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安安。
叔叔
屁股蛋子挨了一巴掌:不是这个。
呜呜男人坏心眼儿放慢力道存心磨他,安曜哭得打嗝:爸,爸爸
乖孩子,宁明炔把人翻出来,屁股高高翘起,穴口嫩肉嫣红,一张一合像是主动求操:喜欢爸爸操你吗?
喜,喜欢
小骚穴把爸爸的鸡巴咬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爸爸的精液?
安曜被他一边操一边说的话臊得没边,前列腺被顶弄研磨,腰随着节奏扭动迎合,意识变得混沌:是安安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和精液
宁总骂了句脏话,边操他肉穴边打他:宝贝怎么这么骚,这么欠操!公狗腰大力挞干,安曜被操得崩溃,哭着射了一身,弄脏了身上的制服。
宁老变态说到做到,当真困住小孩在地下室过了好几天,房间里从床头滚到床尾。安曜对上他,就是没有底线的无法拒绝,乖乖在男人怀里叫他爸爸,肚子里射满宁明炔的东西,起身换上新的情趣制服,光着腿精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滴滴答答掉在地板。换上黑丝吊带的胸衣,还找了两个乳夹夹在肿大樱红的奶肉上,下面一条清凉丁字裤,转过身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床头的男人,手脚并用爬上床坐在宁明炔身上撒娇,要他摸自己胸前的乳夹,扶住粗大肉具抵住穴口:爸爸操我,安安想给爸爸生个宝宝。
宁明炔呼吸瞬间粗重,狠狠顶进去汹涌插弄,听他在自己怀里呜呜呻吟浪叫。
这他妈!怎么当人!
安曜彻底晕过去前听见男人在他身边温柔叹息:安安乖;
你就是叔叔的宝。
当这场荒唐又疯狂的情事结束,安曜重新返回学校上课时,才知道宁明炔早就帮他请过假,教授看见他回来,一脸关心地问候:An, how are your hemorrhoids recovering?(安安,你的痔疮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曜微笑,内心把宁明炔骂了一千八百遍:It has recovered. Thank you for your concern.(已经恢复好了,谢谢您的关心.)
这个老变态!都不知道编个靠谱的理由!
我这个肉
这回真是一滴都没了
第15章 灼耀绵长
安安,我们结婚吧。
正文
日升日落的同居生活快得像一帧帧电影,转眼一学期走了三分之二。一起三年,两个人的相处没有任何不适或者需要磨合的地方,灯影阑珊,情愫辉煌。
每晚睡觉前都要抱在一起说会儿话,大部分时间是宁明炔在讲,怀里的小孩听得很认真。讲自己刚到中国念书时的不适应,考过班里倒数;讲他不靠谱的爹大冬天带他冬泳,差点冻死在河里;讲他爹带着家里的大高加索犬拉雪橇,结果自己摔了个狗啃泥,回家还被宁妈妈揍了一顿。
安曜喜欢听这些,那是他匮乏又贫瘠的童年里没有的光,现在有个人毫不吝啬地愿意和自己分享,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
然而今晚,宁明炔一定要他来说。
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我的名字是福利院院长取的,安曜陷入回忆:她姓安,我是她捡回来的,所以和她姓;
宁明炔极有耐心,等他停顿断续。
院长说,他捡到我的时候是个大雪纷飞的冬夜,我差点就冻死在街上;
所以她给我取名字叫曜,是日光照耀的意思;
她说她希望我以后的日子,都要光明温暖,驱散所有的黑和冷;
所以叫我安曜。
其实以前觉得,活着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是院长救了我,我不能放弃她这么多年含辛茹苦的努力,不能做自己的光,至少做个能照亮前路的蜡烛吧;
直到那天我遇见了您,小孩的眼睛永远透亮清明,满目爱意:第一眼看到您,心里想的就是,
这个人,就是我的光耀。
叔叔,安曜躺在他胸口,头埋进胸膛: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是我的灼灼耀华,日影绵长。
宝贝,低头亲吻发梢:我也一样。
幸好把你追了回来,幸好你给了我机会,幸好我终于学会。
还有一个礼拜就圣诞了,男人岔开话题扭转气氛:想去哪里玩?叔叔带你去。
都可以。
那带你回家,回俄罗斯。
好。
十二月的俄罗斯,鹅毛大雪雪虐风饕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景象,刚下飞机就傻掉的安曜,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冰雪琉璃,实实在在感叹了一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手套围巾耳罩帽子都不许取,宁总如老妈子一样操心: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父宁母接到儿媳妇要回家的消息,一礼拜前就开始张罗,重新把老儿子的房间打扫,换上最暖和的被子和床单,宁母怕家里的狗吓到安曜,让宁明炔提前寄了几件安安的衣服回家,给狗子熟悉气味。
这导致安曜刚进庄园靠近主屋,三条威风凛凛毛发蓬松的大狗,直冲冲向他重来,吓得一动不敢动。
宁宁宁宁明名字还没交完,三只狗已经冲到面前,乖顺的俯下身,冲安曜骄傲地摇尾巴哈气。
别怕,宁明炔摸了一把最大的那条,牵过小朋友护在身后:他们认识你的气味,和你打招呼呢。
安曜也见识到了那只传说中被宁母追着跑了三条街的熊。
是一只笨笨重重可可爱爱的大棕熊,爱吃苹果和蜂蜜,宁明炔带着他和熊打招呼,拿了块儿蜂蜜放在手上,第一次感受到被熊舔的滋味。
它好听话,安曜摸摸大熊的毛,有些硬硬的扎手:我可以再喂它一个苹果吗?
当然可以,但是宝贝,我们得去吃饭了,等吃过饭我们再回来,好吗?
安曜恋恋不舍和大熊挥手再见。
饭桌上,他还见到了自己的前情敌塔西娅,那个所谓的未婚妻。
安曜你好,塔西娅一口中文流利,最先向他释放善意:我是宁的妹妹。
你好,安曜握住她的手:我是安曜。
我知道你,少女对他俏皮地眨眨眼:宁每次提起你都一脸傻笑。
塔西娅,宁明炔阴测测出现在她身后:握够了没有,放开我老婆的手。
小气鬼,塔西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放开:越老越酸的男人。
宁总牵过老婆,使劲在那只手上用力搓,掩盖陌生女人的气味。
她阮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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