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看着林业阴沉的脸,心知自己的回答让林业很不满,可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再回头了。
“哥哥、哥哥……”白洛的双手颤抖着撕扯着林业的衣服,涕泪横流的脸上满是欲望的春色,整个身体都挤进林业的怀里:“哥哥操我、呜呜……小白的屁股好痒,要、要哥哥操……”
“啊——”白洛刚呻吟了两声,就被林业掐着后颈拖了起来,就像是拖着一条狗,他的双腿还被绑着,且十分酸痛,并不能十分自如的行动,可林业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怜惜,只是拖着他,一路走到卧室的床边,将白洛丢在了床上。
白洛颤抖着、被林业呈跪趴的姿势按在床上,他一动也不敢动,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哑哭泣声。
林业又拿出一根绳子,将白洛的双腿大开绑住,双手也捆在身后,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半窒息的状态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亢奋。
紧接着,冰冷的硬物抵上了臀眼,白洛颤抖着回头看去,居然是一瓶开了口的红酒,随着林业的动作,红酒瓶口便插进了臀眼,随后一点一点深入、一点一点深入……
“啊、啊、不——”冰冷的液体让白洛的身体开始下意识颤抖起来,刺激性的酒精像火一样燃烧着敏感脆弱的肠道,随着细长瓶口的深入,白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整个贯穿了,恐惧一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让他疯狂的开始挣扎起来。
“贱狗,跪好!”林业沉着脸,一巴掌扇到了白洛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瞬间浮现了通红的掌印,并且迅速红肿起来。
火辣辣的疼痛、被打屁股的屈辱、还有久违的窒息同时爆发,猛的逼近白洛,让他的大脑都开始不清醒起来。
可对于林业的恐惧却是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服从命令。
他很乖,乖了很久,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被林业这样惩罚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喘不过气了、我、我……”
林业置若罔闻,右手仍旧抓着瓶身,用力的插进白洛的臀眼深处,然后拔出,随后再插入……
而左手则是威胁似的覆在红肿的掌印上,时不时的在摩挲几下,让白洛不要忘记这痛苦。
“哥哥、喜欢哥哥……小白喜欢哥哥……”
“呜呜呜不要、不要……哥哥松手,小白喘不过气了……呜呜呜……”
“不、不是哥哥,我不是林洛,我不姓林,我、我是白洛……我姓白……”
“我是白洛,我永远不可能姓林……”
白洛的嘴唇不受控制似的吐露着一句句呢喃,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林业冷眼看着白洛,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用冰冷的红酒瓶一下又一下的操干眼前曼妙的骚浪身体。
紫红色的酒液已经被白洛的屁股尽数吞没,白嫩的屁股、红肿的穴口咬着深色的瓶口,对比之下显得仿佛天使被恶魔拉下地狱。
不,他才是恶魔。林业冷冷的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的屁股已经麻木,穴眼、肠道、都被接连几天的折磨和酒精的刺激连翻作用下只剩了痛苦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业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气。
右手用力,将酒瓶深深的插进肠道深处,左右轻轻的拍着白洛的臀肉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乖一点,小白?哥哥去洗澡,洗完澡就回来操你,嗯?”
白洛恍若未闻,只一味的呢喃着哥哥。
高耸的屁股直直的朝着天空撅着,竖着插在臀眼里的酒瓶就像是一个火箭筒似的指着天花板,不轻的重量让白洛得稍微使点儿力气才能夹住。
不能露出来一滴酒液,也不能夹不住酒瓶,否则……白洛明白刚才的暗示。
林业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再看到的就是白洛这样努力夹着屁股,不让酒瓶掉出来的画面。
洗完澡,林业取下了眼镜,狭长锋利的双眼毫无保留的露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块浴巾,身材健壮、肌肉快快分明,显然是经过周密的训练,他看着白洛,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乖……”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白洛湿透的头发,露出那张糜艳的脸笑道:“乖孩子该有奖励。”
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恐惧,他不敢想林业的奖励是什么,身体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
但是就当他对上林业冷冽的眼神时,他的身体却瞬间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林业猛的又掐住了白洛的后颈,像拎着一条母狗一样的拎着他,将他拎到了卫生间,这一次,林业没有丝毫留情的抓住酒瓶,猛的就拽了出来。
粉嫩的肠肉被拽出来好几厘米,发出啵的一声才终于吐出了酒瓶,紧接着就是紫红色的酒水从臀眼噗噗的喷发,声音响亮、水声清脆。
失禁般的释放让白洛的瞳孔猛的缩小,身体剧烈的颤抖,随着喷发的节奏抽搐,俨然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林业不为所动,掐着白洛的脖子又将白洛一路拖回了床上,将其一把扔在了床上,然后把白洛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白洛吓得不轻,颤抖着眼神看向林业,对方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两管没有文字的、足有三指粗、手掌那么长的药膏瓶子来,上端还有一节筷子粗细的软管,可以挤进某些狭窄的地方。
“研究院的新品,好东西……”林业扯着嘴角,眼神里是冰冷的笑意。
“不、不、哥哥……”白洛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研究院的新品?研究院的新品!不管这是什么,最后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他已经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所谓的“研究院的新品”了。
恐惧一瞬间攥紧了白洛的心脏,可他的手脚四肢全都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面对林业的靠近,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洁白的药膏先是挤在了乳头上,随后被林业用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玉片推开,直至涂满了整个胸口,厚厚的一层,在灯光的作用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刚涂满,白洛就惊恐的发现自己胸口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潮红,并且开始发起痒来,就像是有人再用羽毛轻轻的搔着那两片皮肤似的。
尤其是乳头,被林业又挤上去厚厚的一层,比之寻常男性本就更加突出的乳头竟然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又肿大了些,乳晕甚至起了一片小疙瘩,丛里到外的透出深入骨髓的痒来。
“啊啊不、不、哥哥!好痒,小白的乳头好痒嗯啊!”
“不、不要!”白洛的理智瞬间摇摇欲坠,身体抖的夸张,嘴里的呻吟越发黏腻,像是小妻子在寻求丈夫的庇护一样。
“呜呜、哥哥,哥哥……小白的小奶头好痒,要哥哥吃一吃……”白洛的声音柔软又甜腻,一声比一声妩媚,比经验丰富的妓女还要会叫、叫的还骚。
只是往常都有用的呻吟,如今没用了。
林业冷着脸,根本不管白洛发骚的胸口,而是伸手向下,一路伸到了白洛的肉茎。
“不——”白洛的惨叫凄厉而尖锐,眼眶欲裂的等着林业:“哥哥不要!不要!求你!”
“不要、不——”
林业冷笑着看向白洛:“我可还没碰到呢,怕什么……”
“不要、不要……”白洛凄厉的尖叫,不停的晃动着屁股试图躲避林业的手越靠越近:“不要、不要——林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业,我操你妈!操你妈!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信不信!放手、放手、啊——”
林业收起脸上的嘲笑,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洛:“贱狗,不装了?”
“跟你妈一样是个臭婊子、贱货!”
白洛的尖叫猛然湮灭在喉咙深处,嘴唇颤抖了几下唔唔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哀鸣:“不、不是、不是……”
记忆里的母亲面貌已经很模糊了,可是潜意识却告诉他母亲不是这样的,但……
“怎么不是,嗯?”林业压低了声音在白洛耳边低声道:“你妈不是个婊子,那你是怎么来的,嗯?”
说这,林业的双手已经掐上了白洛的脖子:“是不是?你妈是不是哥婊子?”
呃、呃……白洛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试图呼吸一点氧气,但是脖子却被紧紧的掐着,不放任何一丝空气进入肺部。
窒息感让白洛的眼前发黑,神志也颤抖、涣散,下意识的张开嘴,艰难的回答:“是、是……是婊子……”
“谁是婊子,说清楚?”林业的双手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反而加重了些,更狠的逼问着白洛。
“我、我、我妈是个婊子……我妈……是个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咳咳咳!”脖子处的压力骤然减轻,汹涌的空气猛然冲进肺部,呛的白洛连连咳嗽,几乎要将心脏都给咳嗽出来,可他却来不及调整呼吸,而是下意识的接着说道:“我是白洛、不是林洛、我永远不是林洛……”
“我是白洛、不是林洛、我永远不姓林……”
“我是白洛、不是林洛……”
林业满意的看着白洛濒临死亡的颓败美感,满意的松快了些紧皱的眉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洛几乎全部翻过去、看不见一点瞳孔的眼睛,就像在欣赏一幅画。
白洛的喃喃声很低,一句一句、一遍一遍的重复,宛如优美的乐章,作为林业动作的背景音乐。
跟着这喃喃声的节奏,林业伸出手指,没有丝毫小心的拔出了插在白洛尿道的玫瑰花枝。
细长的花枝居然足有二十厘米长,和花朵一样是熠熠生辉的宝石雕刻而成,比白洛的肉茎还要长上一些,可以想象这花枝全数没入肉茎的时候,根部一定插到了敏感的膀胱里,搅着尿液发出哗哗的水声。
“呃……”白洛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但是却不敢放肆出声,即使是痛呼也不行。
林业不喜欢他扫兴。
果然,看到白洛隐忍,林业的眼神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字药膏的软管凑上白洛龟头的小孔,林业故作怜惜的说道:“啧,肿了,真可怜,痛吗?”
白洛无声的流着眼泪,眼神颤抖着看向林业,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微笑:“不、不痛,小白不痛……”
“小白喜欢哥哥玩弄小白的小鸡鸡,小白是哥哥的婊子,喜欢被哥哥玩……”
林业很满意,揉了揉白洛的头发,说了句乖,然后将药膏挤在红肿的小孔上。
胸口的瘙痒愈演愈烈,龟头的瘙痒也迅速涌现,白洛喘着粗气低吟,看着林业将那朵玫瑰又顺着小孔插回了尿道。
不、不……
白洛不敢呻吟、也不敢挣扎,眼睁睁看着林业将玫瑰插到最深处、又拔出来一点、又插入最深处……
宝石的材质虽然已经被焐到温热,但到底是太过坚硬,在这样敏感娇嫩的尿道里被反复碾压摩擦,还是有些超过了白洛的忍受限度,极致的痛苦和诡异的快感难舍难分的交织在一起,从细长幽深的甬道迸发,逼的白洛胡乱的呻吟出来。
一天未进丝毫水米尚且能忍受,可一天没有撒尿就有些过了,原本还没有感觉,可是被林业这样一搅……很快,白洛就感觉到淫乱的瘙痒深处,一股饱胀感突然升起——
“嗯啊、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发出短促的呻吟,屁股颤抖着躲避:“不要、不要、我、小白想尿尿了,呜……”
海量的尿液被花枝堵住、再加上肉茎根部的三道锁精环,那尿液几乎被锁死在膀胱里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寸进哪怕一步,每每白洛动弹一下,翻涌的尿液就打在膀胱壁上,冲的细嫩的内壁泛起一阵膨胀的钝痛和瘙痒。
林业故作疑惑的拍了拍白洛的小腹:“哦?小白已经是大人了,可不能尿在床上,再忍一忍好不好?”
说着,林业还用手掌使劲儿按了按,像是在检查里面到底有多少尿液:“好像不多,小白的肚子还没有慢呢,可以忍受的,对吧?”
白洛张着嘴巴发出哀鸣,林业按压的那两下就像两个锤子捶上了膀胱,几乎要吧满满的膀胱直接按炸,汹涌的尿液在膀胱里翻腾,搅出一股又一股的巨浪,几乎要逼疯白洛。
“不、不、不可以!”白洛抖着屁股躲避:“不要,哥哥,小白忍不住了,小白要尿、要尿了——”
忍不住、呜……真的忍不住,白洛的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嘴巴张合着,思绪混乱,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说出话来。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想尿尿,肚子满了……更何况,还有……
林业对白洛的挣扎置若罔闻,开始向下,捏住女穴穴口的假阴茎根部,一个用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药膏浸透的乳头不仅对于快感十分敏感,对于痛苦也是一样的敏感,就在乳钉穿过乳头的一瞬间,剧烈爆炸的痛苦让白洛瞬间晕了过去。
林业看着晕厥的白洛,眉头紧紧的皱着,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没有关停白洛屁股里还在工作的两个假阴茎。
清晨,林业从别的房间出来,进入主卧,白洛还在沉睡着,小腹上一片狼藉,布满了零碎的白浊和散发着尿骚味的水迹。
明明锁精环和宝石玫瑰还在原来的地方,可是……
嗡嗡、嗡嗡……
假阴茎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沉睡中的白洛无意识的呻吟了两声,被紧紧束缚住的肉茎跟着突突的跳了两下,从插着玫瑰花茎的尿口缝隙中缓缓流出来几缕白浊。
原来如此。
林业满意的看着白洛颓败的身体,又从手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个三指宽的皮质项圈,戴在了白洛的脖子上,大约两米长的金属链子另一端拴在床头,也就是说,白洛能活动的地方,最远就是床边。
日头越升越高,白洛再清醒时,天光已经大亮,窗帘垂在窗户两侧,单向玻璃让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在白洛的身上,将他苍白的皮肤照耀的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他愣了几秒,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解开,只是仍旧有些没力气,而屁股里的两个假阴茎竟然还在工作。
他艰难的动了动,忽然被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吸引,转头望去,竟然是一道手指粗的金属锁链,一头锁在床头,床边的桌子上还有给自己准备的饭,而锁链的另一头……连接着自己的脖子。
白洛伸手摸去,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牢牢的锁着一个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业……
白洛在心里恶狠狠的默念着林业的名字,再一次坚定的庆幸自己将志愿填到新海的决定。
两个小穴已经被操干的麻木、刺痛,但是快感竟然还是源源不断的爆发,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白洛倒吸了两口凉气,颤抖着手伸向小腹。
就在这时,那女穴中的假阴茎忽然加快了节奏,本就汹涌的快感更是翻倍的爆发,一股即将高潮的快感猛的涌现,刺激的白洛头皮发麻。
不、不行、不能……小鸡鸡还被锁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