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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颂在游戏里一般只叫他小狗,现在却叫了他的名字。江玉树呆了呆,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又作为一个人存在了,接着戒尺便卷着疾风打了下来,啪的一声脆响。
“呜呜!一……谢谢先生管教。”
啪!“二……谢谢先生管教……”
啪!“三呜呜……谢谢先生……”
戒尺不同于皮拍迟缓的痛,每一下都是火辣鲜明的,冰冷方正的形状,充满训诫的意味。可挨打的姿势是在先生的腿上,先生一手拿着戒尺,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时不时还会在他哭得太狠时在他头上摸一摸,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孩子一般亲昵的动作。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挨打,还是在被照拂。
屁股上足足挨了两百戒尺,整个臀肉肿得像颗紫葡萄,皮肉都快变透明了。江玉树哭得没力气,恍惚间以为罚完了,却又感觉到齐颂的手指挤进他肿胀不堪的臀肉缝隙,带着润滑伸进他穴里:“这儿还有一百,忘了?”
“没,没忘。”江玉树哑着嗓子,明明疼得发抖,却还努力自己反手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穴眼,“您打吧……”
“谁说要打了?这儿挨一百戒尺,你的小屁眼还要不要。”齐颂哼笑,从旁边提出一只冰桶,从里面拿出了一根串珠状的金属球,“我们玩点儿新鲜的。”
不算太大的金属球一个接一个塞进穴里,江玉树被冻得一个激灵,听到齐颂接着说:“这是记忆金属,低温下的形状是闭合的花苞,常温下是一朵绽放的莲花,一共有十朵。”
“江小狗,这是你要的奖励,十朵花苞换一百戒尺。”十颗金属球全部塞进去,齐颂拍拍他的腿根,笑着说,“把它们都排出来就好,不过你最好快一点,花瓣绽放得越大,越容易卡在里面出不来。”
金属球进入肠道之后,感受到温度,很快就开始复苏,江玉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慢慢打开花瓣的幅度。这种感觉过于惊骇,他只好打起精神,努力翕张穴口往外排珠子。可上回要夹珠子掉那么快,这回要排反而掉不出来了,又是趴在主人腿上的姿势无法使力,他越急越感觉到肠道内部被撑得越来越开,好像有人在里面开了伞一样吓人。
终于排出一颗,再想用外面这颗把里面的带出来,却发现花瓣开得太大,任何一点拉扯都在拽着肠襞往外拖,仿佛要把他的肠子倒芯拖出来。他吓得呜咽:“先生,先生,我不行,出不来……”
齐颂摸了摸他出了冷汗的脸:“要不要先生帮你?”
江玉树闭上眼点头,脸蛋下意识贴上他的手:“唔嗯……先生帮我……”
齐颂轻轻笑起来,从冰桶里拣出几颗球形冰,一个接一个塞到他含着花苞的穴里。
“唔啊!好冰……”江玉树哆嗦着仰起脖子,却逃不开极寒的刺激。冰球滚进肠道,把外面的几朵花苞冻得缩回去一点,串珠在肠道里松动了,可里面的花苞没降温,还卡在那里,一扯就是钻心的疼。他不得不撅起屁股,把更多冰球含进去,靠肠穴的蠕动把冰球送到更里面。金属和冰块连番在肠道里滚来滚去,碾过隐秘的敏感点,让他微弱的快感一点一点累积,直到齐颂动手帮他,用手指将冰块往里推,与冰冷的死物全然不同的温度和触感闯进来,带着水和润滑液在里面翻搅,推着小球一边又一边碾过前列腺。在最后一朵金属花半开着从穴口扯出来时,江玉树含着半肚子滚来滚去的冰球,在齐颂的腿上哆嗦着高潮了。浓浊的白精溅了先生一裤子,连沙发也没法看了。
“对不起先生,我,我错了……”江玉树缩起脑袋,这回是真心虚了。
齐颂看着狼藉成这样,索性不管了,拍拍他的屁股,把他臀瓣掰开,继续伸手指进去抠冰块。还在不应期的江玉树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有气无力地呜咽着想逃,被齐颂死死箍住,捅到极深的地方掏冰块,把江玉树逼得险些又射一次。
做完这些,地上全是化了的冰水和江玉树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齐颂拿出一根手指粗的姜条,塞到他肿得有些外翻的屁眼里:“夹紧,算你弄脏主人衣服的惩罚,今天晚上去笼子里睡吧。”
含入姜条的瞬间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姜汁慢慢渗出来,又辣又热的感觉渐渐盖过冰块留下的凉意,他下意识缩了一下,结果榨出更多汁水,他又被辣得流出眼泪。可主人的要求是夹紧,他就算知道了那种火辣辣的痛,也只能拼命地做到主人的要求。
齐颂给他擦了擦周身的汗,没有立刻给他上药,又拿了一个长条状的黑色口塞,叫他张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