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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苏这下更是几近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1 / 2)

('“闻延寒……”

下巴被男人捏得生疼,裴苏的凡人之躯也在这时逐渐被寒气入侵,他只觉得要说上一句完整的话,都变得无比艰难。

梦见自己的师弟,是裴苏多年来一直挥之不去的心魔。

有时他会知晓自己已然到了梦里,有时则不知道,但这梦通常都会完整地做下去,而那梦里的闻延寒,也是始终如一地恨他入骨。

“往事如过眼云烟……你……不能就此放下么……”

听见这句话,闻延寒笑得更加饶有兴味了起来,他的面目原本十分英俊,但在这愈发深沉的魔气缭绕之下,那张俊美的面庞却产生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味道。

“你这般好心劝我大度,想得倒是挺美。”

闻延寒咬着牙慢慢说道。

“我已经说过了,往日所累下的,那些所有的仇恨,我都要从你身上全部讨要回来。”

……

裴苏颤抖着躺倒在冰床之上,衣衫大敞,露出那身凝脂白玉一般雪润的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延寒的手掌覆在这凝白的嫩肉之上,游走抚摸,引起了裴苏压抑的呻吟,与他那片温软肌肤更加激烈的颤抖。

闻延寒擒了他的手腕,正要将裴苏拉至身前,忽然瞧见那醒目又碍眼的一处纱布包扎痕迹。

魔修周身的寒气,忽然变得更加冰冷了起来。

他冷冷拆了那处纱布,张口便朝着裴苏中了蛇毒的地方咬去。

这一口可非同秋岱那玩闹一般的轻轻一咬,它带着十成十的恨意,凶狠得像是要把裴苏的小臂直接咬断,也顿时折腾得那处伤口鲜血淋漓。

裴苏只是忍耐,他闷哼着垂眼忍了那钻心的疼,也忍了那无情的撕咬。

“你既是落入我手中的千古罪人,那你的身体,也是属于我的。”

闻延寒恶狠狠地开口。

“对我的东西留下破坏的痕迹,那还要罪加一等。”

男人强硬地把裴苏拽至身前,一寸又一寸地啃咬过美人赤裸白皙的脖颈,在那形状漂亮的背脊与蝴蝶骨上也留下了一连串斑驳的痕迹。

他那唇舌间都带着从万年寒玉之中汲取而来的凉意,冻得裴苏情不自禁咬紧了嘴唇,闻延寒却要伸手探入他口中,以修长的指搅弄把玩那湿软的粉色舌尖,轻抚过那一排洁白小巧的牙齿,也能够进一步听见耳畔那更加清晰明了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呻吟总是听得不太真切,尾音堪堪被裴苏咽进肚里,带着意味不明的隐忍,却也同样十分脆弱,让人还想欺辱这可怜的美人。

闻延寒嘲弄地笑了,他笑裴苏总要这般装模作样,便是落进他手中,也还要那么在意脸面。

与他一道,就是这样丢人的事情么?

想到此处,闻延寒又再次俯下身去,张嘴舔吃起了裴苏胸前白嫩的乳。

那腻软的胸乳不似他的那般坚硬鼓胀、肌肉分明,它只是小巧的,如雪般白皙的,软嫩的,带有一点绵软的弧度,也藏匿着裴苏的一个秘密。

是了,这双性之躯有关师兄的颜面,又是另一个不可说。

但闻延寒也最爱狎玩此处雪白的乳。

他肆意吞吃的唇舌叼着那软嫩的乳肉,啧啧吮吸着,像是在品尝一块绝佳的奶豆腐,也作恶一般在其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闻延寒还要叼着那乳峰之上一点嫣红的奶尖啃咬,直到它们硬挺着肿胀了,被凌虐得像是一只熟成过度的果实,而后又被闻延寒那湿润又灵活的舌尖勾卷着,挑逗着,不时以尖厉的犬齿狠狠压住这一点嫩肉来回碾磨。

裴苏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着,身上那各自叠加的咬痕,看上去倒是要比毒蛇造成的咬伤还要触目惊心,闻延寒的神情却是满意极了,他在这时倾身分开了裴苏两条笔直的长腿,张口便粗暴地啃上了白嫩腿间那饱满美好的一对花唇。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脆弱地仰起那一截线条美好的颈项,濒死一般躺在冰床上喘息不止,他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那纤细的腰身却瞬间敏感地绷紧了,漂亮又清秀的脸蛋上,也隐隐浮起一层沾染了情欲的粉。

于裴苏腿间绽开的肉花,泛着绯红的艳色,像极了真正逐渐盛放的花苞,内里却隐含着汁水,需要闻延寒进一步舔吃过,不住吮吸,才能尝得其中滋味。

裴苏在这时被情欲支配着,才会稍稍恍神,丢失自己原本的理智,只能双眼涣散地任由闻延寒作弄,也被他打开自己的身体。

那鸦羽一般乌黑浓密的眼睫,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轻颤着,扑扇着掩去了他那带着朦胧雾气的眸子。

这双漂亮的眼睛本是多情的,温柔的,带着对闻延寒的纵容与宠溺的。

可惜多情变作了无情,也沦为那日精准刺穿心口的,裴苏的本命宝剑。

闻延寒只着一件单衣,那宽松的领口肆无忌惮地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也露出那始终未曾消去的伤疤。

每当裴苏心魔复发,在梦里见着闻延寒,这个男人便一定要敞着那处伤疤给他看,让裴苏时时刻刻都牢记自己的罪孽。

闻延寒也要就此折辱他,轻贱他。

他的手掌更加粗暴地分开了裴苏那两条雪白的双腿,软嫩的腿根处也就此留下了属于闻延寒的指印。

魔修的体表温度实际异常烫人,但他连指尖都带着从万年寒玉中汲取的寒气,那指尖的温度像是在极热与极冷之间反复交织一般,闻延寒却要在这时用指腹狠狠碾蹭过裴苏那汁水漫溢的花唇之间,脆弱又小巧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裴苏几乎是立刻叫出了声音。

美人几乎是连压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痛苦中夹杂着情欲的尾音上扬着、破碎着,闻延寒甚至在其中听见了一点婉转的甜腻。

是了,即便他闻延寒的师兄曾经是千年不近世俗情欲的天才仙者,如今堕下神坛,坠入红尘俗世,也只不过是一个会因为快感的折磨而难耐呻吟的凡人。

“真该带你回一趟师门,让曾经旧友都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闻延寒说着,指尖那碾弄的力度也加剧了不少,他的指甲不时抠弄着那处花蕊般脆弱敏感的阴蒂,甚至屈指在这可怜的芽孢上狠弹着,又重新张开嘴以牙齿啃啃磨咬,好听见裴苏再次痛苦地哭着交着,见他那漂亮的眼角已然沾染上脆弱的微红痕迹,颊边也缓缓滚落一滴晶莹的泪水。

“他们知道你现在这么下贱么?对男人张开双腿,底下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甚至把我的手指也打湿了……”

闻延寒修长的手指在裴苏身下流连着,从那濡湿的穴口处浅浅勾起晶莹的淫汁,又将这整口阴户都揉弄成了汁水四溢的样子,他那凝着寒气的手掌也覆上了裴苏小腹处那根半勃的秀气阴茎,残忍地挤压着顶端套弄了数下。

裴苏这下更是几近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他急促地喘息着,满面潮红,那样子脆弱得像是闻延寒即刻便能将他碾碎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令人脸红耳热的水声在室内不住响起,从裴苏腿间那饱满的穴瓣之上尝来的淫靡汁水,莫名散发着一股带有催情气息的甜腻。

“你这般心术不正,残害同门的人,我想也无需证得大道了,反倒是更加适合去做炉鼎,每日只管张开双腿伺候男人,辗转承欢便是。”

闻延寒的手掌托了裴苏白嫩的臀,掐着他凝脂般细嫩的腿根,口中软滑灵活的舌还要朝着花穴里钻。

那舌面带着烫意,蜿蜒舔过穴瓣之间的每一寸缝隙,抚平肉花之间的褶皱,碾过娇小软嫩的阴蒂,也扫过已然濡湿的穴口处淫艳的粉色嫩肉。

裴苏身下又酸又涨,那一股热流堵在下腹,似乎是想要磅礴而出,他只得难耐仰起一截白皙脖颈,喘息不止,宛若濒死的天鹅,十根水葱般修长的手指像是想要在浑身酥软的浪潮之中迷茫地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抓紧了寒玉床的边沿。

连那原本健康粉润的指尖,也用力到近似发白。

属于魔修的吐息实在是太烫了,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时刻提醒着裴苏,自己正与往日的同门师弟躺在这冰床上做些什么龌龊事情。

心魔之中的闻延寒最爱折辱他,总是反复挑了那些刺耳的话说,或是使出一些奇淫巧技,势必要让裴苏的脸上显露出痛苦。

闻延寒口中吮吸的花蒂已然是愈发饱满肿胀,他右手中的冰寒之气却逐渐凝聚到了一处,缓缓拢成一根拥有实体的冰柱。

这东西贴在体表,可是要比寻常冰块还要寒冷上数倍。

裴苏眼中还隐约蒙着雾气,他只向那冰柱的方向模糊瞧上一眼,便认命一般地阖上了眼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要看啊,怎么不想看呢?”

闻延寒把裴苏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又强迫性地扯着美人的一头长发,令他在吃痛中只得再次睁眼朝身下望去,眼睁睁地见着那颤抖不已的花穴已然将硕大的冰柱吞吃下一小截。

冰寒刺骨,那绝望的寒冷与痛感一并在裴苏的肉穴内盘旋,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已然被这柄兵刃所刺穿。

“嗯……”

裴苏的花穴实在是太小太窄了,纵是闻延寒如何拓宽,从外面看去,也总是那么娇小的一处嫩洞,此时却被迫吞吃着那根寒气弥漫的冰柱,并一寸又一寸地被侵入更深的内里。

细窄的腰身绝望地弓起,勾勒出一截脆弱但漂亮的线条,美人那修长的双腿还搭在闻延寒宽阔的肩畔,脆弱无力地颤抖着,雪白莹润的十颗脚趾,也在这漫长又凝滞的折磨下,不自觉地蜷缩在了一处。

夜还很长,他裴苏的心魔也不会有尽头。

闻延寒舔了舔唇,正扳过裴苏那一截伶仃的脚腕,想着今日在其上锁住一只怎样的脚镣才算尽兴,却在下一刻忽然变了脸色。

“你怎么敢?!”

他那深黑的瞳孔之中忽然浮现出狂怒的猩红之色,那是魔主的好事忽然中途被人打扰的不满。

裴苏还在茫然中没能明白过来,紧接着便感觉身体骤然一沉,他的意识也被一点一滴地抽离了这处心魔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的他提早醒了。

“师父。”

有人轻轻摇晃着裴苏的身体,并把浸湿了的布帕覆于他的额心。

那蛇毒兴许还是有些霸道,就算被秋岱及时吸出大半,也使得裴苏在夜半忽然发起了高热。

凡人之躯便是这般羸弱,区区蛇毒也能让裴苏难耐地蜷缩在床,辗转反侧,四肢百骸只感觉烫得如同烧灼一般,额角处的细汗也在这时接连滑落。

那沾了水的湿润布帕,倒是带有一阵慰藉般的凉意。

眼见着裴苏那沁着细汗的手指不自觉抓着被角蜷起,秋岱的心中忽然纠作一团,深感一阵刺痛。

“……什么时辰了?”

意识朦胧之间,裴苏有气无力地问道,连嗓音也变得稍显沙哑。

“离天亮还早,师父,你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就发了热,还从床上跌落,我听着动静才寻来屋里。”

秋岱的脸色不太好看,从水盆中捞出帕子绞干时他的手臂便紧绷着,像是懊恼没早些发现裴苏的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么,那我还能再睡上一阵。”

裴苏在昏沉间正要翻过身去接着入眠,忽然身子一僵,想起自己刚从心魔深处抽离出来。

他可不想将方才的噩梦继续做下去,短短一晚上见闻延寒两次。

正沉默着,秋岱也自身后强硬地把他身子调转过身来,并从一旁的小桌上捧过一只旧瓷碗。

碗里是新熬的药。

“师父,医者不自医,我得见你喝完了,才能再睡。”

药色深黑,汁液浓稠,气味更是不甚好闻。

裴苏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又猛灌了好些温水,才感觉喉头的腥苦被压制下了些许。

“本座最近,总是做梦。”

听见这句话,候于座下的老者,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老者也算是一方德高望重的魔修,同时精通医术与毒术,近十年间归于魔主座下,不曾受过苛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魔主身上的气息阴邪得很,连魔修们见了都要畏惧几分,像是骤然闻见地府里漫出的不详死意。

“魔主此言何意,小、小的不太明白。”

老者言毕,似是惧怕魔主嫌弃自己无用,又连忙毕恭毕敬地补充道。

“上至仙界,下至魔界和阴界,都是不会做梦的,只有那凡人的魂魄牵系着前世轮回,红尘因果,才会频频发梦。”

“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会不晓得?”

闻延寒转过眸子,好笑一般瞥了老者一眼,却并没有发怒。

这俊美又冰冷的男人周身环绕着一层精纯的魔气,稳定而内敛,即便老者自身修为不俗且站在百步开外,也隐隐能被他的压迫感扼住喉咙,像是随时都要喘不过气一般。

闻延寒是断然不会像弱小如蝼蚁那般的凡人那样,坠入愚蠢的梦境的。

“本座把你叫来是想问你,还有什么情况,会使得本座产生做梦一般的错觉。”

老者沉吟了一会儿,“魔主可否告知小的,您在梦境之中,都见了什么内容。”

闻延寒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座不记得。”

“小的行医近万年,也未曾见过魔主这般症状,可容小的再……”

老者嗫嚅着,似是害怕魔主怪罪他诊治不力,闻延寒却像是兴致乏了一般,只冲他摆了摆手。

“你下去罢。”

……

待那魔修如获大赦一般转瞬离去之后,闻延寒独坐于寝殿之内,胸口旧伤处忽然传来一阵刺疼。

堕魔之人,魔身不腐不死,便是仙家法宝也很难在其上留下伤痕,即便被利刃刺穿,伤口愈合如初的程度,也快得惊人。

闻延寒身上只有那处可笑至极的伤疤总会刺痛,似是在反复嘲笑他当年的愚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苏一觉睡到正午,身上的高热退去后只感到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倒是什么病症都没有了。

今日病休,药铺的生意也无需去做,这下更是清闲了不少。

洗漱过后,裴苏懒洋洋地歇在院里那把破竹躺椅上,正准备摊开手中话本翻上几页,忽然那大门吱嘎一声响,秋岱在这时候面色不善地回来了。

裴苏见他一张脸拉得像是方才瞧见过杀父仇人一般,心里也多少有了底。

“顾如羲来找我有事?”

这话问出来,秋岱杵在原地的样子愈发像极了一块油盐不进的木头。

“他中了探花,马上就要进皇城去做官,说要特地来向你辞行。”

秋岱干巴巴地说着。

顾如羲比秋岱年长两岁,是顾家长子,顾家祖辈常年经营布料生意,也算是村里的富裕人家,顾如羲年纪尚幼时,顾家就要从村外请来专门的教书先生,指导顾如羲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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