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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明白自己今晚是犯了大错,自作主张,耽误主人的工作,甚至仗起根本不存在的势把企图靠近主人的人赶走了。他都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自己要怎么跟主人解释这些。
可是主人喝醉了也还在担心他,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主人心里还算有一席之地呢?江玉树胡思乱想一阵,又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实在自信过头了,什么都敢想。齐颂对他好,关心他,给他撑腰又如何?他是没有见过阳光的苔藓,乍一受到这些好,如同久旱逢甘霖,就以为自己是多大的特例。殊不知对于齐颂来说,这些或许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只是习惯性的绅士礼节而已。
他和今天跪在齐颂脚边求收留的那个人又有什么不同?他到现在,也只是一只被主人肏的资格都没有的狗。
齐颂第二天醒来时,脑袋疼得厉害,扶着额头清了清嗓子,缓缓坐起身,看见自己已经回到公寓了,房间里没有人,但手边的床头柜摆着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
他喝了蜂蜜水,起床洗漱完,走出房间,看见早餐已经在餐桌上准备好了,而他的小狗正跪在他的椅子边上,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怎么没来叫我?”齐颂头疼缓解了一些,语气还算温柔。
“昨天先生喝醉了,怕您早醒头疼,我就没有叫您。”江玉树道,“先生先吃早餐吧。”
齐颂嗯了一声,坐下之后,看他跪得乖巧,心软道:“起来一起吃吧,身体刚好,别再跪坏了膝盖。”
江玉树却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
齐颂有点奇怪,但没多问,自己慢条斯理地把早餐吃了。见江玉树起身去收拾碗筷,他便以为没事了,拿起手机坐到沙发上准备处理工作。没想到江玉树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收拾完餐桌,转身走过来,又跪在了他脚边。
齐颂有些诧异:“今天不想玩,你起来去休息吧。”
江玉树摇摇头,一声不吭地跪着。
齐颂回过味来,挑了挑眉:“小狗是犯什么错了?”
江玉树身形一顿,默默看他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讨打?”齐颂啧了一声,把手机丢开,顺手操起茶几边上的藤条,在他没脱裤子的屁股上嗖嗖抽了十下,再把藤条放他背上,“不想说话就别说了,跪在这当桌子。”
江玉树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背着细长的藤条,心里的委屈一点点攒起来,忽然背手把自己的裤子扒了,跪趴在地上开口:“请主人肏小狗。”
齐颂噎了一下,还没开口就看见他新覆上几道鞭痕的臀丘之间,穴口晶莹润泽地微微翕张。齐颂沉下脸,把他背上的藤条拿下来,竖着戳进穴口里,肠穴软软地吸附包裹上来,一看就是扩张过了。再进几厘米,竟然还戳到了一个圆圆还在震动的硬物,是一颗跳蛋。
“遥控器呢?”齐颂冷声问他。
江玉树喘息着,从口袋里拿出跳蛋的遥控器递给他。齐颂接过来,直接把震动推到最高档,江玉树闷哼一声,腿软得险些没跪住。
“小狗没经过主人允许,自己扩张了屁眼,还塞跳蛋了啊。”齐颂还在笑着,只是语气冷得吓人,“就这么欠肏?”
江玉树紧张得胆颤,却还是咬牙说出口:“请主人肏小狗,再惩罚小狗。”
齐颂把藤条放在掌心掂了掂,命令他:“掰开。”
江玉树慢慢背过手,扒住臀瓣往两边分开,把穴眼完全露出来。藤条猝不及防地抽下来,尖锐的疼痛落在更娇嫩的臀缝和穴口,江玉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齐颂却不给他留喘息的机会,狠厉地在臀缝里抽了十下,霎时便红了一片。
江玉树疼得大脑一片空白,穴眼在控制不住地抽搐。齐颂把藤条点在他穴眼上,冷冷道:“你当我脾气太好了是吗?”
江玉树忍着哽咽直抽气,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开口,然而一出声又是道:“请主人……肏小狗。”
齐颂酒醒后脑袋一突一突地疼,本来喝下蜂蜜水好了些,现在被气得更狠了。他再次举起藤条,在江玉树还未缓过来的臀缝处直接抽了二十鞭,带着怒气,一下比一下凶,红肿的皮肤被压成白色,又更剧烈地肿胀瘀红起来。江玉树实在忍不住,痛得掉下眼泪,指尖在臀瓣上勒得发白,啜泣声一抽一抽的,可怜得像被抛弃的小狗。
“谁教你这样说话?没头没尾的,跟主人犯什么倔脾气?”齐颂听到他的哭声,冷硬的心软了些许,只是火气还压着没发出来。
江玉树大口喘息,趴在地上浑身发颤,却还是扒着臀瓣把穴眼送出去,一抽一噎地说:“主人,打,打吧……可我就是想让……主人肏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