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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齐颂命令他,把微微下弯的橡胶部件缓缓放入他嘴里,直至抵在咽喉处。江玉树难受地皱起眉,生理性恶心从脆弱的喉咙往外翻滚,但口塞的带子已经被紧紧扣在脑后。他连着呜呜干呕了几下,涎水从嘴角溢出来,眼泪也从眼角滑落。

齐颂替他擦了擦眼泪,在眼皮上亲了一下:“忍着,乖孩子上下两张嘴,都要学会怎么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江玉树被抱进笼子里,看着齐颂锁上了笼门。齐颂走前掐了掐他满是泪痕的脸,又有些心软,把钥匙留在了地上:“没捆你的手,晚上要是含不住就摘了吧。钥匙放在这儿,睡得难受就自己出来,狗窝还是客卧随你高兴。”

作者有话说:

sp,扩张,浪费食物(指生姜)

第13章 戏外

第二天清晨,齐颂在床上自然转醒,尽兴发泄的一夜让他睡得安稳,醒来也神清气爽。房间里没什么动静,他以为江玉树已经半夜开了笼子回客卧休息了。这没什么,他爱玩“虐待”,却不是真的虐待,圈内人你情我愿完成一场游戏之后,也会及时停下,过长时间的折磨就只剩痛苦,毫无享受可言了。

他这么想着,从床上掀开被子坐起来,却在目光对上角落那个笼子时顿住了。森然的笼子原样锁着,钥匙就放在他昨天丢下的位置一点都没动。笼子里,江玉树缩着双腿,包着薄纱布的手搭在地上隔开红胀的胸乳,侧身蜷在地上,青紫的后臀翘着,还有微弱的轻颤,伤痕斑斑的臀肉中间还夹着那根粗度不小的姜,被夹得发干透出疏松的白色,地上一小滩黄色的水,是从姜里面榨出来的。

江玉树垂着头,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头,累得接近涣散的瞳孔从站在笼子前的一双脚看上去,直至攀到齐颂的眼睛,含着口塞的嘴翘起一点弧度,努力对他笑了一下。

为了主人的一句话,他在冰冷的笼子里熬了一夜,被口塞折腾得反复干呕又吞咽,顶着姜汁的辛辣把整根姜绞到流干了水分,一整晚都没有怎么合过眼。哪怕双手是自由的,哪怕钥匙就在他面前,他也一声不吭地受着,独自完成了连主人都没有抱希望的不可能的任务。

齐颂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梗住了。默然几秒,他蹲下打开笼子,把江玉树从里面抱出来,摘了口塞和姜,抱他到浴室去清洗。

热水放了一缸,江玉树此刻的身体却不适合泡进去,齐颂拿柔软的毛巾蘸饱水,一点一点给他轻擦。

“为什么?”过了很久,齐颂开口问。

江玉树靠在齐颂怀里,慢慢抬起眼皮看他,声音很轻:“我不想让先生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我想让您知道,我江玉树,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氤氲的水汽和齐颂的动作一样温柔,江玉树在这份温柔里松懈了绷紧一晚上的神经,很快昏昏欲睡,而在听到耳边齐颂的一声“睡吧”之后,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合上眼皮脑袋一歪,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江玉树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清晨变成黄昏,他的伤处包好了药,换了一套轻薄的灰色真丝睡衣,躺在穿着同款黑色睡衣的齐颂怀里。齐颂搂着他的脑袋,正在百无聊赖地刷拍卖会新闻。觉察到他醒了,齐颂低头捧着他下巴捏了捏:“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厨师来做。”

“都行。”江玉树眨眨眼,问他,“先生不去公司吗?我是不是打扰您工作了?”

“今天是周日,我难得给自己放个假,你还来催我?”齐颂气笑,轻掐了一下他的鼻尖。

江玉树被捏得有点酸,下意识抓上齐颂掐他的手腕,做完这个动作才觉得有点冒犯。齐颂却没说什么,一边给厨师打电话让人过来做饭,一边用手背顺着在他脸蛋上滑了几下,然后捉住江玉树没来得及撤回的指尖,握在手里随意轻柔地把玩。

刚睡醒的江玉树有些迟钝,枕在齐颂的臂弯里温存了许久才渐渐回过神,从动作里品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味道。齐颂似乎还是一如既往淡淡的样子,带着漫不经心的矜贵,气场却突然变得柔和了很多,原先那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也收敛起来了。

“先生,您……”江玉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一时不太懂齐颂的用意。齐颂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立刻解答,而是低头揉了揉他的后颈,问他:“你当初见我第一面,说的关于身世的话,是真的吗?”

江玉树第一次拦住他时,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齐颂起初以为是他信口编的,现在却有种直觉,江玉树应该不会说谎。果然江玉树听罢微微一愣,回忆了一下自己说过什么,自然地点了点头:“怎么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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