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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人的死寂冻住了空气,齐颂起身去拿了油给手里的藤条抹上一遍,叫江玉树站起来趴到沙发上,屁股撅到最高,继续用双手掰开已经合不拢的穴眼。
“四十下,不用报数,除了哭声我不想听到任何一个字。”齐颂把润滑油在他肿胀不堪的臀缝处抹了一遍,“既然你不肯说,就受着不说的代价。”
江玉树上半身贴在沙发椅面,额头抵着皮质沙发的软垫,咬着唇闭上眼睛。凌厉的藤条声破风而来,刀子似的落在他身后,一下接着一下。体内抵着前列腺震动的跳蛋都无法刺激快感了,性器早已疼得软缩下去。他以为痛到极致就会麻木,实则每一下都无比清晰地撕扯他的理智,催命似的鞭子接连落在同一个地方,简直像剜肉一样恐怖。到最后,他真的崩溃到无法自制地嚎啕大哭。
齐颂给藤条和他的臀缝都抹了油,不会抽坏表皮,但累积的数目在娇嫩处攒起骇人的淤痕,深紫发黑的肿胀鼓起老高,穴眼更是肿得像颗小核桃,露在外面藏不回去了。
齐颂打完了四十下,叫江玉树放手。江玉树哭着松开僵了的手指,臀缝一经两边的肉挤压,又是让他崩溃的残忍痛楚。
过了一会儿,齐颂拿回来一根浸透了修复伤药的细棉条,塞在他臀缝处,让他夹紧臀瓣,然后光着屁股在书房的高凳上罚坐。缓慢溢出的药水逐渐抚平伤处刀割般的刺痛,体内深处的跳蛋却渐渐提高了存在感,抵在他的敏感点作祟。江玉树悄悄夹紧腿,试图挡一下尴尬的地方,却被齐颂当场抓包,用藤条在茎身上面点了一下:“你这根东西今天要敢立起来,就等着被藤条抽烂吧。”
江玉树实在怕了这根藤条,一听到这两个字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强压下不合时宜升起的性欲,甚至通过夹紧臀瓣来刺激自己,用疼痛来盖过快感。
头昏脑胀地挨到快中午,江玉树肚子饿了,想偷偷看一眼坐在那边办公的齐颂,头还没转过去,便听到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嗯,带他回去吧,十五分钟之后上楼来接他。”
江玉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忍不住扭头向齐颂看过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难过又涌了上来。
他不跟主人好好说话,所以主人也不跟他好好说话了。一顿责打之后,主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还要提前把他送走。
江玉树坐在高凳上垂下头,悄悄落下一滴眼泪。齐颂走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委屈了?”
江玉树看着齐颂,忍不住又落了一滴眼泪,抿起嘴点了点头。
“你该的。”齐颂没好气地掐了一下他的脸,到底没再说重话,“换身衣服,先回训练营去,等消肿一点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把眼睛通红一言不发的江玉树送回训练营之后,沈延犹豫了半天,还是给齐颂打了个电话:“齐总,那个……您也别太生气,江先生也是为了您,才给您挡酒又挡人的。”
“什么挡酒挡人?”齐颂莫名其妙。
“您……不知道?”沈延张了张口,一下子哑巴了。
齐颂倚在沙发椅上,徐徐吐出一口气。一大清早被江玉树那倔劲气昏了头,发作得狠了点,冷静下来怕自己失了分寸,所以把人提前送走了。现在一听,果然这小兔崽子是事出有因:“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跟我从头说一遍。”
沈延只好默默在心里跟江玉树道歉,然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昨晚情况全部复述了一遍。齐颂一直听着没说话,直到江玉树那句“他有狗了”,忽然笑出了声。
沈延心惊胆战,不知道齐总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等听他说完之后,齐颂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啊……好的齐总。”沈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挂了电话,又听见齐颂吩咐:“对了,下周训练营是不是要开运动会?你跟节目组联系一下,跟他们说我要当嘉宾。”
“好,好的齐总。”
齐颂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看着手边油光发亮的藤条,拿起来摸了摸,上面似乎还有江玉树身上的体温。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从前那些签协议的sub搭档身上,齐颂想,他大概会非常生气。自作主张,耽误他的正事,替他决定身边人的去留,哪一项都是犯了他的大忌讳。但不知怎的,知道这些事都是江玉树干出来的,他竟然一点气也生不起来,反而觉得可爱。
小狗犯了错不敢说,却只是一个劲地来求肏,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想要真正地得到主人,与主人在游戏之外,再产生更深的羁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