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狗】。
改完备注,恰好到家。
徐叔停稳车,转过头温声道:预报说今晚降温,你俩明早多穿点衣服。
傅成北:嗯,您也注意保暖。
路望远点头:您也是
徐叔见两个男生今晚心情都挺好,不由多嘴问了句:小远刚笑什么呢那么开心?
路望远面不改色:是一道挺简单的生物题,没想到小北不会做。
傅成北立马在心里翻了个360大白眼。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两人一走,徐叔欣慰看着路灯下他们挺拔修长的背影。
半晌默默叹气,暗道要是他家崽子也能像小远一样优秀就好了。
如今能从学习中获得乐趣的娃儿可不多了。
江女士自从回家,坚持每天亲自给俩儿子做早晚餐。
她厨艺了得,家里三个男人都很捧她的场,即便偶尔咸了淡了也会被吃光。
傅先生今晚更过分,为了表达自己比儿子们更喜欢江女士的菜,菜汁都被他一口闷了。
这行为又成功让傅成北多翻了个大白眼。
回了房间,傅成北洗完澡刷了两份化学试卷,就看到沈柏叫他双排。
人在窗户那边,快扔雷!
傅成北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已然玩起了游戏。
很快,手机传出沈柏的声音:没雷了北哥。
那把他引到阳台。
对面迟迟没反应。
傅成北急了:人呢人呢!
过了半天沈柏的虚拟人物才动:来了来了,刚在关窗,今晚是真风雨交加啊,雨全从窗口飘进屋了。你刚说什么,把人引到阳台?
傅成北一怔:下雨了?
沈柏:对啊,你不知道?
傅成北还没回,沈柏忽然惨叫一声,被人给狙了。
妈的对面房有人!你小心点。
傅成北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也被刚那人狙了。
沈柏:操,再开一局!
傅成北立刻道:别了,我要睡了。
沈柏惊道:才十点就睡啊,哥你这作息有点老。
傅成北不知想到了什么,撇嘴道:还有八点就睡的同学呢。
我操谁啊这么变态,咱班的吗?
是挺变态。
傅成北暗道,但他并不准备告诉沈柏是路望远,草草聊了两句就退出了。
关掉手机,傅成北起身拉开窗帘。
房间隔音极好,他听不见外面的雨声,只能看到不断砸向玻璃的雨滴。
纵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他仍是无比清晰感受到了狂风的嘶吼以及雨丝的冰凉。
果断拉上窗帘。
傅成北想了想,觉得路望远应该不知道在下雨,不然老早就敲门过来了。
也不知道那脏狗睡没睡。
傅成北纠结半天,还是决定拿份试卷去对门转转。
半路他随意瞄了眼卷子,见是生物试题,脑子里一下蹦出先前车上的对话,脸色瞬间黑了个透。
他想也没想扭头回去,换了份清新淡雅的物理试卷。
咚咚咚。
光线柔和的走廊,傅成北敲响了路望远的房门。
没什么不好意思,下雨天谁去谁房里都一样。
半晌,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把手一动,路望远打开了条缝。
他穿着深色睡衣,只探出半边身子问:怎么了?
傅成北挑眉:外面下雨了你不知道?
路望远一顿,沉默少顷,语气略显生硬:你等一下再进来。或者先回你房间,我待会儿过去。
傅成北眯眼,视线上下扫视,打量起路望远。
他拖长声音,狐疑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路望远:你想多了。
那怎么不开门?
路望远看着傅成北一副仿佛捉奸在床的表情,眼神也变得玩味起来。
他低声道:现在进来也可以,但可能会被吓到。
傅成北冷哼一声,顶级Alpha没在怕的!继而不假思索推开门。
路望远微愣,随着门被大力推开,他立刻出声:等一下,嘶
傅成北立马停下,小步挪到房间,反手关上门。
里面只开着盏床头灯,光线稍微有点暗。
即便如此,傅成北还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路望远先前隐在门后的那只手腕特别肿,比小臂宽了将近一圈。
应该是扭伤。
傅成北愕然:你这咋弄
不过说没说完,他向下的余光又无意中瞥到,路望远那东西正处于
数据最大值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长了针眼的北:妈的造了孽了
15.麻木
室内气氛尴尬起来。
要说这状况以前有没有,傅成北很肯定,有过。
单清晨这一时间段,他就见过好几次,自然,路望远也见过他那个状态。
这纯粹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同为Alpha并不会觉得奇怪。
可眼下这情况,就有些蹊跷了。
在他印象中,路望远很少受伤,现在手碗却肿到这地步
思及此处,傅成北眼珠子不禁又往下瞄了眼,联想过后表情立即精彩纷呈。
他不忍直视:你这,也太拼了吧。
路望远脸皮够厚,觉得既然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他若无其事问:什么太拼?
说完跟傅成北擦肩而过,从桌上拿了冰袋继续敷手腕,往浴室方向走去。
傅成北本来不想摆明面上说,仁慈地想给路望远留点颜面。
可看到某狗一副被抓现行还牛逼哄哄的模样,就实在忍不住了。
他轻佻眉梢,狡黠一笑:明知故问,为了几秒的快乐手都抽断了,还不算拼?
路望远脚步一顿,匪夷所思看向傅成北:你觉得伤是这样来的?
傅成北嗤笑,拿捏道:不承认啊,还想狡辩?
很好。
路望远眯眼歪头,难以言喻瞧着傅成北。
有点像在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