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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彻底压不住哭泣,嘶哑的嗓子溢出支离的泣音,分外可怜。齐颂听着,却一点也没手软,拿着戒尺,像持起一柄开蚌刀,捆着眼前这个死不开口的固执小河蚌,一点一点切进蚌壳的缝隙,非要把这张嘴撬开不可。

不知返工到第几次,彻底成绛紫色的屁股上已经打出了点点的血痧,再叠上去就破了皮,星星点点的血迹沾在戒尺上,甜腥的铁锈味渐渐染到空气中。齐颂听不到江玉树松口,怒意压在心里,下手便越来越狠,直到抽在臀腿相接处,格外敏感的皮肉被抽出脆响,登时就破了口子。同时传来的还有木头断裂的咔嚓声,齐颂把檀木戒尺生生抽断了。

江玉树的哭声陡然变得惨烈,几乎是本能反应,撕心裂肺地哭叫出来:“因为我不想连累您!好痛,别打了,求求您……”

拉锯般的熬刑终于得到了结果,齐颂放下断成两截的戒尺,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他被冷汗和眼泪浸透的脸。

“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挡在前面当英雄,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悲情的?”齐颂冷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觉得我比不过那个老东西?”

“对不起……”江玉树哑着嗓子啜泣,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下意识用脑袋在他身上轻蹭。齐颂动作轻缓地安抚他,只是语气依旧冷着:“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听人道歉。没有弥补方式,道歉就只是消解愧疚感的借口而已。我要你用身体永远记住今天,反省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吸管再次喂到嘴边,江玉树有气无力地喝了一口,发现糖水换成了参汤。他抬眼看了看齐颂的脸,心里凉了半截。今天还没完。

喝了参汤,江玉树的目光跟着齐颂的脚步,看见他走到旁边的观赏瓶前,瓶子里插着一大把浸水的藤条,艺术品似的摆着。齐颂从里面抽出一根走回来,握在手里轻轻一挥,被水泡了一天的藤条变得更有韧性,尖锐的破风声听得江玉树汗毛倒竖。

“跟刚才一样,再回答一个问题,答出来了就结束。”齐颂轻轻弯折藤条,在他的腿根点了点,“这次的问题,把支票和银行卡藏在狗窝里,是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发现?”

江玉树哪怕痛得快崩溃了,仍然无法在意志清醒的时候张口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他脸皮薄,实在是觉得,这个答案说出来,齐颂恐怕会更生气。

听不到回答,齐颂神色冷下来,便直接开始了。呼啸的藤条抽在尚且干净的大腿上,从腿根往下,一道叠着一道,像蒸红馒头似的逐渐隆起。痛感比戒尺轻,但是太过尖锐,像被针扎似的,每打一下便看到受罚的身体整个抽搐一下。

从大腿到小腿,连脚心也没放过,被齐颂一点一点地上色抽红。第二轮回到大腿时,在靠近膝盖处抽到了肉最少的地方,隔着薄薄一层皮撞了骨头,藤条咔嚓一声,断了。江玉树已经快痛懵了,听到声音又清醒过来,仿佛是以为自己的骨头断了,惊恐地呜咽出声。齐颂走过去抱他,给他看断掉的藤条。

“只是藤条断了,别怕。”齐颂一边哄他,一边残忍地提醒,“那边藤条还有二十几根,坏孩子不愿意回答,就打到所有藤条都断了为止。”

再拿第二根藤条回来时,齐颂耍了个心眼,故意把藤条抽得又急又响,然后在某一刻用了巧劲,啪的一下再次抽断了藤条。江玉树浑身抖得停不下来,看见齐颂丢下断了的这根,又去拿来一根新的,艰难维持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了,崩溃地哭求他:“不要,不要打了……”

“那就回答我,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发现?”齐颂冷声问。

江玉树被逼得丢盔弃甲,不经大脑地把实话倒了个干净:“我知道您不会再回公寓!所以尘埃落定之前,您都不会发现,我只想把欠您的东西还给您……”

江玉树确实算得很准,齐颂受了愚弄,生气加上失望,根本不会再踏足那个公寓。只是他没算到一贯冷静的齐颂会失控,会深夜买醉发疯,这才提前撞破了他的计划。

齐颂问他:“什么叫尘埃落定?”

“可能是我斗倒了江善伟……也可能是,我没有斗过他……被封杀退圈,”江玉树轻轻地说,“或者死了。”

齐颂站在原地,攥紧那根完整的藤条,没过多久传来咔的一声。他把手里的藤条捏断了。

江玉树虚弱地趴在刑床上,眼泪滴在地上聚成了一滩水。忽然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脸,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便压上来。齐颂凶恶地吻他,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吻到江玉树呼吸不上来,瑟缩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才把他放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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