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率的抽插,快节奏的顶弄,富有技巧的角度,无不让她高潮迭起。
巨大的摩擦力带来的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沉清黎连连求饶,突破底线胡诌了一句明天早上再做。
沉清黎这么说,不过是为了为了安抚余木,让他不要忍耐,快点射出来。
她的真实想法其实是和上次一样,趁余木没睡醒悄悄逃跑,这样他就不能笑话清醒的她了。
没想到余木说话不算话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在高潮的余韵中四大皆空的沉清黎。
沉清黎眼睁睁看着余木半软的阴茎在它的主人与自己对视的那一秒,又像烙铁似的立了起来。
她急的说话都结巴了,“等下...我真的...不行了...”
“怎么?又不用你动。”余木嗤她。
沉清黎见余木又戴上了避孕套,两眼一黑,“余木,你说了明天再做的!”
“有吗?”余木自信满满地反问。
确实没有...
硬如铁杵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劈开了汁水连连的甬道。
唔...太大了,好撑...
沉清黎要疯了,她还想说点什么,但马上就被俯身而来的余木堵住了唇舌。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填满、侵入,肆意玩弄着,沉清黎好不容易回笼的意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飘到了九霄云外。
好吧,死就死了,爽死算了。
几个月没做,余木憋坏了,连洗澡都没放过她。
沉清黎真的是要被玩坏了,他太会玩了,要舒服死了。
......
翌日早晨,沉清黎是突然惊醒的。
她发现自己被余木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想把胳膊伸出来都难。
最致命的是,她察觉到巨大的阴茎正毫无阻碍地插在她的花穴里,时不时的跳动一下摩擦到她穴内的软肉,都让她差点发出惊呼。
只是他的晨勃而已,沉清黎就感到下面胀胀的,才扭动了一下屁股,阴茎又进去了几寸。
余木条件反射般地浅浅抽插了两三下,又停下了,他是不是还没有醒啊...
到了芝加哥以后,沉清黎对以前很执着,甚至认为最重要的事情看淡了一些。
昨晚如果不和余木做,也会是别人,那是一个她更无法接受的结果。
还好,还好是余木。
逐渐恢复理性的大脑和早晨的情欲做着激烈的斗争,下面想要,大脑却说不行。
沉清黎用余光瞥了一眼,确信余木还没有醒,她才厚着脸皮自己套弄了几下。
不弄还好,越弄越痒,越吃越不想停。
余木的肉棒就像是灰色生活里的安慰剂,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迷失自己。
昨晚她是没有力气,现在她这是在干什么呀?
要是被余木看到,那她可真的没脸叫余木滚了。
沉清黎心里纠结,香穴紧紧夹住了粗长的阴茎。
不断收缩的小穴让余木即使有最强的自制力也无法假装还没睡醒了。
看她犹豫的模样,余木忍不住吐槽:“想吃就吃。”
沙哑的男声自带音响,以她的头顶为中心,形成了立体环绕音,听的她耳朵痒痒的。
甬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花心喷出一包蜜液,无数媚肉贪婪地吸嘬着毫无阻隔的肉棒。
她竟然,夹着他的肉棒,高潮了...
“嘶——”
余木被夹的头皮发麻,苏醒过来的阴茎又在紧致的小穴里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