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剑呢?”
“隔隔隔壁,姑姑不让带…”
“那要是有人刺我怎办?”
“姑姑姑姑说,说,有她在没问题,我出手反而打草惊…”
“那要是有意外呢?”
“就…”幼妶扭捏着小裙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心虚着不敢直视面前的公子。
但她弱弱的扬了扬小拳头,示意着自己不单会耍剑也能舞拳脚。
韩昭嘴角一跳想要笑,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就冲着幼妶这一刺激就爆发的体质,他忍住笑意板起一副冷峻的模样,淡说道:“还敢顶嘴,我看你是几天不打上房揭瓦,没在我身边几日就闲散了是吧?”
“没,没…”幼妶仍想狡辩,但刚抬头就迎上韩昭的眼神,无形的君威吓得她立马噤声,扑通一下便跪倒下来:“公,公子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再度扬起手,呼的一下就要往脸上拍去。
韩昭眼疾手快的拦住她,并且及时的松口说道:“好了,不需要你张嘴自罚,要认罚,就…”
他假装沉吟了一下:“化海大圆满了不是?抓紧突破太初境界,否则往后都不需要你暖床,就快到东海了,回头若是见了清濛就不用你了,明白?”
别的都好。
韩昭的打骂体罚在一干奴婢看来与恩赏无异,反正不会重,反正不会疼,相反还能与他有亲密的接触。
然而不给暖床就过分了。
而且冷不丁的提到清濛,幼妶生是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意义迎来了人生中最严峻的一次考验。
她的双眼瞬间凝成两颗小点点,其中高光瞬间消失,就连语气也变得极其冷漠:“奴婢知道了,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