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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晚上,齐董事长连物料和吧唧这种词都学会了。江玉树忍着笑意,又想到:“可是这样不就被人看见了吗?网上可能会议论您……”
“你是颂钰在训练营选的代言人,董事长受邀来看节目,顺便关照自家代言人而已,有什么可议论的。”齐颂掐了一下他的脸,“还是说,你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江玉树一张俊脸被掐得变形,含含糊糊地分辩:“不,不是……”
“不是吗?”齐颂松开手,笑意淡了些许,“我怎么觉得,小狗利用完主人就翻脸不认账呢?”
江玉树心里一咯噔,觑了眼齐颂的脸色,自觉屈膝跪了下来,下巴尖贴在他腿上:“主人我错了。”
“嗯,认错最快,下次还敢。”齐颂其实没那么生气,只是对小狗下意识不依赖他这件事有些不是滋味。他拍拍江玉树的脸,嗔怪中带了点无奈,“怎么就学不乖呢?”
他并不知道公演的舞台设计,节目组只是走流程送了邀请函,没想着真能把人请来。他也是临开场前突发奇想来了现场,结果一来就等到了一个这么惊心动魄的舞台。拼凑出表演的主题,他就大概猜到了昨晚江玉树勾他的用意。讨点疼痛,给表演加点情绪催化剂而已,小狗直说,难道主人还会不给?可江玉树偏偏要自己来勾他,好像献上自己给主人干爽了,就不必欠一份人情似的。
这点酸意还没酝酿起来,表演进入高潮,关着江玉树的玻璃缸又开始放水,齐颂一下子提起心脏,看着他被水一点点淹没,带着真实的痛苦和挣扎慢慢沉底。江玉树那么介怀儿时伙伴的死,对水一定也是有心理阴影的,却为了一场表演,就毫无保留地剖开自己,用真实的苦痛为这场表演点缀诗意的韵脚。那一刻,齐颂看着心疼,又舍不得跟小狗计较了。小狗是独了些,但它也是刚被收养到家的流浪狗,不相信主人会一直给它的小碗添餐,所以偷偷跑出去找食,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多坏的毛病。
等表演结束,江玉树被安全拉上岸,披着浴巾上台前谢幕时,齐颂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地,心情起伏之后,不动声色地,又把底线往后挪了挪。算了,学不乖就慢慢教吧,谁让他喜欢呢。
心软归心软,齐颂表现出来的样子却还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般的冷淡,搞得江玉树一颗心七上八下,为了表示诚意,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胯间,用臣服的姿态隔着裤子亲吻蛰伏的巨物,亲一会儿还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把他看得腹下火起,恨不得在车上就把人办了。
好不容易捱到回公寓,江玉树进浴室灌洗,完事一出来,就看见齐颂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最令他犯怵的那根檀木戒尺。见他走出来,齐颂抬了抬手指:“你这身碍事儿的浴袍脱了,爬过来。”
江玉树解开浴袍,露出光溜溜的一段身子,屁股上还带着昨天的巴掌印,跪在地上慢慢爬到齐颂身边。
“今天不用小狗反省了,打屁股一百下,直接罚。”齐颂看着他,把戒尺丢到他手上,“不过今天,主人要小狗自己打。”
江玉树捧着戒尺,还没完全消化齐颂的意思,就见他又指了指一旁的落地镜:“自己看着打,颜色没上够就重来,打完过来给主人验货。”
江玉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颊腾的一下烧红了。挨打就算了,竟然还要自己动手……
他爬到镜子前,慢吞吞调了个个,撅起屁股,别别扭扭地拿起戒尺,还要自己扭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屁股。光是看一眼这个画面,他就尴尬得不敢睁眼了,再把戒尺举起来往自己屁股上抽,他简直恨不得自己没长手。
“别忘了挨打的规矩,”齐颂说着,笑道,“既然是自罚,小狗道谢,就感谢自己吧。”
江玉树脸红得要滴血,艰难地扭过头看着自己撅高的屁股,把戒尺伸过去,抖着手打了一下。拍击声几乎听不见,臀肉只轻轻一抖,连个白印子都没留下,但羞耻的触感直冲天灵盖,江玉树差点把戒尺丢出去钻地洞。
但这下实在太轻了,江玉树知道肯定过不了关,忍着快把自己烫熟了的羞耻,努力往屁股上抽,连着到第四下,声音脆了很多,他也终于从纯粹的羞耻中感觉到了点疼痛。难以启齿字眼在舌尖磨了几个来回,才挤牙膏似的挤出来:
“一,一……谢谢……小狗管教……”
他闭上眼,胡乱抽在臀肉上,想着早点罚完也能早点结束。到二十下时,忽然又被主人叫停。
“睁开眼睛看看,小狗觉得达标了吗?”齐颂的语气带了点戏谑,“小狗是自罚,还是自慰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