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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减弱了他都社交恐惧症,但躯体表现还是难以完全避免。

诺顿回到充满目光的房间。

“酒精的作用减弱了他剥夺一个生命后的不适,但躯体表现还是难以完全避免。”

『我在这里。』愚人金刻意挡住他的视野,『很快就好了。』

他再次被恶的模糊扼住了咽喉,在一种奇怪的理性和道德中进退两难。

他想,如果像入殓师这样,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做什麽,而拥有这种真挚的热心与纯粹的恶,是否就不会痛苦了?

可命运之轮的转盘早已审判了他,未来的死神平静地注视过去的愚人。

“但是,如果这种人,为了实现他的思想,被迫去跨过一具尸体,或由血泊中走过,我确以为他在良心上,允许自己涉过血泊。”

先生们,这就是我所犯的罪。

安眠

一切顺利得让他不安。

诺顿知道自己的不幸。他有一种诡异的矛盾,一种天生的魄力让他努力争取成果时不留后退般地自信,一种长久的阴影让他在脱离危机时无意识地警觉。

“还是……没有这麽简单吗?”诺顿自言自语。

『果然,你总是这麽警觉。』

『不如把所有能争取到的都抢过来。后面他们可不会放过你。』

“他们可不会放过我……”诺顿缓慢重複了几遍,眼含深意地注视着愚人金。

真是……太像了。

总是这样。愚在他身边所呢喃的,仿佛他所想的具象化。好像他只要不经意间,就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恶念轻巧的归于愚人金编织的一切。

太理想了。

他反而放松下来。他已经能确定,愚人金没有伤害自己的打算,无论是因为什麽因素産生的,这个“自己”。

这是一种诡谲的温馨。对方掌控你的一切,拥有你的所有记忆,洞察你的所有思想,共鸣你的所有情感。你的所有致命弱点都暴露出来,脆弱的仿佛一下就能被摧毁。

所以你反而什麽都不用担心了。

“你的意思是我会死吗?”

『……』愚人金没有说话。对方同样敏锐的可怕。

“我相信你一次。你说,我要去争取‘法官’的奖励吗?”

『你已经下好决心了。你会去争取。』

『但既然你相信我,我只能陈述一个祝福。你会成功的。』

……

老矿工还没有被确定是一位忏悔者,所以氛围仍然相互警戒着。

“恭喜各位,活过了第一阶段。”摄影师约瑟夫的声音又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下面我将公布一部分额外的线索,关于特殊的游戏机制,以帮助各位更好的进行游戏。”

“请早日完成相应的审判。”

奇异字体的白字红字通过相机投放在墙壁上。

“于是我明白了,这夏日黄昏中熟悉的路,既通往安然的睡梦,也通往禁闭牢房。”

“所谓自由就是二加二等于四。承认这一点,其他就迎刃而解。”

“这既是结局,也是开端,我宣布法律。总之,我是法官——忏悔者。”

早有合作的人分享信息,诺顿沉默了一会,转头问愚人金:“你在哪里听过这些句子吗?”

『我在未来看见过。』

“未来……?你的未来?”

『世界的未来。』愚人金没有详细解释这点,只是继续说着重点,『第一句取自《局外人》。这段话指的是默尔索在被审判后在牢房里等待结果的傍晚,预感明日结果的不详。』

『第二句来自《一九八四》。受到全方位行为监视的温斯顿对于真理的挣扎。』

愚人金似乎意识到了什麽,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你知道的很多。”如果我也有那个机会……诺顿心里默默补充。

『这些是你曾经告诉我的。是你思考的结果。我没有我的未来,但是你在。』

『还有第三本……《堕落》。你说,这是一种坦诚的庸俗。』

『你还没有记起来吗?』

诺顿看着愚人金与自己相同的面容,却能更坦诚的表现出那种讽刺的神情。说这句话的时候,愚的笑容夹杂了悠久的穿透力。

讽刺的近义词有悲哀吗?

没有人告诉他。

他们很久都没有再说话。虽然要别人来看,他从来都没有开过口。

并没有人觉得这有什麽异样。毕竟很明显的,这种额外的线索,没有足够权力的人很难有资格争取。他早该放弃了。

“我是忏悔者。”许久之后诺顿开口,“也是法官。”

一时寂静。

还是差一步……必须要这麽做吗?

“忏悔者是被我杀死的。”诺顿冷静地又补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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