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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以为两次已经是极限,好不容易挨过一样的流程,顶着一身凌乱的鞭痕排到快要虚脱,却第三次被按下去,被无情的橡胶管插透肠穴。“不要……”江玉树呜咽出声,哭腔里有藏不住的委屈。
“难受吗?”灌肠液仍然在无情地进入身体,齐颂低下头,在他耳边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人,我也会难受?”
江玉树猛然睁大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齐颂,想说些什么,张口半晌,却只是无措地发颤。
“记得你的安全词吗?”齐颂问他。
江玉树含着眼泪,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好,小玉,你做好准备,今天会很疼。”齐颂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真的,真的,很生气。”
三次灌肠完整地做完,江玉树几乎爬都爬不动了,被齐颂抱出去,捆在了一张倾斜角度的刑床上。他跪趴着分开双膝,手脚和关节处都被锁上了皮扣,连脖子后面也拉了束缚带,不让他抬头乱动,只能把脸搭在刑床边沿,盯着下面的木地板不安地眨动眼睛。过了一会儿,他的鼻子敏锐地闻到一股新鲜的辛辣味。齐颂掰开他的臀瓣,在后穴里放入一块两指粗的老姜。
他知道姜汁的滋味有多难熬,极力不去绷紧臀肉,可是姜条本身就粗度不小,光是撑在那里,辛辣的痛意已经在慢慢扩散。
动手之前,齐颂蹲下来看着他,替他擦了擦刚才流出的眼泪:“一会儿除了哭声,我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废话。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
江玉树红着眼睛看着他,抽噎了一下,轻轻开口:“您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是受不了之前的分开,把他抓回来出气,还是发现了什么,感到被愚弄的愤怒,要折磨他一顿以作报复?无论那种,齐颂其实都不必亲自动手,随便找人施点手段就能让他得到教训,为什么又要把他带回来,用这样的姿态惩罚他,就好像他们……还像从前一样亲密似的。
齐颂好气又好笑,在他顶着巴掌印的可怜小脸上拍了两下:“自己想想,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柜子里的长鞭被拿了出来,齐颂拿着它在空中挥了一下,凌厉的风声已经抽在了受罚者的灵魂上。
“没有数目,打到我满意为止,熬着。”
齐颂说完,甩动手腕打下第一鞭,江玉树白皙光洁的肩头猛地一颤,上面已经留下了一道鲜亮的红痕。如果说浴室里的软鞭还有点调情意味,那么此刻的长鞭已是纯粹的惩罚。
齐颂很有耐心,用长鞭给他背上的皮肤一寸一寸上色。江玉树隐忍地低泣,实在忍不住时才漏出几声哭腔。有节奏的鞭尾火舌般吻过脆弱的皮肤,燎起一片刺激的触感。
打到中途,江玉树的身体还在颤动,只是两腿间没被束缚的地方,秀气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江玉树疼得迷糊,直到被齐颂握着底下的东西,哼笑着撸了两下,他才恍惚回神,反应过来自己勃起了。
“挨几下打就硬成这样,这个小家伙倒是比它主人诚实。”齐颂嘴上说得轻松,手里却毫不留情,往里面插了一根带电的尿道棒,按下遥控器按钮,在江玉树猛烈的抽搐中无不残忍地开口,“可惜,它今天没有爽的资格。”
江玉树被电软了,人也懵了几秒,直到齐颂继续执鞭抽下来,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在鞭子下一声声地呜咽。
直到整个后背覆满整齐漂亮的鞭痕,齐颂收了鞭子,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问:“我为什么还来找你,现在想到答案了吗?”
江玉树哭的劲还没过,一抽一噎地说不出话,怔怔地望着齐颂,似乎还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齐颂眼神微暗,拿来备好的糖水,插了根吸管喂他喝。等江玉树喝下几口稍微缓过神来,齐颂便重新站起来,去陈列柜里把鞭子换成了戒尺。
“好,那先换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江善伟来找过你?”齐颂说着,把戒尺贴在他臀面上,“什么时候回答我,什么时候结束。”
江玉树还在因那个问题心神震颤,来不及思考,檀木尺已经甩下厚重沉痛的一板子,一下就让他受不住得哭出声。不仅因为戒尺打得太痛,也因为他受痛本能收缩的穴口绞住了姜条,榨出新鲜姜汁,辣得肠穴里刀割似的疼。
戒尺一下重过一下,打上印有浅色鞭痕的屁股,把皮肤压得发白,然后迅速弹起肿胀殷红的颜色。十几下戒尺覆盖了整个臀面,又返回最开始的地方重新上色。红色越来越深,渐渐转紫,肿到淤血在薄薄一层皮里滚热地涌动,仿佛马上就要破皮而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