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清黎难耐地哼了哼。
软糯的声音快把余木的耳朵震苏了,“还没肏你呢,就叫的这么好听,嗯?”
“见你一次就想肏你一次,清黎,你怎么这么好肏?”余木忍不住掏出了作案工具,在她汁水淋漓的花户里蹭了又蹭,“小逼这么喜欢挨肏,是不是很喜欢偷吃,嗯?”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沉清黎张着小嘴喘气,不理会他的酸言酸语,挪挪小屁股想去套他的肉棒。
“这么饿?”余木笑她,“早上没吃饱?”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碾磨着充血的阴唇和胀大的阴蒂,却并不急着进去。
沉清黎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又胀又红的阴茎从她的花穴里插出来。
好舒服,舒服的她都要化了。
花穴里又吐出一包水,热腾腾地浇灌在他粗硕的龟头上。
龟头顺着蜜液气势汹汹地杀入了无人闯入的禁地,穴口的媚肉热情地搅夹着敏感的蘑菇头。
明明早上出门前才肏过她,怎么又这么紧了。
余木忍的嗓子都快要哑了:“还要戴套吗?”
沉清黎望着那双充满欲色与隐忍的漂亮眼睛,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撑开了温热湿润的甬道,肉棒所过之处褶皱翻涌,蜜液横流。
沉清黎用最后一丝理智气若游丝地问:“余木,我可以相信你吗?”
余木强迫自己忽略肉棒在甬道里抽插时带来的无限愉悦。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双眼迷离地问:“相信什么?”
算了,男人在做爱时说的话又有几句可以相信呢。
沉清黎不再为了要一个答案而止步不前,她抬起笔直的小腿夹住劲瘦的腰身,双手盘着余木的脖子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到了余木身上。
身体的重力作用下,嫩穴将又硬又长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吞了下去,粗硕的龟头霎时顶在了她柔嫩敏感的花心。
沉清黎只觉得天旋地转,穴内的媚肉发了疯地蠕动着,腹部又酸又胀。
再来一点点刺激,她就要到了。
沉清黎主动递上柔软的香舌,还未探进他的嘴里就被衔了去。
津液相交的吻让沉清黎再一次忘了自己是谁,她仰头脱掉了吊带上衣。
夹腿用力时甬道紧紧包裹住硬挺的肉棒,又胀又麻的快感让余木舒服的头皮发麻。
他霎时化身立式打桩机,高频次又富有技巧的用蘑菇头研磨她体内的每一处软肉,才战着插了她数百下,沉清黎就哆嗦着泄了。
余木忍着射精的欲望把肉棒一寸一寸地退了出来。
沉清黎在高潮的余韵中闭着眼叫的媚人,全然没发现余木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
待她回过神来,身上的乳肉早就被透明的玻璃压做了一团。
余木从她身后,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