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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抓着楚彻衣角的手没有松开,口中还结
结巴巴地回答楚彻的话。
“没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
楚彻被秦柯这副模样弄的心里直痒痒,但是他知道不该做些什麽,就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
可秦柯一听这话立马就慌了神“别,殿下,您,您别走...属下能受的住的,都受的住的,求您别走,怎麽样都可以的...求求您...”
楚彻被秦柯这没来由的还弄得一脸疑惑,什麽受的住,这是怎麽了?楚彻也不是喜欢打哑迷的人,干脆就直接问了“说什麽呢?还发着烧呢,又说胡话了?”
本来是想安慰秦柯一下,也问问怎麽回事,但是这话落在秦柯耳朵里却变成了,殿下是嫌弃他身体不好,发了热,嫌弃自己伺候不好殿下。
“属下可以的,真的可以的,殿下是想要什麽样的... ...属下都可以的,还有,属下,属下听说用正在体热的人做那事,效用更好的... ...殿下,求殿下别嫌弃...”
秦柯这样一通没遮没拦话铺天盖地地向着楚彻袭来,楚彻就是再怎麽不近女色,不贪享乐,也听懂了秦柯在说些什麽。
楚彻顿时说不出话了,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秦柯怎麽会起了这种心思,他不记得他们从前有见过面,对一个刚见面不到两个月的人,秦柯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将自己暴露在人前。
楚彻秦柯番外篇(二)
秦柯没等到楚彻回应,心中没底,也不敢再躺在床上,慌乱地爬下了床,病中的秦柯没能注意到床下的脚踏,一时踩空,倒在了楚彻脚边,也没来得及顾忌被磕痛了的大腿,顺势跪在了楚彻脚边,头也埋得低低的,只有一直攥着楚彻衣角的手没有动,还是那样轻轻的,却很坚定。
“属下都可以的,都受的住的,属下不会再乱动了,您,别,别嫌弃... ...”
是因为刚刚被勺子抵太申,下意识地咳了两声,以为我生气了,所以才这样的,是吗?
楚彻顿时觉得心口酸酸麻麻的,就因为这样,就要道歉,就要这样跪下认错。
楚彻再也没有办法站在原地不动了,弯下身子,将秦柯一把抱起来,带着秦柯的身子一起上了床,秦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见到楚彻也跟着上了床的秦柯,连忙跪着向后稍退了一下。
双手松开了楚彻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重新攀上了楚彻的衣襟,伸手帮他... ...
... ...
... ...
楚彻没给秦柯太多的思考时间,开口便说“怎麽?不愿意?那我走了?”
语气中还带着刚被服侍过男人独有的慵懒但又充满旖旎的意味。
楚彻的语气算不上多好,勉强算是平淡,不难看出有逗弄秦柯的意思在,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秦柯都不能接受,连忙擡头望向楚彻,急切的目光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楚彻眼中“没,没有,属下愿意的,愿意的。”
怎麽会不愿意呢,期盼了这麽久,好不容易殿下才肯给自己一个好脸色,一定不能让殿下扫兴,被殿下一句话惊得,秦柯也不顾自己正在生病,也顾不上羞涩... ...
... ...
... ...
... ...
秦柯看着楚彻还算满意的样子,感觉自己身体都不难受了,跪在楚彻身边想要凑上前去,主动献身,却没想到楚彻一伸手把他拉进来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子就起身穿衣了。
秦柯顿时就慌了神,这是怎麽了,殿下不要他了继续服侍了吗?是觉得他伺候的不好吗?
刚想开口问问殿下觉得自己哪里不好,怎麽不要继续了,就被楚彻一句话堵了回来“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公事要处理,一会叫大夫来给你看看,不用多想,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这是什麽意思?这让他怎麽能不多想呢?
秦柯喉咙还有些痛,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却沙哑干涩,想到殿下刚刚转身就走了,他只觉得自己没用,留不住殿下,现在的他,确实没用。
秦柯伸手拿过放在一旁已经凉了的茶水,没在意这些,一口喝了下去,茶很凉,把他的心都要浇灭了。可是他不能说什麽,他也怪不到殿下身上,都是他自己没用。
楚彻之所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并非是想秦柯想的那样,而是无法面对他,更无法面对自己,他清心寡欲了许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面对那样的,楚楚可怜的秦柯,他仿佛控制不了自己,好像深藏多年的恶劣控制不住一般想要破体而出,不停的叫嚣着。
这样的感觉让楚彻觉得很可怕,秦柯是个正经将军,还是世家的小公子,他怎麽会对自己有这麽大的执念,像是早就见过自己很多年一样,在自己面前丝毫不加掩饰,将脆弱和卑微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丝毫不在意是否有违身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