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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楚彻疑惑了,想我?什麽意思?在楚彻脑海中并没有什麽对于秦柯的印象。
只是现在秦柯这样半大的少年,烧的糊涂,睡梦中都在叫着自己,滚烫的小手还紧紧抓着楚彻衣袖的一角,楚彻必须承认,他心软了。
楚彻从小就自己在外游历习武,身边很少有什麽红颜蓝颜的围绕,像秦柯这样的,虽是贵族小公子但是没有半点纨绔子弟的架势,相反还很能吃苦,长的清秀俊逸,皮肤很白,不像是常年征战沙场的人,楚彻很难想象,像这样的小公子是怎麽在边境活下来的。
如果换作是被人躺在这,楚彻一定立刻掉头就走,可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许是他那一声“三殿下... ”让楚彻不能再心安理得的转身就走了。
楚彻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需要过,他的出身注定了不能承袭帝位,因此没有人会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也习惯了一直默默做个边缘人物,安心习武,生命中没有什麽突如其来的人闯进他的生活。
可是现在,楚彻坐了下来,手中拿起了晾在一边的汤药,一手把躺在塌上的秦柯扶起来,轻声道“秦柯,醒醒... ...你不是要见我吗?”
梦中的秦柯仿佛真的听到楚彻叫他的声音,起初只是朦朦胧胧有些听不清,但是,他就是有很强烈的感觉,三殿下真的在叫他,可是被沉沉的睡意压住的秦柯,怎麽也挣脱不开这虚无的梦境。
秦柯拼了命的想睁眼,他想见见三殿下,这时,他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声音“阿柯,醒醒... ...”真的是三殿下,是三殿下在叫他。
秦柯缓缓睁眼,全身滚烫的他身上都在冒热气,小脸红扑扑的,扑的他双目都在泛着泪光,不知是热的还是什麽。
看到秦柯睁眼,楚彻又恢複了原本的称呼“秦柯,喝药吧,一会凉了。”
刚刚醒来的秦柯缓了缓才意识到三殿下叫的是秦柯,不是阿柯,是他听错了吗?秦柯有些难过,垂着头失神,但他不敢在楚彻面前摆脸色,只自己偷偷恢複了一下就又挂上了笑脸。
只是这笑容未免让人觉得苦涩。
没注意到这些的楚彻端着药碗想递给秦柯让他自己喝,秦柯想也没想就随手接过,还乖乖道了句“属下谢过三殿下。”
浑身乏力的秦柯勉强撑着身子端着碗,想要一口喝下去,只是他抓着碗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看着他这副样子的楚彻有些不忍,接过来碗,秦柯被体热折磨的反应有些迟钝了,稍稍顿了一下才惊讶地擡起来他,看着楚彻。
还未等他开口说什麽,嘴边就递来了盛了药的汤勺,还附带了一句话“张口。”
只有两个字,但是秦柯对于楚彻的话都不会反驳,乖乖张了嘴,温热的汤药喂在嘴里苦涩的很,汤水滑过嗓子时很是刺激,逼得难受的秦柯红了眼,泪光在眼眶中一闪一闪的,显得尤为可怜。
楚彻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怜惜但又有种隐隐的,莫名的快意的感觉,现在的楚彻说不上来是什麽感受,但是在以后两人的床上生活中他渐渐明白了自己有点控制不了的恶趣味。
温热的勺子盛着苦涩的汤药送进秦柯半张开的口中,楚彻被御预望操控,控制不住地拿着将勺子贴着秦柯的舌头往里送去,被勺子抵在靠近喉咙的位置时,秦柯感到不对劲,但他不想打断这样难得的温柔的时刻,强忍着喉咙的难受任由楚彻动作。
而楚彻非但没有适可而止反倒被这样的秦柯所取悦,变得变本加厉,算不上窄小的勺子直抵着喉咙向着申。处探... ...去,秦柯被戳的难受,加上身体本就在不舒服,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的秦柯,此刻再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声音很是压抑,像是怕引起楚彻不满一样。
但就是这声轻咳,把楚彻给震了一下,顿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勺子太深,让秦柯很是难受,楚彻立马收回了手,从喉咙处取出来的勺子还沾上了秦柯的口水,这画面让秦柯自己看的脸红,直低着头不敢再看。
楚彻却觉得意犹未尽,但是秦柯现在还在生病,经不起折腾,剩下的汤药,楚彻倒是规规矩矩地喂给了秦柯,也没在折腾他。
碗底见空,楚彻从一旁拿了手帕给秦柯轻轻擦了擦嘴,见秦柯这里也没什麽大问题了,正打算起身离开,却感觉到自己衣角好像被拽住了。
是秦柯,他那双因为体热而发红的手,轻轻抓着楚彻衣角,没用多大力气,楚彻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甩开,楚彻回过头来,问他“怎麽了?还有哪不舒服,我帮你叫大夫来。”
“没,没有... ...我,劳烦殿下费心,属下没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