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骨下篇(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亦迁又咬上时文的脖颈,像是文学作品中的吸血鬼一样,贪婪的圈禁猎物,可惜他依旧没能留下些许自己的气息。

“……疼,为什么一直咬我?”

男人还是没有回答他,对方似乎更擅长询问:“你是beta吗?”

“什么beta?”

这下男人沉默了,低头埋在时文的肩颈处,时文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这是beta的特征,可beta能够安抚高阶alpha的精神力暴动吗?

对方对beta这个词的疑问也格外有趣,徐亦迁轻轻地触碰着对方被自己啃咬过的后颈,咬痕和血痕有些惨不忍睹。

如果是alpha或omega,被咬上的一瞬间就该反抗了,徐亦迁垂下眼,听到时文因疼痛而发出的抽气声,安抚般舔了舔咬痕最深的地方。

“哨兵”,这个对方一开始提到的陌生词语,浮现在徐亦迁脑海,他没有忽略这个词是时文形容自己的,徐亦迁确信帝国和联邦都没有这样的叫法。

徐亦迁突然抱起时文,无视了他的惊呼,带着时文离开了这个房间。

时文好奇地打量周围,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格外陌生。徐亦迁对他的怀疑又下降了,如果是别人送来的,不会把好奇写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时文还在观察,就被徐亦迁带进了一间房间,将他抵在门上。

“你要干什么?”时文现在才突然有些面对陌生环境的恐惧,他的眼睫有些颤抖,微微抬头仰视着徐亦迁,然后就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徐亦迁盯了他很久,时文心都快跳出来的时候,他开口了:“你在这里等我。”说完拉着时文来到了床边,告诉他柜子里有营养液,饿了可以喝。

看到时文点头后,他似乎笑了一下,紧接着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快要把门关上时,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回头看他:“我叫徐亦迁。”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随后传来反锁的声音。

时文愣了很久才意识到,他好像被关起来了?

他好像真的被关在这里了。

时文检查完被锁起来的房门,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这时候他才能理一理自己一团糟的思绪。

周围陌生的一切,徐亦迁说的“腺体”和“信息素”,都意味着这里不是他原来的地方,至于这里是哪儿,时文还没有一点头绪,但目前来看,他还没有危险,那个叫徐亦迁的男人对他没有恶意,只是有一些警惕。

时文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甚至连带字的纸都没有,倒是找到了柜子里的一堆瓶装液体,应该就是徐亦迁说的“营养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文叹了口气,坐回床边。

百无聊赖的他喊出了自己的精神体,是一只亮蓝色的冠蓝鸦,身上每一根羽毛都被精心打理过,头顶蓝色的羽冠惹人在意。

到了新环境的鸦鸦也有些警惕,时文抚摸着它的羽毛,提起信心:“没事的塞奇,只是换了个陌生的地方,就当是历练了。”

等徐亦迁回来时,就看到时文似乎抱着什么生物,下一秒却又消失了,但他确定自己不会看错。

“那是什么?”

时文目光躲闪,他忘记提前收回了,这里没有塔,恐怕也没有哨兵和向导,精神体这样的存在更不必提,他不会被当成什么怪物吧?

看到时文似乎下一秒就要死掉的表情,徐亦迁顿了顿,放缓了语气:“我不是在审讯你,能告诉我刚刚你抱着的是什么吗?”

时文犹豫很久,还是唤出了自己那只亮眼的鸦:“是塞奇,它很乖的,没有危险。”

徐亦迁的眼神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他看着眼前这只陌生的动物,突然伸手摸了一下。

这动作太快,以至于时文来不及阻止他:“别……唔!请别摸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赶紧抱着自己的精神体远离了徐亦迁一步,徐亦迁则从他刚刚的表现里察觉到什么:“为什么不能摸它?”

“它,它不太喜欢有人摸它。”时文收回精神体,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

“抱歉,是我失礼了。”徐亦迁慢慢地脱下手套,皮质手套之下,是修长的手指,看起来格外有力。

时文不太明白徐亦迁这个动作的含义,只疑惑的看着,然而下一秒就被对方按在了床上。

又厚又软的被子接住时文,没让他感受到一点疼痛,但他没时间感叹床铺的柔软,因为徐亦迁俯身压了下来,捏着他的下巴亲他。

“不……不要,放开……哈、不能……我快、喘不过来气……唔……”时文只能趁着对方偶尔留给他的空隙时间说几个字。

伴随着这个吻的,是徐亦迁在他腰间游走的手,炽热的掌心点燃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时文心底一万个感叹号,想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但很快他就没有办法再胡思乱想了,空气中多出了一种味道,越来越浓郁,跟它一起的是巨大的欲望情绪,那汹涌的情绪让时文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醉酒般的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

“徐先生……唔嗯、请不要这样…奇怪?嗯嗯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亦迁按压着时文被亲的格外艳红的唇,偶尔有一节手指戳进对方的口腔内,徐亦迁眼眸变得有些幽深:“不要这样?”

“不要,我好像醉了?”时文小幅度摇摇头,试图这样清醒一点。

“醉了?”

“晕,头好晕……”

“没事,我来帮你醒酒。”徐亦迁吻了一下时文的嘴角,表情很是温柔,动作却截然不同,他扯开时文的衣扣,自己和对方的裤子直接全部脱下,扔在地板上。

时文直觉有些怕,想往后躲,下一刻就被徐亦迁按住身体,禁锢在对方身下。

“乖一点,不让你疼。”

徐亦迁随手脱下衬衫,将时文的双手绑在一起,一只手捏住时文的侧腰,另一只手来到对方的穴口,试探着挤入一根手指的指节。

时文挣扎起来:“不!好奇怪、好奇怪……不要这样……”

“别乱动,很快就不奇怪了,乖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别进、那里……徐亦迁、啊!”

徐亦迁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一时有些失控,喉结滚动,又挤进一根手指。

“嗯唔、疼……不要、这样对我……我好难受……”时文眼睛泛起一层雾气,有些委屈。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塔里的每一位向导都被珍惜,他没有绑定哨兵,没有体验过做爱,但不妨碍他明白对方的行为究竟有多冒犯。

徐亦迁温柔的扩张,两根手指在穴肉中探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温度更烫,时文咬着唇,腰肢忍不住来回扭动,试图逃离这感觉。

感受到吸吮着他手指的后穴越来越柔软,徐亦迁的手指慢慢撑开那处穴口,小穴紧张的呼吸着,还不知道即将要进去的性器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比徐亦迁手掌更热的东西贴近了时文的腿根,时文想:“这不是真的,是梦的话就快点让我醒来吧。”

徐亦迁的手指从时文的穴口抽出来,那根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粗大的龟头挤进柔软又紧致的穴里,时文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渴望,又似乎是在乞求。

“疼的话我会暂时停下。”徐亦迁大发善心地给了时文喊暂停的权力。

时文理所当然的用了,他半抬起头,带着哭腔说:“好疼,太大了、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亦迁猛的顶入一截性器。

时文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其他向导说不能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当真。

“抱歉,我没办法控制。”徐亦迁毫无真心的道歉,时文抽泣着,徐亦迁明明说他会停下的。

“你、你别进了好不好……太深了啊啊!求、求你别进了……要被、顶到底了……”

那根性器的主人好似没有听到,自顾自的顶入深处,直到全根没入。徐亦迁这才呼出一口气,似乎完成了什么艰难的任务一样,他抬眼去看时文的表情,然后性器就不受控的涨大一圈。

时文被入的瞳孔失焦,他微微张着嘴,舌尖半隐在艳红色的双唇之间,眼尾泛红,还没等徐亦迁真的开始肏他,已然一副高潮模样。

不过才吃进整根性器而已,就这幅模样,要是真被顶上高潮,不知道会是什么神情。

徐亦迁无声地笑了一下,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不顾时文的哽咽阻拦,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这下那根没礼貌的性器抽送的更加肆无忌惮,时文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徐亦迁的顶弄晃动着。

时文“唔唔啊啊”的呻吟着,他好像化作了海面的一片落叶,被汹涌的快感席卷着,徐亦迁的每一次顶弄都让他颤抖不已。

“徐先生、求你停……下来……啊啊、别这么对我……好难受,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文的求饶没有任何效果,甚至让徐亦迁更加发了狠地弄他,时文叫喊着“不行”,哭着说自己要死了,徐亦迁也丝毫没有放缓动作。

时文孤立无援的沉溺在徐亦迁带给他的海浪中,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却也被徐亦迁扣紧双手按在头顶,整个人被圈在对方身下,逃也无处逃。

“要…死掉了……唔嗯、哈…求求你、停下来吧……真、真的要死了……”时文的眼泪随着徐亦迁的顶弄,晃动着落下。

时文没有夸张,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根东西完全不可怜他是第一次做爱,兴奋地恨不得把他操死,时文越是讨饶,那根性器就越是激动。

“啊……啊嗯、哈……慢、慢点呃——”

时文无法自控地颤抖着身体,后穴绞紧了徐亦迁的性器,徐亦迁被他绞得发疼,动作终究是慢下来了。

但这对正处在高潮里的时文来说没用,甚至动作慢了反而更能感受到细节,时文只觉得他好像连那根性器上的青筋都能感知到。

徐亦迁喘着粗气,忍着痛感也要在时文高潮的穴里抽动自己那根东西,时文抽抽噎噎地哭了,怎么有人这么讨厌,他都高潮了还要一直肏他。

“别夹这么紧,我快断你里面了。”徐亦迁深吸了口气,低头舔吻时文的锁骨和胸前。

“你、说得简单呜呜……我难受、你别肏我了……我要呜啊、被你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文在塔里时帮另一位向导带过小孩,那孩子刚两岁时,时文带了积木做的英文字母表给她玩,只要选择合适的字母放进空隙里就算正确。

那孩子不认识字母,倒是有一身蛮力,愣是把字母A塞进了字母B的位置。

时文感觉自己就像那个被强行塞进字母A的空隙,明明一点都不合适,对方却愣是挤了进来。

徐亦迁将时文的双腿抱在自身的一侧,快速地挺动性器,肉体拍打的声音快要盖过时文的哭叫声。

“疼……呜呜呜……你别再、嗯……别肏我了好不好?我给你用手摸,你别肏我了呜呜呜……”

时文哭得很难过,他又想到向导跟哨兵做爱意味着想要结合,可徐亦迁不是哨兵,他被对方肏了就是被单纯的肏了,徐亦迁甚至不能和他结合。

他连自己的哨兵都没找到,就被徐亦迁拿走了结合的名额。

越想越难过,难过到了一定程度变成了无谓,时文哽咽了一下,又说:“你把我肏死吧,你个杀人犯!”

徐亦迁的右手摸上时文的侧脸,替他擦去脸颊的眼泪,然后轻轻地、温柔地吻在时文的额头:“我给你道歉,我不当杀人犯,我只是想和你成结,我怕时间太长你受不了,你难受那我们就慢一点,好不好?”

时文不理他,只是一味地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亦迁也是第一次做爱,当年生理课学的知识没有教他怎么哄不愿意做爱的对象,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别哭了,你不愿意,那我不和你成结了。”

徐亦迁慢慢抽离自己插在时文后穴里的性器,时文夹得很紧,不顾一切的抽出来绝对会见血,徐亦迁只能一点一点往外退。

然而,那根过于惊人的性器无意间碾过了时文体内的敏感点,时文惊叫一声,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后穴分泌出液体,穴肉蠕动着给徐亦迁的性器来了个“全根按摩”。

徐亦迁也失神了一瞬,一个没忍住又碾过那里,时文呻吟着扭腰摇胯,那种快感让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哈……我可能现在就要在你身体里成结了,你……”徐亦迁勉强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爽得直接再顶到最深处。

“你准备好吧,可能会很难熬。”徐亦迁说完这句,整个人压下身子,性器又一寸寸向前顶入最深处,时文张着嘴无声叫喊着,双手忍不住抓挠徐亦迁的背部和手臂来减轻后穴的胀痛感。

alpha在这个可怜向导的体内成结了。

徐亦迁在时文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那段时间,咨询了研究生理和三性差异的资深教授。

“腺体标记其实也不过一种精神契约。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在失控期面对他时能找回理智,放下戒备,而他能安抚你的精神力暴动,那么你们的匹配度一定是前所未有的高,甚至达到了灵魂伴侣的程度,谁也没办法撼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脑那边的教授感叹着,又问:“没想到你会来问我这种问题,你在追他吗?”

徐亦迁想到刚刚自己咬着时文后颈注入信息素的情况,犹豫了一下:“我们,是恋人了。”

“哦?真稀奇,你藏得倒好,连我也瞒着。”教授惊讶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试试和他成结,匹配度高的双方,没有信息素的吸引和引诱,也可以利用成结达成终身标记。”

时文在徐亦迁身下喘着气,浑身汗津津的,脸颊红得不行,徐亦迁感觉他这幅样子勾人的可怕。

明明身下还插在时文身体里成结,徐亦迁却还是不满足地想:如果能多长一根就好了,一根插在里面成结,另一根让时文夹在腿根蹭。

“我们明天去领证吧,下周办婚礼。”

徐亦迁舔了舔嘴角,向时文求婚,时文现在完全没法思考了,只能感受到穴里面那根东西,整个穴被填满,连一根羽毛都塞不进去了。

徐亦迁凑上去亲时文的唇,舌头压进时文的嘴巴,直往里探,甚至让时文有种被舔到喉咙的感觉。

暧昧的银丝在二人唇齿间相牵,徐亦迁轻轻捏着时文下巴,下半身的性器在时文穴里成结,上半身紧贴着时文身体,胸肌蹭到时文胸前的乳头。

那两点粉红仅仅感受到一点刺激就挺立起来,徐亦迁放过时文的唇舌后就转头去吸吮舔咬那两点,时文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被他留下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亦迁会给时文数不清的爱与性,直到他们一起步入永眠。

成结终于完成了,时文已经又困又累的睡过去了,徐亦迁抽出性器,时文下意识抖了一下,这是被肏狠了,哪怕睡着了也反射般的怕。

徐亦迁轻手轻脚地把他抱起来,时文皱了下眉,还是没有醒。

浴室里传出水声,然后不知何时夹杂起带着泣音的呻吟和低声说话的声音,最后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和徐亦迁哄人的声音。

“胳膊酸吗?手疼不疼?你还没恢复力气,想打我可以让我自己动手。”

“……滚开,你个、色鬼!只知道做爱!把我肏死了你赔我一条命吗!”时文哑着嗓子骂他。

“我帮你把里面的扣出来,我真不做了,只是帮你清理一下。”

徐亦迁哄了半天才让时文勉强再给他一点信任,然后他就让时文明白了“信任谁都不要信任还硬着的alpha”这个真理。

最后时文是挂在徐亦迁身上被一路肏回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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