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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定做好送过来的,以后小狗的床就是它们了。”齐颂对江玉树道,“乖的时候睡狗窝,不乖就只能睡狗笼了。”
江玉树乖乖应了是,又听见齐颂说:“老规矩,自己去洗干净,再来找我领罚。”
他对于清洗灌肠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生涩,只是一阵短暂的不适,熬过就结束了。只不过想到这么仔细地洗干净身体,是为了原原本本献到主人手里再被打坏,这一点认知还是让他有点难接受。齐颂对物化癖好的热衷从一而终,江玉树也在一次次地磨合尝试中变成了齐颂肆意揉搓在掌心的玩物,可某些时刻依然会不合时宜地复苏属于他本人的人格和叛逆。
洗干净出来,齐颂让他光着身子跪在沙发边,两指提起奶头,提到主人满意的高度,然后反省近期的错误二十分钟,加上训练营欠的五分钟翻倍,一共是三十分钟的时间。
反省时间结束,江玉树胸前疼麻了,两颗茱萸明显肿大,惨兮兮地倒在乳晕上。齐颂摸了摸他的头,问他反省出来什么错误没有。江玉树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汪在眼眶里,却仰起头认真地看着齐颂:“先生,我觉得我没错。”
空气沉默了几秒。齐颂看着他,眼里看不出情绪:“背着主人跟别人勾搭,你也觉得没错?”
江玉树有些犯怵,可还是循着本心,一字一句地说:“只是节目CP,没有真实的关系。我想改善自己的网络风评,所以选了这个炒作方式。我做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有错,现在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又是一阵沉默后,齐颂伸手拿来了备好的戒尺。江玉树浑身肌肉本能地轻微颤栗,但躲无可躲,红着眼睛跪在那里,依然没有张口服软。
齐颂把戒尺握在掌心,对他说:“如果是从前有人这样对我说话,跪在板子下面了还不认错,我应该会打到他服为止。”
江玉树垂在两边的手猛地攥紧。却又听到他接着说,“但你不认,没关系。只要你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不后悔,我允许你那一点‘不服’的存在。”
“欠下的数目翻倍成五百,奶子一百,脚心一百,屁股两百,剩下那一百,用你的穴还。可以接受吗?”齐颂问他。
江玉树点点头,听到命令“挺起胸膛,手背在背后”时照做了,下一秒戒尺便啪一声打了下来。
“一……谢谢先生管教。”江玉树报完数,私自把后面的尾巴改了。齐颂笑了起来,允许了他这一点小小的任性,便接着不留情地打下去。檀木拍打皮肉细腻的乳晕周围,把整个平坦的薄肌都打得红热肿起,像是蓄了奶的小乳房。
戒尺的一百是分开两边打的,左乳头挨了五十戒尺,肿得像颗鼓胀的红提,右边却还缩在那里,显得粉嫩娇小。齐颂打完左边,让他用手捂着揉捏刚打肿的奶包,把肿块揉散。于是他一边揉着左胸,一边还要挺住右胸来继续挨打,报数的声音带着轻颤,已经有了些克制不住的哭腔。
打完奶子,齐颂放下戒尺,把两只握在手里替他大力揉散。江玉树叫了一声,咬住唇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手搭在齐颂的手腕上,也不敢甩开,倒像是软绵绵的撒娇。齐颂看着他的眼睛,从揉肿块变成了两手捧着胸乳,大拇指摁在小提子似的乳粒上色情地拨弄捻揉,然后低下头去,把他小巧的乳粒都叼起来舔了一遍。
江玉树难耐地哼了一声,湿润的麻痒似乎盖过了疼痛,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温存的时间很短暂,齐颂含了一次乳头,嘴唇还带着色气的晶莹,又操起戒尺,让江玉树在木几上平坐,手扳着脚趾露出整个脚心。
啪的一声,江玉树险些痛得松了手,忍了又忍才维持姿势,哽咽地把那个“一”报出口。
齐颂照样是分开两边,一只脚五十。白皙的脚心从未受过什么磋磨,凌厉的戒尺打下来,一尺就是一个鲜红的印。打到最后,白嫩的足心又青又紫,肿成了两个小馒头,被风吹一阵都是钻心的疼。
江玉树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痛感,也控制不住与痛感连接的泪腺,两只眼睛涌泉似的落泪,后背疼出的汗蒙了一层又一层,好像整个人都被泡在了水里。
齐颂打完把他抱起来,给他耐心擦了擦眼泪,问他:“现在后悔了吗?”
江玉树大口呼吸着抽噎,被齐颂问了这个问题,依然努力摇头,抽抽搭搭地说:“我不,不后悔。”
齐颂笑了,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趴着,揉揉他印迹快消了的臀肉,拿起戒尺抵在了臀面上:“那就乖乖挨打报数吧,江玉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