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路子宸应约到了塞纳河边一家隐秘的私宅酒馆。
黎语甯早已坐定，身边没带任何文件，桌上只有一杯气泡水。
他在她对面坐下，看她神情，知道这一晚恐怕不是浪漫的邀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查到了什麽？」
她将一份USB递过去。
「你打开来看。」
他沉默几秒，接过，连接手机，画面出现时，他的眼神由疑惑转为凝重——
「许森？不是早就被你们Sable踢出去了？」
「是。」她语气冷静。「但他又回来了。而秦泽在见他。」
子宸的眉头越皱越深。
「你怀疑秦泽？」
「不。」她摇头，「我怀疑的是……这场局从来就没结束，只是换了种方式重启。」
「也许秦泽只是被利用。」
「也许不是。」她低声道，「也许从头到尾，我们都太相信了那个一直笑着，说要与我们并肩作战的人。」
子宸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她这句话的重量。
但他也明白，黎语甯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就代表她心里，已经准备好下一步。
就在同一时间，秦泽站在酒店高楼的套房里，透过电话轻声道：
「她开始查我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那就让她查吧。查到最後，她会发现，她最不想相信的那个答案。」
秦泽望向窗外，脸上没有情绪。
他眼底的疲倦与哀伤，被灯光拉长成无声的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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