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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书书趴在路卿肩头看诊断书啧啧称奇:“这小丸子真神奇,还能短时间提高口腔温度,以后岂不是想请假就能请假了。”
“不宜多吃。”路卿笑了笑:“但推波助澜,够用了。”
第二天,所谓的推波助澜成功起效。
里尔少校确实让学生的身体健康受到损害,学校判决停职半年,很严重的惩罚,基本断送了他以后的教学生涯,今后或许都不会再看见这个教官在校园中出现。
第三天,鸿星回校。
他的眼尾不爽快地吊起,刻薄又漂亮的脸蛋绽放着怒容,端着一贯高高在上、名副其实的贵族雄子样款款而来。
“这次是我们这边不对。”鸿星站到卡卡西桌前,高高扬起下巴,傲气不容许他向任何一只虫低头。
卡卡西这几日见惯了大风大浪,还是不免于被鸿星的话所震惊:“你在向我道歉??”
鸿星本準备说完就走,听到这话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转身咬牙切齿地怒视道:“你在说什麽屁话?我这种身份,会和你道歉?”
“你不要搞错了,我是通知你一声,前几天做这事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下的一个虫!”
“听懂了吗?”
卡卡西呆滞地点头。
鸿星轻嗤道:“别再搞错了,我们的关系还是老样子。”就算你有个好看的舍友也没法改变。
鸿星趾高气昂地走后卡卡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到了下课,他又收获陆陆续续几个道歉,都是平日里在鸿星手下的虫。
“是鸿星叫我们来的。”雄虫不情不愿地道:“不然我会和你这个死胖子道歉?”
得知真相的卡卡西豁然开朗,原来如此,是鸿星叫他们来的。
看来鸿星只是看起来坏,本质还是一只有原则的好雄虫。
现在想想,鸿星除了踹桌子,骂他、斥责他、羞辱他好像也没……呃……
好像没干什麽?
*
路卿接收到系内组织的特训班还是在下午的时候。
“今天下午16:00,穿校服去七科报道。”爱德华找来时,一打教材重重地打在桌面上,脸拉得老长,仿佛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
“好的。”
“喂!”
爱德华瞪着眼:“别光说好!给我进校队!听见没?”
小老头声音铿锵有力,但踮起的脚尖和被迫绷直的小腿,却显得威慑力不足,多出几分可爱。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麽滑稽,喋喋不休像个小孩:
“我以前的学生,再怎麽样,好歹会进去一个……我可不想在这里被打破,你们可别让我失望了。”
路卿笑着说:“好。”
爱德华冷哼一声:“有什麽不会可以找我那个徒弟,他排名第六,虽然不是多麽优秀的数字,但你们这排名……呵我都不好意思说。”
“这次院里就一个前十的,隔壁两个院都笑我们没落了,院长发了好大的火。”爱德华嘀嘀咕咕:“我考前还和院长打包票,说班上有个尖子,前十问题不大,让他安心吧,谁知道转眼就被打脸。”
“路卿。”
爱德华紧蹙着眉,突然一脸严肃地凑过来,扬起头眼巴巴地问:“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藏拙了?”
“我思来想去,你在课上的表现还算是不错,再怎麽样也能上个十几名吧?三十多名,我都不敢信。”
路卿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了几分心虚。
到底不是什麽料事如神的存在,他也没想到爱德华会和院长在私下立这样的约定。
路卿眼带歉意:“抱歉,第一次参加大型考试,有点紧张。”
爱德华一口气堵上心头,差点被气岔了个仰倒:“你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淡定得很,怎麽比赛就掉链子!”
“拿出你平时的样子,给我好好练练心志去,听到没?”
路卿乖乖点头。
爱德华到底舍不得自己的学生,扭过头把奥拉和另外两个进複赛的学生教育了一遍,结束了今天的训导。
奥拉被训得最惨,明明是最近才来的新生,小老头却格外重视他的学习,尤其是这次出乎意料地挤上了複赛尾巴,更是被重点关注。
奥拉苦巴巴地听着训诫,期盼着小老头快点走。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爱德华在说到兴头上时忽然被一通电话叫走。
奥拉长呼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
真是可喜可乐,可喜可乐。
*
下午到七科的虫不少,校服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路卿曾听卡卡西说过:深邃的湖蓝是代表未来天空的一年级和二年级,浓郁的草绿是代表广阔宽容的三年级,最后鲜豔的玫红是代表为虫族奉献一切铁血与牺牲的四年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