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来讲,或许不应该揽下照顾钧儒这个活。李绝云有点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但是……
躺在床上的钧儒脸色有点苍白,记忆里这个人很少有这么虚弱又听话的模样,唯一的一次还是……李绝云摇了摇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想。
就当自己被鬼迷了心窍吧,他想看着这样的钧儒,再说了,要是这家伙醒来发现是自己在照顾他,会被吓死吧?
“那还挺好玩的。”李绝云想着,决定先给钧儒和自己洗个澡、换身衣服。
“喂,你现在自己动不了,我没办法才扒你衣服的,醒来可别讹我。”李绝云嘀嘀咕咕地把钧儒揽进怀里,脱下对方的外衫。
无知无觉的钧儒如同一团软棉花,全然信任的躺在李绝云胸膛,李绝云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身体的一切地方。
不知为何,李绝云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等把钧儒的衣服全脱下以后,他的脸色已经红的快和汴京的枫叶一样了。
明明已经深秋了,可他却只觉得燥热,浑身滚烫,背后的原因李绝云不敢细想,只能归结于今天打架太激动了。
水正温热,钧儒的身体却有些冷,也可能是他自己太烫了,紧紧贴上钧儒的身体后,李绝云似乎听到自己的喟叹。
为什么和这个人靠近会这样舒服?他想不通,但他李绝云向来随心所欲,既然想要,那为什么不呢?
水汽氤氲,旖旎的氛围似乎在催促李绝云做些什么,于是带着枪茧的手贴上钧儒的腰。明明都是一样性别,李绝云却总觉得这人的皮肤那样细腻,像上好的油膏一样滑润,还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绝云暗想:“如果留下痕迹的话……这家伙会生气吗?”
对方的手也有枪茧,却不像李绝云这样粗糙宽大,摸起来还有些软,李绝云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这个人怎么哪里都这么软?
“你勾引我。”李绝云的嗓音有些哑,他有点动情了,目光里是他自己无法察觉的欲望,好像要把怀里这个人锁在自己身上一样。
微弱的烛火燃烧着,并不能照亮屋子里的一切,却正适合今夜的氛围。窗外秋风瑟瑟,落叶被卷起敲了下窗棂,不出所料的没人理它。
钧儒被李绝云放在床榻上,闭着的双眼昭示着他并没有意识的事实,真是……让人想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些凉的手指抚过钧儒的胸口,在昏迷中的人似乎皱了下眉,那些不安分的手指却更加肆无忌惮的摆弄他。
很快,那些手指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缠上钧儒胸前的两点茱萸。很快,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灵活性,李绝云的舌头覆了上去,舔弄、吸吮,耳边似乎传来钧儒压抑的声音。
他抬起头,钧儒依旧是那副安静乖顺的样子,明明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但李绝云还是想说些什么:“钧儒,我要强奸你了,你打算怎么办呢?等你醒来以后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我可不会帮你清理,你不服我就再肏你一遍,期待吗?”
钧儒当然无法回答,李绝云低声说了句“婊子”,手指毫不客气的摸上对方下身紧闭着的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刚才还借着温水扩张清洗过,现在却又紧紧的闭合着,好像在抗拒谁的侵入。李绝云试探着挤入一段指节,就被紧紧的缠裹住,阻止着他的动作。
李绝云真想把自己那根滚烫的东西直接放进去,让这个人的身体惧怕地打开,接纳自己的一切,但那样的话肯定会撕裂,他只得耐心的继续扩张。
紧紧绞着的穴口似乎知道一旦自己服软就会遭受什么,想让入侵者知难而退,却没料到对方竟然直接又挤入一整根手指。
措不及防的侵占让这口小穴应激一般的吸吮住两根有些粗糙的指节,李绝云似乎又听到了钧儒的声音,塞入对方身体的手指强硬地撑开穴口。
李绝云微微俯身观察那口紧致的小穴,一张一翕地想要缩紧,他忍不住贴的更近了些,有些滚烫的呼吸打在穴口,如果钧儒能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可惜不能。
带着热度的舌尖像柔软的触手一样挤入这张肉穴,双手分别抬起钧儒的两条腿,掐着对方柔软的腿肉,勒出泛红的印子。
那条灵活的舌头在未曾被人探访过的肉穴里挑弄,一点一点打破对方的防线。
李绝云又听见了钧儒的泣音,他确定这次不会是自己幻听,他意犹未尽的放过那口已经渐渐柔软起来的肉穴:“钧儒,你能感受到对吗?刚才被舔得爽吗?”
钧儒无法回应,似乎刚才那声微弱的反抗就已经耗尽他的努力,李绝云笑了:“真可怜,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强奸是不是特别崩溃啊?钧儒你现在醒过来哭着求饶,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当然没有回复,李绝云似乎很失望的摇了摇头,眼里是一种狂热的情欲:“真可惜,你没有抓住唯一的机会,那我要可要开始强奸你了,好好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又坚硬的性器挤进可怜的收缩着的肉穴,仅仅才进去一小部分就被绞得无法更进一步。
李绝云皱着眉,他被绞得并不好受,抬着对方双腿的手顺着大腿向下,拍了拍对方带着弹性的臀肉,手感实在不错,忍不住又捏了一把:“这么紧想勾引谁?等我把它插成我的形状吗?”
钧儒的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也可能是李绝云的错觉,不过没区别,不管钧儒到底什么想法,都不影响李绝云肏他。
李绝云忍下想直接顶到底的心情,开始耐心的帮钧儒放松。
李绝云摸上对方的性器,可怜兮兮地软倒着的性器被他掌控着,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有些了反应,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又摸上了钧儒的胸前,挑逗着敏感的那点。
在他的逗弄中,钧儒绞紧着的肉穴渐渐放松,得逞的入侵者趁机进入了一大截,几乎就要顶到底。
钧儒的眼角随着李绝云的侵占居然落下了眼泪,像被打碎了某种认知的可怜人,哭着希望有人告诉他这并非事实。
“哭什么,我扩张也做了,又没肏烂你,眼泪还是等你高潮的时候流吧。”李绝云将钧儒的腿压低,对方的身体居然柔软到几乎能对折:“……真骚,我不肏你肏谁,给我当肉套子好不好,嗯?”
李绝云的话几乎让钧儒恨不得真的晕过去,可惜他却只能清醒地听着。
被识骨挤占身体时,意识清醒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鸠占鹊巢,恨不得砍了那东西。而更恐怖的是那个东西居然还拥有自己的记忆,他几乎对自己的处境不抱希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没想到,身边朝夕相处的队友都没能认出来的假货,居然被李绝云看出来了,那一瞬间他想:“这家伙倒是有点用。”
那只识骨脱离钧儒身体的时候,他暂时失去了意识,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就感知到自己似乎正在水中,身后是谁的躯体。
没等他想明白自己究竟在哪时,就已经被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对方不安分的手指。
钧儒绝对不会认错,那是李绝云的手,但更让他崩溃的是对方说出的那句“强奸”预告。
一切都在失控。
钧儒感知到对方的手指挤进自己身下的穴里,然后是舌头,钧儒想骂对方,想让李绝云滚开,却没办法操纵自己的身体。
强烈的情绪起伏让他居然真的发出一声泣音,结果就被李绝云捕捉到了,觉察到他有意识,说出了更多让他难以想象的话。
在对方顶入性器时,钧儒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不只因为疼痛,还有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难过和被别人侵占的屈辱。
钧儒想踹开压着自己的李绝云,对方的性器长驱直入,钧儒感觉自己可能已经被捅穿了。
这时李绝云又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感受二人相接之处:“还有一部分呢,也吃下去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钧儒彻底崩溃了,居然真的发出了声音:“不要再进了……”
李绝云因为他的回应更加激动,埋进他体内的性器居然胀大了一圈,钧儒还是无法睁开眼睛操纵自己的身体,只能尽量发出声音:“别、更大了,你滚开。”
李绝云哼笑着又往钧儒体内塞进了一小截性器,听见对方发出的喘息,满足的舔了舔嘴角:“想让我停下来?那你求我啊,说你还是个处,让绝云哥哥放过你。”
“你、这条野狗……唔!”钧儒被对方猛的一个抽插顶的大脑暂时短路,浑身都反射性的发颤。
“我建议你现在认清现实,主导权在我这里,不想死在我床上就最好别浪,我会忍不住想肏烂你。”李绝云满足的叹了一声,刚刚那一下让他的性器彻底进去了,被完全包裹住的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
钧儒的手指发着抖,揪了一下身下的床褥,又因为无力而放开,暂时无法思考的他还没发觉,李绝云也没能看见。
还没等钧儒彻底适应,李绝云就挺动着腰部开始抽插,被抗在他肩上的双腿也随着动作起伏。
“滚……滚、你这条贱狗、畜生……”钧儒哽咽着吐出破碎的语句,然后就被李绝云捏住下巴深深地吻了上来,或许是均儒的心理错觉,对方的舌头似乎快要伸进自己的喉咙。
没办法说话的钧儒只能从嘴角溢出不连贯的喘息,浑身都透着情动的粉意,在李绝云越顶越重的动作中坠入这场性事。
李绝云渐渐放慢动作,又带着钧儒的手抚上对方的小腹:“你看不到还真可惜,这里被我顶的都凸起来了,好色。你的敏感点在哪,今天让你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牲口、我死、死也要弄死你……”钧儒带着些泣音骂他,李绝云不以为意:“是吗,到了地府也想被我肏,你这么喜欢我?”
钧儒被气得说不出话,所幸李绝云也让他根本说不了话了,猛然加快地顶弄让钧儒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呻吟声。
钧儒的性器不知何时吐出了浊白的液体,半硬的随着李绝云的动作而摆动。
黏腻的水声从二人交合处产生,让人不禁面红耳赤,就算是真正的君子听见后也会说“有辱斯文”。
不知道李绝云的性器碾过了哪一点,钧儒浑身发抖,他胡乱地叫着:“别动、你滚出去啊、滚开,别肏了……”
李绝云的手从钧儒的腿上拿开,改为掐住他的腰,在钧儒惴惴不安的情绪中开始不断顶弄之前碾过的那处。钧儒被他的动作弄得不断呻吟,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李绝云的低喘传进钧儒的耳朵。
体内那根东西像个强盗一样,不顾他的意愿横冲直撞,已经逐渐接受了现实的肉穴紧贴着对方,似乎连那根东西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李绝云将性器暂时退了出来,当钧儒还哽咽着在想是不是结束了的时候,李绝云抱住他的身体将他转了半圈,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然后一个深顶再次完全插入。
李绝云显然更喜欢这个姿势,揽着钧儒的腰,动作又猛又狠,像要把钧儒钉死在床上。
随着一次深顶,李绝云含上钧儒的耳垂,轻声说:“多谢款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他的动作,钧儒也如李绝云所说,用后面达到了高潮。感知到体内被射入精液的时候钧儒又惊又羞,恨不得对方现在就死在这里。
李绝云将钧儒抱在怀里,带着他半坐起来,捏着他的脸接吻。
钧儒感受到身体内还在流动的某种说不出口的液体,气愤地看着李绝云的脸,忍不住想打对方冲动,于是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巴掌就已经打上去了。
“啪——”
钧儒这才突然惊醒一样眨了眨眼,他能睁眼了?他又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他真的可以控制身体了!
而钧儒在惊异的感受身体的控制权时,挨了他一巴掌的李绝云可没很多耐心,只是一眨眼就又将钧儒压在了床上:“醒了?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不服我就再肏你一遍’,我看你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等——”钧儒刚开口就被李绝云捂住了嘴,此前看不见对方的眼神,现在对视上,钧儒心底一阵悚然,那是怎样的眼神?滚烫的欲望像有实体一般,几乎要烫到钧儒了。
虽然清楚自己应该逃不掉,但钧儒还是想试试,不然自己再乖乖被李绝云肏一次算什么?算他听话吗?
钧儒抬起手就要再给李绝云一巴掌,却被李绝云用另一只手就禁锢住了,虽然钧儒的气力不算小,但他已经晕了半天,还被压着做了这么久,能走路都算他身体好。
李绝云勾起嘴角:“看来你还挺有活力的,那我就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钧儒又想踹他,李绝云却好像未卜先知一样,直接用身体压着他,下一秒对方又硬起来的性器就进入了钧儒体内。
这一次的性爱简直让钧儒惊悚,他觉得李绝云好像想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他被对方捆的完全动不了,对方的性器永远顶入最深处,控制不住吐出的舌尖也被纠缠舔咬。
再次高潮时,钧儒连嗓子都哑了,不论李绝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没力气再反抗,像被使用过头的物件一样躺在床上。
当李绝云的性器撤出他的后穴时,没有了阻拦的精液从有些合不拢的穴口淌下,色情的让人说不出话。
李绝云也真的不打算帮钧儒清理身体里那些东西。
发烧了最好,钧儒就只能浑身无力的看着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再次顶进他的身体,打上标记,真是让李绝云期待的场景。
不过钧儒现在的身体看起来挺弱的,真发烧了应该挺难捱的,李绝云看了看天色,药铺应该没关门,他得去先买点药。
“免得到时候钧儒那群队友找茬。”李绝云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
今天也是和钧儒是死对头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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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
“性别?”
“……Beta。”
对面记录的人员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又想到了什么,飞速收回目光:“你的身体检测结果很快就会出来,请等一会儿。”
对方很快出去了,只剩下时文一个人,他有些无措与慌乱。
就在一周前,他还是塔里的优秀向导,而现在他坐在医院里,进行婚前体检,但却不是要一位哨兵结婚,而是一名alpha。
这个世界有Alpha、Beta以及Omega三种性别,和他曾经的世界不同却又有些共通之处,这里没有哨兵,但是他作为向导的精神梳导却能对Alpha和Omega起作用。
刚睁开眼时,他就看到一个似乎正在承受痛苦的哨兵直直地盯着他,出于向导的习惯,他下意识为对方进行梳导。
“你是什么人?”他听到了对方的质问,随之而来的是对方突然贴近的身体和掐上他脖颈的手掌,时文闷哼一声:“你太不礼貌了,我刚刚还给你进行疏导,你这种哨兵会被塔里拉进黑名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哨兵?”对方显然没听过这两个词,露出了疑惑又带着探究的神情。
时文心里“咯噔”一下,作为哨兵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个词意味着什么,除非……他赶紧打量了一眼周围,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他并不在塔里。
“这是哪里?”时文有些不敢去听他的答案,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底了。
而对方也没有给时文答案,他只是松开了掐着时文的手,毕竟时文的疑惑比他还多,他能看出并非伪装。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又提出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显然比较好回答,时文如实回应。
对方又问:“成年了吗?”
时文不太明白为什么问这个,小心地看了对方一眼:“如果是十八岁成年的话……是的。”
那双手在对方听到答案后再次覆上时文的脖颈,这次却不是为了掐住他的弱点,反而温柔地轻轻抚摸。短暂抚慰之后,锋利的犬齿咬上后颈,刺破皮肉,时文发着抖喊疼,而禁锢着他的男人开始烦躁起来。
“为什么标记不了?你没有腺体?”对方不满足的将头埋在时文肩窝,不断轻咬他的皮肉,似乎想撕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腺体?”时文被他躁动的情绪影响到,此时格外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优秀的向导,为了给哨兵进行高效疏导,时文对他人的情绪格外敏感,毕竟治病要对症。
而Alpha不断溢出的信息素就饱含着情绪,敏锐且共感力强的向导已经快被Alpha躁动的情绪淹没了。
不满的男人又去咬那被咬出血的后颈,不断的注入信息素,却找不到寄存之处,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标记眼前这个人,就算是Alpha也该留下点痕迹。
“没有腺体……像刚刚那样释放信息素,可以吗?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并不像Alpha或Omega信息素所带来的感受,却让他顷刻间如同被雨水滋润过的干枯种子一般,他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幻觉,毕竟不该有陌生人能进来这里。
男人,或者叫他徐亦迁少将,舔了舔犬齿,似乎还想再咬一口,但是对方好像很疼,并且不太接受,他不该继续下去。
看着情绪有些低落的人,虽然信息素对没有腺体的人来说应该没有用,却他还是下意识的释放安抚信息素。
可时文感受到了对方关怀的情绪,向导真的很好哄,只需要真心的关怀和爱就能振作起来。
时文眨眨眼,他注视着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对方一开始很没礼貌,但是看在他好像是个病人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他没有忽视徐亦迁的话,“像刚刚那样”,应该是希望自己给他进行疏导?时文尝试着对他进行精神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