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被远远甩在后头。
青年微微眯起眼睛,坦然对上年长者的视线。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年长者做过的事,他正在做,年长者未来不能做的事,他能。
男人甚至需要他的保护,那样糟糕的身体,哪能替幸存者再抵抗一波突如其来的丧尸群。
青年想到这里,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他有些躁动的踱起步子,像一头年轻健壮的狼,正在围着老狼王打量,计算着如何击败他。
年长者太饥饿了,他不再和青年进行沉默的对峙,重新捧起鹿排嚼咬。
他是最迟钝的BETA,又疯疯癫癫,根本感知不到青年已经变的狂躁的信息素。
青年当然不可能再让他用不停捕猎的方法来消耗体力。
消耗体力的方法有很多。他靠近年长者,握住了那羸弱窄瘦的腰。
年长者急着饱腹,只从鼻腔里发出警告的哼声。
青年撕开他破旧的衣服,就像剥开一层壳,里头可口的嫩肉避无可避的暴露在他眼前。
其实年长者的肤色要比青年深很多,他的身躯并不美好,布满伤痕,手臂和肩背上还残留几个乌青的牙印,甚至还有刀伤枪伤。
末日里,社会法则不复存在,青年也遇到过几回,此时却无法忍受的浑身发起抖来。
他用指尖抚摸着那些伤口,一寸一寸揉开紧绷的肌肉和骨骼,他掰开年长者的双腿,用随身携带的清水洗干净那里。
年长者见他并不抢夺自己的食物,就没有再阻止他,所以青年很轻易的就把手指塞了进去,那里太干涩也太狭窄,却出奇的柔软,就像年长者给人的印象。
青年身上每一处都热了起来,朗姆酒的香气被煮沸,他硬的发痛,在扩张的时候难耐的抵着年长者的后腰耸动磨蹭,以此缓解饱涨的欲望。
青年舔湿自己的手指,他做这个不太熟练,但总归是把里面弄的湿软,他伏在年长者的身上,嗅着暴露在空气里生肉和血的腥味,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把刀,就这样慢慢的插了进去,插进年长者最脆弱柔嫩的地方。
青年捅开那紧紧吸咬着他的地方,心理身理双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兽一般的喘息,他咬着BETA的后颈,自语般喃喃:放松,放松,不要害怕,交给我。
年长者自然不会给他回应,快感和痛楚对他而言都是同一种麻木,他眼里只有食物,因为他要补充体力,还要继续庇佑幸存者,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突然一顿,如濒死的鱼一样仰起头,喉间滚着难自抑的呻吟,因为青年顶到他的生殖腔了。
BETA的生殖腔长在深处,并不如O那么容易触碰和打开,但却更脆弱。
青年碾着那隐秘的入口,不停咬着年长者的后颈,这是ALPHA的本能,标记自己的O。但BETA无法被标记,他甚至进不到年长者的生殖腔里,有些愠怒,不由更粗暴的动起来,硕大龟头反复顶撞软肉,年长者蹭破了膝盖,这样密集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能籍求安慰一般继续咬着鹿排。
吞咽声混着呻吟,好像下头也在卖力的吃一样。喉结颤抖着滚动,年长者颧骨浮红,来不及咬碎的骨头渣刮着喉管,让他低头咳嗽起来。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托着他的下巴,一面大汗淋漓的继续深入,一面哑着嗓在他耳边低声问询:是不是太干了,要喝点什么吗。
他撤了出去,龟头上还粘着穴里的水,青年在他屁股上蹭干净,把人翻过来,不由分说干进那张嘴里。
年长者突然含住腥咸滚烫的东西,条件反射合齿就咬,被青年眼疾手快的用拇指抵住上颚,他掐着年长者的喉咙,把人重重的按在地上,后脑勺撞着石板发出闷响,青年语气稍促:怎么就跟疯狗一样?
他拧开水壶,兜头浇在年长者的脸上,在他舔水的时候干进窄嫩的喉管,他一下一下挺着腰,感受着柔软的舌,重复一遍:要喝点什么吗。
年长者尝到水,在水里尝到腥味,他分不清其中区别,只一味的吸嘬吮舔,青年顶的更重,几乎是骑在他脸上,囊袋啪啪啪拍击着下巴,操的他口津横流,射出浓精。
年长者一滴不漏的吞干净,他仰躺在水滩里,发梢湿透,双眼发直,像是迷惑,又像是在重新定义眼前深色的性器,他终于说出见面一来第一句话。
喝水。
他盯着青年还没软下去的性器,舔了下被顶的发麻的唇。
AB,世界末日背景
第2章 狼与狼
狼与狼
服从
青年手里拿着水壶,对年长者晃了晃。
年长者咽了口唾沫,习惯性舔舐着齿缝。
感染之后,他从来不喝幸存者给他准备的干净开水,也不吃他们留下的吃食,他警惕着一切,包括他人的善意。
他喉中发出狼一样低沉的声响,像还在观望。
青年抬手喝了一口水,又晃了两下。
年长者坐起来,四肢着地爬过来,张口含住散发着腥气的火热肉具,他还不是很熟练,牙齿磕碰的青年有些痛,被揪着刘海扯起来,青年用食指顶着年长者的上颚,说:牙齿收起来。
年长者便用那双漆黑的眼睛从下至上的望着他,一面笨拙的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含着青年舔弄吮吸,舌尖刮过冠沟,抵着马眼小孔卖力吸吮,他毫无技巧,只像喝水一样吞咽,吸的青年头皮发麻,他拔出性器挨过一阵射精的冲动,握着儿臂粗的性器啪啪拍打着年长者的侧脸,把津液粘液蹭在他眼角。
他的朋友曾经驯养过一直野生的美洲豹,那畜生野性难驯,就算朋友给他准备了一片树林,甚至还在树林里养了鹿作为它的食物,那美洲豹也是不理不睬,直到吃了苦头,才乖的像只猫。
只有力量才能驯服力量。
青年深谙这样的道理,Alpha依靠身体和信息素的强悍来压制同类,此时,他也要学着驯服一个野兽一样的Beta。
他再问一遍:喝点什么吗?
年长者喘息着,通红的眼角湿润一片,他蠕动着嘴唇,说:喝水。
青年满意的松开他的刘海,把水壶递给他。
年长者捧着水壶,大口大口的喝起来。青年掰开他的双腿,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甚至主动挺起腰,带着一丝微妙的,下贱的讨好。
就像母狼讨好狼群的头领,以此换来地位和食物。
他们喘息着在坚硬的岩石上交合,青年磨着生殖腔脆弱的入口,磨的年长者满脸通红,无意识的淌着泪,他无措的张着嘴,甚至发不出声音,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样敏感的地方,他只知道是青年让他变成这样,上下都流着水,合不拢也闭不上。
无法标记和深入的不快在时间上得到了弥补,青年低吼着用精液灌满年长者的肠道,晚霞已经升起来了。
年长者早在第三次高潮射精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他的体力透支,四肢松软的垂下,肌肉因为常年紧绷,睡梦中还机械的抽搐着。
青年撤出他的身体,看着通红股缝慢慢溢出浓白精液,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没有清理年长者狼藉的下体,存着那么点恶劣的私心,只给他套上了破破烂烂的裤子,然后解开拴在年长者手腕上的绳索。
他们回到村里,幸存者只欣喜于首领又一次平安归来,对这个新来的青年好感更甚。
年长者昏睡了两天,青年用卫星通讯仪给总部发出定位,这是重返陆地计划中第一次发现大规模幸存者,总部非常重视,表示三日之内立即会派遣救援飞机。
通讯的最后,联络员肃然道:上校,您真的没有遇见过Beta人种的支援队吗?
青年回头看了眼房门,说:抱歉,我只在丧尸群里见过Beta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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