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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刚睁眼看到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的屁股,就听到主人后半段的荤话,又羞又气,一咬牙,把戒尺举得高高的,狠狠抽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皮肉上终于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戒尺印。江玉树疼得呜了一声,听到齐颂说:“这还差不多,照着这个力道重头来。”
啪!“一……谢谢小狗管教……”
啪!“二呜呜……谢谢小狗管教……”
一百下罚完,江玉树手都累得抬不动了,屁股上叠了一堆杂乱的戒尺印,红的红紫的紫,他趴在地上吧嗒吧嗒掉眼泪,小半是疼的,大半是羞的。
齐颂一招手,小狗就算还在委屈,也只能抽抽搭搭地爬过去,趴到主人的腿上验伤。齐颂看着罚得凌乱的屁股,觉得可爱,又犯强迫症,直接又拿起戒尺,噼里啪啦抽成了均匀的大红色。
江玉树被抽得懵了,还在哽咽都赶不上报数,好在主人也不打算让他守规矩,只老老实实哭着挨打就好。
打到顺眼之后,齐颂又丢开戒尺,把人拎上来,分腿坐在自己怀里,边给他擦眼泪边道:“坏小狗,知道自己这回错哪了吗?”
江玉树坐在齐颂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浓重的哭腔还没褪:“小狗……利用主人……对不起……”
“没有怪你这个。”齐颂擦了擦,又亲上他的眼角,“只是想让小狗记住,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别对主人绕弯子,好吗?”
江玉树抬起红红的眼睛看他,开口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了。
“表白的话说得那么大胆,到提要求的时候反而不敢了?”齐颂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看他放不下心防又愧疚的样子,只道,“好了小玉,没事,慢慢来,我总能教会你的。”
没完全做成的事,他不会摆在嘴边邀功。只是他总会解决所有问题,让小狗真正地相信他,依赖他的。
训诫的事翻篇了,起的火却还没灭。江玉树坐在他怀里,屁股底下被硌得生疼,还没褪下的红晕又蒸腾到脸上。齐颂在他的红屁股上揉捏,调笑道:“今天小狗是执行官,所有环节都归你管。怎么伺候主人的鸡巴,小狗说了算。”
江玉树抱着齐颂,把脸埋到他后颈缓了好一会儿,默默抬手伸到自己嘴里,舔湿了之后放到后面,剥开自己烫肿的臀肉,插进中间的小穴里扩张。
齐颂欣赏着眼下的风景,略偏过头在江玉树耳边道:“小狗的屁眼吃手指的样子很可爱,怎么自己不好意思看么?”
“你,你不许说话。”江玉树气急,闷声闷气地骂他。齐颂终于又被小狗冒犯了一次,闷声笑了好一会儿:“好,好,不说话,小狗执行官请继续工作吧。”
江玉树紧闭着眼把后穴扩张到三指,颤颤巍巍地跪起来一点,眼睛睁开一条缝,摸索着把主人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龟头对准自己的后穴,一点一点撑开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躺着挨肏和自己主动吃鸡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寸阴茎侵入自己体内的速度和触感。他撑得难受,感觉已经到底了,可仍然没有全吞进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两腿打抖冒汗,就是没勇气把最后那一截捅进去。齐颂看他撑得难受,便帮了他一把,抬手搂住他的腰整个往下一摁,一瞬间粗壮的性器填满了他整个肠穴,内部恐怖的撑涨和臀面上再被激发的伤痛搅在一起,刺激得他仰起脖子,沙哑地呻吟出声。
“动起来啊,小狗执行官。”齐颂拍拍他的红屁股,笑着调侃。羞愤之下,江玉树脸烫得冒热气,搂着他的肩,慢慢摇着屁股上下摆动起来。
江玉树动得很慢,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敏感点都得停下来缓缓。齐颂说是全权交给他,实则也受不了这种温水煮青蛙的肏法,忍了一会儿不打算忍了,抱着他的屁股,猛地向上顶胯,把他端在怀里激烈颠动起来。江玉树猝不及防,像是骑在一匹突然发疯的烈马上,受不住想往旁边倒也会被捉回来,硬生生在马背上受着把灵魂都要颠飞了的顶撞。
最后江玉树和齐颂一起射出来,江玉树搞脏了齐颂的天价定制西装,齐颂回报他,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他小穴里堵着,又抱到浴室做了两回,把昨天欠的补回来才彻底尽兴。
第二天江玉树果然没能爬起来,连轴转的排练演出加上两晚的胡闹,他断断续续又睡了一天一夜,才堪堪把精神养回来一些。
周一早上,是齐颂亲自开车送他回的训练营。在车上的时候他看了网络投票,他们组拿了第一,折合成附加分加到他的单人人气里,他已经排到了第三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