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鞭痕交叉,方玉轩死死咬着牙关甚至尝到了血味,在开口时明显带着抑制不住的抖:
“二,谢陛下赐罚……啊!!”
鞭子一下一下抽落,极狠厉的鞭风甚至吹开了方玉轩身边的积雪。很快血水浸透衣裳,逐渐淌到地上,雪先是被染红,随后融化和着血水淌开。
侍卫手上功夫深,几乎每次动手都能控制住相同的力道,丝毫不因方玉轩背后可怕的伤口而手软半分。
沈观原以为徐梅询抽他的那一顿已经足够狠,如今比起来才觉心惊。
十几鞭子下去,方玉轩背后已经挂不住衣服,鞭子将衣裳撕成碎布,有的掉在地上,有的粘在伤口处血肉模糊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深处已然见骨,令身后站着的宫人瑟瑟发抖,被吓得站不稳,只能靠着廊柱保持站立。
“啊!!”
惨叫已经不似人声,方玉轩趴倒在地喉咙一阵颤抖,半晌和着血吐出不清晰的一句:
“二十……谢,咯呃……谢陛下赏……”
“嗖——啪!!”
“啊!!!”
沈观脸色惨白,手指根根攥紧,下意识抓着徐梅询的衣服,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耳朵来看这场虐待。
“他快死了……”沈观喃喃,下意识跟徐梅询说:“他好像快死了!”
徐梅询指腹摸着他的脸,若此刻沈观分出一两分注意力在徐梅询脸上,就能看到皇帝此刻甚至是噙着笑的。
“朕说了赐鞭三十,那就一定要打满。他若挨不住死了,没还完的罪过自然延至侯府。”
沈观身份尴尬,若说低贱,但他的确是长公主的骨肉。可若说高贵……古往今来有谁家天潢贵胄身上流着一半低贱的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这一半脏血,他自幼受够冷眼,平日在宫里连稍微地位高点的奴才似乎都比他尊贵。
他见惯了高贵门庭出身的天之骄子,鲜衣怒马风光无比,走到哪里身边都环绕着恭维羡慕。
……他从没见过尊贵的侯府世子被抽得狗一样匍匐在地,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方玉轩急火攻心之下抽了他一巴掌。
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体会到皇权威仪,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刑罚已经到了尾声,最后几鞭子落下去,方玉轩已经发不出惨叫。
等到三十鞭毕,袁常踏着血水走近,见方玉轩半张脸泡在自己的血里,眼睛虚弱半睁着,已经像个死人。
袁常俯身贴近了,才听到方玉轩几不可闻的声音:“三十……三……十……”
他站起身来,低头禀告皇帝:“陛下,方世子还活着。”
徐梅询冷淡的“嗯”一声。
袁常挥手叫来宫人收拾残局清洗血污,两个宫人负责将方玉轩送回侯府,可看着后背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世子半晌不知道该怎么挪,最终只能一人抱着一条腿将他慢慢拖出去。
血迹延绵好远,即使是冬天血腥味也扑鼻,两个胆小的宫人甚至被吓得失禁,几乎是跪爬着离开了长明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风复位,殿门关上,宫人走前在香炉里点上香,袅袅白烟升高,逐渐盖过了难闻气味。
沈观仍不能回神,坐在龙椅上发愣,任由徐梅询替他套上裤子鞋袜,将暖炉塞在他怀中抱着。
眼神缓缓聚焦在徐梅询脸上,徐梅询看到了,问他:“冷不冷?”
沈观怔愣地摇摇头。
徐梅询又问:“高不高兴?”
沈观没点头也没摇头,朝着他抬高双手,很快就被拥入怀中。
沈观细细地发着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徐梅寻摸着他脊背安抚,一遍一遍十足耐心。
好一会儿过去,沈观才颤抖着开口:“我应该高兴,但有点怕。”
右脸红痕处被亲了亲,他听到徐梅询温声道:
“不论什么,都不用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里风大,将窗棱吹得吱呀作响,徐梅询起身重新关窗,再回到床榻边时见沈观被搅醒,半睁着眼睛,两缕湿漉漉的发丝粘在脸上,是刚才被徐梅询抱紧了发的汗。
徐梅询坐在床榻边侧身摸了摸他的脸:“还疼不疼?”
被子里的人动了下腿,半晌拖着长音困倦地回到:“……不疼了吧。”
半盏烛光幽微,勉强能看清人脸,沈观困得厉害,好几次眼睛都闭上了,又忽然睁开,问:
“陛下摸我干什么?”
徐梅询手伸进被子里没拿出来,原本摸在膝盖上的,听他说这话,故意往上摸攥住了腿根:
“你说干什么?”
沈观听了这话往床榻里躲,躲到一半又停住,攥着徐梅询的里衣将自己热烘烘地送上去,被徐梅询抱了个满怀才眯起眼睛。
后背被一下一下抚摸,沈观若是只猫,此刻已经呼噜出声了,额头蹭在徐梅询肩膀,勉强抬起头,忽然轻笑一声。
“笑什么呢?”
沈观慢悠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陛下生了气,又要拿鞭子打我,一醒来见你不在,以为你真拿鞭子去了。”
徐梅询没去拿鞭子,倒拿了个别的,打开放在床边的盒子拿出药丸塞进他嘴里:
“鞭子没拿,拿了风寒丸。你身上有点热,吃了再睡。”
这药丸到不苦,就是有点大,沈观费力地嚼了两下,听徐梅询说:“平日见你胆子大,顶嘴告状,参与朝事都敢干,结果看别人挨了鞭子就吓病,丢不丢人。”
沈观想反驳,但嘴里药丸说什么也咽不下去,有些生气地撑起他肩膀坐起来,却说不出话,只能嚼嚼嚼。
徐梅询笑掐了他腮帮子,倒了杯温着的茶递给他。沈观喝了一大口还是差点噎着,难受的眼眶湿润:
“太大了……”
这话说的……徐梅询替他蹭掉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替他将汗湿了的里衣脱下来,沈观困时最听话,让抬胳膊就抬胳膊,可没等换上新衣裳,徐梅询就说:
“今晚就这样睡吧。”
沈观被脱得光溜溜的坐在被子里,如果他再看不出来点什么可就真的要吃亏了,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往回缩,欲盖弥彰道:
“是啊,好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惊胆颤的等着,可徐梅询坐了半晌没动,还替他盖上被子。等他刚放松下心神,忽然听徐梅询问:
“光溜溜的不难受吗?”
沈观脸红到了耳尖,硬是撑着不回答,直到徐梅询的手越来越过分,什么都没涂,就揉着穴口硬往里闯。
再想装睡也不能,他翻过身夹紧放在自己腿心的手腕,低眉敛目,在徐梅询的角度看去睫毛长得过分。
“陛下……”沈观拽着他的手跪坐起来:“我今晚用嘴,行吗。”
“行啊。”徐梅询很好说话,将人半抱起来,往膝盖下又垫了层被子,然后随手抽出绑着床帐的粗绳顺势将他双手绑在身后。
“那就不能用手了,小观。”
这个高度太糟糕了,沈官抿唇,根本不敢抬头,徐梅询去摸着他的后脑揽近,硬让他贴上跨间炙热。
柔软侧脸被压下一个坑,沈观试着张了张嘴,又紧紧闭回去。
“已经很晚了。”徐梅询温和的催促他:“明日你还要早起读书,快点。”
两手被紧紧绑缚在身后,沈观想脱掉徐梅询的裤子,只能用嘴咬,他头一回做这种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细密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任命般的闭上眼睛,红唇张开露出牙齿咬住裤子,缓缓往下拽。
好在亵裤宽松,他很容易便咬了下来,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打在他脸上,沈观被抽的一愣,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抬头看向徐梅询:
“你,你……”
徐梅询眼里含笑,指腹揉搓开红唇缓缓往里顶,沈观话说到一半被顶回去,抓着他的手腕往后躲。
勃起的阴茎粗硬骇人,沈观只吞了个龟头就觉得撑,可徐梅询手摸着他后脑不让他退,力不容拒地缓缓往里深入。
实在太粗了……
生理性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撑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嘴角被撑开到了极致,紧紧地箍着入侵者,每次眨眼都往下滚落泪珠。
“别哭啊。”徐梅询替他擦泪,语气温柔:“喉咙松一松,别那么紧。”
沈观一动都不敢动,任由寻梅询往深处顶,再抽出一截,像操弄他下面那张小穴一样玩他的嘴,将他顶得干呕不止。
烛光昏暗,徐梅询犹不尽兴,竟从旁边小桌端起烛台照亮,沈观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睛,紧紧一闭,再睁开时水光更甚,所有春情都潋滟在里面。
沈观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忽然开始挣扎,徐梅寻摸着他后脑一遍遍安抚:“放松,放松……这么紧张什么时候能完事,苦的还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的容易,沈观完全放松不了,他在性事上本身就十分保守,接受不了这么激烈的玩法,更何况嘴角撕裂般的疼,他很怕嘴角真的裂开,明日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
他和徐梅询的关系在燕宫已经不是秘密,他若今日破了嘴角,几乎可以预见到明天宫里会有多么肮脏的话来议论他。
阴茎顶得太深,撑开喉咙往里进,几乎连喉管都被撑开成性器的形状,沈观实在受不住了,攥着徐梅询的手腕往下掉眼泪,只能用鼻子哼出求饶的语调。
徐梅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牵着他的下巴一点点退出来。
这个过程尤其漫长,等到阴茎全部抽出来的时候,沈观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合不拢嘴,口水润湿了唇瓣,剩下包不住的顺着麻木的唇角往下流,被徐梅询用帕子一点点擦干净。
“陛下……”
沈观被顶得恶心,张开嘴时能看到软红的舌。
浑身赤裸的美人张着嘴跪在身前抬头望过来,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激发上位者的施暴满足欲。
徐梅询应一声,握着阴茎蹭上他那张漂亮的脸,从红唇蹭到脸蛋,最过分的时候挨着眼皮动作,把纤长的睫毛都涂上水液。
沈观难以忍受地偏过脸,又被掐着下巴摆正,龟头顶进嘴唇一点再撤出来,来来回回,将本来病白的嘴唇欺负得血红。
整张脸上湿漉漉的,沈观不敢擦,撑着床榻跪坐,看着徐梅询对着他的脸自泄,心里又急又气,被逼的往下掉眼泪,无比后悔自己说出口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越急越气,徐梅询看得越满足,手指摸着脖颈揉捏,逼着他伸出软舌一下下顶上去。
沈观真想一口咬下去,眼神恶狠狠叫人看着心疼,徐梅询到了关头,两指分开软唇命令:“舌头别缩回去,伸出来,对……”
下一刻白浊喷溅而出,沈观只来得及闭上眼睛,脸上被溅了好几股精液,连耳边发丝都遭了殃。
他愣了半晌才睁开眼睛,抬头见皇帝一脸饕足,抬手摸了摸,腥又黏腻。
“你……你!”
徐梅询俯下身,见被气哭的沈观笑了笑,摸着软唇问:“咽下去了吗,漱漱口。”
掌心皮肤光滑犹如上好绸缎,徐梅询赏看了一会儿美人落泪,对他说:“别哭了,不然你今晚睡不成了。”
沈观气愤地扯过帕子擦脸,动作粗暴,脸上蹭红了一大块,被徐梅询接过来轻轻地擦,嘴里还哄:“这可怎么办,唐突了我们小公子,该拿什么赔罪好?”
沈观恶狠狠说:“剪掉吧!”
……
翌日沈观睡到日上三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血亏得厉害,晚上被折腾一顿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难醒。徐梅询上朝时辰太早,都是在外殿洗漱更衣的,以免吵了他。
榻边矮桌上摆着温热梨水,他连喝两盏才舒服,张口时声音仍哑得厉害。
宫人听见声音入内,递给他早就备好的热帕子再低头服侍他穿鞋袜,一边站着的玉婉道:
“太医已经在外面,等着您用过早膳后把脉。”
沈观头有些昏沉,低声道:“没什么食欲,叫太医先进来吧。”
玉婉答应一声出去,沈观洗漱过后在外殿见太医,手一搭上手枕,腕子上的青痕清晰可见。
太医胡子动了动,玉婉也下意识别过视线。
过了一会儿,太医开口:“公子莫动怒,影响了脉象。”
沈观深吸口气,随即听到了宫人憋不住的一声笑。
屋里静极了,谁都不敢说话,就在此时徐梅询下朝回来,进门发现气氛不对,再一抬眼,看到了沈观瞪过来的眼神。
“怎么了。”徐梅询走近,将沈观另一只手自然地放在掌心暖着,问太医:“是脉象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松了手要跪,被徐梅询制止,站起来道:“不不,公子脉象平稳,没有染上风寒的迹象,就是……”
徐梅询明白了,抬手遣退了殿中宫人。
太医这才斟酌着开口:“公子实在体弱,气血虚的厉害,用药反而会虚不受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回来的,最好先以药膳为佳,平日心情要开阔,再有……”
沈观绝望地闭上眼睛。
“再有就是,公子年轻气盛,房事上能少则少,禁欲最好……”
徐梅询皱眉,想问没进去难道也算行房吗?可手被沈观狠狠一握,只能说:“将方子与平日注意写下来,今日之事不要多说。”
“是,是是……”太医抹了把汗,终于可以告退,简直下笔如飞,没一会儿写完了方子,慌张退下。
徐梅询冕旒未摘,身上穿的还是龙袍,低头谨慎道:“辽州送过来一块好玉……”
竟然只有这一招哄人吗!沈观心里大声吐槽,面上冷嗤一声,冷漠地将手抽出来,惜字如金: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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