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牙疼一阵就过了,但不吃零食他馋得慌啊。
林腓眼泪汪汪地抬头往上看,看到纪霁那张黑沉下来的脸,就不敢说反抗的话。
也就是纪霁你太惯着他了,这小混蛋吃起零食来简直无法无天。在一旁的林煦还在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纪霁略有些无语地撇了他一眼,好像在说这话说的好像你没惯着他似的。
好在牙疼虽然发作的时候疼得厉害,但疼痛消失的也很快。
当天晚上,林腓就感觉自己的牙疼能忍受了,但还是不能咬。
晚餐吃得依旧是流食。
林煦坐在客厅处理公务,纪霁就抱着林腓窝在沙发上剪指甲。
咔哒。
咔哒。
清脆而又有节律的声音不断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
思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林煦忍无可忍:你们俩秀恩爱回房间秀去。
单身狗不配拥有人权吗?
纪霁给林腓剪完最后一根手指头后,慢悠悠地把指甲剪放置在一边,剪完了。
林腓反复翻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开心道:是不是有点剪太短了。
纪霁:我特意剪短一点的。
这句话惹来林腓不解地看着他。
挠得疼。纪霁一本正经道。
这会儿已经秋末,快步入冬季,但前两天与纪霁通话时,林腓还在抱怨有蚊子,身上还被咬了好几个大包,又疼又痒。
但长指甲挠在上面也不疼啊,虽然被咬得那处已经破皮。
一时半会,林腓还没彻底弄清楚纪霁这话的意思。
直到林煦怒气冲冲地拿着电脑走上楼去后,林腓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不要脸!林腓脸上臊得发烫。
怎么会有人能一脸正经的说出这么无耻又不要脸的话来啊?
气走林煦的某个厚脸皮的男人反而把林腓骂人的话当成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还在恬不知耻的继续说着:我半个月离开前肩头后的抓痕还在呢,乖宝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其实纪霁是看到林腓皮肤上的抓痕才刻意把指甲剪短一点的。
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估计还要一两天才不会发痒,纪霁怕林腓把已经结痂的皮肤再次抓破。
但林腓不知道啊。
在被纪霁调戏时,林腓还是一点也没长进,脸皮薄得跟纸一样。
怕纪霁说出更过分的话,林腓连忙用手捂住纪霁的嘴。
纪霁也不反抗,林腓才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手心里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
脏不脏啊。林腓立即抬开手,在衣角上擦拭手心,眼眸湿漉漉地瞪着某人。
纪霁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低低哑哑的话语中极尽撩拨与暧、昧。
我的小兔子,哪里都是甜甜的。
林腓觉得威胁来临,趁纪霁不注意挣脱其束缚,朝沙发另外一边爬去。
爬出去就连一米距离都没到。
纪霁长臂一伸,捉住林腓脚腕,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再次禁锢在怀中。
起身,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林腓还处于被牙疼折磨的虚弱期内,纪霁自然不可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禁欲半个月左右,喂饱的恶龙早就饿了。饶是在这种情况下,纪霁也憋住没做到最后。
确实没做到最后,但该占得便宜身为奸商的纪霁自然是一个不落。
乖宝,你怎么这么能哭啊?沙哑的身影中含着浓浓的无奈。
眼皮略微有些红肿,睫毛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的,眼角不远处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的还有泪痕
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其主人正在遭受欺负。
林腓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劣。
左边胸口处的红樱半个月没遭受过折磨,早已恢复成原来内陷的模样。
却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被人又揉又捏、又亲又嘬的,变得红肿起来,连缩都缩不回去。
纪霁,你个禽兽、混蛋
不愧是他的乖宝,骂人的声音都这么甜软,心里这么想着,但脸上的神情又是另一副模样。
佯装不开心的脸迅速阴沉下来,手指间多用了几分力,乖宝是不是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嗯呃
老公、老公轻一点,呜嗯
纪霁终于开心起来:我的乖宝,好乖好乖。
林腓真的是怕了好乖这两个字了,每次只要纪霁一说,就是他犯蠢之时。
这场点到为止的捉弄以纪霁抱着他进浴室洗漱终结。
被玩、得一丝力气都没有的林腓压根不想动弹,纪霁总是耐心十足的帮他洗漱。
特别的是在刷牙的时候,纪霁无比细致。
刷完后,纪霁还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仔细的看了一圈。
现在还疼吗?纪霁问道。
林腓虚弱地摇摇头,跟早上因为疼痛造成的虚弱不同,他现在就是单纯的没力。
纪霁又抱着林腓去了另一边。
刚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林腓就紧紧抓住自己的睡衣,惊讶又警惕地看着纪霁:你想干嘛?
纪霁:洗澡啊。
现在的纪霁在林腓眼里没有一点可信度而言。
只是洗澡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林腓才不信,泡在浴缸中他待会儿又要被纪霁捉弄。
我不要洗澡!
虽然之前他才被纪霁一点点舔过全身,浑身上下都沾染过纪霁的口水。
但没关系,脏就脏点吧。
他才不想落在某个歹人手中。
不管是让纪霁帮他洗,还是把纪霁撵出去,锁门自己洗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毕竟,饿了十五天的恶龙还未真正进食呢。
看着跟炸毛的小奶猫一样睁圆了眼睛的的林腓,纪霁也哭笑不得,只好随了他的意。
小脏猫。纪霁把人抱出浴室,放回床上。
林腓不洗,但纪霁必须洗,冲个凉水澡才能压压燥火。
不过,在进浴室之前,纪霁还有一个东西必须要拿。
三分钟后。
纪霁赤着上半身,手里捏着一团小巧的布料大步走进浴室。
林腓早已经裹在被子中,连一丝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而床下,正堆叠着纪霁的衬衣以及林腓的睡衣。
不知是不是纪霁故意的,浴室门并没有完全合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合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粗喘直击林腓的耳朵。
闷热的被子中,林腓浑身汗意,却不肯探出头透气。
特别是听到浴室中不断传来纪霁声音模糊的低呼着乖宝二字时,更加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狗男人。
什么叫没有他的
ei、ku就**不、出来。
都是想欺负他的借口。
*****,最好得肾虚!
、
林腓牙疼好得很快,消炎的药连续吃了三天就可以停了。
记吃不记打的林腓伤疤好了就嘴馋的慌。
零食是想都不别想的。
纪霁也没去上班,在家严格看管着林腓,早晚各一次的刷牙都马虎不得。
但今天下午纪霁有一场推不掉的会议必须参加。
临走之前,纪霁特意叮嘱了林腓别乱吃东西:被我逮到了没你好果子吃。
活脱脱就是一个严格的大家长。
林腓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会偷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