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熬(1 / 2)

('几天养下来,李惊却勉强能看到一点东西,但也只是迷蒙一片,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能勾个大致的轮廓。

应见山见他坐在罗汉床上研究那天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也凑过去:“喜欢啊?”

李惊却只能通过抚摸去猜手里的东西,只猜出了拨浪鼓和柳笛,摸到现下这个却有些疑惑。应见山在他身后坐下,支起两腿,贴着李惊却的背,手心覆上他的手背。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此起彼伏。手心温度灼热,将李惊却的耳尖都烧红。他没有动弹,于是应见山将手指插入他的指间,带着他的手指去摸那不知名的玩具。

“这是背,”应见山在他耳边说,“这个是眼睛,摸得出来吗?这是牙齿……耳朵……”

应见山忽然笑了一下,很轻,却震得李惊却心口发麻。

应见山手指往里收起,扣住他的手背:“这是李惊却的手。”

“……不要玩我的手。”李惊却努力忽视掉自己发烫的脸,“是布老虎?”

“对了。”应见山捏了捏柔软的布偶,“没玩儿过?”

“小时候有过,是我哥给我缝的。”李惊却说,“特别丑,所以我不喜欢玩。”

应见山绷不住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在他怀里捏了一会儿布老虎,说:“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

“我?”应见山想了想,“我讲些糗事给你笑吧。”

“刚离开谪仙岛的时候,在外面总是放心不下你,就想着偷偷溜回岛。”应见山两手环住李惊却,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结果好像猜到我会溜回去,岛上的巡逻加强了两倍不止。我想跟巡逻的弟子打听你,结果每次一听是找李惊却的,那些巡逻弟子就当场翻脸,我不好还手,被当老鼠撵得到处跑。”

李惊却没想到应见山竟然还想要回来见他,有些怔然。他随即想,应见山毕竟杀了人,但掌门没有取他的命,其它弟子大概心里也有数,即使赶人也不应该如此激烈。但大半个月后,宁远峰和其它几个龙吟刚因为虐待李惊却被除名,巡逻弟子大概把他当成宁远峰那帮人了。

只是那时候应见山不知道详情,当自己罪名远扬,却不死心地来了一遍又一遍,被昔日的同门当成过街老鼠也毫不介意,只想看看他豁出去一切去保护的小月亮过得怎么样了。

“有时候想谪仙岛和你,就去找碎梦和龙吟单挑,要他们的万象皆春。万一赢得多,就找片山丘喝酒,”应见山说来自己也忍俊不禁,“有次喝得太多了,看见地上的影子,对着它喊了一晚上的李惊鹊。没人从影子里出来,我以为他在害羞,就一直叫,叫到月亮躲进云里,我又去追月亮。”

他笑着摇头,“结果追了半天,发现到处都是黑的,所以到处都是影子。我就想,一定是你来见我了。”

第二天醒来,他回想起昨晚发的酒疯,即使知道郊野外冷清得狗都看不见一只,还是尴尬好半天,被自己逗笑。

笑着笑着,他又抵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那时他时常忍不住想,是不是当初太过冲动,是不是其实曾有一个选择,尽头是他的小月亮对他笑,而非他一人空对茫茫旷野。

然而一切无法重来,他自熬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想你。”应见山额头抵着李惊却的后肩,蹭了蹭,声音里带些难忍的颤意,“我真想你。”

那么多情难自已的夜晚他都熬下来了,然而在他梦里频频出现的人现在就在面前,如此触手可及,应见山却失魂落魄到了极点。

李惊却冒雨离开仙居原后,他立刻前往了黄金台。

黄金台的主人殷九离终于肯见他,那个蛇一样狡诈阴毒的人在他还没有说明来意时,就率先向他抱歉

“你想要的东西,前几日被我养的猫摔碎了。”殷九离道,“黄金台未有过出尔反尔的前科,作为补偿,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

纵使豪掷万万金,也未必能得黄金台这般承诺。应见山无心去想这只猫到底身价几何,他没有任何犹豫,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帮我查一个人,出生至今,事无巨细。”

殷九离似乎并不意外他提出这个请求,两个时辰后,他就拿到了几张纸,他捧在手里,觉得很厚也很薄,承载着青年二十余年的人生。

有他知道的,为之努力过的;有他全然不知的,心碎欲死的。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有些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走出黄金台,开始奔跑起来。

他想,或许不该打趣地叫他小月亮的。月亮总是远在天际,任凭他如何追寻都无法靠近,一言不发,沉默地与他对望。

每个字,每个字,记忆里闪回的面容,笑的、哭的、烦恼的,说起来并凑不起来多少,但在他反复地回忆里从未被淡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那些从朦胧的挂念到少年甜蜜的、无望的恋情的回忆,原来每个画面里的李惊却都在说着——

救救我吧。

谁来救救我吧。

——

卮血把柴丢进火堆里,忽然忍无可忍:“喂,你们就打算这样一直干坐下去?”

没有人回答他。

“装死是吧,”卮血冷嘲热讽,“在李惊却床上也这样?”

叶杓看了他一眼,李寒锋碰了碰他的手肘,叶杓收回视线,只是下颚依然绷紧。

子书令听得蹙眉:“对他尊重些。”

卮血无差别攻击:“装什么贤良淑德?刚刚二打一揍我们家冷和不是挺能的吗?”

冷和没跟他们坐一块儿,靠在墙角,闻言自觉丢人,撇过头去。灭斩咳了一声,卮血冷笑,不再挤兑自己好友的继母,转而攻击不远处的龙吟:“李寒锋,你又想去找李惊却做什么?他都不想见你,让我跟冷和赶你走,这么快就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寒锋淡淡道:“我和他是兄弟至亲,见面天经地义。”

卮血轻蔑一笑:“这话你说出来也不怕笑掉大牙,谁家哥哥会爬弟弟的床?你也少跟我装。”

他不爽得要死,虽然猜出李惊却的入幕之宾不止他和冷和,谁曾想撞上这一批人,针锋相对地各自套话,套到最后居然全是来找李惊却的!

其它人也就算了,他忍了,但是谁他妈想到他把李惊却托付给灭斩照顾,灭斩照顾照顾着把人照顾到自己继母床上去了?!!

想到这里,他又气得咬牙切齿,冷和开口道:“我只问,有李惊却的线索没有?”

众人沉默。

冷和看向灭斩和子书令:“你们在郊外歇脚,李惊却说去洗澡,你们没一个跟着,所以把人丢了。”

他又看向李寒锋和叶杓:“李惊却伤痕累累被你们捡回去,第二天喝了些酒,人就不见了。”

冷和心平气和:“你们是废物?”

众人:“……”

本来以为是个讲公道话的,没想到攻击性这么强。子书令在在场人中辈分年龄都大,被小辈指着鼻子骂无能,惭愧地垂下头。除了他以外,在场没一个脾气好的,却也都不吭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附和:“就是。”

冷和没放过他:“你也是废物。殷九离是什么人,你几个命敢这么信他?最后还是李惊却把你放出来的,你还有脸攀扯他们?”

卮血讪讪,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灭斩道:“你怎么看?”

冷和道:“他从在废村遇见我和卮血开始,大概就有了计划,缠着跟我走,怕也是顺水推舟进碧血营找宁远承。我知他同宁远峰有深仇,如今杀了宁远承,只有可能再要去找宁远峰。”

昔日好友竟是将弟弟折磨至此的罪魁祸首,李寒锋闭了闭眼。

冷和继续推道:“他一路来仙居原,又甩掉你们四个,孤身到黄金台,只可能是与殷九离做交易,大概就是要宁远峰的行踪。”

叶杓忽然说:“你们找他做什么?”

场面一时安静,就连冷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叶杓看着他们:“他受了八年的屈辱,你们有几个不是拐带着他做云雨事?他如今知道跑了,知道为自己谋算了,等他大仇得报,还愿意见你们吗?”

叶杓冷淡道:“他恨不得我们都死光吧,何必再去膈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摇头:“他不会这么狠心。”

叶杓冷笑:“你算老几,也能猜准他的心思?”

子书令注视着跃动的火苗,语气平和:“不如先放下这个问题。各位,宁远峰此人,武功如何?”

在场没有几个和宁远峰交过手,叶杓只多年前同他厮打过一次,更像凡夫之间纯粹的肉搏。冷和没比他晚多少,却都是比较正经的比武,道:“很不错。”

他在那一届的谪仙岛弟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可以说只败于应见山一人剑下而已,而宁远峰同他多五五开,胜败不定。多年过去,也不知长进如何。

冷和突然想起什么,皱眉:“他当年同几个同门一道被除名,恐怕也是一块行动,李惊却若是寻仇,必定要杀不止一人。”

子书令道:“那么李惊却,胜算几何?”

没有人说话,他们这时候才惊觉,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李惊却的身手,唯一一个看见过李惊却亮出刀剑的灭斩,也只是顺势借力替他杀人。

谁会和一个床伴比试?

被子书令这么一说,几人的心都吊了起来,连咄咄逼人的叶杓和卮血都眉头紧蹙,露出明显的焦躁神色。

李寒锋忽然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每次举起刀,我想杀的其实都是我自己。

“他……”李寒锋张了张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竟然满额都是冷汗,他艰涩地说,“他……他可能没想活下来……”

众人倏然看向他,卮血猛地扑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他妈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卮血!”冷和挡他,卮血吼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没打算活!!”

李寒锋面色苍白如同死人,灭斩站起来,看向窗外道:“分头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灭斩说,“我不介意和他成阴婚。”

“你想得美!”卮血吼他。

“别吵了!”冷和厉声道,“走!”

来时两两结伴的一行人各自分散,朝着不同方向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应见山有感觉到的——关于李惊却常常做梦这件事。

李惊却不是喜欢说梦话的人,只是在做梦的人睡得总是不大安稳,不过被应见山抱着捋一会儿背便能好很多。但有时候……

李惊却眉头不知不觉地皱紧了,往他怀里钻。

应见山环着他的腰,半晌,道:“其实不用装睡的,你直接撒娇也可以。”

李惊却呼吸均匀。

应见山忍不住了:“你……你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摸我吗?”

李惊却:“……”

“其它就算了,胸和腹肌你要摸就摸吧,练这一身就是给你摸的。”应见山真的憋了很久了,“但你、你摸我那儿是什么意思呢?”

李惊却:“…………”

“也不是不让,”应见山讷讷的,“但是这几天多雨,再摸……我没裤子换了。”

应见山低头,看他耳尖都红透了,闷闷地不搭腔,也不忍心继续说,闭上眼正准备睡,怀里的人忽然一动,他还没反应过来,李惊却便翻身坐在他腰间,长发垂落在他雪白颊侧,一双眼睛还有些迷蒙,微眯着试图将,宛如不谙世事的处女。

应见山怔住,怕他坐不稳跌了,下意识伸手握住他的腰,呆呆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手扶着他的小腹,不安地抿了抿唇。

应见山不合时宜地想着李惊却屁股好软,身上的人便摇了一下腰,肉臀在他身下揉了揉。

等一下,等一下。应见山瞳孔震颤,立刻抓紧李惊却的腰要把他提起来,李惊却低低地呜咽一声,便瞬间制住了应见山的动作。

“干什么?”

应见山的语气并不像先前那样不着调又亲密,相反地,显出些危险的低沉。

李惊却咬住下唇,随即被捏住下巴强迫着松了口,应见山皱眉:“不准咬自己。”

李惊却好像忽然泄了气,紧绷的脊背松下来。

应见山声音温柔:“怎么了?这几天看你有点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李惊却点点头,但一时竟说不出口。应见山牵着他的手放到颊边,蹭了一下他的手背,道:“这么小心干什么?”他笑,“我这么喜欢你。”

“那为什么你不——”李惊却的声音弱下去,大概因为视线模糊,看不清身下人的表情让他感到不安和羞耻,别扭地改了口,“……不亲我。”

应见山眨眨眼,李惊却听见一声气音的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下来。”应见山说。

李惊却于是就着这个姿势趴在应见山身上,他借着模糊的轮廓,把脸埋在应见山头侧的软枕上。

“错了。”

后脑勺被手掌覆盖,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往他避开的方向转去。

接吻也算一种插入吗?李惊却迷茫地想着,被撬开了齿关纠缠,水声黏腻,在他耳道里暧昧地作响。

发丝顺着肩膀垂落,将接吻的人挡在如瀑的乌发里。应见山松开李惊却的腰,取了枕边的发带替李惊却将头发束在脑后,眼睛却没有过离开李惊却晕红的面颊。

李惊却全然不知这注视,他不自禁地抱着应见山的头,半垂着眼,柔软的唇瓣在应见山唇边蹭碾,被亲得发出可怜的哼唧声,还去追罪魁祸首的舌尖。他只觉得口腔微微发痒,脑袋晕乎乎的,应见山身上很好闻,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一团云,要在应见山身上融化成温暖又幸福的蜜糖。

他不自知地在应见山身上蹭着,被松开时,还微微张着嘴,唇瓣水润红肿,舌尖嫣红小巧,搭在下唇上,迷迷糊糊地追着应见山的唇轻舔一下。

气息交缠,两人都有些轻喘。应见山低声说着:“想着你眼睛暂时看不见,怕你会感觉害怕。”他碰了碰李惊却的唇,“还是让你不安了。”

李惊却的脸透红更甚,才觉得自己太急切。

难道是因为看不清楚,心里才不安吗?他想到应见山在自己身边,就忍不住贴过去,想要闻闻应见山的味道,猜他现在的表情,又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和应见山靠得更近。

但这些他是绝不可能说的,李惊却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觉自己被应见山看穿了似的,有些羞恼地坐起来,准备翻身下去。然而这一动弹,他就感觉到了有硬物抵住了他。

应见山语气无奈:“你蹭这老半天,我不硬的话就该去看看了。”

其实李惊却刚坐上来的时候他就硬了,怕自己看起来太流氓,硬是忍住了。

李惊却声音细如蚊蝇地把他没耍的流氓耍了:“做吗……”

应见山还没说话,李惊却就抬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耳朵说:“我……我有点想……”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性事,还未曾禁欲过这么久。平日里应见山带着他吃喝玩乐,倒也分不出心思去想,然而方才那样吻过,他已经感觉到下身湿漉漉地开始流水了。

李惊却不想听应见山说话,捂着他的嘴,一手去把自己和应见山的裤子往下扒。

一直很老实的应见山骤然发难,握住他的手腕,李惊却愕然一瞬,两人便攻势一转,应见山压着他的手腕,半晌没有动静,李惊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应见山的拇指在他下唇磨了磨。

“馋猫。”应见山点评,腾出手为李惊却宽衣解带。这段时间里,给李惊却上药、穿衣,都是他亲自来,此时这样熟练的动作为气氛添上更多旖旎。

感觉到皮肤与空气接触,李惊却迟钝地感觉到羞耻,尤其是感觉到应见山俯下身,从脖颈一点点往下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肌肤雪一样冷白,容易留下痕迹,也容易消退,刚从衣物里被剥出来的身体温热滑嫩,肌肉线条走势优美,因为主人的放松而柔软,极淡的体香从骨肉里透出来,被唇舌鼻尖抵着嗅闻,只觉馥郁生津。

李惊却觉得自己像一道菜品,被应见山含在唇舌间反复咀嚼啃咬,要抿出每一滴汁液吞入腹中。他可以承受见血的粗暴啃咬甚至殴打,血脉贲张的暴力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然而应见山珍惜的亲吻却让他比暴力更加惶恐难安。

肥软的奶尖被夹在指尖揉搓,另一边则与应见山接了个吻。乳尖被亲了的认知让李惊却发出一声不似悲鸣、也不似欢喜的呻吟,羞怯到了极点,即使看不清应见山的脸,也抬起手臂挡住脸,又被沿着手臂内侧舔咬。

“不要……”李惊却捂着脸,声音发飘。

“肩膀跟手肘都红了。”应见山笑了一下,“这么害羞。”

李惊却捂着胸脯转身,趴在床上,保护自己的奶肉和小腹。应见山像摸猫一样顺着他脊背抚摸,很有礼貌地说:“腰这么细,屁股倒是肉很多。可以拍吗?”

“不要问我……随便你。”李惊却声音闷闷的,有些自暴自弃。

应见山笑,手放在雪臀上揉了揉,捞着李惊却的腰让他跪好:“让我看看哪里在流水。”

他语气温和,不用问句后像在下命令,又很温柔,仿佛给李惊却很多选择的空间。李惊却跪趴着分开腿,把屁股翘高。

应见山拍了拍他的屁股:“用手掰开。”

李惊却没吭声,磨磨蹭蹭地把手往下伸,修长的手指摸上女穴,两指将阴唇分开,露出粉嫩的穴肉和阴蒂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没有声音,李惊却知道他一定是在看,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就感觉应见山凑上来在他女穴处用力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李惊却猛地夹紧腿,发出泣音:“你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应见山舔掉唇上沾的淫水,“我疼你还来不及。”

应见山很慢地进来,过程里还在亲李惊却的脊背,拽着他的手臂去亲李惊却的掌心,像要把过去没亲到全部补回来。李惊却觉得好热,呼吸困难,于是把脸抬起来,才感觉到脸上凉凉的,都是泪水。

他哭了,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太舒服了,让他觉得很害怕。他听见应见山的喘息,很低沉,饱含着情欲,这让他的身体更加热了,泪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打在枕头上。

“好深……”李惊却快要干呕,“太大了……慢点……”

他听见应见山说“好”,又叫他“小月亮”,问“是想要痛一点吗”,他点点头,于是屁股被甩了一巴掌,臀肉泛起一阵肉波,李惊却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绞紧了肉棒,应见山又说“放松点”,李惊却无意识地听着应见山的命令,像只会动的鸡巴套子,按主人的心意被摆弄着。

应见山的动作越来越重和急促,李惊却的神智好像都要被操飞出去了,被撞得直往前晃,快感积累的速度快得吓人,好像光是应见山在他身体里就让他快活得要命,忍不住咿咿呀呀的浪叫,好像要用声音把太激烈的快感和胸腔激烈流窜的快意发泄出来。

应见山见他跪得辛苦,松开他的手臂,但进得更深。撞到一处软肉时,李惊却整个人都颤,意识模糊,挣扎着要往前爬,应见山把他拖回来,性器再次咬住敏感的宫口。

“跑什么。”应见山说,李惊却迟钝地感觉到被温柔的网所掩盖的压迫感,密不透风地将他笼罩,如猎豹悄声无息地接近将猎物,一击将他按在爪下。

猎物自愿献上命脉,回到应见山的双臂间。应见山摸摸他的脸,把性器拔出来,将李惊却翻过来,盯着他的脸,重新进入李惊却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泥泞一片,狰狞的肉刃将被操得猩红充血的穴肉往里挤,小腹肉眼可见地被顶得凸起,李惊却两眼微微翻白,紧紧抓着床单,叫不出声音,奶尖在空中摇晃。

“应见山……”李惊却忍不住哭叫。

“嗯。”应见山回应,抓着他一边的脚踝把李惊却的腿抬起来,“腿这么长。”

他的亲吻啃咬又落在李惊却的腿上,像要将李惊却浑身上下都打下自己的标记。李惊却摇头,快要喘不过气,“不要再亲了……”

“知道你喜欢凶一点。”应见山说,“尿出来我就给你。”

李惊却崩溃地挡住脸,腰胯被干得止不住哆嗦:“变态……”

应见山喘着气轻笑:“你坐在我身上摇屁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因为不知道和应见山做爱这么恐怖。李惊却在心里反驳,被捞起另一条腿,两腿并着被应见山一手握着脚踝往下压,去亲他柔嫩的膝窝。

李惊却受不了这样温柔而窒息的爱抚,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但他不感觉到痛是尿不出来的,于是很伤心地哭了,曲起膝窝拿脚去推应见山的肩膀。

“怎么这么会撒娇啊。”应见山拿他没办法,把李惊却翻过去抱起来,肉刃在泥泞的肉穴里旋转,引得李惊却尖叫,腿根狂颤着高潮。

应见山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到桌子前,冰凉的桌角抵在李惊却探出头的阴蒂尖上。李惊却打了个哆嗦,不知兴奋还是害怕,也许二者皆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按住他的胯往里干,不应期还未过,李惊却夹着鸡巴“嗯嗯嗯”地颤着哭叫,阴蒂随着身体的晃动一重一轻地往桌角上撞,放了长假的花蒂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磋磨,被桌角撞得东倒西歪,李惊却抖得更厉害,穴里一股股地喷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要烂掉了……”李惊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阴蒂红肿热烫,身体里龟头终于撞开宫口,小巧的子宫无助又可怜地裹着鸡巴,撑得仿佛要裂开,涌出更多的水液。

“磨出来就好了。”应见山拽着他的低马尾送到他唇边,李惊却含泪叼住自己的低马尾,撑住桌子。应见山还插在他身体里没有出去,龟头抵着宫口,他往后一些,便将鸡巴往里吞更深,撞进宫口里搅弄;他往前,阴蒂抵着硬邦邦的桌角磨,宫口又将龟头吐出来;他左右摆腰磨蒂子,龟头就浅浅插着他的子宫摇晃吞吐。

李惊却苦不堪言,呜呜地叫着,口涎将他含住的部分马尾都打湿,将他的呻吟吞没,应见山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垂着头在他耳边,因为李惊却的动作而低喘着,片刻,抓住李惊却的腰窝带着他往桌角上磨。

李惊却惊叫一声,被带入不容抗拒的快感地狱,热痛与快感交织,他无处可逃,叉着腿尖叫,在到达顶峰的瞬间,被抱上了桌子。

他就这样大张着腿敞开逼穴,在应见山的注视下射出一股股尿液。

潮喷的淫水汩汩涌着,和尿液混为一体。性器指着泥泞的穴口一跳一跳地喷射,将猩红的孔窍和阴唇都糊上白精。

李惊却并拢膝盖,在桌子上缩成一团,忍着哭腔道:“脏……”

他脸上扑簌簌地掉着泪,应见山把他的眼泪舔掉,将他推倒在床上,强硬地掰开腿:“还有更脏的,留着眼泪来流水吧。”

他笑了一下:“我开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呜呜……真的不行了……”

暧昧的低哑哭声随着床板晃动一齐颤着,李惊却被压在身下,红肿破皮的奶尖蹭着床单,他哭得满脸都湿了,伸出满是痕迹的小臂要将身体往前拖,却被另一只手覆上手背,紧紧扣住,十足亲密爱恋模样,又蕴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李惊却神智都模糊,一手被制住了,尚且自由的又抬起来,拽了应见山的长发往下扯,应见山“嘶”了一声跟着他的力道垂下头。

听到声音,李惊却哆嗦一下,似乎清醒了些,却没有松开手,而是更加用力地拽住手里的长发,应见山顺势在他曲起的指节轻咬一口。

李惊却又哭叫一声,他手指修长,也都布满了牙印和吻痕,乌发衬得他白生生的手指更可怜狼狈,但李惊却哭声更可怜些:“应见山、你是狗吗……不要咬我了……!”

应见山低笑,李惊却浑身绷紧,发出苦闷的尖叫,腰身下陷,臀肉抵在应见山胯上,又软又滑,花穴抽搐着夹着男人的肉棒,无力抵抗激烈的射精,低眉顺眼地含了一肚子精液。

“真的没有力气了……”李惊却脱力地躺倒在床上,应见山把他的头发从背后拨开,露出香汗淋漓的脊背,道:“我来就好。”

李惊却欲哭无泪,把脸埋进手臂里:“不做了——”

“最后一次。”

“你骗人……你说过好多次‘最后一次’了。”

“第三次了,我一定停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犹犹豫豫:“那……好……”

应见山笑得不行,揉他的脑袋:“真的被操笨了。”

这是第五次了。

李惊却是真的迷糊了,哪里知道又被他蒙了,筋疲力尽地瘫软成泥,又被翻过来,应见山看了一会他的脸,俯身下去和他接吻。

李惊却的大脑更空了,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乖乖地伸出舌头,被噙着舌尖侵犯,在接吻的间隙里撒娇抱怨:“床好吵……”

“明天修。”

床板又吱呀了一夜。

……

应见山讨厌。

李惊却睁眼就想。

他浑身都酸痛,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猜到是应见山起来后给他上了药。他闷闷地在床上躺尸半晌,挪挪蹭蹭地要爬起来,途中碰到了什么硬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呆了一下,想起来昨晚到后面他人都懵了,迷迷糊糊地要刀,等被洗干净塞在被窝里,还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把应见山逗得直笑。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脸红,扯了被子缩进去。

光线被隔绝,黑暗里,李惊却只感觉到心脏饱胀,他唇角不住地抬,抓着被子偷笑一会儿,才探出脑袋来。

应见山走之前把窗打开了,让房间更亮些,好让李惊却看得更清楚,能大致地看着东西的轮廓摸索行动。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些风雨欲来的湿意。李惊却有些担心,昨天应见山同他说今日要去城西帮邻居家的夫人取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他听应见山提过,邻居姓余的一家人很好,只是他们先前来探望时,李惊却因为伤势太重还在昏睡,倒是吃过他们送来的吃食,是沧州的风味。

李惊却慢吞吞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回到房间里,扶着桌子闻空气里隐约的花香。看不见后,他的耳力更加敏锐,忽地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立刻转身去开门,有些开心:“应见山?”

他被猛地抱住。

李惊却回抱住他,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紧抱着自己的人没有回答,李惊却心下升起些疑窦,就要抽身后退,却被搂住腰肢带了回去,一双手臂有如铁钳般将他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怎么了。”

声音低哑艰涩,不是应见山的声音。李惊却面上眷恋的柔软情态消失得一干二净,挣扎:“你是谁?”

“我问你眼睛怎么了!”那人蛮力压制住李惊却的挣扎,抓住他的肩膀失控地吼,李惊却终于猜出来人身份,只冷冷道:“与你无关。”

“好,好好好。”他连道几声好,俨然是气急败坏了,推着李惊却将他掼到桌上按住,咬牙切齿,“跟我做就恶心,那家伙把你操成这样就不恶心!?”

李惊却推搡间衣襟半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胸乳半露,赫然一片斑驳狼藉,不难看出昨夜的性事究竟有多么激烈,他心心念念的人被骑成了婊子,从里到外啃食干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一点汤水都没有放过。而当事人还微微蹙着眉,眼神没有焦距,脸漂亮得要命,天知道昨夜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春情——

想到这里,卮血只觉得火气直往脑子里窜,不顾李惊却激烈的反抗,将两人的裤带都拽下来,将长枪压在李惊却的腿窝处做分腿器,一手压着长枪,一手扣住了李惊却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就压着李惊却的胯操进去,

李惊却疼得面色白了白,只能庆幸卮血走的是后穴,否则他女穴还肿着,要是被这么暴力地操开,他一定疼得发抖。

现下却也没好到哪里去,长枪冰凉坚硬,咯的他的腿都疼,空气逐渐稀薄,他抓着卮血的手,徒劳地掰着他,艰难道:“放……开……”

卮血哪里肯听他的,咬着腮帮越操越深,重重蹭着那块栗子大的软肉往深处猛干,极其不讲道理的凶猛快感激得李惊却如出水的鱼,一身浪肉都泛了粉色,两腿和腰不住地弹。

空气渐渐稀薄,皮肉拍打和水声都远去,李惊却两眼翻白,抠着卮血的手指都渐渐脱力,吐出一截红嫩的舌尖,发出不成调的嗬气声,整个人都被压在坚硬的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越绞越紧,仿佛和蛮力入侵的鸡巴较劲,流的水却越来越多,随着抽插被带出,将雪臀都濡湿得水亮,李惊却挣扎的动作微弱下去,扒着卮血的手无力地搭在上面,眼前阵阵发黑。

濒死的恐惧却将快感衬托得更明显而难忍,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热情得要命,李惊却的唇微微撅起来,口水不受控地下淌,下身穴肉发狂发浪得抽搐,汩汩热液浇在肉刃上,在窒息中迎来狂乱的高潮。

卮血依然没停,将李惊却牢牢掌握在手下,两眼发红,额上都绷出了青筋,不要命地操干着,就着高潮时格外紧致湿滑的穴肉将鸡巴往结肠口送,将高潮延伸更长,直到李惊却翻着白眼瘫软在桌上,面色都隐隐发紫,方才交了精,松开掐在李惊却脖颈上的手。

“嗬——”

李惊却骤然获得氧气,干呕一下,又是咳嗽又是深呼吸,被揽着背坐起来,喘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抬手就给了卮血一耳光。

这一下完全没有收力,卮血嘴角都破了,慢慢转过头来,顶了顶腮帮,眯起眼看他:“你打我?”

李惊却坐在桌上,眼睛分明没有聚焦,卮血却总感觉他在盯着自己的脸,李惊却冷静地说:“要打回来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凶狠的、混着血腥味的吻。

……

卮血顶着巴掌印出来,迎面就撞上灭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看到他的脸,顿了一下:“惊却打的?”

卮血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看到一点血渍,懒懒地“嗯”了一声、

灭斩:“爽死你了吧。”

卮血不答,只是痞笑一下,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又想起什么,拧眉道:“你要去见他?他眼睛好像出问题了,看不见东西。”

“嗯,我已经给叶杓写信了。”

卮血大怒:“你傻啊,叫他干什么!?他肯定带着李寒锋过来!”本来知道李惊却跟人同居就够怄气的了,现在又来这么多人跟他争!

灭斩无语地看着他:“他们找过来也是早晚的事,还不如早点来给李惊却看看眼睛。”

虽然知道灭斩说的有道理,卮血还是怄得要命,正要接着发牢骚,忽然院门一声巨响,两人转身看去,一个龙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应见山冷冷道:“你们能安静点吗?别让李惊却听你们在这争风吃醋,我怕他心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威压逼人,二人一时不能言语,应见山没有再理会他们,径自入了屋。

开门便见李惊却扶着桌子下来,下身一片狼藉,听到声音,警惕地抬头,瞬间做足了攻击的架势。

应见山忙道“是我”,上前扶住他,嗅到李惊却身上陌生的旖旎气味。

不曾想,李惊却认出他来,竟双唇一抿,眨眼便掉下泪来。

泪珠在他眼睫间扑簌而下,好似珍珠般璀璨华光。应见山顿时慌了手脚,把他抱在怀里又是拍背又是摸头,李惊却捉着他的衣襟闷闷掉着眼泪,等应见山温言软语哄得口干舌燥,就差没冲出去把卮血的人头给他提过来,才委委屈屈道:“我要洗澡。”

应见山应下,把他抱起来送去床上坐着,忙前忙后准备热水。本以为有好一会,哪知到了厨房才发现灭斩卮血二人已经备好了热水,两个男人都人高马大,挤在小厨房里,巴巴地看着他。

应见山没有搭理他们,取了热水便走。

房里李惊却已经把自己脱光,应见山去抱他到浴桶,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伸手覆上去。

李惊却朝他伸出手臂,如愿以偿地被抱在怀里。

“应见山。”李惊却声音还有些哽咽。

“我在。”应见山让李惊却的脚尖碰一碰水面,等他点头了才慢慢放他进浴桶,李惊却站在浴桶里,跟他接了个含着泪的吻,才坐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水温暖而包容,李惊却沉进水里,应见山把他拎起来:“不要玩水。”

应见山替他挽起头发,将他脸上的泪痕擦净。李惊却觉得应见山是热水,无孔不入地把他包围、托举,包容他的一切,

李惊却迷茫地仰着脸,他不知道这个角度正对着应见山,应见山垂首注视他,捏了捏他的鼻尖。

“这么漂亮。”应见山说。

李惊却眼角又有水意蔓延,应见山抹了他的眼角,即使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指腹抹过的皮肉仍然微微泛红:“我也惹你哭了。”

李惊却摇头:“不是。”

他抓住应见山的手腕,将那温热的掌心覆在自己颊边:“我又想到宁远峰。”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李惊却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两人一直有意回避这个话题,没有想到第一次提起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应见山手背便绷出了青筋,但他克制得很好,没有让李惊却发现自己的变化,语气平静得甚至温柔:“想他做什么?”

“我有点害怕。”李惊却闭上眼睛,“卮血来了,他们一定也会来……你怎么想?”

他忽然从水里站起来,剔透水珠从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滑落,湿润的乌发在他身上蜿蜒,如盛满星芒倒影的海域伏在礁石上的美艳海妖,他不知道自己离应见山多近,只差半掌的距离便能吻上应见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盯着他粉嫩的唇,水润润的,吐息间有浅淡的香。

李惊却说像是在问,又像只是自言自语:“你是怎么想的?”

想离开吗?觉得他恶心吗?人尽可夫吗?带来麻烦吗?

“当然是把他们都杀了。”应见山理直气壮。

“……”李惊却有些无言以对,“不要乱杀人。”

“开玩笑的。”应见山笑了,把他按回水里,“快洗,别吹到风了。其他的你不要担心。”

说完尤觉不够,俯下身同他脸贴着脸蹭了蹭,把自己的侧脸也蹭上薄薄的水汽:“怕我走啊?我都被你迷成什么样了,瞎想什么。”

“我不知道。”李惊却搂住他的脖子,语气迷茫得可怜,“应见山,我感觉我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当夜,李惊却发了高烧。

他烧得两颊都透红,神志不清地低喃着胡话,断断续续地流泪,三个人里只有应见山知道最近的医馆在哪,匆忙去请大夫,卮血和灭斩留下来照看李惊却。

卮血哪里见过李惊却这么脆弱可怜的模样,心疼得快疯了,不住地给他擦眼泪,又是威胁又是哄他别哭,李惊却连人都不认了,哪里听得明白他说什么,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流着眼泪,低低叫着“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按着他的眼角,觉得他太热又太软,要陷进他心里去了。

“李寒锋有什么好的。”卮血抱怨,“你都是被他害得。”

李惊却睡得不安稳,反反复复地醒,最后一次醒来心中烦闷到极点,张张嘴,却也不知道自己是要什么,卮血忙问:“是不是要喝水?”

灭斩则猜:“哪里疼?”

应见山摸摸他的额头,说:“再睡会,天还没亮。”

李惊却诧异:“你们怎么都在?”

卮血眉头一扬:“什么叫‘怎么都在’?你烧成这样,难道我们能两眼一闭当不知道?”

李惊却听罢,淡淡一笑,颇有冷嘲之意。卮血气焰弱下去,说到底李惊却生病九成九都怪今天他强压着人做那一场,他如今知道李惊却脾气不小,生怕他气不顺,又道:“等你好了,我随便你打回来,你别憋着气。”

李惊却口吻冷淡:“那你现在就滚。”

卮血登时气血上涌,话都冲到了嘴边,坐在床头一言不发的应见山倏地抬头,堪称阴森地瞧着他,一眼就盯得卮血背上发毛,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做足防御姿态,那血气也冷却下去,好歹是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灭斩在旁边做个死人,只关注李惊却的情况。病患不知道房里暗潮涌动,咳了两声,道:“你们出去,挤得房里味道都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要人滚是这个意思,三人一时默然,他们人高马大的,又怕李惊却受风,门窗紧闭,四个男人挤在小房间里呆了这半天,难怪李惊却呼吸不畅。

房间里安静下来,李惊却闭上眼,昏昏沉沉,却又不得安睡,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要起身,不料病来如山倒,烧得太久,他两臂使不上力,摔在了床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险没跌下去。

李惊却抿唇,手指动了动,做出握刀的手势。他意识到这个力道是握不稳他的刀的,又咬牙用力,终于到了标准,却忽然不知自己在证明什么,一时索然无味。

长发蜿蜒,溪流般从他肩上往下淌,委顿在地。李惊却伏在床沿发呆,唇有些起皮,他心里忽然难受得要命,借着迷糊劲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他尝试着哭泣,然而不得章法,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本来能看到些光亮和轮廓的视野仿佛渐渐蒙上黑纱,他心中害怕,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恐惧的哑声,把自己蜷起来,小声地、害怕有人听见似的,叫了一声“哥”。

门忽然被打开了,李惊却惊吓得抬起头,但他看不见,生怕是卮血或是灭斩看见他这副模样,着急忙慌又要躺回去,然而来人已经快步到他跟前,比他还要急切,扶着他躺回去:“怎么,是不是摔了?”

听到声音,李惊却表情便凝住,那人指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一掠,杯沿很快抵在他唇边,耐心又细致地给他喂水。李惊却已经呆了,麻木地吞咽着,忽然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泪。

杯子慢慢倾倒的动作停了,李惊却撇开头,床上的重量一轻,那人走开了。

李惊却忍不住循着方向看过去,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他被一把抱住,紧紧地按在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上:

“……哥哥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抓着他的衣襟,方才他努力半晌也没能挤出来的眼泪,此刻竟无知无觉地在他面颊上流淌,李惊却忽然爆发了:“你又想要操我是吗,李寒锋?”

李寒锋呼吸一窒。

“我真的不明白,八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想,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走了,我就突然到地狱里去了?娘去哪里了,爹又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死了,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说我还有你就可以了,但你又把我丢下了!”

李惊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积攒在内心里多年的痛苦与彷徨在这一刻终于爆发,“我吃不饱饭,要张开腿求他们操我才能拿到混着精液的饭吃,他们打我,把我关起来,把我丢给不认识的人轮奸,你知道我怀过小孩吗?我喝药喝到吐,焦虑得睡不着觉,一直掉头发,但真的打掉了以后,叶杓告诉我我再也不会怀孕了,我居然觉得伤心!”

他脑子混乱得要命,都要怀疑自己面前到底有没有人,一切只是他的臆想,只顾着把那些没能说出来的恐惧和冤屈一股脑地倾倒,顾不上有什么逻辑,“我想我再也不会有家人了是不是?再也没有人会爱我了是不是?不然为什么你一走就是八年,一次都不回来?我想你回来帮帮我,但想到你走前把我骗上床,我又觉得想吐,再更前,你趁我不谙世事,把我从里到外都摸透了,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李寒锋,你恶不恶心啊!?”

他从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又在病中,说完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地跳,呼吸不上,恍惚见听到有人哽咽着一遍遍道歉,李惊却又觉得无比疲惫:“你不要再骗我了……”

他痛痛快快说了一场,想要倒回床上不理会李寒锋,却被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没那个心力挣扎,趴在李寒锋胸口喘息片刻,又慢慢道:“我本来以为杀了宁远峰,噩梦就结束了,但今天卮血掐着我做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很舒服,他的东西好大,一下就能操到我的子宫口,我被掐得好疼,呼吸不了,但高潮了好几次,宁远峰也喜欢掐我,有段时间我脖子的指印根本消不下去,每次都以为要死了,但每次都喷了好多水,我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吧。

“我打了卮血,还问他要不要打回来,其实我好害怕,我感觉他像宁远峰,因为我看不见,就像以前在黑屋里一样。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打我我要怎么办,忍住不发抖就用尽全力了,而且我也不想杀他。我可以杀人,但是在这种时候我总是不敢动手,是不是很奇怪?但他没有打我,他还亲我。”李惊却抬起湿漉漉的脸,迷茫地说着,“他好奇怪,他为什么要亲我?我去杀宁远峰的路上遇到好多人,我觉得他们很好,我的身体应该是很好的吧,所以我就给他们操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呢?”

这些是无法和应见山说的话,在他心中不断地盘旋,但面对李寒锋,却又可以全盘托出。

李惊却知道,这是因为他还相信着哥哥。李寒锋回答过他很多问题,为什么太阳要在天上跑来跑去,为什么他不能吃一盒蜜饯,为什么花是香的草是绿的,李寒锋从来不会嫌弃他的问题太多太繁琐,他本身话不密,好奇心重的年纪里一旦问问题,李寒锋就引着他说很多,娘总是打趣他只有在哥哥身边才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喜鹊。

这些话他想说很久,每一次受伤每一次委屈,都攒着想同哥哥告状,然而积攒多年,便成了经年难消的伤口,悄声无息地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到现在才抱我啊。”李惊却喃喃道。

他脸上忽然一凉,李惊却眨眨眼,意识到这是李寒锋的眼泪。

泪水交织在一起,他们贴在一起,薄薄的皮肉下流淌着一样的血。

李寒锋泣不成声,他早已经哽咽不能语,只觉得李惊却每句话每个字剐着他的心,被滔天的罪恶感和心痛压得抬不起头,生生逼出一口心头血,又怕吓到李惊却,硬生生地咽下去,分明坐在柔软床榻上软玉在怀,却好似坐在刀山火海上受刑,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李寒锋勉强平复了嗓音,“我这八年,在追杀害死父亲母亲的凶手。”

李惊却倏然抬头。

最新小说: 修仙界的双性小美人 白炽(d5m) 病态偏执综合征 家徒四壁 普女的改造 情陷 【主攻】我不做三 【主攻】嫁入豪门后 【总/攻】我欧金金捏? 贪饷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