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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实在要说因为这次访谈还有什麽后续要跟进的再联系秦灏远,工作的事情,可以发邮件啊。

哦,而且那天他和舒晴不是还颇为迷茫来着麽,他俩要真有点儿什麽“特殊”的关系,是不是就有可能会産生什麽“合规问题”?

不管严格意义上有没有吧,就算上升不到合规的层面,把自己客户睡了这事儿,合不合规他不好说,至少职业道德那必然是没太有的。

不知道的时候就算了,不知者不怪。可这都已经知道了,难道还要再“明知故犯”麽?所以,保持点距离不是很正常的事麽?

是不是总结一下,综上所述,找秦灏远要联系方式这件事情,对于路为暄来说,就是个很典型的“可以,但没必要”。

所以就不要了。

秦灏远在只剩下他自己的安静会议室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想起舒晴砸过来的那无数条讯息中的一条:上帝都拼了命的追着你把这人往你面前送了。你要这都还能让人跑了,那我只能说你活该自己一个人了。

他突然有点没来由的难过,是不是他大概就真的,活该自己一个人呢。

一直被他握在手中的电话响起,是司机的来电。

他接起来应了一声:“知道了师傅,我这边结束了,这就下来。”

秦灏远又一次的甩掉了脑子里不由分说冒出的种种纷杂情绪,大步往外走去。

算了,别多想了,还是继续告诉自己,开放世界,漫无目的的溜达着迎接一切失去与到来吧。

毕竟你能抓住的,也只有眼下这个瞬间而已。

他捏了捏山根,努力的振奋了一下神色打起精神。虽然他没有很喜欢集体社交,和分公司这些同事也算不得多熟,不过到底晚上这个局是为了他组的——明天周六是19号,他的生日,分公司的总经理在晚上的饭局之后还定了夜店的第二场,準备直接玩到淩晨给他庆生。

过生日是开心的事情,当然要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庆祝了。他把曾经对别人说过的话,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毕竟,这是他的真心话,从小到大,他都是这麽想的。

带我走

秦灏远这个人,活到这会儿马上就满33年了。不管他姐总念叨他的那“blissful ignorance”是否準确,其实他也确实至少是个挺好懂的人。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如他那几个哥哥姐姐一般个性鲜明——都不说秦灏天的张扬、舒晴的八面玲珑这样十分外露的性子了,哪怕是他的小哥秦灏然这种偏收着的,也是挺好下定义的“稳重内敛”。如果算进游亦航,就更是了,毕竟就像秦灏天说的,他“从小到大,高岭之花”。虽然熟悉了就知道,他们几个本质上并没有一个是真正的“表里如一”——看着最稳重的其实最沖动,看着最玲珑剔透的其实最自我保护,看着最高冷的其实最汹涌,看着最无所顾忌的反而最活在牢笼。

而秦灏远这人好像就没那麽好用一两个词来下定义,他看起来既不算太外向也不算太内向,甚至会有人觉得他属于“没性格”。而熟悉一点之后反而会更难评:有时会觉得他单纯,但他又其实还挺清楚人情世故。有时会觉得他任性总耍小性子,但他也会懂事的让人心疼;有时会觉得他没主意没喜好,但他又好像会对认定的事情十分执着。

但本质上,就像他对买东西这件事的偏好一样——他其实是个所有行为模式都非常固定的人,他只是“点”比较奇葩且隐形,并不是没有“点”。只要能够成功的找到那个可能有些不算明显的“点”,就会发现他一直都是如此。就比如喝酒这件事,有人会因为高兴了喝多,有人会因为难过了喝多,而秦灏远都不是,他在任何正面负面情绪格外上头的时候都反而会“心中有数”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只有在心里闷着一股若隐若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得劲儿的时候,才会格外的容易在喝酒这件事情上栽跟头。像是当年在宁城,与游亦航分手多年后再度意外重逢的那几天,他差不多总会借着主观的客观的各种场合喝的放纵,但到了真分手的时候——不管是之前英国那次还是后来宁城那次,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滴酒未沾。

又再比如此时此刻,在重庆喧闹的夜店里,在他33岁生日就要到来的前夕,大概是因了下午心里那点突如其来的,对本该“主动”的对方却完全没有“主动”的失落,以及对自己大概就“活该一个人”的自怨自艾,于是就又一次的“没数”了。

其实非要说的话,这次的客观情况也确实相对複杂,倒也不能全怪他——重庆是个本地人性格和地道美食一样热情似火的地方,他们分公司从上到下,本来就爱热闹又好客,更不要提欢迎从总部来的领导这种局了,几乎是从晚餐时就开始不停的吆喝着轮番过来敬酒。尤其是年轻的同事们,都多多少少对秦家那几位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的有点儿“偶像”情结,好容易给他们逮着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小秦总。秦灏远从餐厅的白酒喝到夜店的洋酒,除了中间转场,手里的杯子大概就没放下来过。于是这刚进了第二趴没多久,夜场高潮篇还没开始呢,他就已经觉得有些脚底打飘,眼前发晕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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