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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到了第三次公演前一夜,队长连骋早早结束排练,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江玉树被接回公寓,缩在主卧属于自己的窝里睡着,直到深夜,门外传来开电子锁的声音,是齐颂回来了。
齐颂刚结束应酬工作,本想就近住酒店,但想起来第二天就是训练营公演,于是又让司机载他回了A区的公寓。走进卧室,看见江玉树正乖乖地睡在小窝里,齐颂嘴角噙起一丝笑意,走过去轻轻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想让小狗睡得舒服一点。他刚一放下准备撤开手,两只胳膊就挂到了他的脖子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在月色下睁开,闪出润泽的光。
“先生回来了。”江玉树看着他开口。
“嗯,”齐颂以为他在撒娇,俯身亲了一口他微微张开的粉润嘴唇,“别闹,你明天要公演,今晚在床上好好睡吧。”接着便打算起身离开去洗漱。
江玉树却不肯放开,双手随着齐颂起身,从他后颈滑下来,顺势又拉住他的领带。
齐颂动作一顿,看着江玉树借拉领带的力微微扬起头,追吻到他的下巴上,蜻蜓点水地一碰便缩了回去,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在月光下轻声道:“先生,您好久没碰我了。”
说是好久,也不过就一两个星期。但之前齐颂不做的时候,也常爱跟他玩点惩戒游戏,江芝兰和章润润的事接连发生之后,齐颂就不太敢无所顾忌地照自己喜好玩了,怕一不留神刺激到他。齐颂微微挑眉,宠溺的笑意便带上几分痞气:“怎么,小狗痒了?”
江玉树脸颊泛起的红晕在夜色下并不明显,因此显得他脱口的话更加大胆挑逗:“您包养我花了很多钱的,不多操一操岂不是吃亏了么。”
齐颂被江玉树直愣愣的话逗得发笑,却也被其中的调情意味精准击中了心坎儿。他点了一下江玉树的脑门,半是责备半是宠溺道:“小狗这么发骚,明天还想不想好好比赛了?”
“想的,可是也很想先生。”江玉树拉着他的领带轻轻晃,“先生,操操我吧。”
齐颂眼眸微暗,拇指轻揉他的嘴唇,问他:“该叫我什么?”
江玉树立刻识趣地改了口,清润的嗓音又乖又蛊惑:“主人,操操小狗吧。”
哗的一下,齐颂抓住他的双手摁在头顶的枕头上,单手扯开脖子上束缚一天的领带,捆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江玉树发出喘息,身上的睡衣被撩起,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床头灯被齐颂打开了,两颗红樱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和暖黄的灯光,在主人目光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立起。
“不经过主人同意就发情的小狗,是得好好管管。”齐颂抬手抚上去,把两点乳粒缓慢色情地揉捏在指尖,“狗狗哪里发骚了,嗯?是这里吗?”
温柔捻动的手指突然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猝不及防扇下来的巴掌,啪的一声甩在胸乳上,把红樱压扁歪到一边,抖了一下又弹回来。江玉树小小痛呼了一声,努力挺起胸膛,把另一边胸乳也送到他掌下。于是齐颂毫不客气,反手又扇在了另一边上。皮肉拍击的清脆响动持续了一阵,直到他两个乳尖都红彤彤地肿胀翘起,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红玛瑙。齐颂把细嫩的奶肉握在掌根,拢起小山包似的弧度,低头吃了上去,把红肿的乳尖叼在嘴里含吮。
“唔嗯……”江玉树被叼住胸乳,浑身发颤,原本贫瘠乏味的地方却被人这样吃进嘴里亵玩,齐颂用的力道还不小,含吮的同时还用齿尖嚼弄,乳晕上留下无数个暧昧的牙印。被放开的乳粒湿润地立在空气中,被风吹过都会拂起一阵细密的痛痒。
身体刺激混合了心理快感,一阵阵的酥麻传到天灵盖,又散播到全身。江玉树不自禁地向上挺胯,从睡裤下支起的东西极其冒犯地在主人的腹下蹭来蹭去。齐颂眯起眼,一把扯下他松垮的睡裤,把里面精神起来的性器放出来,在鲜红湿润的龟头上弹了弹:“还是这里?”
指甲盖弹上去的力道不小,把整根打到肌肉纤薄的下腹又弹回来。接连数下弹击,江玉树的痛哼声断断续续,性器却越来越硬,在主人的注视下高高挺起。
“小狗的鸡巴发骚了,要不要主人替你管起来?”齐颂一脸冷淡地说出下流的话。江玉树被情欲浸透得有些迷糊,轻哼着答:“要主人,管管小狗……”
齐颂嘴角勾起笑意,手圈成环套在他的阴茎上撸动,不时拢起囊袋裹在掌心揉搓。极富技巧的动作让江玉树逐渐攀升至顶点,亟待爆发的那一刻,齐颂忽然又用拇指指甲狠狠刻进铃口的鲜红软肉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