安静盯着那张犹若神灵的面庞,即便在睡梦中,被鸡巴彻底地操开,也会显露一副难耐情欲的好颜色。

睫羽还是平稳下来,浑身的冷清幽香里也多出一股腥臊的气味。

矫健结实的身躯覆上,在他的额间印下一个怜爱的吻。尚未知足的兔子先生让他躺在自己裹着黑丝的大腿间,颠动着胯骨肏干起来。

胜似九天神只的美人还不清楚,他会在梦中一轮轮地经历下去,直至肚子满胀,完全喂饱兔子先生。

…………

晏清河这次醒来时,全身酸软无力。他默然看着眼前俊美雅致的脸孔。那人搂着他,阖眼沉睡着,阴茎埋在他的肉穴深处。

梦境里的东西也有了解释。

他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从方羽怀抱轻地挣脱,可他体内的性器受到刺激,逐渐地变硬胀大。他刚动身起床,就被肉棒恶狠狠地碾过全数敏感点,腰身一软,又不能自控地跌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方羽显然惊醒了,靠过来,重新把他箍在胸口,嗓音含着睡意:“晏先生,现在要起床吗?”

“该醒了。”晏清河低声道,静静凝视着方羽:“方老师换课了吗?”

这个时间点通常是方羽的语文课。

“嗯,换到下午了。”方羽牢牢地禁锢住他,不愿意让他离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我和阿姨说了晚一点送饭。”

晏清河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多睡了两个小时。到了下午一点,完全恢复精力的方羽抱着晏清河进浴室清理了后穴的精液,才走出来找衣服穿。

昨夜一楼客厅散落一地衣服,被方羽睡前分拣过了,部分扔在脏衣篓里,定制的外套、内衬等由钟点工阿姨送洗。情趣服装则被扔进垃圾桶。

方羽打开衣柜,挑选出一件法式衬衫,又从最底下的柜子拿出装着袖扣的小盒子,回看向晏清河:“晏先生,愿意帮我戴个袖扣吗?”

“这种袖扣,一个人穿戴很麻烦,所以我通常不用。”方羽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晏清河浅浅颌首,悄声地走过来。他裹着玄色的真丝睡袍,神情疏冷如常。方羽只见到如同雪雕玉琢的十指翻飞着,蹁跹如蝶,正愣神着,那机械齿轮的袖扣已出现在扣眼。

方羽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捉住他打算抽回的手,语调轻微上扬:“晏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清冷的凤眸未生一丝一毫的波澜:“证明我和方老师的恋爱关系吗?”

“不,不是恋人,而是伴侣。”方羽轻声地打断他,目光变得深邃:“晏先生,袖扣被视为爱情的信物,现在一般只让伴侣帮忙佩戴。”

那只手也缓慢下滑,与晏清河十指相扣:“同时这也代表着,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方羽把他压在床上,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温润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住他:“晏先生,让我当你此生的伴侣,好不好?”

冰冷艳曳的面庞写满了无言以对:“方老师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见方羽怔住,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抬起未被抓握的另一只手,眉梢间融动着亘古不化的霜雪:“方老师不记得了吗?段流光那时……”

“我记得,但不一样。”方羽嗅着他雪肤滋生的冷香,情不自禁地俯身,在他面颊落下一吻:“晏先生,当时只算半个‘求婚’,这一次,我想让它变得完整。”

“答应我,晏先生。”

依然是清润柔和的声音,却在短短几个字里,遏抑不住地紧张和发颤。

在方羽温柔的注视中,晏清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挣开与他十指交扣的手,两只手搂上来,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我到时会答应你,但……也会告诉方老师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线冰清泠泠,若幽壑寒溪:“这件事说出来,或许对方老师不太公平。”

方羽露出一个早有预料的苦笑:“晏先生是为了复仇或者报复方家某个人,才和我在一起的吗?我并不介意……”

“……方老师,你可以不用脑补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

看方羽狼狈地撇过头,晏清河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倘若真是为了复仇,我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方羽心头也清楚。早在方羽和晏清河确定关系时,自己身后的方家出于安全考虑,调查过晏清河的背景和人际关系。

晏清河前二十年因为档案缺失和遗漏,只能查出他的学校和户口住址。他本人相当低调,街坊邻居的记忆里只有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匆匆离开的样子。

至他大学毕业,顺利成为一名中医,都没有谈过恋爱。行医十几年,示爱或追求的人如过江之鲫,他也从未理会。

因而,方家虽然认为方羽走了狗屎运,但多数仍坚持着他是国家特工的观点。

唯有和晏清河亲密接触的方羽知道,他是一个普通人。

可任何人都入不了眼的晏清河,却径直接受了自己的追求,方羽曾一度不敢相信,对此做出多种不太靠谱的猜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一脸羞愧:“我错了,晏先生。”

“那……”漆黑的眸子盯着晏清河看了几秒钟,又亲了亲他的唇,方羽才问道:“晏先生是否介意,现在就和我说个明白?”

“还不到时候。”

晏清河微微摇头,见方羽以沉默应对,他颇为头疼地说:“方老师别再乱想了,这是关于我自身的问题。”

他所剩的寿命,不足以陪伴方羽走过剩余的人生。

方羽,能够心甘情愿地接受吗?

方羽终于点头,语调压的很低:“晏先生不喜欢在下位吗?只要晏先生想,我完全可以……”

晏清河口中关于自身的问题,方羽思来想去,排除生子、本人是直男等离谱猜测,只能找到这个看似最为合理的理由。

方羽满怀期待地望向他,却看到一张,神色更为严冷的脸庞。

“……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晏清河的冷漠结束在方羽异常凶狠的吮吻中。方羽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掌中瑟缩的凝白肌体,低声地笑笑:“晏先生,到时一定要告诉我。”

黑眸一如既往地温和:“不必担心。无论晏先生说的是什么事,我都能够接受。”

晏清河轻缓抬眼:“方老师,上一次你也这么说。”

“是吗?晏先生,我不记得了。”温润而泽的男人面孔充斥着尴尬:“是什么时候说的?”

晏清河缄默了两秒钟,说道:“方老师还是不知道为好。”

上次他在方家说了这件事,然后方羽就吃醋了。

方羽明了他的意思,围绕着床事相关,脑中努力思索,到底闪过些微模糊的记忆碎片,禁不住地感慨道:“晏先生的记忆力真强大。”

他大致知道了是哪天,却因为时间过了快两个月,只粗略记得,是他们去见母亲的那一次。

方羽内心惊叹着,蓦地想到什么,下意识地攥住晏清河的手腕:“晏先生,所以任何事情……你都能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略微垂眸:“算是吧。”

更准确地说,是拥有时间能力的自己,不会,也无法忘记。

方羽瞳孔微震,心里突然然生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念头,可张了张唇,他却一句话,都不知如何说起。

晏清河安静地靠在他胸膛,天光下,眉眼恍若不真实,犹似古老画卷中的姑射仙人,以艳霞为墨,才一笔笔地勾勒出这惊心动魄的绝色。

方羽的手指不知不觉地抚上来,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惊散了眼前脆弱的墨韵。

“方老师无须多想。”晏清河反手覆上他些许颤抖的指尖,眼中凝着终古不动的雪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会在意很多事。”

方羽不答,指腹反复捻摩着掌下柔腻的肌肤,某一刻,薄唇携裹着灼热的男性气息,倾覆而下。

纤密的羽睫轻微垂落,这捧雪原本安慰他的手也落在他的掌心,终于开始颤起来,反而被他扣紧腕间的脉搏,继续下去。

最后被放开时,也只是静静地倚在他的颈间,被亲吻着睫上的沁凉,化去眸中沉寂的暮雪。

自始至终地,任由方羽贪婪索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方羽喉头哑涩,不自禁地伸出手臂,紧紧锁住那冰肌玉骨的美人。

独属于造物主的奇迹,在他怀中流溢着惊世的殊色。

他沉醉在其间,却不知燃尽自己的所有,能否偿还对方对他的情意。

…………

晏清河身上的睡袍还是湿透了,同其他衣服扔在一起。他站在衣帽间,通身是被其他男人留下的新鲜爱痕,揉碎在雪肤,胜却红艳的胭脂梅瓣。

他身后的男人眸光幽暗,恣肆流连在他动人的躯体上,至他一丝不苟地系好纽扣,才满脸可惜,抑制了心怀叵测的想法。

他穿回离开林家晚宴的那一套,走出来牵住对方,声线又清又低:“方老师。”

“走吧,晏先生。”方羽回握住他,拿上钥匙出发。

方羽开车把晏清河送回小区,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停在他住的楼下,颇有些不舍,最终只松开他的手,温然道:“晏先生,等我下课来接你。”

晏清河轻轻颔首,侧过身,吻似蜻蜓点水,落在方羽的唇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的自然又措不及防,方羽稍一愣怔,彻骨的冷香已悄然无息地离开,徒留他一个人在车里心旌摇曳,指尖攥紧了方向盘,满是后悔。

晏清河回到家后,先把住宅彻底检查了一遍,判定没有非法入侵的痕迹,再从卧室里拿出笔记本电脑。

天逐渐阴沉下来,他坐在客厅,听着外头呼啸的风声,放下手中的事,去阳台察看那些花卉。晏书雪宝贝的花都在风中坚挺着,花和枝叶颤颤巍巍地抱在一起。

他想了想,只把它们搬进来,没有再管。

方羽下课时间是17:25。然而时间刚过17:00,方羽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可能晚一会才能过来。学校出了点事,周家正在调监控。

晏清河看着聊天框出现的多张“求原谅”的可爱小人图,只冷淡地回复。

天空低垂,隐隐泛着雷声。他放下手机,目光穿过玻璃,望向层叠的乌云,以及隐藏在虚空、异常暴躁的天道意志。

闪电一刹那划破云幕,照亮他眼睫下的阴影。

下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过来时,距离对方的下课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天空雷声阵阵,雨点密集成幕。晏清河撑着伞坐上副驾驶,方羽见到伞面的颜色,恍惚以为是两人缘分开启的那一把。

轿跑缓缓启动,方羽在雨声中,和晏清河详细讲述学校内发生的事。

出事的人,是周道成。

周道成在上午第四节体育课传球时,手指突然使不上劲了。他自认又被球撞到了身体哪个部位,不以为意。

直到午休时,围着他转的小弟道出他的手臂肌肉在快速颤动,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先去了趟校医室。没想到,在校医检查时,他的上肢出现了僵硬无力。

很快,周家来人把他接去医院,同时着手排查周道成和旁人的接触情况。

因为周道成上学时,保镖不好一左一右地跟随他,所以周家只能更加防范和他有仇的人,比如吊着石膏的晏书雪。

但周家的眼线汇报,这一次回到学校后,包括晏书雪在内的旁人与周道成很少有过接触。

就好像是,突然发生的。

此时,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肌电图显示神经源性损害,考虑是肌萎缩侧索硬化,俗称渐冻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请了着名的神经内科医生和渐冻症专家院外会诊,看法相一致。

渐冻症不是常见病,发病率十万分之几。而周道成的健康状况,周家自身最为清楚,直接排除了营养、免疫和遗传相关,只剩下环境因素诱发,如接触到重金属或神经毒素。

周家倾向于有人下毒,根据狐狗朋友的口述,确定了周道成这些天的行径轨迹,派人调了校内监控,逐一查看。

然后,周家把目光锁定在林无许和周道成的一个“兄弟”身上。

周道成和林无许的亲密接触,太多太多了,不仅限于教室和厕所,还包括锁住的天台,无人的体育室和废弃的职工楼宿舍等等。

周道成和林无许的事情,周家也知道,当即把林无许喊过来。

受到周家的盘问时,林无许努力地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但她潜意识的身体反应和肌肉表情,逃不过周家的眼睛。

周家原本怀疑的对象并不是她,现在才对她重视起来,和方羽打过招呼后,直接带着林无许离开。

方羽解决了教室里的骚乱,留下作业就立马来接晏清河,暂不清楚这件事的后续。

晏清河看着前方的车流,轻声问道:“林家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家目前保持沉默。若是林无许对周道成真下手了,林家会放弃她。”方羽打开雨刷器,压着嗓音说:“周家那边说,林家两口子最近一直在吵。”

“林家,要有新的继承人了。”

林云深在时,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他的继承人之位。林父的情妇一旦有了身孕,就会被带到医院,强制流产或堕胎。不愿意去的,就被秘密处理掉。

等林云深一死,林父的情妇开始各显神通,希望借子上位。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两个人怀孕了。

林母自然不愿意,不死心地去做了试管,可惜没有成功,眼下,又有了代孕的念头。林父却烦了,因为林云深和林无许之事,本就稀薄的夫妻情分所剩无几,他直言,让她别管继承人的事情。

林母一听怒了,骂他不是个东西,扬言自己不要股份了,要爆出林父那些腌臜事,让林家雪上加霜。

于是两人这一周来不断吵架,又升级为动手,旁人根本劝不住。

方羽见晏清河安安静静地听着,伸出手握住他,眉宇之间略有忧色:“晏先生,我担心周家最终会找上来。”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侧过头,冰凌凌的凤眸映照不出任何的情绪:“我从未对周道成出手。至于晏书雪,我相信她能消除周家对她的怀疑。”

晏书雪曾在家中,对着镜子,再对着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被纠错、再练习,从最初的反应过度,再到平淡,最后能够有意识地控制表情和微动作,之后,再度洗脑自己,伪装自己,直至下意识地做出正常人应有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可能做不到。

方羽心中稍微放松了,笑了笑说:“我相信晏先生,但请允许我多做些准备。”

“好。”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惊雷蓦地在两人眼前炸开,方羽心下一惊,反射性地安抚晏清河,震鸣后,见他神色毫无变化,略微安心:“晏先生没被吓到吧?”

“没有。”晏清河摇头,淡然的目光越过头顶的黑云,飘向天空更深处。

看来,林无许的情况不算很好。

前方已跳转成红灯,方羽踩下刹车,缓缓地停靠斑马线前。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方羽换了一首偏轻松的音乐,俊美如玉的面孔转过来,说出埋藏在心底的另一件事:“晏先生,今天是第二天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平缓:“还剩下一天……晏先生到时会耍赖吗?”

晏清河望着黑灰色的天际,天道意志外溢的能量化为闪电和雷声,在层云中酝酿,闻言只垂下眼睑:“假如要赖账,方老师想怎么惩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握着方向盘,语调十分柔和:“晏先生明知故犯,惩罚力度当然会加重。只是……”

他顿了顿,问道:“晏先生确定吗?”

晏清河终于点点头,声线是雪层下平稳流动的暗河:“嗯。”

方羽薄唇微动。最终,温文尔雅的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面色平静地启动轿跑回家,进地下车库熄了火。

直到晏清河解开安全带,发现车门仍是锁死状态,惊讶间回看方羽,却被抓住手腕,静静注视而来的黑眸幽邃无底:“晏先生,坐上来。”

“我先收点利息。”

晏清河微怔,攀着方羽的肩膀,悄然坐在他的大腿上。

鞋、袜、衣服,一层层地被剥落,素犹积雪的胴体落在晦暗的视线里,漫流着沁脾入骨的馥郁冷香,一只手狎昵地抚揉上去,分开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让胯间狰狞丑陋的肉茎缓慢地挺入。

“方老师……”伏靠在他身上的肌体微微颤着,遏抑不住地发出勾人的吟喘,却被毫无怜悯地掐住腰,当成鸡巴肉套地反复咽下那根粗长至极的肉柱。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体疯狂地起伏着,含着又硬又烫的巨物,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击声中,越发难耐地晃着雪白的臀瓣:“啊……啊啊……”

两臀瑟瑟地抖着,中间又红又肿的肉洞被对方的阴茎撑成一个大圆形,再度一整根地送入。

他眼尾飘着红,受着男人越渐凶狠的顶弄,却只能慢慢搂紧对方的脖颈,随着肉棒急促的抽插上下颠簸,摇荡着淫艳十足的臀浪:“啊啊啊……”

交合处的淫液“噗呲噗呲”地喷溅,落满了臀缝,濡湿了白得耀眼的屁股和男人的贴身衣物。

真皮座椅和车内装饰无一幸免,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车身猛烈地震着,在空旷的车库回荡传响,夹杂着凶猛的撞击声。车窗玻璃也落了下来,寸丝不挂的美人肤如雪,坐在衣衫完整的男人怀中,淫荡地吞吐对方身下的腌臜之物。

那性器太过凶恶狞厉,让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满是脆弱和无助,低低地喘着,又被尽根顶到最深处。

湿热软嫩的肠肉吸绞上来,反而被柱身凸起的青筋狠狠碾过,彻彻底底地肏开,艳红的唇瓣无声地发抖:“哈……嗯啊……”

男人没有怜惜,依旧全根拔离,飞速地没入湿淋淋的穴眼。他通身颤颤巍巍,十指泄力地滑下,又被对方攥在掌心,压着他的身体抵在方向盘上,无间断地插入。

粗黑无比的阳具一顶到底,直干得他的穴肉痉挛不休,讨好地拼命吮咬,哆嗦着冒水,股间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凶器又一次重重捅入,他周身止不住地抖索,双眸涣散地望着男人,外人赞颂的君子只轻笑了一声,眼中的晦色深不见底:“这就受不了吗,晏先生?”

“多次欺骗、漠视恋人担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心情?”男人耐心吮吻着他的唇珠,胯下阳物如硬铁般贯入。

硕壮的肉棒完整挺进整截肠道,破开结肠口围绕的肥厚,一下下地往里钉凿。

“啊……”

他喉间失声般地颤了颤,随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几近溺亡的恐怖快感,被早预料到的男人牢牢摁住,重复捅开、磨撞,硕大圆润的龟冠粗暴地捣弄结肠门户。

他无力地吟哦着,将那根黑物吞到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流畅光润的脊背不能自控地弯下。

再一次被蛮狠贯穿,他全身剧烈抽抖着,小腿肌肉和足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男人稍微退离小半截,重新抖胯,不顾肉壁哀哀地嘬吸缩绞,拖拽着一圈紧致的嫩肉,从紧窄处顶入整个龟头。

“啊啊啊!!!”他脑中白光轰鸣,后穴蓦然夹死男人硕长的肉棍,一身抽搐着潮喷。

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完全失去了神采,在方羽眼下,长而密的眼睫轻垂下,沁染着烟霭朦胧的水光。

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性器,见他还没有回过神,打开车门,扯起自己的风衣摊在遍布雨水的引擎盖上,再垫上一层羊绒薄毯,才抱着他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方羽放到毯子上,汗津的雪肤在灯光下不辍地颤栗着,两条哆嗦不已的美腿大张,露出正在一缩一张的殷红肉穴。

方羽怜爱地盯着他失神的极美容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自他的前额一路留下细细绵绵的啄吻,等他缓过来,柔声问道:“晏先生,后背会冷吗?”

现在是十二月上旬,尽管别墅内部和地下车库恒温恒湿,但方羽担心,引擎盖上的雨水仍会让对方不舒适。

“无妨。”宛若神灵的无瑕面容微微摇动:“方老师可以继续惩罚下去。”

“只有‘继续惩罚’?”

方羽喉间压抑着笑声,眼神暗下来:“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

他静静地看着方羽:“方老师想要我的解释吗?”

方羽没有回答,低眉注目他片晌,这位素来谦雅温和的君子沉默着伸出手,拭去他眼尾的润湿,随后颓然地垂下手指:“晏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我可以接受晏先生对恋人的利用和欺骗,但不能接受晏先生在同一件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

方羽轻轻地把他拥在怀里,原本温润的声音渐渐透出一丝苦涩和痛楚:“你的恋人并不傻,也并非真正大度到包容一切。他也会因此难过、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不愿意告诉他,也不愿意依赖他。”

方羽话语一顿,又自嘲般地笑笑:“或许,他真就是一个无能的恋人吧?”

不然为什么……晏清河总要欺骗他,总要回避他?许多本该由恋人参与的事,晏清河从不会与他说?

霍一舟、林云深、周道成、左弛……

每一件事,都是如此。

他默默垂首,埋在晏清河冷香萦绕的颈侧,精悍矫健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晏先生,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多信任我一点?”

揽住晏清河腰身的手逐渐收紧,至完全地锁进胸膛。仿佛这样,他就离这捧终年冷寂的天山雪,更近了一些。

被他抱在怀中的人,自始至终,都十分安静地听着。

直到此刻,晏清河终于缓慢抬起手回抱住他,声线冷然而平静:“原来上次,我并没有安慰到方老师吗?”

仿若白玉精心雕琢的长指触碰着方羽发抖的脊背,自他近乎屈下的脊骨一寸寸地抚上去,很轻很柔:“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没能真正理解方老师对此的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脸贴在晏清河的肩头,闷沉的嗓音将近暗哑:“晏先生,你的恋人不需要安慰,他只希望……你对他坦诚一点。”

是一声低到不可闻的叹息。

晏清河凝望着方羽的发顶,轻声开口:“那些事上,我并非故意瞒着方老师。我本打算在这三天内,慢慢告知方老师事情的始末。只是,计划意外出现了一些偏差。”

周道成的发病时间,比他预估的迟了两天。

林无许自然也……

“偏差?”方羽猛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视他,喉间带着几许干涩。

“嗯。有些东西,现阶段还不能让方老师接触到。”晏清河端起方羽的下颌,面色沉静、疏淡:“所以我调整了后续计划,明天,最多告诉方老师一部分真相……”

他垂了垂眼,接着说下去:“这和当初承诺过方老师的‘告知一切’有些冲突……也是我决定反悔的原因。”

“真的是这样?”方羽不自觉地锁紧手臂:“晏先生,你不会再一次骗我了?”

晏清河点头:“我确定,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冽如雪的气息自方羽的侧颊滑过,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唇,撬开牙齿探了进去,将男人所有的欲念一同点燃,消融于缠绵悱恻的水声里。

又被攥住那两只雪玉似的手腕,压倒在车前盖加深了这个吻。附着男人一贯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些许小心翼翼的温柔。

“这次不要骗我了,晏先生……”男人在换气的间隙里低声说。

“不会了。”晏清河的声音很轻,若白羽,若飞絮。

终究被对方听到。

男人没有再追问,只反复摩挲着指腹间,被自己吮咬得红艳诱人的唇瓣,将眼底深沉幽坠的情绪尽数匿下,然后再度俯身。

那些未说出口的疑虑,都融化在这个情不自禁的吻里。

吻又激烈起来。

晏清河最后还是被对方弄得低喘不已,半撑在引擎盖上,见方羽抬起他一条腿,想要再说点什么,硬烫的龟头已经抵着汁水饱满的穴眼,恶狠狠地捅入。他周身一颤:“哈啊……”

粗大的肉棒猛劲地插喷一腔温热的肠液,随着腰胯的抽送四下飞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略微睁大双眸,战战地伏靠在车盖,受着对方堪称残暴的奸淫,唇间的喘吟愈加稀碎无力。止不住的淫水自臀缝间潺潺流出,淌过雪白的大腿根,混着雨水,自银灰色的轿跑车身蜿蜒而下。

…………

方羽没有厚此薄彼,照顾到车库里的每一辆车,均匀地沾染上晏清河的爱液,才揽着他走向电梯,一脸餍足:“晏先生最喜欢哪辆车?吃完饭我们再来。”

晏清河环住方羽发汗的后颈,宁谧的眸色掠过片许无奈:“方老师还想在车上做爱吗?”

方羽凝视着那细微抖颤的羽睫,温温道:“第一次尝试车震,当然所有姿势都要来一遍。”又轻轻地笑了一声:“晏先生不喜欢吗?”

他摇头:“方老师明天还要上班。”

这和上班有什么关系?

方羽讶异的视线扫过晏清河的面颊,凝在他泛红的耳垂,瞳眸一瞬间变得幽深:“嗯,晏先生不用担心,我可以打车或坐地铁去。”

“至于脏了的车……”

方羽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只发红的耳朵,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也不要紧。满座都是晏先生的骚水,留到明天,也是一车骚水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默然抵在方羽的颈间,声线又清又低:“方老师。”

“没事的,晏先生。”方羽抬起他的下颏,衔着他的下唇,嗓音很轻柔:“我一般不载人,没有人能闻到晏先生的骚水味。”

晏清河没有说话,可那莹玉似的耳垂更红了。

“没办法啊,晏先生。”和煦的笑容仍挂在方羽脸上,说着令冷美人无可奈何的淫言狎语:“谁让晏先生天生体香呢?发汗一股香气就算了,骚水里也有那股味道。”

“要是被其他人闻到,第一时间就能猜出骚水的主人是谁了。到时晏先生怎么掩饰过去?”

说罢,方羽收敛了笑,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所以,晏先生应该求方老师多操操那口穴,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鸡巴插在里面,止止流出的骚水。”

“方老师……”

晏清河垂下眼帘,红唇轻微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方羽压上来,径直裹住两瓣吮吻,替他说完未尽的话:“我知道,‘方老师越来越无耻了’。”

“但,无论晏先生嘴上怎么说,方老师的鸡巴都是得吃的,还会淫荡地扭着屁股……”那张俊雅斐然的脸孔面对着他,带上促狭的笑意:“晏先生,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啊,值得你心口不一?”

这一次,那双疏寂无声的凤眸终于冷淡地瞥过来:“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只得惋惜道:“我错了,晏先生。”

那炽热的唇又凑上前,更为温柔的淫秽话语断断续续地没入他的喉咙:“等过几日,我再买一辆敞篷版的,方便晏先生用更多姿势吃无耻之人的鸡巴……”

…………

雨下了一整夜。方羽安抚着一身抽颤的晏清河睡下时,晨曦刚刚来临。

周家,一夜未睡的负责人面带倦意地走出来,吩咐手下把纪大洪抓来。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也挡住了里面坐在审讯椅上,垂着脑袋的林无许。

乌黑的秀发散乱披在她的肩上,原本清丽的面庞上,只淌着两条未干的泪痕。因为疼痛,她无声发抖着,手腕间的镣铐晃动间轻微作响。

她甚至衣不蔽体,白皙的肌肤充斥着一股烧焦的味道,下体也是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酸腥的气味。

这间审讯室最终只剩下她一个人。

林无许没有抬起头,只瞥向她十个指头上,被半掀起的、血肉模糊的指甲盖,黑眸里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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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用看,用自动生成器写的:

西班牙曾经说过,自知之明是最难得的知识。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总结的来说,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从这个角度来看,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文森特·皮尔曾经提到过,改变你的想法,你就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罗曼·罗兰曾经提到过,只有把抱怨环境的心情,化为上进的力量,才是成功的保证。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

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既然如此,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从这个角度来看,西班牙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自知之明是最难得的知识。这不禁令我深思。达尔文曾经说过,敢于浪费哪怕一个钟头时间的人,说明他还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全部价值。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可是,即使是这样,中午吃什么的出现仍然代表了一定的意义。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一般来说,斯宾诺莎曾经提到过,最大的骄傲于最大的自卑都表示心灵的最软弱无力。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

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既然如此,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苏轼曾经提到过,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总结的来说,卡耐基曾经提到过,一个不注意小事情的人,永远不会成就大事业。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这样看来,富兰克林曾经说过,读书是易事,思索是难事,但两者缺一,便全无用处。这启发了我,赫尔普斯曾经说过,有时候读书是一种巧妙地避开思考的方法。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非常尴尬的事实,那就是,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德谟克利特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节制使快乐增加并使享受加强。这启发了我,一般来说,一般来说,裴斯泰洛齐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今天应做的事没有做,明天再早也是耽误了。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既然如何,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富兰克林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读书是易事,思索是难事,但两者缺一,便全无用处。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就我个人来说,中午吃什么对我的意义,不能不说非常重大。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一般来说,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一般来说,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莎士比亚曾经说过,人的一生是短的,但如果卑劣地过这一生,就太长了。这不禁令我深思。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莎士比亚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人的一生是短的,但如果卑劣地过这一生,就太长了。这启发了我,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黑格尔曾经说过,只有永远躺在泥坑里的人,才不会再掉进坑里。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既然如何,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经过上述讨论,我认为,达·芬奇曾经提到过,大胆和坚定的决心能够抵得上武器的精良。这不禁令我深思。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韩非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内外相应,言行相称。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经过上述讨论,而这些并不是完全重要,更加重要的问题是,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西班牙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自己的鞋子,自己知道紧在哪里。带着这句话,我们还要更加慎重的审视这个问题: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总结的来说,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总结的来说。

', '')('很抱歉,各位读者。最近这段时间,我无论写文还是复习心头都静不下来,今年又是线下复试,所以我十分抱歉……

感谢各位追到这里的读者,愿意耐心包容这个现在更新频率不高的作者。

等我调剂上岸回来。

以下不用看。

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非常尴尬的事实,那就是,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莎士比亚曾经提到过,抛弃时间的人,时间也抛弃他。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从这个角度来看,塞内加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勇气通往天堂,怯懦通往地狱。这启发了我,海贝尔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说好的教师是幸福,不如说好的教师是不幸。这启发了我,既然如何,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这样看来,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从这个角度来看,德谟克利特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节制使快乐增加并使享受加强。这启发了我,博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一次失败,只是证明我们成功的决心还够坚强。维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斯宾诺莎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最大的骄傲于最大的自卑都表示心灵的最软弱无力。这启发了我,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赫尔普斯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有时候读书是一种巧妙地避开思考的方法。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培根曾经提到过,使人充实,会谈使人敏捷,写作使人精确。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既然如何,那么,经过上述讨论,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既然如此,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总结的来说,富兰克林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读书是易事,思索是难事,但两者缺一,便全无用处。这启发了我,这样看来,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杰纳勒尔·乔治·S·巴顿曾经说过,接受挑战,就可以享受胜利的喜悦。这启发了我,既然如此,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可是,即使是这样,中午吃什么的出现仍然代表了一定的意义。而这些并不是完全重要,更加重要的问题是,塞涅卡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生命如同寓言,其价值不在与长短,而在与内容。这不禁令我深思。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既然如此,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经过上述讨论,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既然如何。

', '')('抱歉,各位小可爱,事情已解决完毕。作者君之前手机太卡,打算升级内存。正好赶上华为搞活动。。。。。。之后进富士康打螺丝。。。。。。一周后终于可以拿钱跑路了。

好吧,就是作者君拿回手机后拖延症+懒癌犯了。

这次真的要回来了!6.3更新!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一个值得中国人名永远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三十多万人都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开过大典。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名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一转眼,辉煌的六十年过去了,岁月如歌啊!特别在七十年代末以来,邓小平爷爷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方向,实行改革开放和一系列富民政策,是我们祖国更加突飞猛进,繁荣富强。

我记得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下车后,还要走十几里坎坷小路才能到,今天到处都是宽敞的水泥路,而且村村通上了班车。我去外婆家,可以一直坐到外婆的家门口才下车,去外婆家多方便!一路上,汽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还有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家家住上高楼大厦,户户家里都有电话,人人随身带着手机。

县城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狭窄的街道都被改造成10多米宽的大街,县政府还修建了几十米宽的中心大道。大路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人流如潮。同时,还兴建了湘东大市场、农贸市场、中心汽车站……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和公路两旁的楼房、百货店、服装店……商店门口装着路灯:红的、蓝的、黄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从步行街往前走,商户、顾客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两旁的个体商店是不可计数,货架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变,这就是变,人们在变,家乡在变,城市也在变,祖国在不断地变!

祖国啊!祖国,您是世界的东方巨人,您是我们的骄傲!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一个值得中国人名永远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三十多万人都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开过大典。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名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一转眼,辉煌的六十年过去了,岁月如歌啊!特别在七十年代末以来,邓小平爷爷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方向,实行改革开放和一系列富民政策,是我们祖国更加突飞猛进,繁荣富强。

我记得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下车后,还要走十几里坎坷小路才能到,今天到处都是宽敞的水泥路,而且村村通上了班车。我去外婆家,可以一直坐到外婆的家门口才下车,去外婆家多方便!一路上,汽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还有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家家住上高楼大厦,户户家里都有电话,人人随身带着手机。

县城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狭窄的街道都被改造成10多米宽的大街,县政府还修建了几十米宽的中心大道。大路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人流如潮。同时,还兴建了湘东大市场、农贸市场、中心汽车站……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和公路两旁的楼房、百货店、服装店……商店门口装着路灯:红的、蓝的、黄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从步行街往前走,商户、顾客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两旁的个体商店是不可计数,货架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变,这就是变,人们在变,家乡在变,城市也在变,祖国在不断地变!

祖国啊!祖国,您是世界的东方巨人,您是我们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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