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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爷爷,你是老祖宗。”小老头忿忿不平,嘀嘀咕咕。
岳渊渟在边上轻咳一声,小老头二号会意,也给他拿了碗筷。
他俩一人霸占床的一边,冷玉把鸡腿夹给小老头:“你不吃,我们不好意思吃。”
“......哼。”小老头气呼呼地啃了一口,“你们就向着他吧。”
冷玉看得出,小老头二号说的话是真的,小老头这个脾气也不知道是属什么的,但是不管了,他们要是还处理不好感情问题,这么多年也算白活了。
冷玉放心地离开医院,岳渊渟忽然想起什么:“我昨天在你家发现好多瓶酒,你是不是已经去过小老头家里,把他家的酒都拿走了?”
“是,昨天从医院出来我就先去的他家,修好了门锁,还喂了那条坏狗。”
岳渊渟挑挑眉:“晚上下班回来喝点儿呗。”
冷玉想了想:“成。”
结果这一喝就喝出问题了,岳渊渟下午三点过昏昏沉沉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过手机打开冷玉的聊天框。
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岳渊渟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酒立刻就醒了。
——他给冷玉发起了好多笔转账,加在一起一共有......
二十万!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冷玉没收这些钱,他只回了一句话:
-这什么意思?嫖资?
......
岳渊渟缓缓抱住脑袋。
今天凌晨到底他爹的发生了什么啊!!!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入V啦,欢迎浅看一眼新预收:
《孤承皇命》(古早狗血追夫hzc)
1、
燕国新皇登基,这废物皇帝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让燕国接连丧城失地,眼看着国家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无奈,燕国向当时国力最强盛的大齐求助,许诺割让燕国的天下粮仓朔陵,并送出一位皇子为质,以及一位公主为妃。
嘉宗帝最小的儿子霍轩就是那个倒霉的质子,他被舍弃的原因很简单——他是不被承认的野种。
燕国人都说,霍轩的生母郑太后怀上他的时候,嘉宗帝已经驾崩了,所以他根本不是皇子,而是郑太后和她青梅竹马的男宠所生。
郑太后很早就去世了,霍轩从小饱受欺凌虐待,几次在燕国活不下去,因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质子名额,霍轩主动请缨,他想着,反正在哪里都不会比在燕国更差了。
何况……齐国还有一个他想见的人。
2、
明嚣,齐国陛下的膀臂,兵马大元帅的侄儿,平凉王的小舅子,太子殿下的磕头拜把子兄弟。
几年前出使燕国,他随手帮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破孩儿一把,没想到,这小破孩儿如今竟来齐国做人质了。
明嚣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因为他也听说了霍轩的身世疑云,倒不是瞧不起他,而是……
妈的,那郑太后的男宠就是明嚣那个抛妻弃子的亲爹明松!!!
不过明嚣深知这个传言不可能是真的,因为,明松早就被阉掉啦!
所以霍轩的确就是燕国皇子,而且还是嫡出。明嚣什么都知道,但明嚣不想说。
他痛恨霍轩对明松所有美好的形容,好像明松把该给自己的父爱都给了霍轩,而他明嚣被抛弃就是他活该。
更何况......霍轩眼中满满的爱慕也让明嚣十分不适。
明嚣逐渐恃宠而骄,仗着霍轩对他的感情为所欲为,他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霍轩身上,霍轩毫无底线的容忍让明嚣变本加厉。他把霍轩的一切都夺走了,仅剩的尊严、掏心掏肺的爱和信任,以至于当霍轩离开齐国回到燕国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只剩了一张皮。
3、
八年后,霍轩坐在燕国皇位之上。
他已全然没有了做质子时的稚气,如今的燕国陛下,喜怒不形于色,在朝堂上随便一个咳嗽,都能把心里有鬼的臣子吓得腿软。
燕齐两国交战在即,齐国遣使讲和,燕国陛下亲自接见了这位来使。
明嚣久不见他,忍着泪本能地对霍轩伸出了手,霍轩没躲,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
排雷:
①霍轩攻,明嚣受。攻洁受不洁,明嚣有过一个初恋和一个男妻,但他和“男妻”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受,他没做过1。
②年下,受比攻大五岁。
③古早狗血追夫hzc文,前期受真的很渣,情感和身体上都折磨攻,后期一等一忠犬,不换受,HE。
④可以骂主角,但不要骂我,谢谢。
第23章 你这洗头正规吗?
今天早上, 两个人都是睡过去的。冷玉被岳渊渟的敲门声吵醒,套上衣服过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岳渊渟下意识后退一步:“在你杀了我之前, 我有话想说!”
冷玉的头发根根直立,这可能也影响了他的思考:“......你说什么?”
看来他也还没清醒, 岳渊渟扭捏状:“那我等你醒了再来吧。”
他转身欲走。
“你等下。”冷玉伸手, “我想起来了。”
岳渊渟汗毛倒竖:“不,你没有。”
冷玉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站住。”
岳渊渟硬着头皮转身面对冷玉:“我得提醒你, 如果你现在真的把我杀了, 昨晚的转账将会成为对你非常不利的证据。”
冷玉进屋,示意岳渊渟也进来说话。
“昨晚我们稍微喝了点酒,两个人都有点晕乎,你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吗?”冷玉往摇椅上一瘫, 抬手, “请坐。”
岳渊渟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乖巧可爱,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唔......不太记得了。”
冷玉点头:“看来洗头真的会有概率脑子进水。”
“洗头?”岳渊渟皱眉苦苦思索, 忽然间,他灵光一闪。
*
昨晚, 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他们下班后来到冷玉家中。
“哇哦, 红星二锅头, 我听说过。”岳渊渟先拿了一瓶这个,“其实我不太喝酒,我小时候家里对这方面管得挺严的, 22岁才第一次允许我喝酒, 我感觉也没什么意思。”
冷玉挑了一瓶最贵的给自己倒上:“那你怎么想起来要跟我喝酒?”
“我觉得我长大了嘛。”岳渊渟一口下去, 五官扭曲,“你看,我都开始打工了,还交了一个很酷的朋友。”
冷玉差点没笑呛着:“天呐,你还真是辛德瑞拉,专门跟老鼠做朋友。”
岳渊渟正色:“别这样说自己!”
冷玉完全无所谓:“怎么了?我还羡慕老鼠呢,人家在下水道里说不定有三室一厅。”
“行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冷玉沉默了一下:“啊,我终于知道女生听到这句话为什么会生气了。”
岳渊渟笑了半天,100ml的二锅头也不知不觉见了底。
“哎,悠着点,明天爬不起来了。”冷玉伸手想拦他。
岳渊渟把二锅头往桌上一放,神情严肃:“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有,你满嘴的酒气。”冷玉把二锅头拿到自己跟前,“你吃不吃薄荷糖?”
“是我头发的味道!”岳渊渟苦涩地往桌上一趴,哽咽着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洗头辣!呜呜呜呜......”
完,喝多了。
冷玉叹气:“你是打算把泪水烧开了洗头吗?”
“我的,手,疼,洗不了!呜呜呜呜......”岳渊渟嚎啕大哭,“怎么办啊!我不干净了!我想洗头!妈妈!!”
冷玉:“......”
他把一个大收纳箱拉进厕所,放在花洒下面,又在收纳箱上铺上浴巾。
“过来躺下。”冷玉把岳渊渟外套扒了,然后扶着他的胳膊领着他进厕所,“这应该差不多够你躺。”
不够。
岳渊渟大半截腿都搁在外面,冷玉“啧”了一声:“你是有多长。”
“我不知道,没量过,可能十八吧。”岳渊渟双目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还依稀残留着泪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