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有个习惯,她不喜欢用酒店的毛巾,余木也习惯了都用自己的,这次也不例外。
但她以前就不喜欢用毛巾擦下面的,她的那里太嫩了,稍微碰到就很疼,却能一口气吃下他的大鸡巴。
余木深吸了一口气,摘下了沉清黎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长大了,不再穿肉色的棉质内裤了,余木看了眼手里的黑色蕾丝边内裤,随手丢了出去。
沉清黎的腿被摆成了M字型,平日里最隐秘的角落离他近在咫尺,余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为所欲为的兽欲,用洗脸巾耐心地将花户的蜜液擦拭干净。
或许是药效还未褪尽,越是擦拭,花穴口的蜜液越是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
沉清黎习惯用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望,她不想要因为想要男人了而随便找个男人,但最近,连她最喜欢的自慰棒也难以给她最初的快感了。
因为没有一个震动棒能比得上余木的那里带给她的快乐,他又粗又大又硬,还很懂得用技巧,也会延迟满足,让她高潮不断。
在酒吧里,沉清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除了身体发软,下面又湿又痒,但她一直靠意志力去忽略下面的渴求。
可偏偏有什么东西在刺激她的花穴,若有似无的撩拨,不经意的触碰,温热的气息的炙烤下,沉清黎浑身都快烧起来了。
啊…唔…想余木了,想余木的大肉棒…
沉清黎被人下了药,穴口早就一片泥泞了。
她现在的穴简直是开了挂,沙尘暴来了都能吸进去,是一点都碰不得的。
听到了沉清黎欲求不满的呜咽,余木都不知道他的手指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探了进去。
手指轻轻地在花穴口戳了两下,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吸了进去。
好紧、好湿、好滑。
中指的第一个指节被花穴吸了进去,沉清黎在那哼哼唧唧的,似乎并不满意。
他不得不将整根中指深埋了进去,沉清黎还是在呜呜地哭,直到他又塞了一根食指进去,在湿润的花穴里缓缓抽动起来,沉清黎才不再哼唧了。
沉清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做这么逼真的梦呢?
真的是…太舒服了,太会插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碰到她甬道内的褶皱。
她的甬道似乎是比身体的主人先一步苏醒,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吃进去几寸。
沉清黎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酒吧里被人整了,下面的触感这么真实,她不会是被人捡尸了吧。
天呐,是不是有人在强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