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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25)(2 / 2)

当时跟基友讲脑洞的时候我说你觉得我第四章开始虐狗怎么样(那种兴奋);

基友:

基友:你醒醒,你背景铺不明白的;

我:人家不嘛QAQ

第36章

裴向云拧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低声道:我没错

你没错?

江懿笑了下,伸手按着他的肩,不偏不倚地压在他的伤口上。

裴向云肩上的鞭伤好不容易结了痂,被他这么一按又疼了起来,面上的表情慢慢因为疼痛而扭曲。

他吃痛地低哼了一声,下意识要去掰江懿的手,在扣住那瘦削手腕时听那人轻声说:果然朽木不可雕。

裴向云的动作僵在原处,到底是没敢再继续用力。

江懿却依旧按着他的肩。

那道原本就没好利索的伤口在压力下再次开裂,温热的血慢慢渗了出来,顺着裴向云的手臂一滴滴落下。

这样缓慢的疼痛并不好受,如同凌迟一样。

裴向云紧紧锁着眉,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在无声地与江懿对抗着。

你以为陇西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吗?江懿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若是没有张戎,你早就死在那个雪夜,尸体被狼群分食,还有能耐在这里顶撞我?

裴向云咬着牙,额上与鼻尖冷汗涔涔。

江懿借着不远处火堆昏黄的光线,细细地打量他。

若是按照上辈子裴向云的暴脾气,估计已经和自己动上手了。

可不知为何今天他却异常地克制着自己,甚至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方才攥了下手腕。

脑子被他打傻了?

江懿有些犹疑地看了他半晌,动了动唇:让你跪下,听不懂是吗?

裴向云觉得肩上那只手有千钧重,压着他的身子慢慢弯下。

就好像有人生生敲碎他一身的傲骨,而后不按原状地一块块拼凑了回来。

若是旁人这样做,裴向云就算拼尽全力与他同归于尽,也断然不会容许自己受如此屈辱,所受的痛苦必让他百倍奉还。

可眼前的人是江懿。

是他上辈子痛苦地失去过,这辈子下定决心要尊敬爱惜的老师。

是最爱的人。

裴向云咬着牙,终于屈服了,慢慢弯下了膝盖,「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上。

江懿垂下眸,静静地看着他,狭长的眼微眯,似乎在审视他这一跪里有几分真心。

不远处火光跳动,映在他的侧脸上。裴向云咽了口唾沫,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

江懿缓缓抬起压在他肩上的手,尚未凝结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滴了下来,他却似乎并不在意。

裴向云看着那只沾了自己血迹的手,一时间有些茫然,第一反应居然是老师的手脏了。

江懿捻了捻指腹,端详着自己前世逆徒的脸,忽地轻笑一声:疼吗?

裴向云点了点头。

那双桃花眼中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江懿又问道:恨我吗?

他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真的不恨我?江懿问,你看上去想把我生吞活剥了。

那知错了吗?他说,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

裴向云带着异域凶戾的秾丽面庞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眸里却满是不服气:我想要的东西我来争取,看见有人捷足先登,生气有什么错?

江懿挑眉:东西?原来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件可以被抢来抢去的东西是吗?

裴向云睁大了眼睛,仓促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江懿没有生气,甚至连声音都很轻柔,可说出的一字一句却格外无情:你怎么不是这个意思?所有人都要按照你的意愿做事,但凡不顺心,你便动辄胡闹,真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吗?

裴向云咬着唇,目光仍满是倔强。

算了,朽木而已。

江懿瞥了他一眼:不可雕琢就是不可雕琢,当真无用。

江大人!

裴向云咬着舌尖,生生将那句「师父」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他厌恶至极的生疏称呼。

他撑着地要站起来,肩上却忽地钻心一疼。

江懿抬手按着他的肩,眸中掠过一道冷意:谁让你站起来了?

裴向云胸腔中发出一声钝痛的悲鸣,再一次重重地跪回原地。

不是喜欢我做你老师么?

江懿从袖袍中拿出一块帕子,慢条斯理地将白皙指间锈红色的血迹擦拭干净。

方才的争执让他束起来的发有些许松落,几缕青丝垂在眼前,被他轻轻撩开,抚至耳后:收你做学生就别想了,但我不介意教你些东西。不知礼数,不懂规矩,不通人情,不识感恩,当真畜生一个。

裴向云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四个词重重落在心坎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怕是上辈子他最痛恨的四个词,字字句句间写满了对异邦人的排斥与偏见,如今却被江懿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先前老师不会这样的。

可为何,为何

裴向云鼻尖泛酸,一双眼蓦地红了,梗着脖子看江懿:你从未了解过我,为何会这样看我?我

江懿伸手卡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脖子狠狠向下一压:谁许你这么看着我?方才不长记性是吗?

裴向云撕心裂肺地呛咳半晌,发出一声呜咽。

你今天伤的张素是张老将军的独子江懿淡淡道,说你是白眼狼,一点都不冤枉。

低头好好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江懿说完,头也不回地撩起帐帘离开,只余下裴向云一人和周遭「噼啪」响着的火堆。

裴向云低着头,觉得万籁俱寂,风吹动草场发出的「沙沙」声都格外清晰。

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动了动胳膊,眉眼骤然一紧,唇被咬得泛白。

天上星月渐渐隐没于乌云之后,紧接着便有燕兵赶来将几堆篝火熄了,只余下军营门口的那一堆。

裴向云正讶异于他们的举动,额上便被一滴冰凉砸中。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来。

裴向云的额发湿漉漉地垂在眼前,肩上刚结了痂的伤口再度被雨水冲开,淡淡的血水流了下来,随着地面上的积水流向远处。

他愈发觉得周身寒冷,双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子前后摇晃,似乎一叶湍急水流中苦苦求生的扁舟。

裴向云不知道自己在暴雨中跪了多久,只记得耳畔长久而持续地嗡鸣着,而后一头栽倒在泥泞的地面上,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昏睡之际,他浑身忽冷忽热,一会儿像是被烙铁烫熨,一会儿又如堕冰窟,十分难受。

身侧隐隐响起嘈杂声,他费尽力气微微睁开眼,看见两个人似乎站在自己身前争吵着什么。

一道粗犷的声音低沉道:不知礼数,不懂规矩,不通人情,不识感恩,又是个乌斯人,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细作呢?

另一道更显温润的声音响起,似乎为了辩驳带着七八分火气:将军,您对他的成见未免太深了,在陇西这几年日子里,云儿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为何不能好好与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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