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攥紧了床幔,眼中痛苦之色压也压不下去,却又无可奈何。
“卡!”导演把这段来回的放了两遍查探细节,顾清怀怕等会儿还要再来几遍,把被子围在身上趴在床上等导演的指示。
有阴影移过来挡住了摄影棚里晃人的聚光灯,顾清怀抬头去看,那人光芒太盛,反倒看不清脸。
一件外套落在肩头。
“导演说你这条过了,今天的戏就到这。”季柏楠语气不大好:“我们应该有时间谈谈了吧。”
顾清怀披着他的外套起身,被子底下其实并不是什么都没穿,但是为了效果好一些,那条小裤裤又低又贴身,看上去比不穿冲击力还要大。
季柏楠也不顾自己还应该保持的小脾气,去扯他的外套遮顾清怀的大腿。
“我难道还怕人看吗?”顾清怀笑着去拦他的手,语气不明的说:“等我换衣服,我在影棚外面的餐厅定了位置。”
这么些年,羞耻心什么的,早就磨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知道什么。”顾清怀抱着咖啡杯去看季柏楠的眼睛,奇怪,他才是那个要袒露自己所有不堪的人,怎么反倒是对面的人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问吧,只要你开口,所有的一切我都告诉你,所多人都知道我肮脏,而爱着我的你,知道了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你的…你的男朋友…”季柏楠无措的去磨搓水杯,他只要了一杯柠檬水,冰凉的杯壁也缓解不了他的紧张。
“我没有男朋友。”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顾清怀终于帮他说出口,接着就问他:“我今天演的怎么样?”
“很好!”以为他是在转移话题缓解气氛,季柏楠连忙接:“我还去看了你的剧本,你演的真的很好!”
顾清怀垂着眼,不再去看季柏楠的眼睛,缓慢的搅动咖啡:“我没有演,我的演技有多烂是众所周知的,能够被季总夸奖我倒是很高兴,毕竟是本色出演,怎么可能不像呢?”
季柏楠拍了桌站起来朝他低吼:“你在说什么?说自己是个、是个……”那几个字季柏楠说不出口。
他们坐的位置微偏,季柏楠虽然压低了声音吼他,但是愤怒的拍桌声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何必这么动怒呢季总?”顾清怀拄着头看着他动怒的样子笑的轻浮:“季总不是早就有这个猜想了吗?我自己说出来,免得哪日季总从别处听了再说我欺骗您的感情。”
季柏楠听的眼通红,这个人跟他记忆里那个顾清怀没有半分相似的样子,好像再说自己往日的一心追求像个笑话。他去抓顾清怀放在桌上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要什么?钱还是资源?这些东西我季柏楠还不差,总要上过一次,才对得起我在你身上浪费的时间精力。”
被他手心的温度冰了一下,季柏楠说的话更是让顾清怀吓得心里发颤,胡乱的去推挣手腕上的手,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里还闪烁着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愿意?是怕我给不起钱还是为你现在的金主守着身?”季柏楠去掐他的脸,偏想看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顾清怀被他的话刺了一下,垂了眼不再挣扎,觉得自己那点委屈有些可笑,人家宝贝了你几天,就真敢当自己是个宝贝了?
“清怀哪敢啊,这么些年,与我有关关系的人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季总能看上我这么个人,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可是这委屈就是收不住,这人曾经那么喜欢自己,他说自己身上有光,多美好的形容,也终于有人用来赞美自己了。
人啊,尝到了甜头就吃不得苦了,拥有过比从未拥有更让人难以接受。
以前更加难听的话都可以随意的往自己身上套,今天只说这么两句,眼里的泪花止不住的往外涌。
季柏楠见他这么说,手上更加使力,手指都陷进了顾清怀脸上的软肉里。却见他说着说着泪就大颗大颗的往外涌,顺着脸颊流到自己手指上冰凉冰凉的,季柏楠却像被烫到似的迅速脱了手。
这样的顾清怀,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那晚的洗手间,他也是这样无声的哭了一脸泪,抖着声线说:“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
是了,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一时错觉而肖想的那个人是他,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自己想的太多,混淆了虚幻和现实,这和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上一次在洗手间,他把自己推出来,即便是有所压抑,一直在门外关注的自己还是听到了,他在没有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那这一次呢?如果自己现在转身离开,他是不是也会去找个地方缩起来,为了一个对他有着过分臆想的人委屈垂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柏楠收回了要离去的脚步,转而去拍他的背,吓得埋头隐藏泪水的顾清怀打了个哭嗝。
“本色出演不是吗?放浪是你,轻浮是你,那不甘呢?痛苦呢?是不是你?清怀,是我的错,是我心里对你的期望太高太高了,但是我期待你变成我臆想里美好的样子,来告诉我我曾经看到的光不是错觉,只是他来迟了。”
季柏楠看着顾清怀的泪又开始大颗大颗的掉,轻轻顺着他的背,让他把气喘匀:“清怀,我会等你的。”
手又在顾清怀背上流连一阵,最后感受他的体温,季柏楠坚定的离开了餐厅。
他还会是那个精明能干的季总,家族正值多事之秋,父亲把手里的股份全都给了私生子,几个公司的老人也站在了私生子那边,私生子渐渐掌权,他要回去处理这一切。
季柏楠也曾拥有过软肋,现在,他在等他的软肋自己长出盔甲。
顾清怀睁大了眼睛追寻着季柏楠挺拔的背,直到再都看不见了也不曾眨眼。
他也想要拥有光、变成光,去做他希望的那个样子。
“嘁,别告诉我,你铺垫了这么久,告诉我今天能结束,就是这么结束的。”屈霍观赏完了这场闹剧,从隔壁半开的包间走出来。
顾清怀还留着满脸泪痕,眼睛却已经干涩。
他转头去看屈霍,看着他不以为意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所谓喜欢季柏楠的不择手段可笑至极:“屈霍,你不配得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屈霍低头看着这个小东西的眼睛,那是他从没在他眼睛见过的东西,凶狠狠的,却莫名的坚定。
他看着顾清怀的眼睛,对他说的话一点气都提不起来,只想沐浴在这种眼神里得到他,就算哭也还要这样凶巴巴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屈霍想着就觉得痛快,扯了他的手就要往里间去,才把人拉着站起来,就被挣脱。
“先生,我做不到,拿您的都还给您,您放了我吧。”
屈霍被他这一句话气笑了,当自己这儿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吗?乐意伺候了就天天爬自己的床,现在不乐意了就敢跟自己摆脸子了。
屈霍嗤笑一声,嘲讽道:“拿我的都还我?我可不光给了你钱,还给你从前干的那些破烂事儿擦屁股,你怎么还啊?”
顾清怀哽住,从前做过的事情好像一直是一个过不去的坎,是他亲手垒高,拦在回头的路上,封死了所有的出路。
屈霍看他无话可说的样子,还想接着开口讽刺,陈晟站出来小声说:“boss,去里间再说吧。”
得了陈晟的提醒,屈霍才看到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场闹剧,顾清怀怎么说也算是个有点名气的演员。
“回去看着点,别让网上乱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
顾清怀到底还是没有离开屈霍的身边,乖顺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之前,跟屈霍两个人异常有默契的对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一切都很自然,顾清怀甚至还有一种隔绝外界忘却过去的轻松感。
每天拍戏,按时回家,偶尔在屈霍晚归时做一顿便饭,还有……无处不在的性事。
屈霍的欲望总是来的突然,顾清怀正常低头时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眼前走动交错的双腿;张口倾诉时一开一合的唇瓣;进食时偶然伸出的舌尖,都是能点燃他欲望的火苗。
就像此时,顾清怀煎了牛扒做晚餐,两人明明是相对着各自进餐。屈霍突然将刀叉一放,抬头示意顾清怀来自己身边:“来帮我切。”
顾清怀乖顺的走过去,接过屈霍的刀叉,侧身站在他身边想要动手。屈霍拍了拍腿,顾清怀便坐在了他鼓动的大腿上,两人的体温隔着布料相互交融。
用刀叉规规矩矩的将牛扒切成小块,屈霍打断道:“不是这么切的。”
温厚的大手包裹住顾清怀,这个姿势使他整个人都被屈霍揽在怀中,背后是坚实的臂膀,耳边是炽热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
“你得先压制住它。”叉子抵住牛扒,屈霍贴着顾清怀的耳朵,牵着他的手一边动作一边低语:“让它完全在你的掌控里,然后就可以开始碾磨、拉扯,直到有汁水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牛扒煎到五分熟,内里的肉还是嫩粉色的。
“这样就可以看到里面最艳丽的肉色……也许加上一些酱汁会更好吃,你觉得呢?”屈霍舔吻着顾清怀的耳垂,身下的肉棒早已挺立,硬邦邦的顶着顾清怀的屁股:“我这里刚好有一瓶上好的酱料,尝尝?”
顾清怀的脸红得几欲滴血,那双手就从身下将他托起来,隔着裤子揉弄:“也不知这里透出汁水来没有。”
“刺啦”一声,裤子被屈霍从中缝直接撕开一个大口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在穴口上揉弄:“刚刚是不是这样教你的?按住、捻弄……”
“啊………”屈霍探了两指进去,毫不留情的将手指在穴口撑开,把肉穴拉扯的变形。
“再这样拉扯,看,好多水溢出来了。”屈霍用手指恶劣地在里面抽插玩弄,直到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动作间溢出。
顾清怀屈腿撑着餐桌站在屈霍身前,两腿被屈霍分开,正是将屁股撅起来完整的露在屈霍面前,能让屈霍以最好的角度观赏后穴被插弄的每个瞬间,间或勾出的艳红色嫩肉引得屈霍舔了舔唇,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
硬了多时的肉棒瞬间弹出,贴着顾清怀的臀缝滑了上去,炽热的触感一瞬即逝。
屈霍站起身来,从后面掐住顾清怀的脖子将人上半身按在餐桌上,肉棒还没贴合上去,就被干渴的肉穴吸吮住了龟头。
“真是浪死了。”屈霍右手牵住顾清怀完好的裤腰,像是扯住了野马的缰绳,在湿热的肉穴中一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先生啊…先生慢、慢点哈……”顾清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干得在桌上乱爬,全身上下只有脚尖点地,在艹动间几乎腾空。
体内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艹在最深处,穴肉被碾艹得像是泥泞的湿地,滴滴答答的被榨出水分来。
小腹瘫在餐桌上,看不见什么情色的凸起,却有异样的压涨感。
“啊!呜……好深、先……艹太深、太深了……嗯啊……”顾清怀一边求饶一边意识模糊的去摸自己的小腹,恍然间竟真似摸到了鸡巴的形状,呜咽的更大声了。
屈霍就爱听他被艹傻一般的胡言乱语,腰身挺动的更加急切,一边干一边射精。
手伸到前面去和顾清怀一起摸着小肚子,说话间还伴着噗呲噗呲的艹穴声:“是不是摸到了?这里会鼓起来,被酱汁充满,才是最美味的吃法。”
顾清怀被艹得高潮,身前和体内一起紧绷抽动,后穴紧紧裹着鸡巴一下一下的震颤,像是想要被酱料罐子里的最后一滴都要吸干净。
屈霍舒服的在他体内碾磨打圈,把精液在每个角落上都涂抹均匀。
那条睡裤变得破布一样,腰部的松紧被屈霍扯得松松垮垮的,裆部的大口子贯穿前后,都被不明液体浸透了。
顾清怀撑着手肘从餐桌上爬下来,手脚发软,跌倒之前被屈霍一把捞起来,顺手把那破裤子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人光着屁股抱在怀里上楼,半路又折回来整盘端起两人的晚餐,叉了两块牛扒喂到顾清怀嘴里:“是不是更好吃了?”
顾清怀撇嘴:“都凉了。”
虽然这么说,两人还是窝在床上一人一口分完了那盘牛扒。
“先生,明天我的戏份就都杀青了,导演说晚上给我办杀青宴…”顾清怀轻轻去碰屈霍放在被子里的手。
屈霍直接把手拿出来半搂着他:“行,明天别让小五跟着了,晚上八点让陈晟去接你。”
靠在屈霍怀里仰头看着他的侧脸,顾清怀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他其实是想问,先生有没有空来?但是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也许是最近的相处太过和平,给了自己就像普通情人一般的错觉,一种顾清怀从没经历过的感觉,让人眷恋。
感觉到顾清怀欲言又止的视线,屈霍放下手里的文件,问:“你还想什么呢?”
“没什么,先生早睡。”顾清怀止住了自己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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