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痕迹并不像一年左右就能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表现得像初次一样,”
“我们以前从未接过吻吧,”
“其实您是跟踪者。”
藏在头发下的表情明灭不定,有明的声音带着颤抖:“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大崎挣开对方牵着的手,从上方投射下的眼神让有明浑身发凉。带着淡漠、丝毫没有情谊的平静,眼中并未倒映出他的身影。
“这段时间感谢您的照拂,但很抱歉我不能与您共同编织这个谎言。”
“就当是和平结束。”
关上的房门遮挡住最后的光亮,只留下有明一个人掩于黑暗之中。大崎的背影丝毫没有停留走出了他的世界。
有明拽紧衬衫,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
褶皱逐渐舒展开来,留下无法恢复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大崎先生不需要自己的话,那就……他的腿颤抖着,因为兴奋下身已经湿透,手指遮住嘴唇,挡住从齿尖溢出的轻笑。
永远摆脱不掉的,如影随形、粘稠发腻的视线。
毕竟他是跟踪者啊。
——
到了再见面的日子。
空气中隐约带些雨后泥土被浸透的味道。屈指停留门扉上划过时带来的触感分外熟悉,就像以前的自己也站在门前如现在一般执着叩响不一定会为他敞开的场所。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门咧开条缝,新桥先生露出半张脸确认来者,盯着大崎看却不让他进去。
“自己已经和有明先生诀别,现在只是代表大崎这个个体来见您。”大崎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说出最让人无法拒绝的话语。新桥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让他的焦躁稍微平静下来,但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新桥冥嘁了声,说些挖苦的话并未进入大崎耳中。只是用根手指轻轻一推门扉单薄的剧作家就被带得往后趔趄,大崎揽住他纤瘦的腰际边毫无诚意地道歉:“十分抱歉提出这样的请求,新桥先生,可以容许我看一下您的后背吗?”
木质门因自身重力缓慢合上扉叶,将室内与外界隔绝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抵在大崎胸膛的手用力推拒,新桥冥果断拒绝了他。为挣开禁锢不断后退,最后背部抵在墙壁上,甚至能隔着衬衫感受到后面传递来凉意。
步步紧逼,无法喘息。新桥冥靠在墙面,逐渐于对峙中落于下风。因为以前一些习惯双腿发软得无法维持站立,缩成一团滑落得坐在地上。这时的他倒像只被人拎住后颈的猫毫无反抗能力,正在毛发炸开、瑟瑟发抖。
而红色点缀在身上就像装饰颈带一样。大崎的手温暖却不容拒绝地解开红色衬衫上第一颗扣子。
第二颗,露出到能看到完整锁骨。
第三颗,隐约的肌理沟壑。
直到露出柔软腹部,所有扣子都被松开,衬衫被脱下,上半身完全裸露。冷空气爬上身体,新桥冥被刺激得发着抖,嘴里不停吐出变态、色情狂一类的贬义词。大崎抱住了他。
噤声。
被抱了个满怀,对方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新桥能听见大崎缓慢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令人安定的体温,久违的、来自恋人的气息。
对方找寻自己整整一年,自己也还回去一年的时间。
简直就像欠下永远无法偿还的债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触感凹凸不平,烫伤痕迹无比可怖。这是他的罪,他无法赎清的过往。他和对方将永生永世被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新桥先生,下一个日曜日可以再来见您吗?”他不会再忘记承诺。
新桥嘲讽他:“其他时间在和有明厮混?”
大崎摩擦几下手套,哈了口气让皮革的温度和自身达到一致,他捧起新桥冥的脸,认真地回道:“我只有您一个伴侣,之后也只会是您一个人。”
“这句话说得太晚,希望您不要怪罪。”
“我们重新来过,可以吗?”
新桥咬住大崎的手,力道似乎想贯穿对方手心。大崎没抽回手,只是安静地等待新桥回复。疼痛没有改变他的神色,一如不断入侵新桥私人领域时的坚决。
黑色皮革被水液润湿,泪滴碰撞面料后溅出各种形状,让大崎想起新桥先生被他丢进浴池后泛起的水花,以及后续发火的样子。
滚烫得让人无法承受。眼眶中的湿润怎么也忍不回去,蓄满的泪溢出容所,一滴一滴砸在对方手上。
侦探先生的个性真是糟糕透了。自己这样捉摸不定的性格,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追寻?因为祖母的情分,还是火灾的重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崎用拇指擦拭掉新桥脸颊上残留的水渍,先他一步道:“我对您的钟情,不是因为您在大江岛上救了我,也不是因为那场让自己失忆的灾祸。”
“仅仅因为您是新桥先生而已。”
“找您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希望您不会感到负担。”
“我喜欢的是虽然嘴上一直说着坏话,却总做着相反事情的冥先生。您没有拒绝我的拜访,是否也能证明我在您这里还有一席之地呢。”侦探先生的手掌覆在新桥冥胸口,从相触的肌肤传来对方逐步加快的心跳声。
新桥刚想拒绝,潮红已经攀上他的耳际,剩余话语都被大崎接下来的声音盖住。
“我想再次成为您的恋人,将余下的人生交付给您。我会用全部生命记住您的体温、声音、样貌,不会再忘记您。”
“唯独这次请恕我不容许拒绝。”
新桥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了燃烧热烈的火炎。那场毁灭过去一切痕迹的人为灾难,切断他与侦探先生之间所有联系,夺走对方记忆的祸患。
只是这次异常温暖。
野火肆虐,吞没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卷走过去的风又抚平褶皱。
带来新生。
新桥的日记:
4/5
同居人好像吃不下饭……换了几种罐头也只是吃一点,他应该不会做出饿死自己这种蠢事。
自己按照教学做的饭,为什么他反而一口也不吃?
4/6
为什么侦探先生一喂同居人就吃了?他居然说我做的饭涂抹痕迹?!
今天带过来的茶有薄荷和橘红的味道。
……即便如此还是令人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7
截稿日快到了。
一段大纲
进展有些卡顿,去书店找找灵感。
4/8
…………做了一整天。
色情狂根本听不进去人话,真想用钢笔把他下边戳烂再也没法发情。
4/9
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还没死心。
偷窥一个无趣的侦探到底有什么乐子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10
啊看到他就来气!天天在侦探先生周围晃来晃去,明明都说了有伴侣吧!
和那家伙一样油盐不进,令人恶心。
4/11
他好像歇停了……
4/12
今天没来。
明明说了会来的吧?!
4/19
……联系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逃走了,满嘴谎话的骗子。
4/22
他不见了。
……………………
…………
……
9/15
找到你了。
侦、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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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所需要的劳作总是多而繁琐。船野先生总是照顾他们良多,不论饮食起居都是他一个人正在负责。即便是最爱三缄其口的人也无法否认船野吴一郎付出的辛苦。
只是平常的饭后,船野先生用打上来的泉水将碗筷冲净,回到房间后发现正坐在中心的大崎。
突如其来的到访者维持着姿态,在船野先生逃离前开口:“前些日子大家受船野先生的照顾,想藉由我作为代表向您表达感激。”话语定住侍从,不习惯接受善意的对象磕绊着回复:“仅是、分内之事……”
大崎腿侧摆着一个圆形盒子,精雕细琢的纹路彰显其价值,或许是某人登岛前,无法舍弃而必须时刻带在身边的宝物。
“答谢礼物的话太过贵重,我只是作为一个……”
“如您回绝的话,我不好向大家交代。”数日观察中,大崎很清楚对方的命脉为何。害怕麻烦他人、恐惧与他们牵扯上关系、自身无比卑懦的仆人,反过来利用的话,也能强行威胁灌输。
“我知道了……”
“还请您将手伸出,放到这里来。”大崎点了点自己膝弯,在对方慌乱的神色下拧开盒子。
其中不过是一些保养霜膏而已。
侍从的手因体力劳作而布满茧与皱纹,与这个年龄的皮肤并不相称到一种意外的程度。大崎的食指沾上脂膏,于对方手背揉开。膏体逐渐被体温捂化,接触到指节轻而易举就能填补上褶皱与缝隙。乳白色膏体镶嵌其中宛如为人偶填上润滑剂一般浑然天成,融化后的汁水渗透过皮层,似乎将皮脂也融成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汗。掌心渍出的汗液将手套染湿,船野吴一郎慌乱地想要抽回手,为自己弄脏大崎先生的手套而道歉,被对方抓住尾指不放:“放松下来,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大崎先生的手指正在自己遍布沧桑痕迹的手中移动。船野吴一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失去规律,长短交错,混乱与奇异的穿插让他生不出别的想法,只能下意识遵从最后一道命令。
他总是一丝不苟地、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黑色皮革经过指侧之茧,那里有着冬季浸泡冷水之中残留下的冻疮,船野的手猛地颤抖一下,大崎平稳的声音随之而来:“我会小心一些。”
更加轻柔的擦拭,从指尖到指根,无论手背微微起鳞脱落的皮屑、还是指节割伤烫过留下的疤痕,里里外外都被涂抹上柔滑的脂膏。
庞大的侍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他总如受惊的表情此刻定格在惶恐与不胜感激中,若能注视他现在的眼睛,想必盛满了三日月屋檐能容纳的星宿。
一次护理将两人的手都弄得沾满了膏体。只是一方需要停留,一方只需稍作清洗。
大崎站起身来,用裸露出的手臂轻轻按回局促不安的船野让他坐回本就是自己的房间。“请好好接受大家的谢礼,在我回来之前,您都要呆在房间之中,可以遵守这个命令吗?”
侍从本就无法违抗主人。船野缩着手指蜷在膝前,既无法搭在袴上以防被布料蹭掉膏体,又无法去扯大崎先生的衣服撤回这个要求。他只是无所适从地问道:“我应该怎么回报这份恩情……”
“如果您无论如何也要的话,下次请让大家帮您清洗餐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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