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的吃饭有两个意思。
一个就是字面意思,一个是肏她的意思。
沉清黎站在套房门口踌躇不前,一旦踏入这个房间,很多事情就不是她的理智可以控制的了。
如果不想纠缠的更深,她应该在察觉到余木带她来酒店的当下就拒绝的,可她没有。
她不仅没有拒绝,还跟着余木走进了酒店,走到套房门口。
背影里的挣扎与拉扯是那么剧烈,直到她被身后的男人拥在了怀中,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出卖了她的心。
沉清黎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清醒的沉沦让她有了一丝罪恶感。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耳畔回荡着的是他哑声的哀求。
“清黎,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危险的信号。
罪恶的开关。
她如果是一只聪明的兔子,应该在他双臂滑过她胸前紧紧将她环在怀中的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头也不回地逃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兔子窝里。
而不是忘乎所以的在满是鲜嫩绿草的草原上肆意跳跃,轻易地成为了雄鹰的猎物。
紧紧贴合的身体,逐渐紊乱的气息。
腰窝上男人的欲望昭然若揭,沉清黎被余木顶的迫不得已前倾身体,两三个小碎步跨进了套房里。
运动裤再次被昨晚肏她的男人退下,沉清黎被余木抱到了玄关柜子上。
光溜溜的屁股接触到光滑的柜面,凉的她打了个哆嗦。
余木眼疾手快的当着她的面脱下了上身的T恤,小心翼翼地迭好,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他用充满颗粒感的嗓音问她:“还冷吗?”
长久的忍耐中,沉清黎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左右晃了晃。
余木的大掌从她的脚踝一路摩挲到大腿根,他对她的腿一直都很痴迷。
微微炙热的手掌里满是他身上的温度,大掌所到之处都跟着热了起来。
她被撩拨的全身燥热,体内的欲望无法忽视,唯有眼前的男人可以给她解馋。
沉清黎微微抬头,满心满眼都是余木好看的腹肌和人鱼线,他在勾引她!
纤纤玉手像是被缪斯吸引,她的食指指腹绕着他的乳晕虚无缥缈的画着圈,又恶作剧般地伸出柔软的嫩舌舔了一口。
一阵意料之中的低吼,余木喘着粗气将她的笑声吞了进去。
唇瓣被他温柔的含吮,大掌扼住她的后颈的瞬间,电流从头顶噼里啪啦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花穴深处有一股股的热液喷涌而来,她湿透了。
余木的大掌隔着真空的吊带衣抚上她饱满的胸脯,拇指隔着布料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她因欲望傲然挺立的奶头,她躁动不安地扭动着水蛇腰,全身上下都想要余木更多的抚慰。
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纠缠不清,沉清黎快要透不过气了。
她探下手去精准地握住了余木裤裆里的鼓包,隔着裤子温柔地爱抚。
余木的大掌被挤压在滚烫的躯壳之间。
身躯越贴越紧,下面的水越流越多,她快要承受不了余木的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