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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唔!”江玉树疼得叫出声,高潮被硬生生掐断,阴茎被齐颂握在手里,像玩具一样揉圆搓扁,可怜兮兮地软了下来。
房间里的调教工具都收起来了,齐颂也懒得去找,顺手摘下腕上的瓷松手串,绕了两圈捆在他的性器根部,在软掉的茎身上扇了一巴掌:“小狗的礼貌呢?”
茎身被打得泛红微肿,箍在根部的珠子一颗一颗磨动皮肉,沉甸甸地坠痛。江玉树摊开自己的脆弱地带,小声呜咽着说:“谢谢主人管教……”
“不乖。”齐颂对他软绵绵的乖巧很受用,却故意板起脸,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床上,要他跪趴着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睡裤落到膝下,露出白皙的浑圆。大开的两腿分出浑圆之间的缝隙,那处粉润的小口正瑟缩地颤动。齐颂笑着把两指塞到江玉树嘴里,在口腔里翻搅出水声,再湿黏地抹到他的后穴,“上面的嘴学不乖,只能让下面的嘴受罪了,是不是?”
“是……”江玉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以为他就要肏进来了,努力放松穴口迎接侵入,却没想到先迎来的是一记抽在穴上的皮带。
“啪”的一声闷响,江玉树痛懵了片刻,直到下一记皮带落下来,把疼痛成倍叠加,才逼出他变调的呻吟:“啊……主人痛……”
“忍着,不痛怎么治小狗的骚病?”齐颂说着,又抽下一鞭,厚重的皮带落下来,把周围一片皮肤都打得泛红,受灾最惨重的穴眼没几下就肿起一圈软肉,像颗圆鼓鼓的樱桃一样夹在中间。
狠厉的责打落下来,他本该痛得不堪忍受,周身却一阵阵地酥麻,甚至泌出情动的肠液,把饱受摧残的穴口浸润得愈发潮软。齐颂打了二十下,臀缝里已经红肿一片,肿得鲜艳的后穴张开细微的小口,楚楚可怜地邀请主人的进入。
齐颂终于丢开皮带,放出早已硬痛的性器,就着那一点肠液挺进去,把肿得外翻的穴肉又粗暴地捅进肠道里。
“啊啊……”江玉树只在灌肠时简单扩张过后穴,又被抽肿了穴口,骤然再被全部打开,他痛得浑身发抖,连仰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埋在枕头里,任齐颂一寸一寸凿开他痛到绞紧的肠肉,逼他完全放松下来,臣服于主人凶狠的入侵征伐。
齐颂一旦开始情事,便会这样强势到有些残忍。他喜欢看狗受不住的哭泣,尤其像江玉树这样倔强的小狗,把他干到崩溃大哭,实在是一件美妙至极的事情。他大开大合地肏干小狗湿热的肉洞,把臀瓣拍击得抖出肉浪,白花花的惹眼,一时手痒便打了上去。
江玉树没想到一边挨肏还得一边挨打,叫声又拔高了一个调,被肏开的肠肉本能地紧缩,像是裹住性器狠狠嘬吸了一口。齐颂舒爽得喟叹出声,一边肏干一边左右开弓地扇打起他抖动的屁股。很快,两瓣软肉叠上一个个掌印,染上了漂亮的桃色。
大开大合的肏干反复刺激肠穴里的敏感点,但被禁锢住的性器硬不起来,又把攒起的刺激推回体内,前后不得释放的快感变成折磨,逼得他呜咽个不停,双手捆在头顶,难耐扭动的身体也被打得不敢动了,撅着一口被肏开的穴,讨好地吞吐进出的性器。好像自己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是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攀到情欲的顶点时,齐颂忽然抽出将要射精的阴茎,把被干懵了的江玉树翻回来,跨在他身上,用刚从他穴里抽出来的阴茎湿漉漉地抽打他的脸。
沾着各种液体的性器打在清秀的脸颊上,留下淫糜的水渍。江玉树不敢躲开,被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抽红了脸,泪汪汪的水珠盛在迷蒙的眼眶里,毫无反抗之力。
齐颂打够了,把龟头对准他的脸,温声道:“小婊子,张嘴。”
江玉树轻轻一抖,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嘴,下一秒,浓稠的白浊便喷薄在他口中,盛不住的都溅了出来,凌乱地射满了整张脸。
小狗半夜找肏,主人便顺水推舟地把人吃干抹净了。情事结束后,江玉树迷迷糊糊地被齐颂喂着吃掉射在脸上的精液,便干脆利落地昏睡过去了,留下哭笑不得的主人,火没泄干净,还得任劳任怨抱着小狗去清理。
第二天早上,江玉树醒得比齐颂还早,动作很轻地收拾完自己,给齐颂准备了早餐,然后回来跪在床头,俯身在他唇上啵地亲了一口,语气轻快地喊他:“主人,起床啦。小狗今天要去准备公演,不和您一起吃早餐了。”
齐颂半睁开眼,还困得眼皮打架。看着他一身轻松的样子,疑惑道:“身上不疼了?”
“早上自己涂过药了,不碍事的。”江玉树眨巴眼睛,又亲了一下,“先生,那我走了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