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太大了。
沉清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怎么一寸寸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的。
她的身体似有自我意识的向后无限延伸,直到将他的阴茎整根吞没。
高亢的娇啼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余木把着她的臀肉,在她的嫩穴里九浅一深的大力抽插起来。
酒店位于芝加哥最繁华的市中心,目之所及是芝加哥的高楼大厦。
沉清黎第一次用这个独特的角度俯视这个错落有致的繁华都市,居高临下的视觉刺激让她的神经跟着飘到了云端。
羞怯与廉耻早就被抛到了脑后,饱满的胸脯在玻璃前随着律动被挤压成了不同的形状,只有乳尖的樱红顽强的抵抗着最坚硬的玻璃。
身后的撞击力度是如此之大,沉清黎都能感受到玻璃的震颤。
她是真的要被余木肏烂了,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摩天大楼上跌落下去。
即使玻璃破碎,她唯一能做的,依旧是紧紧的夹住他的阴茎——唯一能让她落到实处的东西。
他明明都要了她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肉棒还会在她紧致的肉穴里兴奋的颤抖。
“不…不要了,余木,啊…”
沉清黎失控了,彻底失控了。
温热的液体兜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余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她平稳度过这一波高潮。
“啊,啊,啊——”
不同于花穴里的液体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滴落在地毯上、喷射到玻璃窗上。
她喷了,被他肏喷了。
“这就不行了?”
余木笑容戏谑,将被她肏软了的女人翻了过来,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的嫩穴里画了一个大圈。
高潮中的嫩穴格外敏感,只要一丁点的刺激就酸胀的她疯狂筋挛。
“唔…”她舒服的夹紧了穴里的肉棒。
余木知道她很舒服,他也很舒服,舒服的他都快射了。
但他还是冲破层层阻碍,一鼓作气将肉棒拔了出来,颇有深意的叫她的名字。
沉清黎快被他逼疯了,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说退就退。
她不得不扇着羽睫,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想要求一个答案,用眼神恳求他继续肏她。
沉清黎抬眼对上满目的欲望,和克制的隐忍,交缠的眼神中,他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大口地含住了她被玻璃磨的红肿的乳尖,肆意玩弄着,将中指插入了她的水穴里。
沉清黎的枷锁再次被余木拆穿的彻底,当年那只扑火的飞蛾又破茧而出。
她瘫软在了余木的身下,背靠着玻璃,整个人的重心都依靠在了余木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