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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凌深终于说话了,“从前是我对他不好,以后不会了。我很珍惜他的心意,对他也有一样的感情,我会努力给他幸福的。”
克莱蒙斯这才转向凌深,神色在迷蒙的灯光下模糊难辨。他打量了面前的男人良久,才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那天他吃错药出幻觉了。”
还不等凌深再说什么,高大英俊的总理先生就站起身,昂着下巴扔下一句“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然后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塞涅尔问凌深,哥哥是不是在晚宴期间去找过他。
“嗯,坐了一会儿。”凌深和妻子十指交握,语气平淡。
塞涅尔看不出丈夫是什么情绪,就试探着问道:“他是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凌深顿了顿,声音依旧稳稳当当,“就是让我对你好一点。”
这下塞涅尔倒是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感觉这实在不像是克莱蒙斯会说出来的话。但凌深从来不会在任何事情上欺骗隐瞒他,他难得感到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见他不敢相信的表情,凌深淡淡笑了一下:“怎么,很意外?”
“当然!”塞涅尔还是不太相信,小声嘟囔着,“不是他吃错药了就是你出现幻觉了。”
凌深似乎心情并不差,难得和塞涅尔打趣道:“那你觉得是他吃错药还是我出现幻觉?”
塞涅尔望向自己的丈夫,低声问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凌深与妻子对视着,沉声回道:“我告诉他,我会努力给你幸福的。”
“那我觉得是他吃错药了……”塞涅尔说完,径直吻上了凌深的嘴唇。
驾驶座上的陈征目不斜视,忽略后排传来的唇舌交缠的声音,专心载着热吻中的凌中校和艾希曼议员回家。
刚回到家的卧室里,凌深忍不住直接一把将塞涅尔摁在墙上,撕下两人后颈上的信息素抑制贴,一口咬在Omega的腺体上,注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塞涅尔一下子浑身燥热起来,性欲被Alpha的一个动作唤醒,却又被压在墙上无法挣扎。他能感觉到凌深有些暴躁,已经完全硬起来的Alpha生殖器正隔着军官礼服的西裤抵在他的臀缝上。
塞涅尔猜想,大概是自己前面和那么多Alpha跳舞,凌深还是有点不高兴的。罗宾的举止意味明显,之后一个又一个的Alpha过来,也让他脱不开身。
联邦有非常严格的《公共场所管理条例》,要求所有Alpha和Omega公民在任何公共场合必须使用抑制贴,以防止信息素溢出造成社会混乱、引发骚动。联邦政府内部更是严格,就算是天天在一起工作的Alpha和Omega,只要没有过界的私人关系,彼此间顶多闻到一点点对方衣物上的浓度极低的信息素味道,更不会把自己的信息素沾染到别人身上。
所以即便他和那么多Alpha跳舞,身上也不会有别人的信息素味道。凌深一直折腾他的腺体,让他浑身沾满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就是反复确认Alpha标记主权的行为。
“嗯……你怎么了?”他放出一点安抚的信息素,嘴上却故意这么问。
凌深解开他的皮带和西裤的扣子拉链,连着内裤一把扯下,一手揉着他的屁股,一手握住他的阴茎,毫不避讳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悦:“前面看那么多Alpha围着你,不太高兴。”
“你在为我吃醋吗?”塞涅尔被摸得舒服,鼻间轻轻哼了几声。
“嗯。”凌深从来都很坦诚。
塞涅尔反手摸上他的侧脸,扭头凑着他的嘴唇说:“可你知道的,我从来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凌深哥哥,我要你穿这一身干我,现在就插进来,快点……”
“会疼的。”凌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显然整个人已经在暴虐欲念的侵袭下逐渐失控。
“那就弄疼我。”塞涅尔低声说着,一口咬上凌深的嘴唇。
但凌深还是替他扩张了,只不过动作比起平时来更急切潦草些。很快,粗大的Alpha阴茎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后穴里,劈开了紧窄的甬道,直直捅进最深处。虽然在信息素的作用下,Omega的穴已经开始湿了,但突然接受这样恐怖尺寸的巨物,塞涅尔还是吃痛到面色微微发白,反手狠狠掐住凌深的后颈。
“嗯……”他的嘴唇都在发抖,却依旧狂热地去吻凌深,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喜欢……喜欢你这样,想要我。”
他在这样蛮横的占有中感受到了凌深对他的欲望和感情。比起疼痛,他更害怕无情、冷漠和疏离。
凌深扼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抬起脸去承受一个有些粗暴的吻,手松开了他的阴茎,改为箍住他的腰,不顾一切地用力抽插起来。他们完全屈从于肉体的情欢,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交叠在一起,放纵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在性欲的狂潮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