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了一句：「写得b想像中清楚。」
语气不重，甚至有些平淡。
但他听得出，那句话里没有应酬，也没有表面客套。
那是实在的评价。
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没说话，只是下意识握了握手里的瓶盖，像在记住那句话的重量。
〈现场细节的掌握者〉
某起土地纠纷案因地点偏远、笔录杂乱，连事务官都说「这种最好让资深检办」。
但案子临时落到方心手上，她被时间压得喘不过气，只好私下传讯：「你有空能陪我跑一趟吗？真的处理不到的，我再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立没问细节，准时带齐装备抵达。现场混乱，资料不全，指界位置也模糊。
他不声不响用手机记录地形、手绘简图、拍下争议建物与角度，甚至当场致电地政人员要求补件。
他没急着出头，只在需要时适时补上流程断点，稳住节奏。
回程时，方心一边滑手机、一边感慨：「我以为你是那种只会在会议上发表意见的分析型，没想到你现场反应也这麽快。」
他笑了笑，语气温和：「现场有很多‘说不出口的证据’，只是看不看得见而已。」
那句话没重音，但让她顿了一下。
晚上回到办公室，方心边收资料边打开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传了讯息给向仪：
【这小子b我想像中还实用。
你那天说他细节掌握得准，是真的。】
向仪没立即回，但看完讯息後，将那份卷宗摆回架上，手指在标签边缘轻轻划过，像是在确认某种节奏是否一致。
她没说出口，但心里确实——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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