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敖焦所想,韩昭摆在明面上的护卫并不多。
但别忘了。
再少,也比他刚到洛阳那会要多。
虽然现在楼里混乱,人多不一定有优势,但鸿门宴最基本的构成点就在于,它得等人来赴宴。
所以在上杉栀子入楼的那一刻,正在三楼房间里做剧烈运动的韩昭便收到了消息。
是一支筷子。
歘的一下刺穿了门扇精准的扎进床沿立杆,吓得韩昭动作一滞差点冷阳,而早已香汗淋漓的少妇则是突然再起高峰,被这一停害得连翻起白眼,抖动着晕了过去。
“这就来了?”
无视了昏睡时仍一副舒爽模样的少妇。
韩昭起身来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方过午后,时辰尚早。
可闻歌舞不歇,客满楼。
这个时间出手的话,未免会造成太多的伤亡。
而且对方敢来赴宴即代表有恃无恐,必有后援,应尽可能的智取。
想着,念着。
韩昭低头看向宛若烂泥般香汗淋漓的美少妇,然后捻起她这一席黑色闷骚的小亵衣。
如手非常丝滑,极是柔软。
如她。
亵衣即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