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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摩见她好奇, 也转头解释道,“这是我们魔族特有的红蛛, 有了它们守卫弟兄才可歇上一歇, 只不过它们虽有监视之能却少了攻击性,倒是可惜。”
原来如此。
榆满倒是不知着红珠看着可怖竟只是个摆件, 想来也只是为了监视威慑那些犯人的。
她点头, 和森摩胡乱聊了两句打发时间。
直至离得近了,森摩才有些奇怪道, “榆姑娘,你这嘴这麽如此红肿,可是这里的气候对你有了影响?你别担心,待我们魔君制出可让你们长久待下的灵药便好了。”
知道森摩是好心,但榆满还是有些窘迫。
她快步走过敷衍了两句。
都怪叙止。
腔内软口还有些疼连带着舌尖也磨出了血,叙止又啃又咬的活像只饿了十来天的疯狗,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唯恐她就此离开,她也顺着任由他撒野。
直到二人最后往不可控的地方发展时,榆满才及时打住。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吗?”叙止微微喘着气,眸子亮晶晶的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榆满推搡了一下,坐在他怀间搂着脖子。
“你如何去,你脖子上的铁链松开又如何解释,”她唇色水润,肿得厉害,“我还没问你究竟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你会有灵力。”
皂角的香味混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沁心入鼻,榆满凑着他的衣襟闻了两下。
她喜欢这个味道。
叙止脖颈突起处滚动,衣襟半遮半掩他也不去拢紧,只虚虚盖着,不知再等谁采撷。
“是我之错,小满,你怪我吧。”他眨了眨眼,陈恳道歉。
榆满不解,“什麽意思?”
搂着她身子的手缓缓收拢,“是我不曾告诉你,我有灵力,且魔界的毒瘴于我来说没有一丝干扰。”
甚至这里的气息令他感到更加舒适。
“那你为何现在才说?”榆满果然有些恼怒,“你当被人作阶下囚很好玩吗,前两日你还被灌了春.药,被人用锁链捆住。”
“因为这里是魔界,”叙止声音温柔,他知道榆满在气什麽,“我在魔界之中还有灵力可用这说明什麽?”
榆满怔了怔,“说明什麽?”
“一,我同沈青迟一样用了禁术。”
“二,魔界的毒瘴并不能伤害我,说明我恐有堕魔的征兆。”
堕魔?
捏住衣襟的手顿住,榆满不可置信地擡头看他,“你在胡说些什麽?”
“我没有胡说,小满,或许我并不适合仙门之道。”叙止轻轻回道,“这两日我用了灵力,便发现体内生有一股陌生的真气,我不知这是否和魔界的毒瘴有关,但总归不是好事。”
榆满听懂了,握着他衣襟的手松开,“哦,我还以为多大事呢。”
叙止愣怔,“你不介意吗?”
“什麽。”
“不介意我与魔物扯上关系?”
榆满思忖片刻,安抚性拍拍他让他将自己放下,刚一落地那腿便如针刺般发麻,幸得叙止眼疾手快将她搀扶住。
有点丢脸。
她撑着叙止的胳膊站直身子,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若你还是你我便不在意,仙也好魔也罢,叙止始终不会改变,但若是你变得不再像你了,我才会离开。”
听到答案的叙止终于笑了笑。
他当然不会变。
“小满,我还想——”他俯身贴近,手撑在木桌上,握着她的腰缓缓收紧。
榆满当然知道他要做什麽。
“别!打住!”
她捂住唇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从指缝中透出的字又急又快,自打这两日说开后,叙止无时无刻不想和她亲吻,便是不亲也腻在她身边。
她走一步他便跟一步,她转身他也跟着转身。
刚开始还能由着他肆意一下,可待时间长了,这嘴上都快磨出泡了这人竟还不知节制一下。
叙止倒也听话,他一向都是听话的。
只要榆满表露拒绝,他便是再想也只能生生忍着,榆满却亲眼瞧见他将一本书的某一页瞧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看着有些可怜。
叙止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榆满深有体会。
如果他能一直保持的话就更好了。
“很疼吗?”叙止愧疚地抚上了榆满的指尖,他黑漆漆的眼眸有些黯淡,温柔将她指尖拨开。
手心下的樱唇饱满,唇角有些泛肿,水色潋滟。
“呀!”
榆满一声惊呼,只见他托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在了桌沿坐着,木桌高,榆满被吓了一跳,她脚尖勾着叙止的身子无助地攀着他。
“你,”她气鼓鼓地眉头皱起,倒也不是生气,“我嘴巴肿了,你瞧瞧,红了!红了啊!” ', ' ')